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虫喝了口茶,心想,这些人c几多心喏,人家再年轻,前程也是似锦似火,谁让人家一投胎就投了个“一把手”家的肚子里!
咱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一把手”的儿子还愁“前程”?他就两个儿子,大的先培养,小的在历练,要你们这鬼猜鬼猜———
庄虫又喝了口茶,又不禁感叹,怎么自己这心境象个老人?不行,还是象他们那样八卦点儿好,
正想着,
“庄虫,许主任要你进去一下,”
“哦,”庄虫放下茶杯,稍微整理了下军装,出去了,
走廊上,迎面走过来两个穿军装的男的,其中一个————
说实话,小太子长得真不错,这小子也有心机———
两个男的说着话从她身边错身而过,
庄虫继续往里走,脑子里却又想到草草,
小太子,还是草草的一个男人呢。
4
第二章
说起草草的男人们,那还真各个儿不是让人省心的!
当然,启草草也不会让人省心!
你说,她想去上海,其实也就一个念头,或许看了一场海派的电影儿,也许,也就是看到一张上海的夜景图,反正,来了趣儿:我想去上海过日子。于是,自己折腾啊,想把自己原本在武汉的经历原封不动照搬去上海,我还要住在江边的房子,我还要在民政局盖章儿,我还会请一个苏州那边会做甜糯米饭的阿姨照顾我————瞧她想得多好!其实,她也有这个条件这样折腾,启明艳身后给她留了不少钱,再加上多得是人看在启明艳的面子上心甘情愿照顾她,可是,————不说过,这是个嘎巴子嘛,有时候,极不知好歹!
其实,了了到最后,很多事儿还是人家给她办成的,她就“嘎”地不领情,也没人跟她计较。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人贴着热脸蛋儿来挤她冷屁股,她鸟都不鸟,还嗤人家一句!
当然,也有不鸟她的!
启草草去上海这事儿屡屡办不下来,自从上次在香格里拉碰到庄虫,她开了一窍,觉得绝对是有人搞了她的鬼,这下,她要查了,肯定先从这些“不鸟”她的人开始。
首先第一个,她就去找上了纪平。
纪平是谁?
启草草说他芝麻豆儿大点儿的良心还装着的都是他自己,记仇,嘴毒,心凉,一条美人蛇!
纪平在总政直属下设在湖北省军分区的军事检察院,一个又肥又闲的差儿,军务纪检。还真合了他那姓儿。不过,他老头儿是总政军事检察院的总头儿,不把独儿子塞在自己的体系,谁管得了?
草草高跟鞋噔噔响,毫无顾忌闯进他办公室时,人家几个两杠一星在开会呢,
草草同志啥也不说,沙发上一坐!就望着你———
纪平见到她眉头就皱起来,本不想理她,可她这样闯进来,这正在开会———微侧过身子,“草草,你有什么事儿在外面等会儿行吗,我们这儿正开会呢,”
草草坐着不动,冷冷地望着他,“我有急事问你,”
都看着她呢,
草草真是个漂亮鬼!第一眼见到她的人,很少有人马上移开眼睛的,当然,大部分人出于礼貌都会“很惊艳”一把后带着余韵想着她再移开眼睛,现在,虽然这几个两杠一星都状似无意地看手上的文件,可,纪平知道,这个时候,————非常非常被打乱了“会议”气氛!
肯定烦!
可又不能发作,
耐着x子,
“我马上就完了,你等会儿———”
草草还不动,
纪平也不掖着了,拿起电话,“警卫室吗,———”
草草一下站起来!
“他左边屁股上有个小脓包,你每次咬它他都会很兴奋;他小弟弟要搓着玩儿就起立———”
靠!噼里啪啦一通!你再看人人那脸色!
纪平绝对在暴怒的边缘!
草草面不改色,仰着那张漂亮的勾魂脸蛋儿就望着他,不惧不退!
两杠一星们都是多么识眼水的,而且,很会做人,
人人装做没事人儿一样,几“河蟹”地自然起身,
“这案子咱们还是再斟酌斟酌,朱辉和永靖会再下去调研一次———”
纪平这时也慢慢站起身,淡淡地跟他们交代了两句,几个人都出去了。其中,肯定有人想再看看启草草,可是,这种时候,谁都知道不能看!
屋里,就剩,一条毒蛇,加,另一条脑子不清白的毒蛇了。
5
“到底什么事儿?”
纪平肯定很不耐烦!这女人,从小到大,他们俩的过节和他们上床的次数一样多!
