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说你离开我多久了,好不容易与你单独相处,你却说是别的男人厉害,不管,本王要证明我是最厉害的。”
“不行,啊……”话还没有说完,唐糖就被盛仁拦腰抱起,走向里屋的大床。
急切的男人等不及给过多的时间给他的女人来适应,迫不及待地重温那窒人的紧缩,帐内顿时风光无限,曼妙的纱帏不停地在摇荡着,随着男人奋力的挺进,床也挨不住地“嘎吱”做响,就像是为这场男欢女爱做出的临时演奏一般。
“啊……”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赞叹,“宝贝你真甜,”忍不住在亲吻了下在唐糖已经肿胀的红唇上。
“呜……”唐糖这才从高*潮的余温中回过神来,看着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抹得到满足后的笑容,还真是碍眼。
“厉害吗?”盛仁摇动着依旧与唐糖紧密相连的那部分,就知道一次g本无法满足,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开始了。
“你,你……”感觉到盛仁的再次坚硬,唐糖想直接就装晕得了。
“别企图晕过去,本王还是会继续的,”盛仁已经开始慢慢地抽动了,“这只能怪宝贝你,谁让你总饿着我啊!”
“废话少说,认真办事了。”被盛仁的慢节奏折磨着难受至极的唐糖,使命地打在盛仁光裸的臀部。
“哎呀,你打我?”
“还打不得了?”
“该死的小女人你就等着今天都别下床吧!”
努力,努力,再努力,盛仁决定今天一定要战倒在唐糖的温柔乡里,不死不休!
联手攻之
“你今晚要在这过夜吗?”唐糖看着一直赖着不走的盛仁有点焦急地问着,再一回轩儿他们就要回来了,而她竟然被盛仁这厮压在了床上一个下午,有点无颜地用手遮住脸面,还好只要趁轩儿回来之前把这男人赶走就好了,“你,你快穿衣服走人。”
“唐糖,你个小没良心的,本王伺候了你一个下午,你连茶都没给我喝一口诶!”盛仁无比委屈地看着唐糖,他算什么啊?好歹自己也是她的男人是不,但这回子看来他更像是奸夫?情夫?
“哎呀,你还有心思喝茶,我家现在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了,”唐糖先给自己披上一件外罩,就开始把地上盛仁丢弃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拾起来,“你快穿衣裳了,磨蹭个什么劲。”
“你真要赶我走啊?”依旧没有动身的盛仁看着唐糖问到,他并没有想要带唐糖离开,起码他发现就这样一个人独享唐糖也挺不错的,想到其他几个男人也许正在苦闷地想念着唐糖的软玉温香,盛仁不禁为自己的先占一机而暗自窃喜不已。
“你,不走?”唐糖有点试探地询问着盛仁,“仁哥哥,你找到我的事其他的人知道吗?”
“当然!”关于这点盛仁还不想隐瞒。
“啊!”完了,看来自己是逃不掉了,
“唐糖还不想离开是吗?”盛仁边穿衣裳边打量着唐糖的神色,真的跟五哥估计的一样,唐糖还在向往着自由地生活。
“可以吗?”唐糖问得很无力,他知道这些男人的霸道和专制,怎么可能任由她自己在外生活呢?
“当然是……可以。”盛仁故意拖一口气,就是想看到唐糖被他突然的转变惊到的样子。
“啊……你是说可以吗?”唐糖果真瞪大了眼睛看着盛仁,她有没有听错啊?
“对啊,我是说可以啊!”拍了拍唐糖的小脸,盛仁心情出奇的好,“唐糖,你不要太惊讶,你要知道我们是爱你的,既然如此又怎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呢?原本我们几人是准备在找到你以后,恨不得把你关在只有我们能看到,守到的地方,省得你再到处乱跑,让我们苦苦地不停地追着,可是,”盛仁拥了拥唐糖纤细的腰,低头凝望着,良久,“可是五哥说了,爱你就是让你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所以我们都愿意在一旁守侯着你,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你,我想我们都是幸福的吧。”
唐糖此时的心如江河般翻涌不停,心中更是各种滋味抵入心头,让她红了双眼,咬着樱唇不让哽咽声传出。
“感动了?小东西,我想我们并不单单只想要你的感动,我们要的是你的爱。”低头吻去唐糖眼角的泪水,“咸的,可是含在口中却是甜甜的。”
“我知道,我知道,好不好让我再想想?”唐糖询问着盛仁。
“你知道我们永远不会在强迫你的。”盛仁坚定地回答着。
送了盛仁,唐糖一个人坐在床边看在屋门,有那么一瞬间,她又好象看见盛天他们一个一个走了进来,带着他们独特的风采和步伐,唐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眼看去,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顿时心中属于寂寞的那块地异常的柔软,好象正等着人去安抚一样。她,该不该为了他们而放弃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生活呢?“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真的抛弃得了吗?唐糖苦笑了一声……
“姨娘,姨娘,我们回来了。”院外听见轩儿的叫声,唐糖这才把自己神游的心思收了回来。听着轩儿欢快的声音,想必今天他们的生意也是相当的好吧!
