能看出来的也就是脸色白了一点,他默认着全权交付给祁思明安排,自己没有看任何人,就只在茶几下翻出香烟,点上,然后颤抖着、吸了一口。
*
祁思明吩咐完了何小姐,估计也看不过凌言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了,他强横地站到他面前,把人拽起来,道“跟我上楼。”
耐人寻味的沉默里,所有人都紧张地目送着他俩。
虽然人都有窥私的本能和幸灾乐祸的天分,但是这一刻他们至少都是害怕的,害怕他俩一拍两散再让公关陷入被动,更怕两个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有人忍不住开口喊他,“祁先生……”
这声喊唐突而不合时宜,谁都没想到,祁思明居然真的就停住了脚步,还绅士地一回头,彬彬有礼地投去目光。
只是刚刚喊人的小闻忽然就梗住了。他想说什么的,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然怯懦,尤其是看着祁思明明明波澜不兴的一张脸,握着凌言的右手却肉眼可见地爆出了青筋,他一下子忘了词。
见他不说了,祁思明也不跟他纠缠,径直上楼。
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凌言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小闻定定看着下意识地就把指甲扎进皮肉,只觉得那一瞬间的失态里,无声叫喊着的都是那个人血肉模糊的自尊。
很长时间里,凌言都不敢去回想那天。
他什么都不想记住,但还是能记得疼,心脏和大脑通过迷走神经相连,他想一次就挖心挖肺地疼一次,那天进屋之后,他直接被祁思明带进了浴室,就按在盥洗台上的那面镜子前,大理石生硬地抵着他的胃,祁思明就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的脸,正面、侧面、七分面,眉、眼、唇、额、发迹、颌骨、唇珠、和鼻尖。
然后他一字一顿地问他,你是不是贱?
那一刻,凌言的下颌剧痛,浑身都在羞耻的颤抖。
他想解释,但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祁思明不痛不痒的声音在他听来有无比的刺耳,他听着他一句句冷冷地逼问,他说你既然敢信誓旦旦地把反骚法案加一条上下级的明文,你又何必下贱地去爬康澤的床?孟时昶五年前出了意外你把他甩了个干干净净,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跟了他对吧?!
痛处和迷狂淹没了他,祁思明赤着一双眼在他耳边大声地咆哮,于沮丧中挣扎出无边的绝望,他说我问没问过你?我问没问过你?!你当时都是怎么答我的?!
祁思明不是不知道康澤啊,岐红杉和檀清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就和他大谈特谈凌言的私生活,这么几个月里,祁思明什么流言蜚语没听到过?他什么淫佚下流的传闻没领教过?他是咬着牙才忍下来的啊!他说的够清楚了,他们打从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他说他不是不明白他工作的圈子,他说他不信任何人说的,他给他最大的信任,只要凌言说没有,那他就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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