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回到自己房中,先脱下穿了整天的制服。
眼不经意瞄到墙上的月历,原来还在解开衣服的手一顿。
星期五,今天是星期五。
那就是说,那人要回来了。
纪文把褪下来的制服一把掷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
捏出血的红花-04(微虐)
晚上七时正,门外响起敲门声,纪文一开门,便看到那张让她打从心底厌恶起来的脸。
那是一个y柔清俊的青年。偏白的肤色,衬上黑润的中长发,还有那双棕黑的深邃眼睛,说不出的赏心悦目ˉ但这张脸却让纪文有一股强烈的…恨?还是…更多纠结不清的感觉。
「凛哥。」纪文原已平淡的声音更低沉了。
纪凛走进来,亲腻地把纪文的发揉乱:「小文,好久不见了,有挂念我吗?」
纪文别开脸,避开纪凛的碰触。
纪凛原来有着温柔笑意的黑眸一沉。他附在纪文耳边低喃:「我下面那儿可是挂念你那y荡的小嘴挂念得不得了啊。」
纪文一把推开纪凛,眉不自觉拢起。
「小文还是那么害羞。今晚…」纪凛舔了舔偏红的唇:「我会来啊。」
他带着一抹残酷又美丽的笑容,转身走向父亲房中。
吃晚饭永远是纪文最讨厌的时候ˉ特别是纪凛回来时。
纪凛刚升上一流的大学,所以平日都住在学校宿舍,只有周末才回家过两、三晚。
「爸、妈,多吃点吧。」纪凛一个劲地往父母碗中添饭菜,乐得龚秀英一双眼笑得成一条缝,眼角添上几丝笑纹。纪翔宇一张半是苍桑的脸也满是欣慰之色。
龚秀英一脸藏不住的骄傲,微微嘲讽地瞧向纪文:「小文,也要学学你凛哥,日后进一所好大学,省得像你爸一样一事无成,还去…」
「秀英!」纪翔宇截住她的话,眼内折s出凌厉的光芒。
纪凛像是个无事人似的,淡淡一笑,看向低着头、一股脑儿地吃饭的纪文。
她感觉到他的视线,可不欲对上那双如星子般、灿烂得过分的眸子。
纪凛勾起唇,就像头找到猎物的兽:「爸,妈,小文的成绩一向很好,你们不用为她担心了。难得回来,要不我一会儿和小文聊聊学习上的事吧。」
龚秀英正想发作,可被丈夫厉一厉,便没敢作声。
「这也好,凛,你就和小文聊聊吧。」
纪文知道纪翔宇向来待自己不薄,也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可这句话无疑把她推进深渊。手把饭碗拿得更紧,她低头,强迫自己挤出话来:「谢谢,凛哥。」
当夜十一时,纪凛趁父母都睡熟了,便迳自走进纪文房中。
纪文正伏案念书,冷不防被一双臂环住了肩。
「小文,怎么不来找我?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温热的气息搔着纪文的耳,可她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
『要来的始终会来。』纪文没答话,闭上凤眼。
纪凛看纪文没什么反应,心内暗笑,手从纪文的上衣探进去,揉搓着她的x部。纪文像是触电似的抓住纪凛不规矩的手,声音不禁发颤:「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纪凛笑了,眼瞳一片浓黑深沉,他把纪文的手引向已发热的分身:「那小文知道要怎样做吧。」
捏出血的红花-05(微虐)(慎)
夜已深。
纪文房中传出丝丝暧昧的低喘。
房内正上演一场y乱的活春g:青年坐在床上,腿微微张开,眼舒服得半眯起来;少女跪在青年两腿之中,粉色的唇熟练地做着吞吐的动作,小舌不住舔着那巨大肿胀的欲望,在灯下泛着闪亮y靡的水光。
纪凛被纪文取悦着,唇逸出几声低吟。
「小文的技巧…愈来愈好呢…说的也是,这种事毕竟也做了好几年…」
纪文闭上眼,把注意力放在那欲望,只想快些解决。
没多久,纪凛逸出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j华尽s进纪文口中,强烈的腥臭使她的脸皱起来,就要把它吐掉。
纪凛却紧捏着她的下巴,y狠地眯着眼:「咽下去。」
纪文拢着眉,凤眼痛苦地眯着,泛起水雾,在灯光下成了弯水当当的月牙儿。
「小文,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y荡吗?一副欠c的模样,嘴都脏了…」纪凛用拇指抹去她嘴角逸出的r白y体。