“姨娘,您怎么还坐在屋里啊,”轩儿跑进了里屋,看见平时应该都在厨房做糖葫芦的姨娘,现在却做在床上发呆,不免很是诧异,“姨娘,您没事吧?”
“没,姨娘能有什么事?”唐糖赶紧站了起来,拉过轩儿的手,问着,“糖葫芦都卖完了吧!”这句话当然是肯定。
“那当然,您都不知道多的是人抢购我们的糖葫芦和山楂膏呢!”
“饿了吧,姨娘现在就去给你作饭吃。”唐糖的心情也被轩儿兴奋给带着有些高昂。
“姨娘,轩儿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轩儿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
“是姨娘的错,姨娘现在就去给咱家小少爷做吃的去啊!”
看到姨娘走去给自己做晚饭,唐轩的心底充满了满足和幸福,可他刚想先在姨娘的床上斜腻一会的时,却发现枕头旁边有一条男人的帕巾,唐轩抽了出来,带着男人独特的气味,唐轩记得之前并没有看见过这个东西,难道是他们?
“你今天怎么没有带唐糖做的糖葫芦和山楂膏回来?”盛天问着自己的弟弟,不管是谁去守护唐糖,他们都心照不喧的会带来唐糖做的点心回来,一是为了解谗二是为了睹物思人。
“啊?”盛仁只想到了满足自己小口的欲望,而遗忘了自己和众人的大口,有点惭愧地看了看众人,“我,我忘记了。”
“忘记了?”其他人都带着怀疑的态度看着盛仁,而烈炎更是围着盛仁来回走着,“炎你在做什么?”
“我看有人是偷吃了吧。”烈炎态度恶劣地说着,而众人也因为他的话都看向盛仁,眼中都闪着疑问,和气愤!
“你,是又怎么样!”盛仁抬了抬下颌,他原本想否认的,但一想到唐糖是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他要隐瞒,所以他大方地承认了!
“好,很好!”盛天走到弟弟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五,五哥,你没事吧?”盛仁谁不怕就担心他五哥,谁知道五哥会不会暗着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我能有什么事?”盛天撇了撇嘴角说着,“而有事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
“啥,啥?”盛仁还以为自己刚才是出现幻听了,刚想再说写什么却发现自己双腿突然无力,人也往地上坐去。
“怎么了,亲爱的九弟,你还好吧?”盛地也走了过来,他可乐意见到这个违规的弟弟受到惩罚,连带自己这几天都老实地守侯在远处乖乖地看着唐糖,可盛仁这个小人却先一步得到唐糖的身子,该死,这是延城不是吗?要论谁先得到也应该是自己才对啊!
“小人,你们都是小人。”盛仁这才警觉到刚才五哥拍自己的那下一定是对自己下了药,而且还是由清尘提供的独门“软筋散”。看着围绕在自己头顶上方的几个男人,盛仁故意刺激他们说着,“谁让你们没早下手,你们一定想得到唐糖吧,那温香白皙的身子,那樱红的双唇,甜甜的,软软的,让人停不下手。”
“该死!”盛天骂了一句。他不想再听弟弟描绘记忆中唐糖的甜美了,转身快步离开,而其他人跟随他也都相继走了,惟独只剩下唐乾还看着盛仁。
“唐乾,我就知道你不会像他们一样狠心。”盛仁伸出手想唐乾把自己扶起来,可等了半天唐乾依旧纹丝不动,有点迟疑,有点疑惑,盛仁盯着唐乾,“你,怎么了?”
唐乾只是把头稍微抬了抬,大声地唤来了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侍卫,
“你们把九王爷送回房间,好生安顿!”说完唐乾也抬脚离去了,连头也没回一下。
“等等,你们这些奴才,谁让你们抬本王了,”盛仁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大厅回荡着,“唐乾,唐乾,来人啊!本王还没有吃晚膳啊!”盛仁觉得自己不用“软筋散”脚步都是虚浮着的,谁让自己一见到唐糖就控制不了索求无度呢?盛仁现在不需要他们的原谅,也不需要被人伺候,他也不想回房,他现在心底极度渴望的仅仅就是,
“我要吃饭!”
