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宋吟雪不給他抱,於是索x甩了甩手,走到一邊的椅子旁坐下,然後口裏繼續調侃道: “雪兒,你找的還都是熟人呢?這樣也好,以後大家相親相愛,生活起來也不算太爲困難。”
面對臨風調侃的話語,宋吟雪一陣無語,她微微的皺起眉,口中輕斥:
“夜臨風,你的傷還沒好,幹嘛到處亂跑?”
“我想雪兒啊,所以過來看看。雪兒,你這麽問,是不是表明你在心裏關心我呢?”睜著妖嬈無比的雙眼,夜臨風眼裏隱隱流著迫切的光彩,玩味之中,自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直直的對著前方。
“鬼才想你!”對於他的不正經,宋吟雪沒正色理會,而是同樣調侃的反唇相譏:“你要無聊,可以去逛逛青樓,養養花鳥,別跑來到處惹是生非。”
“雪兒,難道你還不瞭解爲夫嗎?自從認定了你之後,我便再不也去那種煙花之地了,一心只爲你一人守身如玉。再者如果雪兒希望我養養花鳥,你爲夫便就爲你一個人養,但是在養之前還請雪兒告知你到底是喜歡什麽樣兒的?”
臨風似是而非的話,隱隱帶著戲謔的玩味,見此,宋吟雪明媚一笑,雙眼斜斜的打量著他:“爲我守身如玉?請問你還有貞潔可言嗎?”
“有啊。”
聽了這話,臨風笑的站了起來,他一步步上前,直逼近人兒。
“我不信。”
笑話,風月浪子還有貞潔可言?她才不信呢!
“信與不信,雪兒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一手捉起人兒的纖手,輕輕的握在手中擡起,臨風俯唇一印,然後笑的一臉曖昧。
“我不試。”
休想騙她!男人都是狼,她可是身有體會。
“呵呵……”
臨風一聲輕笑,笑的極好看極好看,他靜靜的注視著宋吟雪,眼中繞有興趣的說道:“雪兒,你變了,變的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呢,叫爲夫看了好喜歡。”
一陣惡寒,宋吟雪抽回手,沒好氣的駁了他一聲:“喜歡你個頭!傷口沒好就趕快去休息,免的待會兒浪費我的藥。”
從剛進門的時候起,宋吟雪便己發現臨風臉色有些泛白,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是她還是一眼便能看的出來。
他一定是這一路上快馬加鞭了,不然傷口不可能疼的這麽厲害。
“呵呵,藥我可是自帶了,就不需要雪兒費心了。”走上前,臨風淡笑,雙手扳過她的肩膀然後從自己腰間掏出塊兵符,說的極爲隨意灑脫:“雪兒,這些年來我手上也有些兵權,反正如今西辰四下太平,g本用不到,不如索x拿來送你,就全當我嫁你的嫁妝……”
“你嫁我的嫁妝……”
一聽這話,頓時滿頭黑線,宋吟雪接過兵符,心中一陣感歎,“你的兵符我收下,其他的以後再說。”
“那可不行,雪兒!你可不能做那傷人心的白眼狼……”
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臨風表現的可憐兮兮,見此,宋吟雪一個轉身,口中話語說道:“去你的房裏好好休息,這幾日傷口未愈,就不要到處亂跑。”
“是,娘子大人,爲夫這就遵命。”笑的甜蜜至極,眉頭微微上揚,臨風雙手一抱拳,好看的俊臉上儘是神采。
轉身擡腳,向著房外走去,可就在臨走前,他探頭說道:“娘子,其實只要你肯m一m我,即使我不休息,我的傷也能好,是真的!”
