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风月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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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激情

“尘,你说六王爷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唐糖有点担心地问着清尘,只要一想到盛地转头走的那么绝情,自己的心会揪的疼的发紧。

“没有人会生唐糖你的气的。”好脾气的清尘安慰着佳人说着。

“可是我是真的欺骗了六王爷啊!”唐糖侧过身依偎进清尘的怀抱。刚才自己被清尘带着走进了这个叫拘仙阁的院子,过了菊花阵里面又是另一片天地。诺大的院子里种满了梅花,虽然还不到时节开放,但她可以想象的到寒冬时分一簇簇梅花如闪耀的红星一般在银白的天地间绽放,给这个院子凭添另一份色彩。院子的一角是一个吊床,可以容纳两到三个人的藤编吊床,是自己有次无意中说过以前的家中也有一个专供自己享用的吊椅,好嘛,在烈炎直接升级改成吊床了。不过自己就说过一次他们却能记得如此清楚,唐糖看到时还是忍不住红了双眼,一是为他们对自己的心意,二是那个类似的吊椅是在自己现代的家中,是云天为自己专门请人做的,那个家估计自己是回不去了,而云天也早就做爸爸了吧!

现在再想到云天,除了还有一些唏嘘外,一些酸酸的感慨外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存在,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身边有了这些疼爱自己的男人们介入。好脾气温柔的清尘,永远对自己宽容的唐乾,一心等待自己的赵深,永远霸爱的盛天,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盛仁,还有一直默默对自己付出的盛风……

“在想什么?跟你说话都没反应?”清尘摇了摇腻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刚才听她说了整件事的过程,其实在她没有到烈炎堡之前他和烈炎就已经接到了盛天他们的飞鸽传书,就因为他们被武林大会所耽误才只能派暗探去寻找,好几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佳人的音讯,可真没想到思念已久的佳人竟然会流落在六王爷府上,这算是什么呢?

“啊?我刚才一时分神了,尘你说什么了?”唐糖问着。

“你啊!”清尘对唐糖的迷糊真是无奈,可惜自己永远无法对她气恼,“我问你是不是很在意六王爷?他走了你很伤心吗?”

“啊?!”唐糖没想到清尘会如此直接地就问自己这个问题,让她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没有。”唐糖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唐糖,你知道吗?我欣赏你其中就有一条是坦陈直爽,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扭捏作态。”清尘捏了捏唐糖的鼻子说到。

“尘,你给了我一个好高的帽子啊。”唐糖皱了皱自己的鼻子说着。

“随便你说,端看你的态度喽。”难怪盛天总说唐糖是只猫,现在腻在自己怀中的佳人还真是惹人怜爱。

“哼,哼,要人家说什么嘛!说不在意那怎么可能,毕竟也相处了好几个月啦!”虽然被他责罚过,但自己还真的没怎么生盛地的气,反而还是尽心照顾了他一场,难道自己真的有做人婢女的习惯?想到这,唐糖抖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有被虐的习惯了?

“就是如此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唐糖多了也不想再谈了,“难道你们还想让我去做他的妾不成?”知道盛地当初的意思并没有娶自己做王妃的意思,而从桂嬷嬷的口气中也知道盛地很看中门第,像之前自己没身份没地位的婢女,也只能做个妾了。

“那不是太委屈我们的唐糖了。”清尘低头吻了吻唐糖嘟囔的小嘴,“我才舍不得呢!”

“口蜜腹剑!”

“小东西,又乱安罪名了,看师傅怎么惩罚你。”清尘边说边放下床边的帘幔,阻挡了一室的春情……

径直走进拘仙阁的烈炎没有带来任何随从,而侍卫也被他阻隔在院子外面侯着。听着屋内传来的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吟声,烈炎觉得一股久违的热浪传入自己的小腹,他握了握自己的双拳,

“又吃独食,清尘这家伙也变坏了。”烈炎说完直接就推门进入,g本不管屋内两人正在交战的情况。

“啊!”唐糖一听见门被人推开发出的“嘎吱”声后就忍不住叫了出来,难道刚才都没有锁门吗?用力地想推开还在自己身上用功的清尘,难道他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吗?

“嘘……没有关系……是炎。”从烈炎走进内院开始清尘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气息,没有在意是g本就不需要,而他在外面说的话也一句不落地也听进了自己的耳中,吃独食的滋味还真是不错,想到这清尘更加卖力的抽动。

“起来了……啊……”许久没有与男人交欢的唐糖一时间面对两个男人还有些不能适应,抬眼看到发现床幔已经被烈炎挑开,而他的一双桃花眼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与清尘的欢好,禁闭上自己的眼睛,唐糖觉得自己真是白生为现代人了,还不如古人来的开放。

“别闭眼啊,让我看看唐糖□浓烈的样子。”烈炎的声音如清尘一般的沙哑,这正说明他已经欲念勃发了。说完烈炎用手指在唐糖白嫩的小脸上勾勒着,抹去清尘滴落在她脸上的汗水。

“能让玄玉公子如此投入的女子还就只有唐糖你了,”烈炎边欣赏着眼前的春g边调侃着,只差没有发出“啧啧”地赞叹声了。

“讨厌……讨厌……”被烈炎说的面红耳赤的唐糖开始不愿意配合清尘的扭动身体。

“别乱动……啊……”被唐糖扭动身躯所刺激的快感让清尘提早的弃械投降了,挫败地清尘压在了唐糖娇柔的身躯上,难得横眼瞪着依旧笑容灿烂的烈炎。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会亏待自己只看着你享受才是。”边说着话,烈炎已经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裳,“都不行了,还占了小美人做什么?”