人小鬼大
多了一个心眼的唐糖每天除了帮助两个孩子卖东西之外,着实练就了一番眼力。唐糖觉得每个走过自己摊子的人,路过自己摊子随意看的客人,还是站在街头张望的人,或是驻立在街角观望的人,他们都有可能是那几个男人派来监视她的,错,不是很有可能,唐糖觉得是一定的,一定是他们派来守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再次落跑。
帮一个小顾客包好糖葫芦,微笑地看着小丫头伸出小舌头舔着糖葫芦的娇俏的样子,自己的念亲以后也会是这么可爱吧!
“姨娘,我已经把您的手艺学得差不多了吧!”满子骄傲地说着,今天的糖葫芦和山楂膏就是满子学艺的成果。
“不错,真的是不错,”唐糖m了把满子的头说着,自己不可能永远帮助满子做糖葫芦,而这份手艺当然要教会与他,自己并不是一个自私兼小气的人,所以倾囊相授也属必然,“不过这熬糖的火候还要多注意,知不知道?”
“知道了,姨娘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的。”满子已经随着轩儿称呼自己为姨娘了,关于这点唐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也许是因为自己天生喜欢孩子,或许是自己已经做了娘亲的缘故,对于这个早熟又带着童真的孩子特别的怜惜。
时代不管怎么变迁,贫富的差异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有的人是衔着金汤匙出生,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开始为今后即将开展的人生犯愁;有的人一生绫罗绸缎享之不尽,而有的人却草衣chu布却也很满足;有的人满盘饕食却总喊不足,而有的人吃糠咽粥但却幸福。唐糖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不论是哪一辈子,身边总有为自己出谋划策,为自己尽心打算的人存在,不曾体味过艰辛的生活有多不易,也不曾感慨过衣服有多不暖,有多不合体,他们总是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刻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从头到脚,吃穿用度都是j细无比,是自己要求过多了吗?还是自己变得更加贪心了?
讨厌被人监视,也讨厌没有自主权的过着生活,这几天因为知道他们的存在使得自己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谨慎,会想到他们是不是会突然出现把自己掳走,又或是谁又拿着自己的孩子来威逼自己,神经没有一刻是放松的,j神恍惚地跟在轩儿和满子的身后走回他们租住的小院,连进屋都变成了机械x的动作,而一旁轩儿的注视更是没有发觉。
“姨娘?”唐轩小声地出声叫着,姨娘这几天都是怪怪的,是因为几天前有人的突然来到吗?还记得那块男人用的巾帕,“姨娘。”这次唐轩是用劲地叫了声,终于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唐糖唤了回来。
“呃,轩儿,”唐糖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终于又有了神采,看向出声的轩儿,“刚才是轩儿在叫我吗?”
“是的,而且叫了不止一声。”唐轩说着。
“轩儿叫我有事吗?”唐糖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坐到屋子里了,惊喘了一声,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想着那几个可恶的男人,“轩儿定是饿了吧,姨娘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姨娘您等等,”唐轩叫住了想走出屋子的姨娘,他不想因为姨娘再次发呆而失去他们唯一的厨房,虽然它是简小了些,朴素了些,“轩儿现在还不饿,是轩儿有事想问姨娘。”
“你还不饿啊,”唐糖又坐回到桌子边,“你说你有事要问我是吗?”突然又想到轩儿刚才说的话。
“是的,”唐轩有点无奈地想大喊地冲动,这个姨娘聪明的时候比谁都j明,可犯起了糊涂原来是这么的令人手痒,当然他并没有冲动地想去揍人,可他是真的想把姨娘从呆滞中给摇晃醒来。
“那,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唐糖迟疑地问着,轩儿有事问自己,真是奇怪?
“就是,那个,”唐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直接问前几天是不是有男人来过了?还是问姨娘是不是见过那几个男人了呢?
“这件事很难开口吗?”唐糖见到轩儿犹豫的神色,是什么事情让一直爽朗的轩儿为难了?
“不,只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轩儿带着男孩羞涩的笑容看向姨娘,“姨娘,轩儿不小了,有些事情轩儿能看明白。”
唐糖的脑子突然当的一声响,是啊,虽然自己和轩儿从盛地的别院逃了出来,但那天那种暧昧兼可疑的气氛,轩儿怎会感觉不出来呢?即使自己一直极力在逃避这个话题,但不是说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吗?有些自嘲地挤出了一个笑容,轩儿现在该怎样看待自己,而为什么他现在才想对自己说起这件事呢?
