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依偎在尧广胸前,伸出纤纤素手描着尧广襟前的攒金丝花纹,轻声道:“你知道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什么么?”
尧广闭着眼下巴摩挲着紫鸢明净的额头,他似乎沉浸在着幸福的喜悦中,并未正真在意紫鸢说了什么,只是回应似的,“嗯”了一声。
紫鸢坐直,双眼平时着尧广,一双玉手捧着他的脸庞郑重的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总是疑心你,才使我们蹉跎许多,今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说着她主动揽住了尧广的颈,吻了吻他的脸颊,冰凉凉的又有些细腻,好像是上等的和田碧玉。
从前她竟不知,概这是她长了这么多年岁头一次主动去吻一个男子吧,她将头埋在尧广肩头,两颊不觉有两朵红晕,好似落日流霞般让人迷恋。
尧广浅笑,心里像是微风拂过的海面,激起浪花朵朵,直教人想沉溺其中。
今夜倒有一轮好月,在东边树影的枝丫间姗姗升起。
秋练掀下淡红色的盖头,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色,团团的像面铜镜,月光却像隔了纱一样朦胧,烛光与月光,都是朦胧的沁透在房间,舒展的像无孔不入的水银,倾泻占据了一切。
阿娇从外面走进来,看见秋练痴痴的望着远处,哀怨的绞着手中的盖头,她忙上前道:“上仙如此万万不可,盖头是要新郎亲手来掀的。”
说着她便从秋练手中取过盖头,顿了顿弄出来的褶子正欲重新与她盖上。
秋练红着眼眶瞪了阿娇一眼,哀凉道:“倘或他今晚不来,我便要在此等候他一晚么?”
阿娇听了一时语塞,也不知如何宽慰,只是乱以他语道:“忙活一天了,上仙还没进口水呢,我去倒水来。”
秋练木着脸,看着铜雀烛台上的烛火一跳一跳的,映的眸子似乎也有些晶莹闪烁,她痴惘道:“我如何会累?与他行跪拜大礼的人又不是我,左不过是蒙着这劳什子闷的喘不过气。”
说着她抖了抖那件淡红色盖头又仍了出去。
她以为她是不在乎的,只要能嫁给尧广其它都不重要,可是她错了原来她是那样在乎,就这样默默的被抬进了缱云宫。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正妃婚礼的繁文缛节上,有使至中竟不曾有人在意过她,就因着她有一个众神敬仰的祖母,自己就要矮她三分,这样的不公让她内心如何能够平静?
阿娇望着她,知道她是心情有异,此时多做开解却也无用,恐怕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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