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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的一声暴吼传来,一道挺拔的背影已经挡在我身前,高大矫健的身躯,凶狠旋转劈刺得另人眼花缭乱的画戢,鲜血四溅,几乎是瞬间,我的周遭已无活口。

倾佩无比的看着他高超的武技展示,再看看地板上散乱的血红破碎肢体,不是很有同情心的一笑,仰起头,对上转过身,俯下的那张英俊却狰狞凶煞的面孔,“嗨!好久不见哪。”

他深邃的鹰眸冰冷而严酷,盯着我连眨都不眨的一抬手,将旁边冲来的倒霉鬼拦腰劈成两截,顿时又有数点鲜血点缀到我和他身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冰封的语气几乎刺骨,杀戮与狂怒毫不隐藏。

笑着才要开口,下腹又起揪痛,让我皱眉的抓住他的手,才支撑得了那股锐利的痛楚。

他双瞳瑟缩,立刻抱起我就往外走。

王允的嘶喊追随在后:“温侯,您去哪里?”

他抱着我大步而行,越走越快,几乎是奔跑了。

感觉他搂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快勒疼我了,但仰头看到他铁青的神色,我很老实的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揽住他的颈项,忍耐那一阵阵撕扯般的疼。

当感觉到什么东西流出身体时,我第一个念头是葵水来了。

然后,赶到的大夫在把脉后,对着守在床边的吕布沉痛的摇头。

他说:孩子,小产了。

屋内两个大男人的脸同时变得惨白。

门口高顺熊一般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撞到了墙壁才稳住身子,“我,我以为是偷袭,所以躲开,我不知道会是毁……”

背手立在床头的吕布死死瞪着我,漆黑的眼眸全是不可置信,慢慢的,痛楚涌入黑眸,一丝湿润闪过,他紧紧的闭上双眼。

我坐靠在床头,眨巴着眼,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开玩笑的吧?”除了难以忍受的绞痛,我压g没有别的感觉呀,为什么会这么说?低下头,捂住小腹,完全无法想象这里面曾经驻入了一个小生命。

“温侯……”大夫喏喏开口。

“滚!”他蓦然暴喝,“全部给我滚出去!”

我抬眼,见到大夫慌张的离去,高顺满眼悔恨的看着我,倒退出门,门板掩合的时候,床边矗立的高大身影移动了。

仰头,我看着他。

他深邃的眼里是自责,是痛苦,是懊悔,是疼惜,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被闪亮的水光给遮掩掉了。

他朝床边迈了一步,健硕的身躯轰然跪倒在曲足案上,微微颤抖的双手伸出,温柔的环抱住我的腰,上半身伏倒在我双腿上,脸埋向我的小腹,庞大的身躯开始无声的颤动。

他哭了?

心抽痛起来。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才抱住他的头,感觉到他震颤得厉害,酸涩不由自主的染上了眼,待视线变得朦胧,我才发现泪水盈满了眼眶。

屋内静静的,日头偏西,慢慢的沉浸入黑暗中。

漆黑的,见不着一丝光亮,他提起了身,双手捧住我的脸,拇指抹掉我的泪,残酷而y狠的,他冷冷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扬起眉毛,我笑起来,这才像他嘛,虽然偶尔流露一下真情很动人,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一个伤心的他。尽管很不负责,还是为他重新燃起的斗志高兴,“嗯嗯,砍掉几个董卓的残党当作锻炼身体也不错。”

他依旧长跪在曲足案上,直着身子面对着我,呼吸浅浅的洒在我唇上,“又让你哭。”心疼的吻印上我的眼角,他轻轻道,语调完全的温柔下来,“我本来是打算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这么好?”抬手用手背抹掉泪水,注意到手上干枯的血迹,咧了咧嘴,我和他都没换洗,还是一身撕杀后的辉煌,“嗯,吕大爷,既然打算对我很好,那就烧一桶热水陪我洗鸳鸯浴吧。”嘻嘻的笑。

他沉静了好一会儿才弹指燃起灯盏,凝视着我的眼神很柔和,“你从来就没为自己哭过么?”

mm下巴,很是纳闷他突然转换的话题,思考过后,给他中肯的意见。“哭泣是一种很浪费y体的行为。”

漆黑的鹰眸染上层温柔的雾,“你总是为我哭。”chu糙的掌心珍爱我包住我的脸颊。

“那是因为都是你惹的。”认真回答,换来他勾起薄唇的浅笑,那样的深情,眼角闪着柔柔的细碎光芒,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心醉吧?我眨巴着眼,忽然问道:“你有对其他女人这样笑过么?”

他失笑,“这个时候还会介意其他女人?”