“轩儿想说什么?”难堪的笑容一直僵在唐糖的脸颊上,就像是现在她的心一样,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
“姨娘,您,您是不是喜欢那几个男人?”不知道这样说好不好,姨娘会不会生气,有点胆怯地看了眼姨娘。
而唐糖除了震惊就是羞愧,没想到轩儿是如此的直白,自己该不该告诉他实情,唐糖觉得有点无力,十一岁的男孩在古代已经算是小半个成人,再过几年也可以成亲了,想到这点上唐糖觉得自己十分的汗颜……
“轩儿,恩,该怎么跟你说,”唐糖咽了口唾沫,死就死吧,说实话总比找各种谎话去圆的好,“没错,姨娘是跟那几个男人有关系,他们,都很照顾姨娘,也,很心疼姨娘。姨娘知道这样做是对不起唐家,也无法对你交代,可我真的也不想这样,但事情却是发生了,姨娘不想说谎去骗你,这就是实情,假如你想知道的话。”
屋子里陷入了窒人的沉静中,唐糖的心重新又回到了x腔中,说完了那些话反而使得自己安心不少,不管轩儿是怎样看待自己,是骂或是不屑,她都可以接受。
“呃,姨娘,我去接念亲了,你快去做饭吧!”没给唐糖留有说话的机会,轩儿一溜烟地就跑出屋子。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问问题的人是他怎么逃跑的也是他呢?带着疑惑唐糖还是走去了厨房,这饭还是不能不做的,可问题也是要解决的吧……
站在院子里仅有一个装饰物——一个苍老的古树旁,任月光透过树叉照在自己的脸上,形成班驳的y影,唐糖闭着眼还在思量傍晚与轩儿的一席谈话。
“嘎吱”一声,是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唐糖没有回头,她知道这一定是轩儿从念亲的房里出来的声响,每晚睡前轩儿都要去自己房中看一眼念亲,也跟自己道晚安,可想而知今晚在房内没有看到自己,不过即使这样,轩儿也一定知道自己是在老树旁吧……
随着靠近自己的脚步声,唐糖忍不住绷直了脊背,要继续吗?要继续那个禁忌的话题吗?
“姨娘?”轩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啊,是轩儿啊!”唐糖故意露出惊讶的声音,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吗?“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姨娘也不是还没睡吗?”轩儿反问了一句。
“姨娘是成人了,轩儿还在长身体,应该早睡早起。”搬出原来妈妈教育自己的那套,说的话都是一样,当初自己认为很虚假的话,现在竟然被自己说了出来,这难道就是大人的“通病”吗?想敷衍或是想掩饰些什么的时候,就用孩子不该来遮去……
“姨娘,轩儿的身体很好,而且武功也有进步,皇帝伯伯在轩儿走前也称赞过的。”
“是吗?连皇上都是轩儿好,那轩儿是真的好啊!”子岳还有替自己照顾轩儿,想到这个唐糖心中暖了起来,连带着刚才想逃避轩儿而产生的僵硬都软化了。
“当然,轩儿想要做像爹爹一样的人。”轩儿看向姨娘的眼睛。
“像唐清啊,那是真的很好!”唐糖又想起了在棺木中瞥的那眼唐清的俊朗和伟岸,俗语“虎父无犬子”,说的就是他们父子吧!知道唐清的冤情已经真相大白了,知道已经抓住了当时在唐家军的叛徒,可唐糖还是觉得世事无常,好好的一个将军就这样殁了……
“姨娘,您忘记爹爹了吗?”
就知道是这样,唐糖清了清喉咙说着,
“轩儿,你忘记爹爹了吗?”
“当然不会,轩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爹爹的。”轩儿激动地说着。
“那为什么会问姨娘这个问题呢,”唐糖深吸了口气,继续说着,“即使有那么一天姨娘真的忘记了唐清,只要念亲或是轩儿你们在我眼前一晃,呵呵,说真的想忘记他还真不容易,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生念亲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而你爹爹的死讯却让我瞬间了无生意,那撕心裂肺的痛,那极度想压抑的痛楚是姨娘这一生也忘不了的悲。”说着这些话的同时,唐糖又忆起了婉糖和唐清的甜蜜,幸福伴随着天人永隔的无奈,难怪被自己这个异世界的一缕幽魂占了身躯。
“姨娘,对不起,”轩儿低着头说着。
“傻瓜,你这样问是正常的。”
“那姨娘究竟喜欢的谁?是九王爷还是五王爷?还是六王爷?听说那个玄玉公子功夫十分了得,姨娘让他收轩儿做徒弟好不好?不过烈炎堡也很出名啊,只要是武林中人就不能不去拜会烈堡主!可是轩儿还是喜欢唐副将,难怪那时候唐副将看到姨娘会脸红,下次见到唐副将我一定要奚落一番。”
“轩儿,你,你没事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以为是一场讨伐却没想到竟是轩儿的一阵揶揄。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也该是姨娘你吧!每天那么多的人监视着,又有贴身的跟班追随着,该是姨娘你头痛才是。”
“啊,轩儿你知道了!”唐糖瞪大了眼睛看向轩儿。
“姨娘,轩儿的武功不是白练的。”轩儿说着还看了眼墙头,真亏他忍得住,不过经过刚才自己那番调侃,他也不敢现身了吧。
“哦,对哦!”唐糖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惭愧,说实话她跟轩儿还真不好说谁照顾谁。
“唉,这天也晚了,姨娘,轩儿也该去睡了,孩子就该早睡早起的,所以姨娘一会你无须顾虑轩儿。”说完这些话轩儿对着唐糖神秘地笑了笑就返身离去了。
什么意思?总觉得轩儿的话中有话,可还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一阵无故略过的劲道掳走,哦,真讨厌,难道他们就没有正常点的方式吗?难道这就是轩儿刚才的提示?原来轩儿早就发现对方的存在,羞愤地用手遮住脸,她以后是真没脸见轩儿了……
唐乾的激情
“唐乾,你不要,”唐糖扭动着颈子阻挡着唐乾的热吻,“不要,轩儿,轩儿他知道的!”