“谁说我不行了?”清尘难得暴脾气地抱怨着,这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同样的重要。

“好好好,请玄玉公子先到一边清修一会,让本人来会会佳人可否?”烈炎在说话的当中已经把清尘推离了唐糖的身上,拿来枕边的一块干净手帕就为佳人开始擦拭身下的湿粘,“看来尘你憋的厉害的很嘛!”

“哼,”不与于理会的清尘只是简单地发了一个鼻音。

“这样说来我们的烈堡主没有亏待自己,定是享尽了美人恩喽!”见不得温柔的清尘被人一直调侃,唐糖忍不住为他抱屈。

“小美人生气了,是吃醋还是为了你师傅啊!”已经抵着佳人径口的烈炎突然沉了下身子,完全进入了自己一直怀念的甜美。

“恩……当然是为了尘了。”才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在吃醋的唐糖撇过脸不去看着那双让人失迷的桃花眼。

“这样啊……那我可就不怜香惜玉了。”说完话的烈炎加重自己的力度,用力地撞击着唐糖摇摆的身躯。

“啊……你……个坏人……轻点 ……”无法忍受的唐糖用拳头捶打着烈炎坚实的肩头,“好了……好了……人家也吃醋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终于轻柔下来的烈炎轻缓地在唐糖身上挪动着,“真让我伤心啊唐糖!别只对尘一个人诚实可不好哦,我也会伤心的……”似真似假的话在唐糖头顶响起,看着烈炎眼中难得看到的认真,唐糖不觉的也严肃了起来。

“我没有,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唐糖知道自己难免有点厚此薄彼,但感情却是假不了。

“那就表现给我看,好吗?”烈炎重新低下身子带着唐糖再次投入到刚才的欢爱当中去……

嫉妒了!出轨了?

激情过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已经饿的前x贴后背的唐糖不得不睁开自己的眼睛,虽然她是千百个不愿意。这两个男人是吃了伟哥了吗?真是的,扭动了下已经麻木了的腰,偶滴娘啊,他们以为自己是充气娃娃吗?躺在能容纳三人还绰绰有余的梨木大床上,就知道他们是别有用意,找人造了这么大的床摆明就是想几人同滚嘛!恶劣……

“喂,起床了,饿死人了。”唐糖不想动弹地踢了踢左右两边男人,“醒来,醒来啦!”

“唐糖,你知道不知道男人很辛苦的。”烈炎被唐糖一脚踢在腰间,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他辛苦了一晚上,还被人踹,“尘呢?”

“唐糖饿了是吗?”清尘没有理会烈炎,只是撑着头看着躺在中间的唐糖问着。

“当然,你们折腾的我够久的了。”唐糖想着你们还有脸问我。

“乖啊,你躺在床上就好了,我让下人给你端东西来吃。”烈炎也半起了个身子对着唐糖说着。

“是啊,就让炎去安排好了。”清尘用手拢了拢身边的佳人。

“你们的意思是让人端饭进屋里来吃?”唐糖重复地问了一遍。

“是啊,这样不是很好,你也不用起来了。”烈炎和清尘都觉得这是个可行的方法。

“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嘞。”唐糖忍着腰疼还是爬了起床,拥着自己身上的薄被跨过睡在外面的烈炎,径直下了床。

“唐糖你就把我们凉在床上不管了?”烈炎委屈地问着已经开始着衣的唐糖,瞥了眼着迷地看着唐糖的清尘,哼,要不是昨晚多了他自己才不会吃不饱呢!

“留你们下来多好啊,你们可以搞搞耽美嘛!”唐糖抽空看了眼两个不同气质的男人并排躺在大床上的情景,嗬!还真是养眼啊!

“糖,什么是耽美?”清尘看着唐糖问着。

“尘,你别问唐糖了,准没好话。”烈炎看出唐糖嘴角边暧昧的笑容,估计没好话。

“就是搞搞断背嘛!”

“断背?”清尘还是一头雾水。

“断袖懂没?搞搞男风啦!”