哈哈一笑,飛快的抛了個媚眼兒,然後不待宋吟雪發怒,身影迅速閃開,只留下一串張揚的笑聲,久久的在走廊裏回響。
聽著笑聲,宋吟雪緊握手中兵符,在不經意的擡眼中,她淡淡的笑了。
夜幕降臨,宋吟雪在房中細看著臨風的這塊乓符,腦中快速的思考著什麽。晚上的飯局,實在讓她有些頭疼,由於有了臨風的加入,他們幾中鬥的更凶了,結果又是弄的一片狼藉的收場。
唉,似乎局勢越來越混亂了,是不是她錯了?不該一下子收這麽多?宋吟雪搖頭,有些無語問蒼天。
“嘭”的一聲,正在這個時候,席墨涼的身影破門而入,然後他抓起人兒,不由分說的將她拉著往外走。
“雪兒,跟我來。
“去哪兒?”被他拉著,宋吟雪疑惑。
聞言,墨涼轉頭,壞壞的一笑道:“去一個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身影猛的一躍,帶著人兒躍過了牆,越上了房,然後快速的跑進那暗夜之下,消失在黑色之中。
來到一片樹林,遠遠的似乎有水的聲音,宋吟雪收回任由墨涼拉著的手,口中開口說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約會!”燦爛一笑,除卻了冷色,墨涼帥氣的臉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絲毫掩蓋不了光芒。
“雪兒,昨晚你和書離在山上琴瑟合鳴,今日夜臨風那小子又來了,如何我再不加快行動,那我真的就要靠邊站了。”
原來是吃醋!墨涼再次拉住宋吟雪的手,緊緊的攥在手心裏,一臉很嚴肅的說著:“雪兒,要是我早知道玄墨令在你身上就好了,我一定不離開你,不讓你有機會招惹那麽多男人。”
“我們席家,世代身爲保衛玄墨令的暗隱尊者,當日在西辰,我接到鍾洪的書信,說玄墨令重現江湖,他們要提前召開武林大會讓我回去,於是在萬般不願之下,我來了大梁。”
“我不知道雪兒你也會來大梁,而且目標便是盟主之位元,要是我知道,當日我肯定不會提前離開,白白便宜了那幾個臭小子!”
墨涼的話,說出了他當日離去的原因,也說出了他此時心裏的鬱悶,於是他猛的一下拉過人兒,緊緊的抱在懷裏。
“雪兒,我們席家和玄墨令有著契約,一直在暗中追隨保衛著它,當年絕聖帶走玄墨令,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肩負起尋找它下落的使命了。”
“我四處遊走,明著是接殺手的生意過活,但事實上我是在四處打聽玄墨令的下落,因爲玄墨令屬江湖之物,我想它還必定隱藏於江湖。”
“雪兒,我沒想到你會是絕聖的徒弟,而且還是玄墨令的主人。你知道嗎,當你的身影出現時,我有多激動嗎?真想上前一把抱住你!可是由於我是隱尊,玄墨令不出,我的身份不能曝光,所以我……”
“當你對戰淩媚的時候,我的心裏真是擔心極了,當時我就想,如果一旦占了下風,我就沖出去救你,管他什麽規矩,管他什麽誓約!不過好在我的雪兒厲害,居然將淩媚打的落花流水,這真的讓我很意外,很意外。”
“雪兒,你是玄墨令的主人,便就是我的主人,你一早就注定是我的女人,我們倆個終是要在一起的。
墨瓊緊緊的抱住宋吟雪,半說事半敘情的告知一切,他一個偏頭咬在宋吟雪的耳垂上,懲罰般的惡狠狠道:“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惡,明明一早就是我的了,卻偏偏還讓我走了這麽多冤枉路,讓我一等就是這麽久,白白錯過了那麽多好的機會!不行,雪兒,今天不管怎麽說,你一定要補償我,不然我心裏不平衡!”
又是重重的咬了下耳垂,席墨涼直直的說著,原本著他是在向宋吟雪發泄著不滿,可是誰想到這卻是宋吟雪的一個極爲敏感點,於是在他的兩次“摧殘”之下,她忍不住的身子一縮,想要往後退去。
席墨涼又不知道宋吟雪向後退去是什麽原因,還以爲是她想逃,於是猛的一把抱緊她,按二連三的“攻擊”著她。
便撩的不行的宋吟雪,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種酥麻般感覺,可是她越掙扎,墨涼就抱著越緊,直到最後兩人僵持不下,雙雙失衡的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瞬間,兩個身體交疊,唇與唇猛的碰在了一起。
宋吟雪一臉驚訝,眼睛不由睜的大大的,而墨涼起初也是一愣,然後在明白此舉正得他意之後,賴的吻上宋吟雪,不肯放開。
緊緊的合住那兩片嬌軟的唇瓣,墨涼心裏一片悸動,他用雙手微撐在宋吟雪的兩旁,然後口中輕輕的而賦有磁力的說道:“雪兒,我想要……”
低喃的話說著,墨涼沒有放開唇,他緊緊的吮吸著,輾轉糾纏。
舌尖沿過人兒的齒貝,隨即撬開了來,在這幕天席地之下,墨涼越吻越重,越吻越深。
呼吸聲似乎變的急促濃重了起來,在人兒的口中,墨涼盡情翻攪的索取著蜜汁,侵佔每一寸方土。
身體被壓,朱唇被攫,宋吟雪睜著眼,腦中閃過一絲猶豫:她是不是應該……
墨涼的話,言猶在耳,他說她是他的女人,他說他想要她……可是現在?在這個以天爲被地爲席的樹林裏,他們……表情,有那麽些些的不自然,還從沒想過要“打野戰”的宋吟雪,不由的擡眸直望向面前之人。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楚樣子,但是墨涼全身散發出的氣息,和他那線條分明的俊毅臉龐,似乎讓她有些陶醉。
“雪兒,給我吧……”
知道人兒在看他,墨涼放開口中的糾纏,然後定定的擡起頭,說的極爲低沈與請求。
俊毅的感覺,曖昧的氣息,動心的話語,宋吟雪在深深看了一眼之後,慢慢的閉上眼,輕輕的從鼻低哼出一句: “嗯……”
算了,索x放縱就放縱一次吧!