“唐糖没有听见刚才轩儿的话吗?”唐乾并没有停止想一亲芳泽的念头,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人,“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唐大哥,”唐糖觉得今晚的唐乾真的很不一样,以前的唐乾是稳重,老实,让人放心的,可为什么却在今夜变身了呢?抬眼看向天空,月圆了吗?不圆啊!
“恩?”唐乾怀念着闻着唐糖馨香的身子,软玉般的身躯,那令自己魂牵梦绕的感觉现在是真的在手中真实浮现。听见唐糖对自己的呼唤,有点心不在焉的唐乾应了一声。
“今晚你怎么了?”唐糖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吃了药了?”回忆起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一般像唐乾这般坚定的男人是不会突然如此孟浪的,很有可能就是被人下了药,还是最常被人所用的——春药。
“吃药?”唐乾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不少,吃药,为什么会问自己吃药的问题,“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吃药?”
“呃,我是问你不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唐糖看到唐乾迷茫的神色,难道被下药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着道了?“我是问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那种,就是令人激动的药?”
“令人激动的药?”唐乾重复了一遍,看向唐糖却发现她的眼睛盯在自己的下身,顺着唐糖的目光唐乾终于知道了她的问题,“是,我是被人下了药!”唐乾肯定地回答着。
“难怪!”唐糖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唐乾,“你现在还好吗?”
“帮帮我,唐糖,”唐乾干脆把自己的热源往唐糖的身体上挤压着,“我难受。”
“我,我怎么帮你啊!”一直没有和唐乾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慕,那双炙热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唐糖知道的是不是?”唐乾不在乎在自己之前唐糖有几个男人,就像自己曾说过的一样,只要让他守在她的身边就好。
“你,确定要我帮你吗?”唐糖看着长的并不如那几个男人俊俏的唐乾,但他却有他自己独特的男人气息,健壮的身子包容着自己,用力的双手托着自己的腰身,还记得那双手的温柔,温柔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水珠的轻柔……
“恩,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唐乾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感慨。
“你,真的被人下了药吗?”被下药的人还能如此理智吗?
“是的,”只是下药的人却是唐糖你,这句话唐乾没有说出口。
唐糖伸出自己的手安慰着唐乾,抓住了他火热的部分,轻轻地爱抚着,从上到下,一次又一次的抚弄着,听见耳边唐乾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和热烈的喘息,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如此x感。被唐乾的声音挑得浑身燥热的唐糖不安地他的怀里扭动了身子,更紧密地贴向唐乾已经濒临到临界到极点的身子。
“唐糖也想要了吗?”唐乾哑着声音问到,不是没有过亲近女人的经验。以往随军队长驻外疆的时候,每当身体有需要的时候他就会去红帐找妓女,没有感情的冲动和□并没有让自己有过多的感觉,只是纯粹的身体发泄。可唐糖仅仅是用那双柔软无力的手上下拨弄着,就已经让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了。
“唐乾!”唐糖没有说什么,只是依偎进了唐乾的怀中,被几个男人调理的很是敏感的身体更是热的发慌。
“我的唐糖!”唐乾隐忍下自己勃发的欲望,把唐糖狠狠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的chu长的手指去抚m着唐糖早已泛滥的春潮,“噗嗤”的调弄声更是把房内的暧昧地气氛和身体的热度提升不少。
“给我,唐乾,”唐糖睁着已经被欲望染色的眼睛看着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好喜欢他坚实的手臂紧拥着自己的存在感觉,喜欢他喘着热气让自己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具有魅力。
被异物顶入的不适让唐糖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但很快的不适感就被一波又一波的□所带动,娇人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喘息,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激情澎湃,毫无保留地爱着对方,一次一次地探入,带着唐糖娇小的身躯不停地摆动,床也被摇晃地“嘎吱”做响……
“啊……”□的激荡让唐糖的身体紧绷,感觉到唐乾还在不断地在自己身上间歇地抖动着,却依旧没有离开唐糖娇弱的身躯。
“舒服吗?”唐乾侧着头问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得到了唐糖的感觉真好,心里就像是长期被高挂的一个重物终于被放下了。
“恩!”