烈炎和清尘这才明白过来,两人同时对望了一眼对方,心中都不免地想着与对方搞男风?恶……杀了他们还快些,忍不住都叫了出来,

“唐糖!”气急败坏的两人都急速地下了床,生怕多待一会就会失身似的,让一旁看着的唐糖笑得直不起腰来。

“太有意思了,你们还真当真了。”

“小女人,你太可恶了。”烈炎一把捞起弯着腰的唐糖,直接就封住了那张惹祸的小嘴,唇齿间的交缠让原本冷却的室内又升温不少。

“可以了吧,唐糖还饿着呢!”清尘从烈炎的手中夺回唐糖。

屋外等候已久的下人已经打好了洗漱用水,进进出出的也没多看唐糖一眼,而那两位大爷也旁骛顾及地要唐糖快点洗,好去饭厅吃早膳?唐糖看看屋外,再待会可以晚膳一并解决了。

“过几天五王爷他们会到。”烈炎边吃饭边说着,好似这个话题g本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噗!”唐糖一口汤全部都喷在了烈炎的脸上,

“哈哈哈……”清尘难得狂放地大笑着,“也只有唐糖在身边,我才能笑得如此开怀。”

接过下人递烈炎的手巾,唐糖有点不好意思地帮烈炎清理满是汤汁的花脸。

“能得到佳人如此服侍,被喷一身我也愿意啊。”烈炎边享受唐糖的服侍边说的,他有点故意刺激清尘,谁让他刚才笑话自己来着,两个成年大男人没有发现自从遇见唐糖后,他们就像未长大的稚儿一样互相掐架,赌气……

“唐糖你别理他,有的是人伺候着,你快喝汤好了。”清尘也不落人后的落井下石。

“这话尘你都说两次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唐糖问着清尘,可是眼睛却看着烈炎,难道他有别的女人了?

“咳咳……没的事,唐糖别听尘乱说。”烈炎急忙解释着,可看在唐糖眼中就是做贼心虚的的表现。

“哼!”唐糖撇过头不去看烈炎,毕竟是自己首先没有遵循传统男女关系守则,现在哪有资格去说别人呢?虽然心中压抑着一股极度想爆发的火焰,可她还是强忍了下去,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和教养,是不允许她在众人面前做出出格的事的,即使现在她嫉妒的要命……

“尘,我有说你的事了吗?”烈炎看到唐糖对自己的冷遇,他也是一心的怒火,尘是顶着自己干了怎的,有必要在唐糖面前揭他的底吗?

“我有什么事好说的?”清尘无辜地问着。

“你的事?哼,听说你有个命定的女人不是吗?你师傅不是让你下山找她的吗?”烈炎也不管不顾地囔囔着,他忽略了清尘下山就只和唐糖一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而唐糖也就是他要找的命定女人。

“哈,”清尘想到自己要找的女人就在眼前,刚想嘲笑烈炎的无知就被拍桌子的声音打断。

“够了!”唐糖不想再听他们的风流韵事,忍不住用力地拍打了声桌子把他们的话打断。

“唐糖!”烈炎和清尘吃惊地看着唐糖,他们都没想到一贯温柔的小女人怎么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叫什么叫?去找你们的红颜知己去。”哼,唐糖冷哼着,她多少了解像他们这样杰出的男人或多或少会有几个相好的知己,可之前相较与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和与盛天几人的生活,让唐糖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与他们有深度亲密的女人,不想说做第一个但起码是最后一个才是吧!她没有强迫他们喜欢自己,也没有让他们对自己守身,但她觉得这是一种默契,自从有了他们以后自己也是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多的接触(唐糖气得忘记他们几个能让她有这个机会吗?),当然盛地是除外了,一想到盛地唐糖的心又抽痛了一下,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大男人……

唐糖不想再待在饭厅被人笑话了,而且她还记得烈炎说盛天他们几个要来了,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过趁早回屋想个法子好脱身,打定注意后唐糖起身就离开了饭桌,也不管烈炎和清尘一脸懊恼的样子,和极度想挽回她的手……

忽略身后跟着的两个哀怨表情的男人,不是没看到路过下人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他们定是没有看过一贯不择手段的烈炎堡主,和清冷的玄玉公子像两个被抛弃的怨妇一般跟着一个脸色不豫的女子后头。

堡中盛传此女子是未来的堡主夫人,不过她原本不是跟着六王爷来的吗?而且还是六王爷的贴身丫头,这是个什么事啊!众人都带着期待的心情去看着主子们的情事,谁不爱看热闹,尤其是几个有权势的男人争夺一美人的战争,到时不知道有多少奇闻逸事会发生……

“唐糖,你听我说。”烈炎拍着房门小声地说着,一路上不是没有看见下人们忍着的表情,他好歹也是烈炎堡的主子不是,好赖也要留点面子是不……

“唐糖,你快开门”清尘也在外面叫着,自己最冤枉了,明明是最忠贞的自己却被烈炎连累一块被关在屋外。

“让我静静不行啊!”唐糖在屋内叫了一声,自己的心里乱着呢!且先不说对于烈炎的有意“出轨”,自己是听之任之还是对他约法三章呢?还有就是盛地他去哪了?是回山脚下的客栈休息还是已经回延城了呢?真是闹人心烦,唐糖是躺在床上也不是,坐起来更堵着慌。不过盛地走了也好,万一盛天他们来了还不定会怎么样的局面,王对王,死棋!

“轰隆”一声巨响,吓得唐糖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站在两块门板上的烈炎和清尘也被唐糖惊慌的神色吓呆了,

“地震?地震是什么?”清尘问着,他怎么觉得只要跟着唐糖,他就总是在问为什么?

