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冯老师没再说话，走回办公桌前坐下，好像还是觉得这事发生得很玄幻，她班里成绩垫底的学生，居然说她要去参加奥数竞赛，也不知道是谁疯了。
看老师静静发着呆，凌笙也没出声催促，而是很有耐心地等着。
果然，冯老师呆坐两分钟后，迅速起身到处翻自己的办公桌，最后从最下方的抽屉里翻出一份语文试卷，是去年的期末试卷。她将试卷递到凌笙面前，又给她一支笔，然后就坐回椅子上，继续沉默。
凌笙果断接过笔，摊开试卷，从头看一遍，然后就开始做。
贺骁就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啃声。
凌笙做题很果断，不怎么需要思考，她把会做的迅速做完，然后才做那些印象不深，需要思考的题目。
等试卷过半，冯老师开始不淡定了，实在坐不住，就直接站起来，两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凌笙答题。
忍了忍，她还是开口问贺骁，“你知道这事吗？”
这会冯老师心情太复杂，说话都有点没了主次，但贺骁还是听懂了，笑道：“嗯，开学没多久就知道了。”
“所以，她是真的会？”
贺骁道：“她比我厉害。”
冯老师：……
两人话音刚落，凌笙已经停笔，除了作文没写之外，其他都填了，但还是说道：“有几个知识点我比较模糊，所以答案不一定正确。”
冯老师连忙将试卷拿过来仔细检查，看完之后，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所以之前我给你做的那些培训，其实都是在做白工？”
凌笙连忙低头认错，“老师对不起，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我不得不这么做。”
冯老师深吸口气，站起身，走到隔壁办公室，那是数学组老师的办公室，她应该是去找关于数学的资料。
凌笙和贺骁相互看一眼，“她这是信了？”她说。
贺骁道：“就你这做试卷的速度，她不得不信呀。”
没一会，冯老师又匆匆回来，这次是拿了一套奥数的练习卷，凌笙只看一眼，就笑了，这可是她最拿手的。
第二天，二年级数学组的办公室，忽然就炸开了锅，每个数学老师都在讨论冯老师提交的奥数竞赛名单。
“怎么会是她？这也太奇怪了吧？”
“冯老师这是故意的吧，谁让王老师整天追在她身后要名额，这是破罐子破摔吧？”
“难道，凌家又给了什么好处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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