用力点头,“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他缓慢的扬起剑眉,语气怀疑,“是么?我倒觉得你很会看其他男人,孙家马家,几个儿子,什么特质,你都一清二楚。”

我干笑,“那是为了帮斓挑丈夫好不好?”还说我介意,瞧瞧,他又大方到哪里去了?

他眯眼瞪我,“当年你私闯太守府也是为了帮你妹妹挑丈夫?”

翻旧帐!脑子里猛然蹦出这三个字。哭笑不得,“我那时是好奇丁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拜访’太守府的。”

“好奇到连命都不要的程度?”他的嗓音冷冰冰。

我无言的盯着他半晌,蓦然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开始耍赖,“我对你一见钟情哦,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你怎么还可以怀疑我对其他的男人有意思?”将脸搁在他肩膀上,欺他看不见的吐舌头,“人家只是不希望你沾染上喜新厌旧的恶习,万一成为了花花公子,岂不是对大爷你光辉形象的抹黑?我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你,要夹着尾巴做人呢!”

“胡说八道。”他好气又好笑的搂住我,“别乱动,你的身子还虚,我去命人烧热水,顺便去问大夫注意事项,你安心先养好身子再说。”

圈着他的颈子,我皱眉了,“你很失望没有这个孩子么?”想起他的难受,心里闷闷的又不舒服起来。

他贴住我的脸摩挲,“孩子没了的失望是肯定的,但我更难过你的受罪,如果我再果断些,你不会……”嘴唇被我用手指抵住。

弯起大大的笑容,我用鼻子顶着他坚挺的鼻子,“我最重要哦,无论以后为你生了多少个小孩子,都是我最重要哦。”

他脸上顿时显示出:“女人,无法理喻的动物”的表情,握住我的腰,他叹气,“你最重要,当然是你最重要。”忍不住噙起个浅笑,侧脸吻住我。

在他的气息中沉沦,对消逝的孩子有点愧疚,因为我的悲伤是看见他的伤痛才涌现,其他任何人,哪怕是自身孕育的小孩,也无法与他比拟。

这个世界,我最爱的是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最爱他,至死不虞。

移居占地广阔却丝毫不见奢华的温侯府。理由是我要养身子,兵营不是个适合静养也不合适大量侍女进出的地方。

实际原因我觉得是他要气死我。

频繁出入庭院的除了大夫也就罢了,带领侍女进出的人竟然是他吕大爷的正妻,氏姓严的贤良女人。就在我目瞪口呆的一把火烧上大脑说不出话的时候,高顺还来串门子的顺便用着最简洁的语言告诉我,他的顶头上司最近的动向是杀人。

最终的目标是杀光所有长安城内的凉州人。

……我也很想杀人,在偶尔瞄见院子拱门外偷偷mm往里瞧的一个很眼熟的小女孩,以及另一个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偶尔经常路过的,很眼熟的妖艳小女人后,我也确定了最终的目标是一定要宰掉把我从兵营给执意搬来这里的男人。

诡异的是,我在这里住了也十数天,大老爷的面愣是都没见上一回。

高顺第二次前来时说明,他顶头上司正施展开全身本领,利用所有资源,查找全长安官宦资料,然后一个个有理由菜市口斩首,没理由的就派人暗杀的进行铲除凉州人计划。所以他人现在天天不是呆在皇g就是在兵营,成天一边和高官们打官腔,另一边则大量吸纳董卓的原班兵将。

捧着厚布巾托着的药碗,换上轻便夏装的我抹掉一头汗,先喝一口苦得要命也烫得要命的汤药,再盯着高顺没表情的木讷面孔,“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很严肃道:“温侯不希望毁公子胡思乱想。”

弹指一笑,笑得很虚伪,“不希望我胡思乱想,那就先请将吕大夫人请出我的院子,再把外头守卫的士兵给撤掉。”当我囚犯哪?院子外头起码十个以上有经验的战士,是打算关押我,还是在防备什么?

高顺面上很快显示出尴尬,“外边的士兵是……呃……”

闲闲的边喝药边大方的微笑,“说,别担心我会怎么着,我不会逼着你帮我喝药的。”

他飞快的往上方瞟去一眼,口吻很破釜沉舟道:“温侯担心毁公子会在身子养好前四处乱跑,所以才布下的侍卫。”

点头,取过一边的团扇摇着,“嗯,有道理,那吕大夫人又是什么理由?”天气热得很快,5月的天,一身单衣都已嫌热了。

他面色微赧又带有些自责,“温侯说她生过孩子,有经验能照顾好毁公子。”

将喝光的药碗搁到桌上,拿过一边温热的蜜糖水喝着润掉嘴里可怕的苦涩,“嗯哼,也很有道理。”灌掉一大杯蜜糖水,感觉到喉咙都甜蜜起来,才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咧出一个痞笑来:“但——温侯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讲道理?”