“就是你们说的地牛翻身了!”知道是两位大侠把门给拆了,唐糖没好气的回答着,反正是他们家的门板,不关自己一毛钱的事!哼了声,唐糖又躺回到床上去了。

“你们说的,难道唐糖家不是这样说的?”清尘纳闷地问着。

“唐糖说的奇怪,我们听的也奇怪,唐糖明明就是我天盛国的人,难道唐糖的家乡不似我们这般说话?”烈炎也觉得奇怪,唐糖有时的行为和说话内容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哼,哼,我是哪人,我能是哪人啊!”唐糖想说我是未来人,你们能信吗?

“就当我们没问,呵呵!”看出佳人火气不小,烈炎和清尘也不再追问下去。

“我问你,你真的有别的女人了吗?”唐糖直眼看着烈炎问着,与其在这瞎猜,还不如坦白地说开。自己不能接受这么混乱的局面,说她自私也好,说她贪心也好,假如烈炎有了别人,她宁愿失去他的爱。

“我没有。”烈炎也直接地回答着。

“那尘怎么那样说。”

“他说你就信了。”烈炎愤恨地看着已经走到唐糖身边的清尘,他记得了……

“我又没说假话,那晚我可是看见那个什么侠女风玲珑走进你的房内。”清尘当然也有一些女人试图勾引他,但他一直想着唐糖,为唐糖守着自己的身子,说他傻也好,痴也好,笨也好,他就只想和唐糖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也不管守侯她的男人到底有几个。

“尘说的是真的?”侠女啊,难怪受诱惑了。唐糖想象着美艳无比的侠女与烈炎两人欢好的画面,眼神更是如凌迟般地盯着烈炎。

“一部分。”烈炎承认地说。

“哪一部分?你们上床了?”唐糖才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直奔主题。

“就是没有,”烈炎也气,自己那天已经够窝囊了,现在还要面对心爱女人的逼问,“她是走进了我的屋里,我承认!说实话,这几个月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心里一边想你一边又想到盛天他们几人一定会趁我和尘不在对你……我相信尘也是有同感才是。”

“我也和炎想的一样,只是见到了唐糖就没去再想了,只想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尘也略有同感地说着,假如不是今天炎说开了,他也不会再去提这个话题的。

“那那一夜你到底有没有?”唐糖犹豫地继续问着。

“原本是在生自己的闷气,为什么要办这个该死的武林大会,想到你和盛天他们的欢好,我就不平衡而且加上喝了点酒,就让那个风玲珑进了门,可是,”说到着烈炎停顿了下,只是双眼犯着桃花地看着唐糖,有点委屈有点困惑地又有点为难似的,

“到底最后怎么样了?”唐糖这下只剩下好奇的成分存在了,听炎的意思他是清白的喽,是什么情况让他的偷腥出现了转机呢?而清尘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烈炎,他只是看到风玲珑进了门,可后面的发展他可是一概不知了。

“唐糖很想知道?”烈炎清了清喉咙问着,

“当然了,尘你也想知道对不对?”被问的清尘,也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吧,”烈炎走到唐糖面前,捉住唐糖的手紧贴住自己的小腹,而他整个头都抵在唐糖的嬴弱的肩头上,低声地说到,“它现在只为唐糖你一个人才活着。”

“啊!!”唐糖当然明白烈炎话中的意思,羞红双颊的唐糖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烈炎的清白保住了,可他真的只对她一个才兴奋吗?

“我也是啊!”清尘当然也听到了烈炎的说的话,他一直都是只对唐糖一个人才兴致高昂的啊!

“人家当然知道尘很乖啊!”唐糖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故意拍了拍尘的脸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说一样的话,可她就是不敢直视烈炎。可能潜意识觉得烈炎本来就是一个花心不靠谱的男人,对他自己一直都是存在着戒心的,现在知道他对自己是如此的痴心不假,那些个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就如洪水般涌现出来。

“那我呢?”烈炎也要求有同样的夸奖。

“你也乖了!”

“就这些了?没有其他什么了吗?”烈炎贪心地继续问着。

“你们还想要听什么啊?”

“我们这样为唐糖你一个人守身如玉,是因为我们都深爱着你,而你呢?是不是也同样地对我们付出感情呢?”

望着同样露出期待面色的烈炎和清尘,唐糖也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说着,

“从风满楼那夜与炎相守后,我就决定好好地爱你们,同样也接受你们对我的爱,所以我们之间的付出是平等的,你们对我的爱我会好好珍惜,同样的也希望你们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们,虽然我是贪心,自私……”

意外!

已经完全放下心结的唐糖现在倒很期待盛天他们的到来,对烈炎和清尘说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是如何逃跑的,如何帮助得拉齐抱得美人归,如何在六王爷的府中逆境中求生存,当烈炎和清尘听到自己被杖责十下的时候,那脸白的和那股子心疼自己的心,让唐糖大叹满足,不白挨那十下咧!