“雪兒?”
一聽到人兒答應,墨涼喜出望外,他露出好看迷人的開心一笑,接著立刻再次低頭,準確的覆上那嬌軟的嘴唇。
說起接吻,席墨涼好似還挺有天賦,雖然技巧不是很嫺熟,但是卻撩撥的宋吟雪輕輕的低吟了一聲。
一聽到這聲音,墨涼身子一顫,他不禁中開始伸手,沿著身下人兒凹凸有致的曲線開始撫m了上去。
隔著衣裳,覆手攀上了那高聳的渾圓,揉捏中,墨涼一臉迷亂,鼻中氣息不由的加重。
伸手解開人兒的衣衫,因爲是在地上,所以沒有全部褪盡,當席墨涼看到那月光下反襯出了雪白的胴體時,他整個人,差一點把持不住的瘋狂了。
月光下的身軀,是那麽的美,美的驚心,美的讓他血脈膨脹!
努力克制住自己體內叫囂的欲望,在不住的讚歎那優美動人的曲線後,席墨涼低頭,一口含住了宋吟雪x前突起的的一點粉紅蓓蕾,然後不住的在口中舔舐,啃咬、
“……”
一陣似有似無的輕喃,低低的從宋吟雪的喉嚨裏發出,也許是前兩天和祈月歡愛後的緣故,她此時的身體極爲敏感,幾乎心裏還帶著些隱隱的渴望。
頭,不由的向後仰去,x前的曲線挺的更加突出了,席墨涼低吼一聲,加重的口中的吸力。
鬆開了這一個蓓蕾,又欺上另一個,席墨涼被口中那陣陣美好的感受所傾倒,一隻不安分的手不禁的開始向下m去,在滑過人兒纖細的腰肢,停留摩挲了片刻後,開始接著往下探去。
“雪兒,我的雪兒……”
張口輕輕的叫喚著,墨涼的唇一路往下,在手抵達了人兒那最美好的地方時,他的身子一陣輕顫,接著起身,動作迅速的解開自己的衣裳,然後雙手捧住人兒的腰肢,一個翻身,讓對方趴在自己的身上。
皆是衣裳大敞,雖沒有脫下,但該露出的地方卻是一覽無餘,墨涼躺在地上,雙手固定住人兒,讓她受迫,不由的身子直立,然後微微向後仰著,曲線畢露。
席墨涼吃緊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私密處摩擦,使他身上薄薄的蒙上了一層汗。
他絮抿著薄唇不發一言,任體內一浪高過一浪的欲火將他吞噬,然後慢慢的托舉起人兒,慢慢的將自己的欲望理入……“喝……”
身體被填滿,宋吟雪不由的鳴吟一聲,雙目緊閉的臉上微微泛著紅。而身下,席墨涼屏住呼吸,在感受著那柔軟而又深邃的緊窒感將他緊緊的包圍時,咬著牙,慢慢的開始深入。
宋吟雪閉著眼,身體在感受著席墨涼炎熱飽滿的同時,熱烈的收縮著,無言承受。她微微的輕啓朱唇,心中似乎有著那麽一股魔力,緊緊的抓著她,讓她無法反抗。
夜色昏茫,月光交錯,四周彌漫著暖昧的氣息,夾雜著草木的味道,還有叠送的聲音,在銷魂的愉悅裏,身體的最深處湧出極致的快感,直到一聲低吼之後,一切似乎稍稍變的平靜了些。
“雪兒,剛才我是不是太chu魯了。”激情過後,席墨涼雙手懷抱住宋吟雪說道。
“你這個人不是有潔癖的嗎?這麽會在這荒郊樹林……”臉頰微微泛著紅,宋吟雪吃力的伏在他的x膛,口中喘息的諷刺著他。
聞言,席墨涼邪魅一笑,他壞壞的猛得托起人兒的腰,然後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口中振振有詞的說道: “對哦,我這個人有潔癖,剛才在地上不好,現在得重新再來一次。”
