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来问我?!』涅圆剑忽然有些失控的大喊,剑音直接传入戚怀云的脑中让他脑中嗡嗡作响。
这把剑向来不会失控,总是媚惑著人心让持有它的人顺应自己的欲望。
『你敢看吗?我跟黎霜都有病,因为我们喜欢温暖的人类……』严格来说是人血。『看完之後也许你会是我真正的主人,也许、也许吧!』
「等等,我想知道你因何挑选我做主人。」他站在剑身附近,问著那把闪著锐利锋芒的剑。
『你是一个单纯的人,要的很单纯……原因嘛,很好利用。』它解释的还真是不拖泥带水呢!很好利用。『握住我,让我来说这个故事吧。』
* * * * *
「霜儿,你怎麽又不吃饭了……」略高的男音叫著女子的名,他仰著头看著树上的方向。
那名男子生得异常的邪美,乌黑的发丝比女人还亮,一双绿宝石晶亮的双眼瞪著在树上的女人,那个在树上的女人绾著一头黑发,身上穿著蓝色的丝绸悠閒的就坐在树枝上。
那名男子长的……怎麽和某个人有这麽一些神似?
「我不吃饭有什麽好大惊小怪,怎麽来寻我……」悠閒的靠在树干,她把玩著手中一朵墨色的花朵,那朵花很大从形状看来是朵牡丹花。
「你再不吃饭李若芹那疯婆娘会烦死我,现下你要自个下来还是要我劈了这树?」他抽出腰间的配剑威胁道,那把剑看起来异常的沉重剑锋的银邪闪烁彷佛在期待些什麽。
「殿下就只会威胁人,接住吧!」她把那朵异色牡丹抛下,挡住了对方的视线自己从树干上一跃而下,动作轻盈的好像是从秋千上头盪下来,一个伸手顺便也将那朵在半空飘舞的牡丹拿回掌中。「哈,我赢了。」
「你这家伙……这不算数!」他收起配剑,扬著眉怒喊,虽然说是怒喊可是也只是揉了揉黎霜的头发而已。
「要做魔皇的人,君无戏言啊!!」她扬起红唇娇笑著,看的出来她很快乐。她伸手将那朵牡丹别在男人的耳畔,却意外的适合又更惹来她玩笑的说词:「看看,这不就是鲜花配美人吗?」
男子的容貌过於邪美,配上那朵花不说话还以为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可是他这被子最痛恨人家说他像女人。「霜儿,你想颈子洗乾净等我,再继续挑衅我没关系。」
「殿下才不会砍掉我的小脑袋,人家方才只是说笑、说笑的……」脚底抹油准备逃跑,可是身边的男人却准确的将她逮了回来。
「想跑?」把她逮回来困在怀中,低著头咬著她的耳贝,故意加重力道的咬下去。「你能跑去哪啊?」含住她的耳垂,鼻息往颈间而下随後便张开口咬住那小脖子。
「噢!你真咬我…...」她大喊,想推开他可是那强壮的双臂像是铁牢一样没办法撼动他半分,从啃咬变成轻舔最後成了吮吻,那小手只能揪紧和男人发色一样黑的发亮的军袍,粉嫩的双颊散发著诱人的酡红。
「拜托你,吃点东西轻的快要跟我的羽翎一样可以飘上天了。不是每场战争都可以带著你,如果可以我也想带著你……霜儿,你是我的牵挂。别让我在战场上还要担心你,担心你睡得好吗?有吃饭吗?」他将人紧紧的抱在x前,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这男人的烦恼和戚怀云简直如出一辙,连要上战场都一模一样。
「啧,哪有人上战场还在想这些事……帅印给我,赌上x命的时刻你都不能专心还玩什麽?!」那张娇豔的小脸立刻变的有些微愠,骂著他不知好歹分不出轻重。
「别气,爱生气的小家伙……你的族人心理一定非常的懊悔,早知道就不把你送来这当人质了,要是知道你这麽『多才多艺』早就把你供起来,划地为王吧!」捏了捏那张小脸,他相当愉悦的说。
「他们怕死我了,哈哈。」露出神秘的笑容,她开心的朝男人侃侃说著。「恨不得送来这,借你的手除掉我啊!!!」含住他的下唇,那艳红的唇瓣恶意的在男人的嘴上汲取温暖。
「傻瓜,我们可是同一种人呢……」夺下主导权他火热的吻著三个月不见的女人,他们的关系也仅止到亲吻而已。「母皇说叫你有空去她那住,看样子父皇又惹她不悦了。」
「你还不知道意思喔,妖之后是告诉你有空去看她不是叫我真的去住。而且你应该知道她向来不喜欢魔皇对神州的动作频频,她想要的是儿子不是霸业。」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心态啊!