“还不白挨?”烈炎可以想象唐糖孤苦无依的躺在床上,身上都是伤的情形,可恶的六王爷,不问青红照白就责打唐糖,真是让他气愤。

“唐糖,你总是叫腰疼是不是那时的旧伤没医好啊!”清尘有些担心地问着,只恨自己早不知道唐糖有旧伤在身,还以为是她身子比较娇弱才总叫唤。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当时六王爷还是给我用了尘你制的百花香呢!”唐糖不想他们太过怪罪盛地,他的人其实并不坏只是一贯的权贵做派太强烈了,让他整个人和心都被高傲所包围,他走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

“幸好你用了百花香,”烈炎当然也知道清尘的百花香的奇效,不过,“尘,你还是再给唐糖看看,别真的落下什么病g没除。”

“我也是这样想的,唐糖你跟我进内室吧!”

烈炎和清尘应唐糖的要求,陪伴着在院中吊床上腻着,据说是感受午后和煦的阳光和微风。他们两个大男人还真没这个嗜好,要不是为了陪伴佳人哪里会有如此大的闲情逸致。堡中的所有大小事宜烈炎统统交与各个管事,幸好也不是第一次承办武林大会,该有经验和流程都是很熟悉的。

“哎呀,你们可真够麻烦的,”唐糖不太情愿地跟着清尘和烈炎回到屋中,在清尘的示意下平躺在床榻上,伸出自己右手感觉清尘在为自己把脉,温柔的触碰让唐糖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怎么样?”烈炎看到清尘已经收回把脉的手,急切地问着,“唐糖的身子还好吧。”

“唐糖你的身体虚寒,气血不足,有血亏的征兆。”清尘皱着眉头说着,“你当初生完孩子是不是没有j心地调理?”

“恩,那时唐清刚走,而且还是在我生产的时候得知他已死的消息,我哪里还能安静地躺在床上调理。”唐糖又回想起当初自己刚穿到这个悲伤的女人身上的那一刻,痛彻心扉的感受还依旧如初般的鲜明,自己今生恐怕都难以忘记……

“好了,唐糖乖不要再想了!”清尘温柔地拥着唐糖入怀安慰着,不停地亲吻着唐糖的发鬓。

“就是,过去的事还是忘记的好,我相信在尘的细心照料下唐糖的身子定能恢复如初。”烈炎地坐在床榻的一边安慰着佳人,过去的事情他没法参与,但唐糖今后的生活定与自己不可分割。

“好了,唐糖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和炎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把唐糖放平在床上,不留痕迹地向烈炎使了个眼色,两人都依次亲了亲唐糖额头关门走了出去。

离屋子有一小段距离后,两人十分有默契地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回头向唐糖正睡着的屋子方向望了望,

“我知道堡中没事,有事的是唐糖对吗?”烈炎冷静地说着,可握拳地双手却表明他的紧张和不安,“唐糖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唐糖她,”清尘停顿了下,然后坚定地说着,“她可能日后很难再有孕了。”

“怎么可能?”烈炎的脸唰的一下就变得惨白,用力地抓住清尘的手,清晰地红色指痕印在清尘手背上,“就因为她曾经没有调理好身子?”

“大部分的原因是这个,主要还是以前唐糖的身子就不是很好,可能一直很嬴弱,经过生产和失去丈夫的双重打击,唐糖的身子亏空的很厉害。”

“似乎唐糖一直在受伤啊!”松开抓住清尘的手,烈炎有些无奈地接受清尘的坦白,“从认识她开始就是因为她失足跌落山崖,脑子也受了重创,一直的多灾多难。”

“头部的重创现在已经自然愈合了,而很难有孕还是因为g内虚寒引发的,再加上血气匮乏……”

“很难是吗?并不是说不能对不对?”烈炎还抓着一丝希望。

“话是可以说的,”清尘也不自觉地皱着眉头,“我现在就去找书看看,唐糖以后定要切忌y寒之物,包括膳食。”

说完两人一同离开了拘仙阁往烈炎的书房走去。

睡了一场好觉的唐糖在傍晚时分幽幽醒来,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扭过头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两个男人,奇怪他们去哪了?平时自己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瞧见他们其中一人,现在两人都不见了还真有点不适应。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好了,唐糖穿衣起床自己收拾了起来。她依旧不习惯其他人的伺候,而且烈炎和清尘这段日子总是留宿在她这,即使堡中的人明白他们的关系,但自己还是不愿意被人拿到台面上说事。凭着自己的认路习惯——记住走过的花花草草,唐糖离开了几天来一直待着的拘仙阁,说见不到当家主子吧,怎么连个下人都瞧不到了呢?走了大约有近十分钟,唐糖这才感觉烈炎家可真大啊,前面这才出现了两个穿着丫鬟服侍的年轻姑娘。

“打扰了,我想问下怎么今天堡中特别安静啊!”唐糖拦着迎面走来的两人问着。

“你是谁啊?”其中一个一脸不耐的丫鬟囔着,“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小贝,这位小姐您别介意,因为我们不知道您是谁,所以不方便告知。”另一个相对和气的丫鬟微笑地对着唐糖说着。

“哦,没有关系,我只是迷路了。”