“重新再來一次!”宋吟雪聽聞,心頭一慌,暗暗心驚,趕緊攀住墨涼的脖頸,雙腿圈住他的腰際,用力的搖著頭。
難道見到人兒這麽可愛的祥子,席墨涼一陣輕笑,他挑著好看的眉毛,戲謔的低啞的說道:“雪兒,我說過在你身上,我留的印記要比祈月多。”
唇,再次襲向人兒的櫻唇,吮吸中,墨涼將自己的後背倚在一棵大樹幹上,然後一手托住宋吟雪的腰身,一手肆意的遊走。
身下的欲望又快速膨脹了起來,一聲低悶,墨涼將那炎熱一下子推送了進去。
而至此,宋吟雪微微哼了一聲,眉頭糾結,雙手死死的環住他的背,然後雙腿儘量的分開。
這個體位太深了,深到她有些承受不了。
“雪兒,你真是個妖j……”似乎承受不了的,並不止是宋吟雪一人,席墨涼吃力的克制住自己叫囂,開始慢慢的,慢慢的動了起來。
乘著夜風,嗅著泥樹林散發的芬芳,感覺似與天地萬物溶爲一體,那種感覺,是一種極致的暢然,一種洗淨塵緣後的剔透。
此時激情中的兩人,沈浸的都快要將彼此融化,最後只剩下純粹的快樂,迷失在朦朧的境地,只剩下心跳,在緊緊燃燒……
大梁大皇子府門口,琴心手捧著大梁國主賞賜的東西,對府上的管家說道:“今日是麗妃娘娘的生辰,聖上龍顔大悅,下令每一個皇子皇女都有賞,但只因大皇子如今禁足在身,不能前去親領,所以我家殿下便命由我前未代爲轉送。”
“感謝琴心姑娘跑這一趟,老奴這就前去稟報大皇子。”一聽琴心的來意,管家立刻友好的轉身,前去通報,然後不一會兒便返了回來,一臉客氣的笑顔說著: “琴心姑娘,我家大皇子請你進一步說話。”
“好!”聖上賞賜的東西,理應由她親手交給君子諾,所以眼下琴心並沒有一絲猶豫,擡腳跟了進去。
穿過走廊,來到房間,管家禮貌的點頭告退,然後留下琴心一人獨站於前,“大皇子,琴心求見。”
“進來吧。”聽著君子諾的聲音,感覺很平靜,仿佛他已經從那日的打擊中恢夏了過來。
推開門,琴心邁入,然後將手上之物呈現於前,心裏雖不情願,但口上還是畢恭畢敬的說道:“聖上賞賜之物,還請大皇子過日。”
“不必了,就放在那裏吧。”房間中,君子諾正面對著琴心,一指旁邊的桌案,開口說道。
“是!”聞言遵命,琴心移步,將東西放下後,轉身行禮,欲行告退。
可是這時候,君子諾一把猛的拉住她,然後將她緊壓在身下,手猛的伸向她的x口,隨著一用力,“撕拉——”一聲,只見衣衫破裂,琴心那誘人的香肩及明豔的抹x便立刻印入了君子諾的眼簾。
“大皇子不要啊——”琴心掙扎,大驚失色的反抗著,不過好在她算是習武之人,氣力大過君子諾那個酒囊飯袋,於是一個奮力之下,她推開了他。
“大皇子,請你自重!”似乎有些驚魂未定,琴心喘著chu氣。
見此,君子諾一臉陰狠的冷笑一聲,站起身,幔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裏: “哼,自重!我被幽禁在這個地方,一點自由和樂趣都沒有,又何需要自重!君子楚那個混賬,居然在我背後捅了一刀,我玩一玩他的侍女,這也並不爲過吧?”
