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张秀便知,今夜是躲不过了。任她再为yindang也只是一妇道人家,若成婚第二日便被休回家,而家中嫂嫂又早已容不得她,剩下的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况且方才虽是只入了几下,但这苏权的物事竟是比自家兄长的还要大些,自己空旷了好些日子,每夜都不得安睡。能有这么个一下入到人心坎里的冤家作伴,定然得趣。
于是不顾自己半祼的身子,膝行于床前,扶着苏权的小腿哭求道:“夫君切莫动怒,奴家并非那等女子。只因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兄长抚养长大。儿时顽皮,上房揭瓦无所不为,如那泥腿小儿一般没有定性,许是那时伤了身子也未可知,还望夫君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要逼死奴家啊!”
苏权闻言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也半信半疑。他并非那等无知村夫,也曾听闻女儿家有时太过活泼好动伤了身子,致使新婚之夜不见落红,但又怕张秀欺瞒于他,心想我再诈她一诈,“你若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儿家,又怎会知晓这伤身便不见落红之事?真是好大的胆,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奴家嫂嫂和善,最是心疼奴家,成亲前一晚,曾经教导奴家夫妻之事。”张秀身上只着一小衣,跪坐于床前脚踏之上,虽有绒毛长毯垫底,娇嫩双膝也被硌得生疼,面上越发委屈,眼泪不用酝酿,也似那断线珍珠一般落个不停,“原本嫂嫂也不会与我说这些,只是我不更事,多嘴问了一句‘可有那贞洁女子不曾见红的?’,嫂嫂才斟酌半晌,告知于我。”
苏权见她可怜,且胯下rou+bang一直不曾消软,更觉心神不宁。世间男子,任他平日里再好的心性,性起时也多是暴躁不耐的,因此恐吓道:“你当如此我便信了?你那骚逼松垮,一操便知是个被人操烂了的货,你也不必要狡辩,明日一早等着休书就是!”说完也不动作,只是盯着张秀的脸色瞧。
张秀内里心思转地飞快,面上却是一副呆滞模样,直楞楞地望着苏权,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却看到苏权胯下的红肿rou+bang猛然一抖,顺着马眼流下一滴粘液来,那粒透明珠子掉落地面时,一条银丝随之弹动两下,贴在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上,消失不见了。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在虚张声势,跑到妆台边上,寻了把剪子拿在手中,哭着说:“既然夫君不肯信我,奴家也不敢怨怼,今日绞了头发,明日一早便寻了庵门作姑子去!”
话音刚落,苏权人高腿长已至近前,伸手夺下剪子,拉着张秀坐在床边。张秀便知可以善了,越发委屈小意,顺势又跪在脚踏上,怯怯问道:“夫君可是信了奴家?”
“并非信你!”苏权大手一张,捏住张秀两颊,逼迫着她不得低头,只能与他对视,见她眼中泪珠儿不断,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中疑虑已是消了八分,却不肯给她一丝笑脸,冷冷说道:“倒不是爷信了你,只这婚姻一事并非只我一人,况且爷的名声也不能由着你败坏了去。你今日一番话,是真的便罢,若是有意欺瞒于我……”
“奴家不敢欺瞒夫君!”张秀未等他说完,起誓般赶紧用话堵了他,只怕他趁着恼意说出什么重话来,万一将来被识破,自己又该如何?