“悱儿姐姐,不认识的人做什么对她那么客气,万一她有什么企图怎么办?”叫小贝的丫头虽说是贴着悱儿交谈,但音量却是唐糖可以听见。

“两位不要误会,我是住在堡中的,我就住在拘仙阁。”唐糖立马表明身份。

“您就是住在拘仙阁中的唐小姐?”悱儿惊讶地说着,她当然听过堡中的流传,可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真人,据说唐小姐被堡主宝贝着都不让外人随意见,“奴婢悱儿见过小姐。”说完还拉了下仍在发愣的小贝。

“奴婢小贝见过唐小姐。”这才缓过神的小贝也连忙见礼。

“你们都不要客气,我只是迷路了,呃,想去找烈炎,”想到直接在下人面前直呼烈炎的名讳不好,唐糖又改说着,“如果烈堡主有事忙,就告诉我清尘公子在哪好了。”

“小姐,堡主和玄玉公子都在大厅招待武林人士,今天是选盟主的日子,堡主一定在主持大会的。”悱儿解释着。

“今天就能选出盟主?”唐糖想着怎么没听他们与自己谈起啊。不过自己也不在意谁当选盟主就是 了。

“是啊,玄玉公子的威望很高,也是盟主的后选人之一。”小贝谈起自己爱慕的玄玉公子就一脸的兴奋,连一旁暗示她收敛的悱儿都制止不住。

唐糖当然从小贝的眼中看出了她对尘的爱慕之情,这点唐糖当然能理解,对偶像的崇拜和追随,这是哪个时代都有的现象,只要是不在伤害他人的情况下自己都能接受,最主要的是尘的心中只有自己不是?所以一个丫头的爱慕自己还是不会放在心头的。

“那真好,我也想去看看,不如你们带我去大厅吧。”唐糖想看到尘和烈炎在武林大会上出色的表现,一定与平时和自己在一块所表露的样子不同。

“这,好吧!”两个丫头互相对望了眼,不过很快也就点头答应了,因为她们也对大厅上正在发生的一切很是好奇。

一行三人,主要是唐糖在丫头们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拱门,一个又一个的院子,当越来越多的人见到自己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后又是了然地快速向自己行礼,唐糖知道自己已经快接近主会大厅了。

意外(2)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烈炎看着跪在地下的两个全身颤抖的丫头,据说她们是最后与唐糖接触的人了。原本结束大会想去找唐糖的烈炎和清尘,却被惊慌的下人告之有人劫走了唐糖,已经出堡寻找唐糖的清尘依旧没有消息传来,而坐在大厅主位上的烈炎也是眉头越来越紧……

“堡主,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悱儿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和小贝带着唐小姐来的正厅,她们三人一直都躲在偏厅一角看着主持大会的堡主,还有欣赏着玄玉公子在台上的风采,可是就在她们正为玄玉公子打败最强的对手时,“奴婢记得自己的脑后被人重重的一击,就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奴婢也是一样的……后脑一痛人也晕过去了……醒来就被人抬到这正厅前。”小贝也急匆匆地解释着,不过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恐惧的内心。

“你们都不知道身后有人袭击你们?”烈炎想到假如两个丫头的话真的,那么能进堡中掳走唐糖的人定是高手,而且有可能是烈炎堡的敌人,也或者是想要得到唐糖的对手……烈炎烦躁地想着,希望清尘能把唐糖带回来。

“堡主,五王爷,九王爷,唐将军到。”进来通报的护卫禀告着。

“请他们进正厅。”烈炎现在g本没心情招待几位,仍然坐在位子上等待清尘的消息传来。命人把两人丫头关入地牢,等他查明一切自有定夺,烈炎堡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不大一会盛天就领着盛仁和唐乾走了进来,而三人的一干随从也被他们留在了院外。风尘仆仆的三人一走了进来,并没有看见唐糖的身影,不过他们一致觉得是佳人没有胆子面对,但烈炎的无动于衷却让他们很惊讶。

“这次的武林大会不成功?”盛仁忍不住开口询问着,“据说玄玉公子捧得盟主桂冠,一战成名啊!”这不是之前他们在风满楼想要的结果吗?怎么大厅上的气氛都死气沉沉的?

“怕是有人不想我们来才是。”盛天冷声呛着,被唐糖狠心耍了一道现在还要受烈炎的冷脸,他真是恼了!

“烈堡主?”唐乾试图唤着依旧沉思的男人。

“烈炎你是怎么了?”盛仁可没那么大的耐心,“唐糖呢?让她出来。”

幸亏烈炎早就想到他们一来就会直接要人,早早的都把下人都赶出了大厅,所以说诺大的厅堂里只有他们四个男人。

“唐糖被人掳走了。”烈炎知道自己再不说出理由,他们三人定会不休不止的。

“什么时候的事?”一贯冷静地盛天也不禁有些语气不稳。

“就是刚才。”

“那你还悠闲地坐在这里?”盛仁暴躁地囔着,他没差急得跳脚了。

“尘已经去寻人了,我还在询问之前与唐糖接触过的下人了解情况。”烈炎接着重复了一遍刚才两个丫头说的情况。

“五王爷,让属下带人也出去找吧。”唐乾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他宁愿在外面奔走寻人也好过在这干耗。