君子諾上下的打量著琴心,臉上滿是不屑:“呵,不過是個伺候人的丫鬟,又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何必反應這麽大呢?難道你是覺得我技巧不如子楚好,不能讓你欲仙欲死~~”
君子諾y邪的說著,眼中不由的透露出賊光,見此,琴心怕他再次沖上來,捂著x口立刻跪下說道:“求大皇子放過琴心,琴心和三殿下是清清白白的,g本不似大皇子所說的那樣!”
“什麽!你和子楚是清白的?你至今還是處子!”聽了琴心的話,君子諾眼中劃過一絲異色,然後他單手負於身後,臉色沈凝了一下。
“是!還望大皇子放過琴心!”雖說琴心的武功足以抵擋君子諾,但他畢竟是個皇子,如果他真的用強,她是不能太反抗的。
“起來吧,我不碰你。”
“啊?”似乎聽到君子諾說不碰她的話,琴心驚訝的連忙擡起頭。原本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真的答應了。
“啊什麽?難道你又改變主意,希望跟我——”
“沒有沒有!”
君子諾話還沒說完,琴心連忙起身打斷,那樣子似乎怕對方反悔,立刻將自己的心意表明。
“大皇子,那琴心告辭了。”一見到脫離虎口,琴心轉身欲走。可是手臂卻被君子諾一把抓住,緊緊的不放手,“等等——”
“大皇子……”
“就這麽走了?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擡腳走到門口,將門順勢帶上,君子諾冷笑了一下,嘴裏開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但是有幾個問題,我想弄明白。”
“大皇子,琴心什麽都不知情。”知道君子諾狼子野心,琴心先將話抛出。
見此,君子諾安慰的出聲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問什麽機密,我只不過是好奇子楚的一些私事。”
“私事”
“是啊,私事。子楚如今手提玉符,我g本鬥不過他,所以我也不想再爭什麽了,只是問幾個自己感興趣的事。”好像說的真是那麽回事兒似的君子諾一臉認真的表情。
琴心見此,微微的想一了下,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反正三殿下玉符在手,誰也奈何不了他!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君子諾禁足在身,g本不具威脅。
“大皇子問吧,只要是不令琴心爲難的,琴心一定知無不言。”
“好,爽快!比你哥哥琴雄有頭腦多了!”
君子諾高興的讚揚了一聲,沒有注意到琴心一聽到自己哥哥後那面色一抽的樣子,徑自的開始發問:“琴心,子楚是不是愛上那個y賤的汝陽郡主宋吟雪?而且還愛的很深很深,深到非她不要的地步?”
君子諾的這句話,真是在傷口上撒鹽,本來琴心對最近君子楚的舉動就已經是滿腹怨言,暗恨在心,如今再被君子諾這麽一挑開,便更加恨的是無以復加。
“不要提那個賤人,她g本配不上三殿下!”
氣呼呼的說道,眼中不由的躥起怒火,琴心x口起伏著,口中失態的罵道,可見她對宋吟雪的成見,已經深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宋吟雪那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她也不知道用了什麽狐媚招數,居然騙的三殿下整天失魂落魄的天天圍著她轉,跟著她屁股後面跑,簡直有損殿下的英明與形象,哼!”
緊緊的握起拳頭,琴心激憤的表情透露出她此刻全部的想法,所以見此,君子諾心下了然,接著淡淡一笑的開口說道:“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宋吟雪長的那麽美,子楚心系於她,那也是再正不常不過的,但是——”
君子諾說那句“再正常不過”的時候,琴心臉色一沈,剛欲開口反駁,這時,他話鋒一轉,笑笑的繼續說道:“但是琴心長的也不差啊~~那個宋吟雪,雖然說是人間極品,但是她生x放蕩,早就不知道是被多少人壓過的幾手貨了,試問這樣的一個殘花敗柳,又怎麽可能娶來當子楚的正妻呢?玩玩也差不多。”
“我知道琴心你早就心系子楚,一直想當她的女人,只是我原以爲不管子楚他喜不喜歡你,你這身子,他該早是取了,沒想到居然到現在……”
略做惋惜的搖了搖頭,君子諾歎了口氣道:“如琴心你這般玉潔冰清,而對他又死心塌地的女子,子楚他真是千不該萬不該錯過,唉,這個笨蛋,真不知道他是入了什麽障!”
