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再内因束胸而缚的布条,他的眼神更暗,双手急不及待地解开那裤头绳子,小心翼翼地连同亵裤一下脱下,然後再用牙咬破那束胸的布条,当一切美丽映进眼後,他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同时快速地也将自身衣物脱尽。
回到床铺上时,两人之间再无遮蔽,步皓君伸手将那白嫩的大腿挂上肩膀,然後盯住那妖艳勾魂的花唇,再以他修长的手指轻弹那花穴口,随即看见里头流动出可疑的花蜜:”好个淫娃娃,你这儿可是想死我了……是不?”他自言自语地对著那不断吞出花露的唇瓣问,然後挺身用硬顶圆头轻磨一番後,才最力贯穿那久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中。
“嗯啊、你这小家伙,还真紧……”扣住那香肩,他满额汗湿、咬紧牙关,同时又忍不住呻吟:”真可怜,很久没被人疼过吧?绞得这样紧,我差点就泄给你了啊啊……”随即再轻插数下後,他才开始狂猛起来。
当然,他也不忘那在胸前摇晃的双球,低下首那浓味乳香便令他晕头转向,忘情地咬吮:”唔真香、真爽啊哦、娃儿、娃儿啊嗯!”他闭眼投入忘我地侵犯那晕厥中的人儿,就算没有娇嫩的吟哦,他自个儿也玩得兴奋。
在浅抽起下後,他以不触压她脚伤的方式,将人扳转个身,从後顶进,那紧缩柔软的花径,几乎令他迷失方向,不能自己地忍耐下去:”啊哦、好、娃儿你让我好爽嗯、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在一次深猛的热撞後,他满足地将花种灌入穴芯,随後搂住那本能地红艳了的身子,喘息地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橆孇除了感到脚踝伤口发痛外,还觉得双腿之间,有种怪异的胀痛,将衣摆放置鼻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气味……该不会,是她心里想的那回事吧?
就在橆孇低首思考间,房门被人无声的推开,一颗小小的头颅,悄悄地张望一下,直到对上那张”丑”脸:”喂,我是在警告你的,别以为上了我爹的床,我就会认你是我娘唔唔!”那气焰的小脸蛋,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姑娘,我小主子脾气比较暴躁,请多多包涵。”寒槐先是瞄了眼那正在狠踩他脚的小人儿,再恭敬向怔在床上的女人道歉。
“呃……”神智还不是很清醒的橆孇,只能愕然地望著门口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久久後才问了一句:”步皓君?”他人在哪?
“主爷在庖房,熬药给姑娘。”寒槐以手背作刀,打晕那不停作乱的小人儿,再轻淡地回答了声。
“他亲自熬药给我?”橆孇表演有点错愕地问,却同时在心里暗道:”暴君真如传闻中一样,是喜怒无常的人物,这伤明明是他狠狠下手弄出来的,回转头便又熬药了……果然难缠。”
“是的。”寒槐抱起那小人儿,让她昏坐在臂中,才又回答。
“这……”黏黏唇瓣,橆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刚才那小女娃说她上了她爹的床?意思是指她的清白没了吗?还是……虽然,她早为接近暴君一事,有了心理准备,但这样胡里胡涂的,还真教人有点不甘?
耳听脚步声,心知主爷正在送药回来的途中,寒槐也不敢多留,就怕怀中的小人儿又要被人狠狠抽屁股,在默言中关上房门,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在寒槐离开不久後,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而这次走进来的人便是亲自熬药的步皓君,只见他挑眉地看著有力气自行坐起的橆孇:”怎醒来了?”语气中带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本能地咽下口水,橆孇尽力不让自己表演出胆怯,强撑地与那双无情的黝眸对望:”痛醒唔……”这男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因为他竟用快得令人来不及防范的速度,把药喂进了她的嘴内,而且他是用嘴喂的……他何时把药含进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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