纪平拽起一g烟叼在嘴边,人靠坐在桌子边缘,就等着看她这次又怎么“惹事”!
那草草比他还生气咧,指着他的鼻子,
“是不是你!我想去上海怎么了,你搞我的鬼?”
纪平瞪着她,
“脑子有问题吧,你想去南极挺尸都不关老子的事儿,老子吃多了管你这儿,”
草草这下把气势放下来点儿,
刚才那是一招,诈!
有些后来混一块儿的不说,象纪平这样从小磨到大的,草草对她这些男人们的x子m地倍儿清!
恩,不像撒谎。
草草不说话了,就盯着他,
纪平当然也是了解草草的,一想,这不清白的,算他妈一辈子养成习惯了:喜欢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手指夹着烟,点着她,
“启草草,你他妈这个不动脑子的习惯可要好好改改,一年了吧,起码一年,我跟你见面的次数都数的出来,上半年老子去成都军区一去就是大半年,你不知道?我他妈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有心思来搞你的鬼?想想,想想,你现在就搁这动脑筋好好想想,你得罪的人还少了?咱今天就给你数数,”纪平是今天彻底被她搞烦了,开始掰指甲跟她数,“廖华、邓林,你们那次在———对,在小德川,邓林的生日记不记得?”草草皱眉,“你们玩儿疯到什么程度了,跟你说按着点儿灌邓林的酒,他喝不得一喝就疯,你不听,他整整干了一瓶五粮,最后你自己都喝糊了,不知道你让邓林干嘛了吧,邓林硬把廖华撑在地上办了!廖华的后门儿严重撕裂,住了他妈一个多月的院!”
草草不皱眉了,她还在努力回想那天的细节,有些想得起来,有些,忘了,
“还有,绪清,———”
咳,一大串人名呐,一一列举,纪平数的头疼,你说,这么个东西,多祸害人!
“哦,对了,”纪平突然不数了,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看着她,“你出了这事儿找人算账,怎么不想着去找霜阳啊?”
“霜阳才不会!”
草草下巴一微仰,几肯定的样子咧!这把个纪平气得————
霜阳是谁?那霜阳就是她启草草身边一只狗!
难怪这多人,启草草最护着这杂碎!一丘之貉!
没用不说还最会惹事儿!
你说他们大院儿这一排孩子,现如今谁没有了个裆儿,就连启草草假吗假还在民政局工作咧,霜阳没有,至今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败家败德!
他最得草草“宠爱”,就是,他绝对“唯草草是瞻”!这小子坏的流油,可在草草面前那就像个没智商的哈巴狗,草草跟他最亲近!
“哼,你怎么知道不会,那小子就怕你跑了,他没处地儿再去逞他那变态的贱德x,”
“我就知道不会!”草草还坚持着不晓得几肯定,“因为我要去上海,也会把霜阳带去!”
这是不是更让人气,更让人气!
霜阳跟你从小到大,那小子没帮你一件儿!老子们在后面明里暗里,为你“两肋c刀”地血流,————他妈哪次为你打架,霜阳那小子在场?!————
当纪平感觉到自己竟然,竟然像个怨妇想到这样时————狠狠吸了口烟!他妈十七岁那会儿就对这女人死了心,现在想这干什么!
草草见他气的不得了,她个没心没肺的想啊,纪平耍坏心眼时绝对是个笑模样,看来今天他确实有什么气不顺,不是他做的,我也别搁这添堵了。转身就要走,
“诶!你就这么走了?”
纪平在身后喊她!
草草背着包儿一扭头,望着他———
又转过身向他走过去,
双手环上他的颈项,
纪平一手夹着烟,两手随意撑在桌边,人,懒懒地靠在桌边,
草草的唇软软地摩挲着他的唇,
“纪平,我真的好想去上海,那里———”
纪平一手还夹着烟撑在桌边,一手,扶上她的腰线缓缓抚m着,任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自己的唇,呢喃着她的“小无聊兴起”,
草草就是这样,她粘稠起来,让你怎么跑都跑不了!
草草伸出舌头,还是点点往里面挤,纪平的舌也慢慢勾引着她往里深入———突然,草草推开他!
“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还说掉了一个人!”
纪平被她推开也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做声,
“郑翡,”草草咬着牙说出他的名字,
纪平淡淡笑起来,眼底,几坏诺,
不清白的还是意识到了啊,
小太子爷,郑翡,
草草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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