“唐糖,你真的已经是我的了。”唐乾还是有点激动。
“你不回去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即使是被他们打死我也不在乎。”
“乱说什么。”唐糖嗔怪地看了眼唐乾,自己不喜欢他的幽默。
“唐糖是在心疼我吗?”温暖的感觉涌上心间。
“是啊,你是我的人了,不可以随便受伤知道吗?”
“我是你的人?”唐乾诧异地问着,这个说法很是不同。
“怎么,难道你不想成为我的人吗?”唐糖露出受伤的表情。
“当然……不,我想成为唐糖的男人。”
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呢,唐糖心中了然地想着,既然他们都无法放过自己,而自己也还牵挂着他们,又何必去互相逃避呢?想透了这点的唐糖终于下定决心重回他们的身边,其实看到他们为了顾虑到自己的自由心态,愿意默默地守护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在路边叫卖,陪着自己走过寂寥的小道回家,傻傻地站在院外徘徊,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现他们的踪迹。真是一群又傻又呆的男人,但却傻的可爱呆的让她心疼。
“做我的人可有很多要求哦?”
“要求?”唐乾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又清醒过来,“唐糖想要什么我都会去满足的。”
“是吗?”
“当然,现在唐糖就告诉我你的要求吧。”一脸的期待,能让唐糖接受自己还有什么能让自己退缩的呢?
“现在不说,等他们都来了再讲吧!”重新又依偎进唐乾的怀中,真舒服!好困啊,一晚未归,难道那几个男人还能坐得住吗?带着一丝狡猾地笑容,唐糖躲在唐乾的怀抱安然地睡……着……了……
怀孕了
“啪啪啪……”持续不断的拍门声惊醒了床上相拥地两人,其实早在拍门前唐乾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压力从门外传来,想到昨晚唐糖说的那句“你以为他们会轻松地让你在这过一夜吗?”,的确,上回盛仁也仅仅是晚归而已就被众人排挤,连自己都气闷地不与理会,看来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过,这也算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
“真是的,一大早的扰人清梦,”唐糖闷闷地声音从唐乾的臂弯里传出,“怎么了,你在害怕吗?”看大唐乾皱着眉头的样子,难道他后悔昨晚的未归?
“乱说什么!”唐乾看向怀中的小女人,她怎么会以为自己后悔了呢?“我只是在想门外的人还要敲多久。”
“比我预计的要早呀!”看来唐乾在自己这留宿真是让他们气坏了。
“唐乾,该死的,你快开门。”门外盛仁的声音清晰可听。
“哎呀,怎么办?人家也有点害怕了。”唐糖假装地拍了拍x口。
“呵呵,”唐乾被唐糖的娇态惹得大笑着,可听在门外的人却是如此的刺耳,“有为夫在,娘子莫怕。”难得唐乾露出邪x的调戏,让唐糖心悸不少,原来色狼是这样养成的啊!
“九弟,别拍了,”盛天叫住一直拍门的盛仁,屋内的人早就醒来,估计这回子是在穿衣裳了吧,“他们已经醒了。”
“醒了还不开门,”盛仁当然也听见了唐乾的大笑声,“唐乾你给本王开门,唐糖你个小没良心的,上回你都没留我住下。”说到最后盛仁开始就为自己抱屈了,早知道上回自己也留下了,省得还被饿了一夜,全身无力地直到天都快亮了才起身去厨房找东西吃。
“嘎吱”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让还在与门纠缠的盛仁踉跄地差点摔倒,稳了稳身子,盛仁g本就不理会唐乾,略过他就直接往床上扑去。
“唐糖宝贝,”盛仁看到的正是衣裳穿了一半的唐糖,搂进自己的怀中,“唐乾那厮昨晚有没有伤到你?”那头饿狼禁欲了有段时间了,好不容易开了荤还不得把宝贝给活吞了。
“仁,你不要乱说。”唐糖用自己的手堵住盛仁的嘴,她可有点怕这个活宝王爷,百无禁忌的。
“你让让,别耽误唐糖穿衣裳了。”烈炎可不管盛仁是不是王爷,反正这一路上他们吵得也不少,看到唐糖被盛仁一个人抱着,可真是扎眼,扯开围绕在唐糖纤腰上的chu手,用自己觉得修长的双手去代替着,
“姓烈的,你别太过分!”盛仁可不依,又想从烈炎的怀中把唐糖抢了过来。
接着,一场拉锯战就此展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唐糖有点吃力了,她的头都快被他们被拽晕了,呜呜呜呜……自己还没吃早饭呢,怎么就想吐了?