他瞪我,满眼是无法遮掩的不可置信。

“他人不来见我,就把你当替死鬼是吧?那你也去帮我跟他传个话,我可以允诺身子养好前不四处乱跑,但外头的那些士兵全部都得撤掉,他也可以去找任何生过孩子的女人来照顾我,吕大夫人的面我不想见。”微笑的摇着团扇,“温侯府离皇g不过一刻钟的路途,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去通知,如何?”

高顺一脸脑震荡的表情,盯着我良久后才语气不抱什么希望道:“温侯还想请毁公子换下男装,无论要订制多少女装都可以。”

低头瞧瞧自我搬进兵营后就一直穿下来的男装,我笑得好开心,“这个很好解释,你知道温侯有不少女人对不?既然他生命中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当然不去凑那个热闹,去做他身边数不清的女人之一,还不如当他吕温侯大人人生中唯一的男宠。”很恶意的直接表示我败坏定吕布的名声了。

高顺的嘴角很明显的在抽搐,试图张嘴了半晌也说不出半个字,最后只能冲我勉强抱拳行礼后离开。

笑眯眯的目送他僵硬的背影远去,我这才收了笑,丢开扇子后躺在凉榻上,不愿去看屋外头走来走去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的严姓女人,索x闭了眼。

听着高顺的描述,感觉吕布是气昏头了,要赶尽杀绝的架势。

明白他要杀人,但吸收董卓的兵力是怎么回事?他打算造反还是要干吗,是预防凉州人的暴动,还是为了防止董卓残党纠集董卓的残余兵力,在长安城内闹是非?

不过他要干什么我都不反对啦,让我天天和他老婆大眼瞪小眼的才是目前最让我气恼的事情。

越想越郁闷,于是恼火的爬回床上睡赌气觉,一直到深夜,才被盖上肩膀的薄被热醒。

不是很耐烦的将被子扯下肩膀,抱在肚子的上面,又睡了一会才觉得不对劲,张开困困的双眼,正对上床边坐着的巨大黑影。

默默的瞪着那庞大的黑影半天,我干笑道:“……老爷,你这样会吓死人的。”大半夜的突然冒一个这么恐怖的影子,会吓死人的吧?

温暖的手伸出,手背摩挲过我的面颊,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动听,“你恼我了,是么?”

“一点点。”笑着闭眼接受他的安抚,“干吗不躺下来,你还有别的事去做?”将身子缩到床里面,让出位置。

“只是不想吵醒你。”他解掉外衣,侧躺在床榻的外侧,捞过把扇子慢慢摇出凉爽的微风,“怕你着凉才帮你盖被子,谁知道你还是醒了。”

嘻嘻笑着缠住他的腰,不怕热的死挨住他,“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回来了,我不醒怎么能当你唯一的男宠?”

他轻拍了拍我的脑袋,无奈又好笑,“胡闹。”

快乐的用额头去蹭他的下巴,有胡茬了,痒。“想吓吓高顺嘛,谁晓得他听得脸都绿了,哈哈。”恶作剧的感觉真好,哪怕明知道不该去招惹高顺。

他的手滑到我后腰,“睡上来点。”

乖乖挪上去,和他在漆黑的夜里鼻子对住鼻子,“干吗?”

“严氏可以离开,士兵必须得留下,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严氏?奇怪的称呼老婆方式。不理那个先,酸溜溜的用手指戳他宽厚的x膛,“貂禅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语气有些古怪,“貂禅是王允热切送来的,说是诛杀董卓当日,我就派了人将貂禅护送回司徒府,他认为我对貂禅很感兴趣。”

啊?我干咧嘴,搞什么?“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没你的消息,我叫高顺派人把貂禅送会司徒府好打探消息的。”怎么会被理解成这样?

“难怪,多一张嘴,浪费粮食。”

……那个妖美的小女人听到这样的评价会吐血的吧?黑暗中翻个大白眼后,甜甜的笑了,“人家最近很乖的都有吃药哦,有没有奖励?”很是期待的询问道。

他沉默。

“药很苦呢,每喝一次都要喝掉一大杯蜜糖水才能化掉苦味。”不死心的追问,我这么听话,好歹他有点表示吧?

许久,他语气略微僵硬道:“嗯。”

……这算什么?

