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听言,四颗心像是要撞到一起,想站起身,可腿绵绵无力,下身如蛇撑不起,见安衾思他们收拾行李,又几脚踩灭火堆,作势要走的样子,红柱后面的男子又爬起来,对他们这边说道:
“你多久拿的我的断肠药,若下多了,可是要下身瘫痪的。”
草莽书生见状,立即将身侧的银子到门口,组织安衾思他们出门,迷迷糊糊撑开眼,像要睡了,张嘴急道:“莫州,田承嗣被击败后逃亡莫州,下一步李将军的办法是兵临城下,激史朝义来解莫州之困!”
柳蕴厄闻言,疑惑停步,料想李光弼不可能才在夷陵给自己说了话,还十几日之前在洛阳与史朝义会过一面。
“师兄,你真给他们下药了?”易宣见安衾思夺门而出,看都没看那几人一眼,连忙也凑到她身旁,继续问道:“都到这一步了,我们怎么不问清楚,多在他们身上打探打探,问问他们知道师叔的消息不?看他们模样,不像胡编乱造,师叔是不是下山后真的回营里征战去了。”
易宣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光弼不跟他们一起下山,非要守在白居寺。见安衾思只说了句该明白时自然会明白,他反倒生了自己要去找明白的胆,孤身一人甩开他们回转往庙里走。却遭人半路拦截,白诃单手拖着他倒走,说道:“他们都睡着了,撬开嘴,都扯不出话。”
又挣脱劲掰白诃的手,扯也扯不开,易宣干脆甩开,任由他拖着自己走,忽然觉得对刚才那四人口说的简直是废话,志高于才悲哀至,他现在连白诃这娘男人力气都比不上,还谈什么投身报国!
“丢开。”圆溜溜的眼睛耷拉着,易宣神色恹恹,对白诃嬉笑脸白了一眼。
白诃见他回转身,也掩笑丢开手,和他一起三两步追上安衾思。绕到院后,见几匹马吃得肚子松垮圆涨,摸了摸自己的马,正欲行个中原拱手礼,张口要道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到马肚子旁的布袋里掏来掏去,取出一瓶檀木制作的观音瓶,见安衾思扶唐零儿上马,又瞥了瞥安衾思叫她过来,将瓶子交在她手里。
借光瞧里面,一颗颗白玉软膏似的捏成的小团。
“我第一次探你‘娘子’脉象时,便发觉她十二经脉有一条不通,恐是吸食多了某类滞神药物,现在年龄小还不碍事,等再些时日,如不治理,老变少,少变死,脑子就混沌不知世。这药方便,我瞧她也全心信你,所以才交予你,安衾思,别人看不出你,我还是能稍微看得出你的心思,史朝义跟哪个打战不管我事,你们又要将他怎样,我也事不关己,打个桩挂起。”
“只愿你常醒心,你眼沉脾虚,身子像被人架着走,只有和唐零儿,易宣他们一处时,你才挂上了点精神头。”
“这句话,我原本不想说,怎么说我也知这是阿刀自己的选择,阿刀死之前衣襟上有一种调制的迷香味,这味道唐零儿身上也有,前者醒事,后者令人忘事,可在他们身上这股味都不明显。”
树荫遮住安衾思半张脸,她轻轻握住木瓶口,并不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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