纪文拨开他的手,以手背擦擦嘴:「已做过了,请你离开。」
纪凛整理一下衣裳,临走时趁纪文不防,在她颈后狠狠咬了一记。
「今晚就这样吧,下次…我可不知道会做到什么程度啊。」
纪文关上房门,手紧抓着衣襟。
当嘴又尝到带咸的y体时,她才惊觉自己还会流泪。
第二日的纪文比起平常更要y沉忧郁。初秋湛蓝的天空和温煦的暖阳映在学生身上,是一派青春朝气,却怎也驱不去她身上的寒气。
午休时,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当值,在天台吃过午饭后,便一直赖在天台,看下面c场上,明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的,在追逐皮球的少年身影。那光彩使她自惭形秽。
「哟,我们的模范生兼领袖生长,纪文小姐,竟然在这里m鱼?」一个与纪文年纪相若的女生不知何时在天台出现,倚在墙,交叉着双手,一副好整以闲的样子。
纪文懒懒回眸:「啧,我m鱼又干你何事,伊白梨。」
伊白梨眨眨眼,红唇勾起一抹捉狭的微笑,手一拨那一簇簇,如波浪般丰厚的黑发。她走到纪文身旁,顺着她的视线望下c场。
「暧,纪文。」
纪文闷哼一声,算是回应伊白梨。
「我弟今年也当了领袖生,你可要照顾照顾他。」
纪文侧过头,凤眼闪过一丝兴味:「哦?是吗?难道那个叫『伊朴』的就是你弟?」两人都是出尘的秀丽。
伊白梨指一指在c场上活跃的秀气少年:「对。那你已经见过他了吗?下面那个比女生还美的男孩,就是我弟。他一脸脂粉气的,人又迷迷糊糊,我倒怕他会被人欺负呢。」
纪文没回答,眼胶在少年在同伴间,拍着篮球穿梭的矫健身影。
伊白梨也习惯纪文的寡言,她倚墙,仰首,又是一抹广阔无际的纯蓝。
她半开玩笑地道:「喂,你可别染指我弟呢,谁知你这心理不平衡的模范生会否把狼爪伸到我家那小羊身上。」
纪文被伊白梨的话逗笑了,冷冰冰的脸上有一丝柔和的微笑,她一把拍到伊白梨头上。
「神经病,我可没有娈童癖。」纪文收回视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蓝天,合上眼,缓缓呼一口气。
两人都没想过,这笑话后来竟成真了,事情还到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ˉ这些都是后话了。
「文姐!」纪文与伊白梨分别后,正在走廊缓步走回课室,肩膀被从后环入一个略为纤巧的怀抱中。
纪文没回头,只轻叹一声,唇边挂起一抹有点无奈的笑容:「伊朴,我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伊朴笑嘻嘻地放盟纪文,脸上漾着一片运动过后的红晕:「我看你在发呆,便想吓你一跳。」
纪文交叉双手,凤眼慵懒地眯起,头歪一歪:「是吗?我?被?你?吓?到?了。你满意了吧。」她说完后忍不住轻笑。
伊朴很少看见纪文的笑容,那纯然的凤眼像一个幽深的水潭,荡漾着水光,搔得人心痒痒的,为那平凡的脸添上光彩。
少年的眼瞟东瞟西,不知看向哪里好,忽然瞄到纪文颈侧,一抹近似深红的印记。
「文姐,那是…什么?」伊朴比一比颈侧的位置,敛起天真的笑容。
纪文顺着他的目光,手抚向红印的位置,赫然想起昨晚…
她的手迅速放下来,在裙上乱抹几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与你无关。我先回教室了。」纪文低垂着头,刘海在额前形成y影,遮去她脸上的神情,然后转身离去。
伊朴紧握拳头,又放松,最后还是禁不住伸手抓住纪文的手腕。
「文…」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拉住她。
纪文一顿,一字一句地说:「这与你无关,你还是别要理会太多。」手向前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文以另一手抚上被伊朴抓住的手腕,茫然走着。
不要把他扯进来。
他是伊白梨的弟,所以…
纤手抚上作痛的心,紧捏着x前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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