“也好,要是遇见清尘就和他会合。”盛天低声叮嘱着,“你也多加注意,能随意进入堡中的定是高手,能探到消息就好,不要打草惊蛇了,最主要的是唐糖的安全。”

“属下知道。”唐乾说完向烈炎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出去。三人坐在屋内的人随即就听见唐乾在外分派任务的命令,或跑或走动的脚步声在院子中响起,看来唐乾真的是心急如焚了,跟着脚步的消失屋外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炎不知道谁最有可能来掳人吗?”盛天想从炎这先能找出一些头绪。

“要说是仇人?烈炎堡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烈炎低声自嘲了着,“要说单纯来掳唐糖的,有一个人最为可疑。”

“是谁?”盛仁出声问到,“要是被我捉到了那个人定要灭他满门!”

“灭满门?”烈炎嘎声重复了一遍,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最好不要吧!”哪有自己灭自己的道理呢?

“什么意思?”盛仁chu声喝到,而盛天也惊奇地望向烈炎。

“我刚才没有说完,那个可疑的人就是,”烈炎故意停顿一下,才继续说着,“是五王爷的弟弟,九王爷的六哥,盛地。”

“六弟?!”

“六哥?!”盛天和盛仁都惊讶地同时叫出了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唐糖竟然会和自己的兄弟有所牵连,他们是怎么碰见的?

“对,之前唐糖一直都在六王爷府上做婢女。”烈炎又说出了一个事实。

“婢女?!”两人鹦鹉王爷又同时喊出了声。

“可以不要叫吗?”烈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无奈地撇了撇嘴,“你们冷静下来,听我说吧……”

被人从后背袭击过的唐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正在行进中的马车内,因为马车的速度着实的快,颠的她后背生疼的,想来自己定是刚才被颠醒的。回想起自己见到两个丫头依次在自己身边倒下,刚想回头看向行凶的人,可对方的手脚如此麻利给了自己一击狠的,两眼一闭醒来就在这马车里了,反捆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真是的,人家还没有看够炎威严的神情呢,”唐糖意犹未尽地嘟囔着,“尘那一脚可真厉害把那老秃驴给踢得翻了好几个个呢!”第一次看到清尘比武的样子,可真帅耶!

“真令人遗憾,本王把唐糖的兴致都破坏了吧!”生冷的声音在马车的另一头响起,可以从开口说话人的语气中听出他的不悦和十足的嫉妒。

被突然的说话声惊得差点尖叫的唐糖,安抚地深吸了口气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之前自己还想着盛地定是憋屈地离开了烈炎堡了呢,没想到他竟然使出掳人这一招。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还自顾自说着吗?”盛地看到自己一开口唐糖就消声,这是对他的侮辱啊,自己就那么不招她的眼吗?油然而生的委屈让盛地更加地气恼唐糖的不自爱和那几个男人的捷足先登。

“要说什么啊?人都快被你吓死了。”唐糖没好声地说着。

“吓死?哼,”盛地用鼻子嗤了一声,“唐糖本领大着呢,几个男人不都成服于你,还会怕本王?”

“六王爷你可是在吃醋?”唐糖故意试探地问着,孩子气一贯是这六王爷的专利不是。

“笑话?本王会吃醋?多的是巴着本王的女人。”盛地才不愿意让人看穿自己的想法,急忙撇清他对唐糖的感情。

“那不是很好,”唐糖忽略掉心头泛起的酸意,“那请问六王爷你捉我来做什么?”

“我捉你来?你忘记了你还是本王王府的奴才吧。”盛地高傲地讲着唐糖的身份,“现在本王要回去了,难道你不要跟着伺候本王?让你留在烈炎堡玩几天你就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虽然知道唐糖看不到,但盛地还是习惯地高抬着头轻蔑地看着唐糖的方向。

“可是…… ”

“可是什么?”chu声地打断了唐糖想要说的话,“你当本王不知道,这几天你们一直睡在一块不是?”想到这盛地就气不打一处来,x口更是因为恼怒而加快起伏着。

“你派人监视我?”唐糖也气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盛地监视着,她的隐私她的尊严都在被他践踏着,“你真无耻!”唐糖愤愤地骂到。

“你再说一次试试?”突然被盛地捏住了下巴的唐糖,身子冷不丁地抖了一下,一直知道盛地也是有武功的,但他是怎么就不知不觉地来到自己身边的?

“说……说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唐糖虽然被吓到了,但不肯认输地骨气还是有的,

“好强的丫头!”盛地把玩着唐糖的下颌,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唐糖光滑的下巴上来回的抚摩着。

“放手!”唐糖试图想摆脱掉盛地的桎梏。

“不放,”盛地也坚决地回答着,“你是本王的。”

“我是我自己的。”她才不是附属品呢!