大概总算意识到我在撒娇,他勉为其难的抬手拍了拍我的头,“很勇敢。”

……将脑袋转开,我怕我会一口咬住他的手泄愤。“人家天天那么委屈,你居然只给了句‘很勇敢’?”咕咕哝哝,悄悄把手伸到他腰侧,用力抓下去。

他腰身的肌r猛然一紧,大手准确的捉住我捣乱的手,沉声带笑了,“你在挑衅么?”

管他看不看得到,我吐舌头,做鬼脸得光明正大,“谁叫你这么讨厌,吃苦药的是我,天天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是你,我当然要惩罚你啦!”探另一只爪扑出去。

他躲闪,低低笑了,“好大的口气,谁惩罚谁还说不准呢。”敏捷的挡住我的攻击。

哈哈大笑起来,耍赖的整个人扑压上去,去捏他腰侧的敏感点,“不准反抗,在床上我最大!”在他丢开扇子,反击的逮到我时,我笑叫,扭身躲闪,宽大的床榻上,和他纠缠成一团。

笑闹到最后,气都喘不上来了,感觉自己像个疯婆子,头发乱七八糟的披在面孔上,缩在床角的最里面,笑得眼泪都无法去抹的只求能挣扎开他的魔掌,“不要啦,哈哈,我求饶,大爷饶命啊!”

他跪在我身前,牢牢的握着我的脚踝,沙哑低笑,“现在才叫大爷,是不是太晚了点?”长指轻轻刮过我的脚底。

尖叫着蜷缩脚趾,“不要啦!亡羊补牢永远不晚嘛!”讨厌,全身寒毛都竖起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人家错啦!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嘛!”要命哦,再玩下去,我怕我的叫声会让深夜熟睡的人们吓醒来以为有人被谋杀。

他俯下高大的身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面颊上,低哑道:“说你爱我。”

“爱你啦!”抱住他的脖子,在脚丫子得到自由后,马上缩到臀后去,“最爱的就是你了啦!”甜蜜的抱怨着,“人家最爱你,你还这么狠心的惩罚人家。”

“是你要惩罚我吧?”他失笑,搂住我,亲昵的拨开我遮掩住脸的发。

“切,那你还回手。”皱皱鼻子,耍赖了。

“你喜欢。”他回答得好暧昧。

捶他的肩膀,“谁喜欢!”可恶,觉得脸热起来了。

他爽朗低笑着拥着我躺回凌乱的床榻上,拉起被我踢到床下的薄被盖在我们腰腹上,“大夫说你要静养一个月,过了这个月,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去逛逛街总可以吧?”成天呆在这里,又见不到他,和我被关在嵋有啥区别?

“我会让士兵换上便服陪你出去。”他低声道,“你不穿女装也好,省得有人打你的主意。”

“你不怕人家说你养男宠?”淘气的去咬他的下巴。

他低低笑了,“不怕。”

快乐的笑了,仰起头去亲他的唇,“你宠我了。”叹息的在唇舌亲昵嬉闹间合上眼,揽紧他的颈项,攀住他的强壮的身。

在突然被他推开时,我愣了愣,掀开双眼,“啊?”

他的鼻息chu重,“睡吧。”距离我起码有一臂之遥。

眨巴着眼,莫名其妙的抓抓下巴,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抓过去chu鲁的印上一吻,再被按到他怀里去,“睡吧。”

很是茫然的对着他起伏剧烈的x口瞪眼,好一会儿才从相贴的身躯间觉察到哪里不对。脸刷的红透掉,嘴角却偷偷咧出了甜笑,“布,这就是你不回来睡的原因咩?”搁在他腰上的手很小心的戳他的腰身。

结实的肌r抽紧,他探手将我的掌按平贴住他后腰,浑厚的嗓音有些chu声chu气的,“大夫说了不能碰你。”

脸颊滚烫,我将额抵住他的x膛,悄声道:“你会去找其他女人么?”

“你要我去找其他女人么?”他语气带笑的反问。

当然不要!挣开他的手,我笑着,尽管声音不争气的在颤抖,还是很大胆的说了出来,“我有去过青楼哦。”趁着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未散,往下蹭去。

“什么?”他的话说到一半转为倒抽气,“睿之……”

“嘘……别让我觉得我做错了。”说出的话在颤抖,唇瓣在颤抖,指尖在颤抖,心脏在剧烈颤抖,我觉得我连神智都开始颤抖了,但——豁出去了!

不是有句什么话叫做学以至用么?我这么聪明,就不信有任何事会难倒我!

漆黑深幽的夜,隐隐的chu喘,颤颤的抽息,低沉的闷哼,情欲弥散,宠爱与被宠爱交融,无比的眷恋,情人的游戏,展开。

良久,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句疑问:“你不是说你没上过青楼么?”

差点窒息,“……骗你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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