“你们不要再拉我了,”唐糖觉得自己要自救,开口要求他们停止战争,“我好难受!”
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胃里翻江倒海的,喉咙也一哽一哽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
“你们快住手,”原本还是在看戏的其他人,也被唐糖惨白的脸色和压抑的表情骇住,齐声叫唤着还在争抢的两人。看到盛仁和烈炎g本就不理会他们的叫唤,急得盛天和清尘一个人手拉一个扯着衣领就把他们给拖了下来,也幸好是把人给带开了,唐糖再也无法忍住般俯在床边就开始大口地呕吐着,可只有些酸水被她吐出……
“唐糖怎么了?”刚打水进来的唐乾看到其他人都呆楞地站在一边,而唐糖趴俯在床沿上喘着气,几个男人这才听见唐乾的问话焦急地走到唐糖身边。清尘一把抱起唐糖嬴弱的身子离开床边,走到了屋子的桌子边坐下,
“唐糖,你刚才为什么会想吐?”清尘轻声地问着。
“呜,尘,”唐糖依在清尘的肩头,“刚才胃里感受极了,就像是被人翻搅一般,头也昏沉沉的没有力气,”
“怎么会这样?”其他几个男人都担忧望着唐糖,盛天从清尘的手中接过唐糖,把佳人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稳,
“尘,你给唐糖把脉看看。”
“不用了吧,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饭引起的。”唐糖觉得他们有些大惊小怪了,这种情况又不是天天发生,身体一时不适也是很正常的嘛。
“糖儿乖,给尘看看。”盛天原本的怒气早就在唐糖大吐特吐的时候都抛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想着怎么去惩罚唐糖,一颗心现在都纠结在一块就像他眉头一般紧锁着。
“是啊,宝贝,你给尘看看吧。”盛仁自责着自己的chu心,怎么刚才就没发现宝贝的不适呢?
“尘,你还在等什么?”烈炎还记得清尘曾经对自己说过,唐糖的身子一度受过重创很是虚弱,可别这回又添什么重症才还,心急如焚的烈炎真恨自己没有学过医。
唐乾端着盆子依旧肃着脸站在门边,而与他几步之遥的就是进门后一直未说过话的盛地。他自从昨晚知道唐乾留宿在唐糖屋里的那刻,就未说片语,早晨也只是跟在大家的后面,不管是面对紧闭地房门,还是看着盛仁和烈炎的拉扯他都一发一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众人去询问他的沉默。
时间在清尘的专心问诊中一点一点的过去,众人的心也随着清尘眉头间距的伸缩而此起彼伏着,
“怎么可能?”清尘低声喃喃着,又像是不能确定似的再次把手指放回到唐糖的脉搏上。
“尘,到底怎样?”盛天隐忍着自己的耐心,他很想立刻,马上,一刻都不想等地知道唐糖的病情。
“尘,你已经重复好几次了,唐糖到底是什么病?”盛仁的耐心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的情况g本就是对他的深度折磨。
“尘,没有关系的,你直接说好了,”唐糖觉得看情况自己也许是真的病的不轻了吧,强打起少得可怜的坚强,她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是不是要死了?”
“唐糖!”屋里的男人一齐呵斥着唐糖,就连一直未开口的盛地也忍不住了,她怎么可以诅咒自己?