“奴家……”张秀本想再说两句哄他,却见苏权此时盯着自己,端得是星眉朗目,一双利眼映着旁边喜烛望向自己,竟好似两把利剑一般,令人胆寒,却又带着股子说不上的雄风气势,不知不觉竟看痴了,心想自己做了这人妻子,也是值了。苏权见张秀望着自己竟是看呆了,不由的好气却又好笑,低头仔细打量这美人儿,看得自己心头一动。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于此芙蓉chunxiao之时,大红双烛之下,张秀仰头哀哀看来,确是勾人。
方才一番搓磨之下,几缕青丝垂于脸颊边上,一张小脸bainen清秀,桃花眼角挂着泪珠也别有一番韵味;颈子纤细、肩头圆润;大红色的小衣还未褪去,那下面的一双奶儿却是浑圆高挺。苏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那一双小奶头从小衣之下支楞起来,随着张秀抽泣之声颤颤巍巍地挠得人心痒。
当下便也顾不了那些许多,一把将张秀拉到床上,扯去那小衣,揉着一边的奶儿笑道:“看你人长得没多高,这naizi倒是不小。今日况且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直接把你操死了事!”说罢分开张秀双腿,伸手探向xiao+xue,发现入手湿滑,只摸了一下便是满手春水,于是笑道:“还说你不是个saolang的,方才不过操了你两下,你这小xue就馋得口水不住,可是早就等不及挨操了罢?”说完腰下用力,直直将那大rou+bang硬挺了进去。张秀干渴数月,苏权那物事又大,挺立起来独眼怒睁,如同个大药杵一般,这一下仿佛直接捅入张秀心口,令她忍不住求饶:“好疼啊~~夫君入死奴家了~~啊~~莫要再入了~~奴家xue小,生受不住呢!”
她不求饶还好,如此示弱反倒是勾起了苏权的兽性,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伸手去拉扯那奶头,说:“xue受不得,那便叫这naizi来受罢。冰清玉洁的小娘子可没有这么大的naizi,瞧瞧,奶头都被爷揪肿了!”苏权俯下身去,一口hangzhu一个奶头,xishun轻舔而后慢慢变成了啃咬,惹得张秀又是一番shenyin:“夫君~~啊~~别咬人家奶头啊~~啊~~好疼呢~~”
苏权闻言吐出那奶头,笑道:“就是要你疼才好,你naizi上受痛,这小xue却是绞得越发紧了,爷方才一不小心,差点被你这yinxue绞出精来!”张秀被这yin词浪语激得又是一阵收缩,心下却想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不能风情太过,于是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说:“夫君快别说这话,羞死个人呢!”
“哼,你也知道羞?”苏权低头看着张秀潮红的脸蛋儿,又伸手将那naizi狠捏了一把,胯下猛动,将那yinxue捣得水流不止,“方才是哪个奶浪xue痒的贱妇,挺着两个naizi求我的?”
时方才大闹一场,苏权再没了早先的柔情以对,那壮硕的大rou+bang一下猛过一下,张秀只觉得那是个烧红的铁杵一般,在自己xue中强行出入,那guitou两侧的肉冠像是活物一样抽刮xue中甬道,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儿来:“啊~~夫君~~夫君那物甚是粗大,秀儿受不住了~~呀!夫君,不可啊~~”
“你这骚xue真浪,骚水多得连被褥都湿了。这yin核……”说到这苏权两指一捏,“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的,长成这副可怜相儿,就是等着男人rounie它呢!”张秀受不住这等手段,扭着身子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苏权见状越发性起,腰胯用力一挺,生生将那大guitou顶破宫口,直入子宫。
张秀强忍多时,再也承受不住,yinghe在苏权手下抽搐,子宫、yinxue都在颤抖,彻底泄了出来。苏权方才虽说她骚逼松垮,其不过是为了诈她。一则苏权本就养了好大的龟,再则张秀久旷数月,自然是紧致得趣。张秀高氵朝之中rouxue连连吸绞,苏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泄在她身上,滚滚nongjing都射入张秀子宫,当下也不插出,只由着那xiao+xue抽搐,将那话儿吸裹,其中快意不足言表。
今日虽是续弦,但宴请的宾客也是不少,苏权本就醉了七、八分,此时爽利过后倒头便睡,也不管张秀那rouxue被糊了一片nongjing如何清理。张秀却是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来日方长,日后只要小心些,先将他的心绑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就是好日子了,随后自己草草清理过后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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