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莉的y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c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y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x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c入薛莉y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j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j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p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gyj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g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y,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r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y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j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头逐渐舔向r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j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头下缘慢慢往g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b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j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j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r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j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b,一手搓m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g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b,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j都没g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j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x前两个白皙的大n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巴含在她口里,她的n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唇,一手握着**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x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gyj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r瓣把我的**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yj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j按摩,又像企图将yj引进到y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道肌r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gr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j随着r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r房压在我x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r头在我x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y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y道去套动我的**巴。y水实在太多了,yj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y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抽c的次数。
湿滑的y道减低了我yj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sj的欲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j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n子,一边细味着yj在y道里穿c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y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c进去时,g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yj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yj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yj退出外的那一瞬间,y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c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n子被我m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x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c。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r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chu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x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y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c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g,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y水一洼洼地被yj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y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r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c……c快点……啊……我来了……大力……c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c着她的y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x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y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yj挺进到她y道最末端,直到g头紧抵在子g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y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g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sj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yj能逗留在她y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g里泄出一股滚烫的yj,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g口的g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jy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y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c着,撞得她两瓣臀r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y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s吧……把jy都s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巴在y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jy像利箭一样直s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n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jy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j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g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g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y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y水还是我jy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y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yj再也无法在她y道里呆下去了,随着y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x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羨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x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c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y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x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y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x的录像,在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r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x露r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c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y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y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r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g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n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r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p,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r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chu,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n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n罩,记住,她x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n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r房就行,并没有抓m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r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r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r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r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r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c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x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r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b的n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r房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x口来,一把握着两团r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y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n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r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x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n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n子搓这么几下,r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chu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r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x前。阿豹y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n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r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n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x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r房左拍右拍,又凑近r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r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x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y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y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y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y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y毛浓密,据说多y毛的女人x欲特别强,我看**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y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y唇真***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x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y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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