“天,你可不可以松开一点,我腰疼!”刚才自己的话一落,腰间的疼痛就骤起,她当然知道是她的话给身后的男人带来的恐惧,可她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唐糖,你别说这样的话。”唐乾蹲在唐糖的身边,手抚上了唐糖依旧素白的小脸。
“唐乾,你不是哭了吧?”唐糖惊奇地发现唐乾的眼睛红红的,心中一股酸涩涌出,“又不是你要死了,是我诶,我都不哭,你哭个什么劲,要是让你的属下知道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哽咽地安慰着眼前这个痴痴地大男人,谁说男人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唐糖,我不准你死。”盛仁嘶喊地叫着,冲开唐乾的身体,盛仁捧着唐糖的脸颊仔细地打量着,“唐糖很好,只是脸色白了点,一定是昨晚唐乾累到宝贝了,搽点胭脂就好了,唐糖没事的。”强拉着唐糖到自己的怀抱中,不知道是在安抚着唐糖,还是在给自己安慰……
“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声把众人的心思从沉痛中都拉了回来,回头望去,原来是烈炎一掌过去把刚才唐糖躺过的床给劈塌了……
“炎,我还不急得要棺材,你不用这么早的。”难得自己还有幽默感,唐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坚强起来,他们可能会难过到死的。
“你个小妖j,你不准死,听到没有,你不准说死,不准死。”盛地大跨步地走到唐糖面前,摇晃着唐糖肩膀,他不准她死,自己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她怎么可以就离开?昨晚自己一听到唐乾的留宿,心就开始沉重,难道他们都可以,惟独自己不行吗?回忆着他与唐糖相识的那刻开始,回忆着唐糖的一颦一笑,原以为自己只是占有欲和私心作祟,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可是就是在这种与唐糖的交缠中他把感情也投入了进去,不知不觉,一点一滴,连他自己的没发觉,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面就只剩下唐糖了,这种令人胆寒地发现让他一整晚都在发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孤单了,没有了唐糖的陪伴连生活都觉得是一种负担,假如非得与人分享才能得到唐糖,他也认了……
“我……”清尘刚想说话就被几个男人排挤到桌子外圈,看着除了自己的其他男人都围绕在唐糖身边,他有点苦哭笑不得,唐糖这回你应该再也不会离开我们了吧!清尘带着微笑笃定地想着,他是有话要说,但不急,等他们闹够了以后也不迟……
“什么?你再说一次?”盛天看着眼前依旧微笑的男人,冷着脸重复刚才他说过的话,“你说唐糖只是有身孕了是吗?”
“是的,唐糖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清尘转过脸看着同样是一脸呆滞的唐糖和,呃,其他傻掉的男人们,“而呕吐也只是早期怀孕的征兆罢了。”
“其实并没有我们想的那样是得了什么绝症?”盛天再次问着,这回不是惊讶,而是盛怒,隐含着十足的怒火低声问着。
“是的,不是绝症,也不会死。”清尘还是好脾气地解释着。
“该死,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盛天一个巴掌下去,桌子从中间裂开,分成了两半。
桌子的轰倒声把其他的人的魂也都给叫了回来,
“天,桌子怎么裂了?”唐糖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用鼻子正大力喘气的男人问到。
“裂了再买新的。”盛天没好气的回着。刚才还紧绷着的弦因为清尘的话瞬间松开后,
“啊,天,”唐糖看着向后倒的盛天,他怎么晕过去了?很想接住盛天的身子,可还没等到自己碰触他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而一直坐在盛天对面的清尘及时勾住了盛天下滑的身体。
“快把人放到床上。”唐糖着急地说着。
“唐糖,床已经毁了。”盛地在唐糖耳边温柔地说着,唐糖怀孕最高兴地莫过于他了,可想而知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看谁还有理由让他远离唐糖。
“啊,那怎么办?”
没有床,没有桌子,那要怎么安置已经昏迷的盛天?
“尘,你怎么就把天放到地上,会冷到他的。”起码要加床被子不是?
“没有关系,五哥r厚,一时半会没有关系的。”盛地安慰着唐糖,现在是他孩子妈了,比哥哥来得重要。
“就是,天没有关系的。”烈炎也帮腔着。
“唐大哥,你去把天掺起来了,我还是觉得地上凉。”
“好!”唐乾听唐糖的话,把盛天掺扶了起来。
“还是糖儿对我好。”站起来后的盛天突然拍了拍自己外袍,冷眼扫视了一群落井下石的男人们,其中还包括他可亲的弟弟们。
“天,你醒了啊。”挣开盛地的拥抱唐糖跳进盛天的怀里,“你刚才怎么了,怎么晕了。”
“该死,唐糖你不能跳。”盛地在外面吼着,她就不能安分点,“仔细我的儿子。”
“说到孩子,我还忘记了。”盛天眯着眼看着一脸笑容的弟弟。
“弟弟也差点忘了,六哥你不解释下吗?”
“解释,这个时候解释有用吗?”烈炎嗤笑着,傻子都知道这时候只有用武力解决。
“……”唐乾没有说话,身子一晃人就已经守在了门口,堵绝了盛地唯一的出路。
“你们不要乱来,”唐糖看着脸色不善的几个男人,想劝慰着。
“唐糖这是男人的事,你乖乖地站在一旁就好。”被清尘牵着手走到屋子的角落,人也被清尘的身体阻挡着。
“他们不会真打吧?”虽然知道这个希望渺茫,但自己还是多此一举地问着。
“呵呵,总有人要为这件事负责的。”清尘说着。
原来温柔的清尘也可以是这么冷冽的啊……唐糖头一回发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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