「嘻。」这男人忽然後出孩子气的一笑,含情脉脉问著怀中的女人。「如果有一天我死在战场上,你会为我哭吗?」
「哼!休想。」她握拳重击了一下男人的腹部正好松开对她的牵制转身便走,神情看起来相当的不悦。
那个男人……和自己长的很像,只是他没有这麽的邪美,邪佞的彷佛用那双晶瞳看著对方就可以将对方看穿,引诱而来。只是他却觉得那个男人的感觉又更向另一个家伙,南方的霸主-邪王。
「不是我们要联合外人,是他太超过了!简直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黎远恶瞪著那个兴师问罪而来的堂妹。
「所以……你们是想夺权?」她眯起金眸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回问。
「魔皇死了之後妖之后g本就是独揽大权,我才不想听一个穿裙的发号施令,她的儿子继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如趁机把他们都杀了!这样整个魔界都是我们的了!」黎远贪婪的嘴脸丝毫不做掩饰的妄想著。
「堂兄,妹妹在此预祝你有命登位。你可得祈祷,太子会死、妖之后会死……还有我会死,要是我活著……你们全都逃不了。」她露著浅浅的微笑说著这些威胁的话语,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门外奔去,跨上那匹黑色的战马扬长而去。
到达了那战场,从山坡蔓延堆积的尸体留下的血y会聚在一起,宛如成了一条长长的血河让人看的触目惊心,空气中满是血腥味弥漫,她驾著马可以说是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可是那匹马载著她一路狂奔显的有些力不从心。
「黑曜,你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上去。」她从马鞍上跳下,脚踏著血漥溅起的红花把她的鞋子还有那一身淡黄色的衣服都给染了红。提起气她用著上乘的轻功步伐快速的跨越这陡峭的山坡,沿路这样看去真是太过残酷了,地上所倒下的尸体清一色几乎都是他带出去的士兵,她赶到了通往悬崖唯一路径发现只剩下敌人的两名主副将以及妖之后和他了。
这简直是背水一战,对方主将连番快攻两人极招上手的时候作为母亲的身分为了保护儿子就这麽的硬生生的接下毙命攻击,为了权力汲汲营营一生的女皇就这样在儿子的怀中断了气。
随後那名副将见有机可趁马上就补了一刀,直接贯穿他的心窝处。
「霜儿……别来……」被贯穿的同时他朦胧的看见那朝朝暮暮的女人出现在这,可是身体的气力却正在流失。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眼前发生,心绪一紧之後开始整个心血翻涌,她右手握著自己的配剑气势万钧的俯身冲去、跃起、一个反手直取将对方主将的头颅,动作快速的彷佛行云流水,副将看见了讶异的瞪大双眼准备拔出在男人体内的刀身,那男人却不让他如愿。
「受死吧你……休想对我的霜儿动手。」他的手掌紧扣住刀刃,锐利的刀锋划开他的手掌,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疼痛可以感受了。
当他说完话下一刻那移动速度宛如鬼魅的女人就在背後用剑贯穿了他,还将气劲一股脑的注入体内让他当躺爆体而亡,连完整著尸r都没有直接化成血沫散在这空气中。
「你、你……」她丢下自己的配剑,那把配剑脱离她的手时却直接消失了,赶紧到男人的身边看著他的伤势心中却升起无边无际的绝望,可是她嘴上还是说著给彼此希望的话语。「我帮你先把刀拔出来,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他没有阻止她,让她拔出了贯穿身体的刀,捂著自己的心窝那里还不停的留著鲜血,背後靠著的是那娇小的弯臂他用那所剩的气音笑著说:「傻瓜,你我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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