“那烈炎和清尘呢?还有你的那些个男人们呢?难道你不是他们的吗?”盛地嘲弄地问到,他才不相信唐糖的说辞。

“我只有一个人,所以我不是他们的,”

“你的意思说,你对他们并没有……”盛地有些惊喜地想到也许唐糖没有喜欢上那些男人,

“错,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属于我的。”唐糖骄傲地回答着。

“你,厚颜无耻!”盛地恼地脸一阵青一阵白地,幸好马车里没有光亮不然唐糖定会说他学过川剧变脸才是。

“随便你骂,”唐糖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被自己有些喜欢的男人辱骂心里却是不舒服,“尽管六王爷如此骂唐糖,但唐糖还是不能辜负他们对我的爱。”

“你,”盛地忍住脾气深吸一口气,“这样好了,本王不在意你之前跟了几个男人,不过从现在起你要忘记他们,专属我一个人。”

“对不起,我办不到。”她怎能辜负他们对自己的期待呢?

“你难道怕本王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伤心加上屈辱的盛地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他所受的痛苦同样地也要让唐糖亲自感受着。

“随便你怎么说!”唐糖不想再与盛地交谈了,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知道他定心中难受才会如此说话,她也没有多加怪罪,只是他最好忘记自己,放了她。

“哼,哼,你好,你要想他们,为他们守身,本王偏不让你遂愿。”

盛地一把搂过唐糖的身体,就倾身压了上去,不再像在客栈那次怜香惜玉般轻柔,带着霸道和占有的唇在唐糖的脸上,唇上肆虐着,而牙齿更是在唐糖娇嫩的颈间啃咬着。

“唐糖,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盛地有些妥协地,不再高傲地,带着哀求地命令着唐糖。

“不,”不是没有听出盛地的委屈,唐糖只要一想到盛天他们也很委屈她怎么能做出如此的背弃呢?

“你,本王绝不放手。”扯掉唐糖身上的薄锦,锦布被人用力撕裂的“呲啦”声在黑暗的马车里特别的刺耳。

“别让我恨你。”几乎被盛地扯干净的唐糖做出最后的警告,双手的无法动弹,让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恨吧,你不是说因为有恨才会有爱吗?你恨我多少就爱我多深!”盛地的手已经探向了唐糖的身下,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与女人交好的他动作却是chu鲁。

“哎呀,”忍不住吃痛的唐糖叫了出来,“你不能轻点吗?”

“你什么时候听过强*奸还有温柔的啊!”盛地也没好声地回着,他是第一次好不好,虽然以前有女人也服侍过他,但总是在最后关头被自己赶了出去,他讨厌她们的惺惺作态和身上的浓郁的胭脂味道,真是令人作呕。

“你真的要□我吗?”唐糖突然觉得目前的状况有些好笑,自己竟然起了开玩笑的冲动。

“废话,你以为本王现在在做什么?”盛地隔着自己的衣衫重重地又压了压身下的唐糖。

“够了,王爷你放开我了,我就当你之前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唐糖有点带着安抚小孩的语气劝慰着盛地。

“别想,本王今天一定要得到你。”盛地铁了心似的脱去唐糖的亵裤,回想起以前那些个女人一开始都是用嘴来服侍自己的,他也依葫芦画瓢般低下了头……

“啊……盛地……你在做什么?”身下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唐糖不自觉地拱起了自己背,却像是更大方地把自己送入到盛地的嘴中,“不要……不要这样……”

“唐糖不喜欢这样吗?”盛地疑惑地抬起了头,虽然不喜欢那些女人碰自己,但不得不说他的“小弟弟”那时还是有感觉的。

“不喜欢……不喜欢……”唐糖别扭地大声叫着,“不准你这样了,”

“还说不喜欢,你说这是什么?”盛地故意难堪地用手在唐糖的□抚动着,蜜汁动情所发出的声音却是让唐糖听得很清楚。盛地虽然没有碰过女人,但这欢好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唐糖已经准备好了,他也不在客气地脱去自己的裤子,快速地俯下身去……

赵美人

京都. 皇城

“圣上,天晚了您是不是?”盛风看见小豆子端着放满后g绿头牌的木盘子,看了眼刻着不同名字的绿牌子,盛风觉得自己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心底还有着那一缕牵挂,那一丝牵绊,那种自己渴望又怅然的感情总在自己心头翻涌,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再次拥有,唐糖……你好吗?不知道佳人是否还记得自己?自嘲地移开看着绿牌的眼睛,他对她们从身体上就开始排斥,挥手想让小豆子把木盘子端下去,可听见身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盛风转过头看了眼依旧低头站在台阶下的小豆子,

“放肆!”盛风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上回响。

“皇上,”小豆子委屈的声音从台阶下传了上来,“您又有小半个月没有召娘娘们伺候了。”自从皇上私自出g回来后,人就变的不一样,以前隔一二天就会召人侍寝,可现在一个月才点召一到二次,连太医局的太医们都着急了,太后娘娘每天都传自己去问话,可他哪能做得了圣上的主啊!要是皇上再这样下去,他小豆子的命早晚都要给人收了去。

“怎么,连朕找不找女人你都要管?”盛风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双眼狠狠地盯着已经跪下的小豆子。

“奴才不敢!”小豆子腿一软人就跪在台阶上,“奴才只是担心皇上您啊!”

“哼!”盛风不是不知道满朝文武是怎么想的,也许在背后都在议论他不行了吧,“太后又找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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