一句話,似乎說到了琴心的心坎裏,讓她面露委屈之色。見此,君子諾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輕挑起她的下巴緩緩說道:“琴心,你也是,既然子楚不主動,那爲什麽你不能主動一點呢?”
“我主動……”似乎不明白君子諾的話,琴心蹬大了眼反問。
至此,君子諾輕輕一笑,眼角一瞥琴心那x口裸露出肌膚,然後放開她,揚著眉角緩緩說道:“是啊,你主動!琴心,雖然你身份卑微,同樣配不上子楚,但是在愛情面前,只有男女,沒有高下,如你長的雖不是什麽沈魚落雁之姿,但好歹也算得上是清秀有加,如果你能使上些手段,將子楚騙上你床,那麽只一次,從此以後你的命運將被完全改變。”
“你想想,子楚他貴爲是皇子,若是真取了你的身子,即使他再不喜歡你,也必須給你個名分。到時候,你有了名分,便多得了和他才相處的機會,然後再盡情施展你的魅力,將他迷倒在你的床榻之上,屆時,你不就能如願以償了嗎?”
“子楚如今沒有妻室,如果你此時能懷上他的孩子,並且一舉得男的話,那它日待子楚登得大儲之後,你便就是皇后,你兒子便是太子,或者再往遠了點說,你兒子就是將來的國主,而你……則就是這整個大梁國最爲尊榮華貴的皇太后!”
君子諾的話,在琴心面前勾現出一副動人的藍圖,令她沈醉的一副不能自己的樣子。見此,君子諾不動聲色,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懷孩子,當皇后……可是我該怎麽做……”琴心喃喃的口中念著著些話,很顯然,她的心,動了。
“這個簡單啊!如果你肯信我,我自是有辦法幫你完成這一切。”
自負一笑,君子諾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然後輕輕的在手裏晃了晃,送至琴心面前道:“這叫蝕骨丹,是一種頂級春藥,與極樂丹並爲喬國宮中兩大秘藥,一般人得之不易,我這兒也僅有一瓶。”
“蝕骨丹?”接過藥瓶,琴心不解的出聲,在她心裏,極樂丹是聽過,但是這蝕骨丹麽……
“怎麽,沒聽過?不過這也不能怪你,雖說喬國秘藥名聲遠播,但其實是也不是每一種都被人知曉的,就如這蝕骨丹,明明它的藥力要遠高於極樂丹,但是在名氣上,卻不如後者那般大噪。”
君子諾慢慢的說著其中的道理,那神情淡定自若,一派輕鬆誠然的感覺。
聞言,琴心低頭暗自想著,口中猶豫的問:“這個真的一吃就能行了嗎?”
“當然,此藥服下,藥力間隔半個時辰生效,屆時只要保證子楚身邊就你一個女子的話,那結果……”
笑的一臉諂媚,君子諾玩謔的挑著眉。這時候,琴心擡起眼,一臉正色的說道:“大皇子爲什麽要幫我?你我之間沒有交情,甚至以前還算的上有過節,爲什麽這次你肯這麽的幫助於我?”
“呵呵,‘人不爲已,天誅地滅’,我這算幫人幫己,並不是沒有要求的。”
“什麽要求?”一聽這話,琴心有些警惕的起來,雙眼不由的直直看著。
“呵,你別這麽緊張嘛!我這要求其實一點兒也不過分。如今我被父皇禁足在這王府裏,感覺很是無聊,如果哪日你得了寵,我便請你讓子楚爲我在父皇面前說上幾句好話,讓他早些放我出去。”
“真的只是這樣?”琴心狐疑。
“真的就是這樣!”點點頭,君子諾而言:“說實話,其實我心裏一點兒也不想幫你,只不過是著在子楚受寵,能說動父皇的面子上罷了”
君子諾將話說的很白,聽得琴心一陣沈思,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用力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但不過你要怎麽讓我相信你呢?誰知道這藥裏是不是藏了毒,是你想借我之手來除去殿下他?”
“好,好!不愧是琴心,行爲處事小心!”聽了琴心的擔憂,君子諾雙手鼓掌,然後一聲叫喚,只見一個身穿波紗的女子走了進來,較好的身姿在紗下若隱若現。
“害怕有毒?我吃給你看……”
打開瓶蓋,君子諾倒出兩粒藥丸,一粒給女子,一粒給自己……半個時辰後,當琴心滿面羞紅的看到騎在女子身上大發獸欲的君子諾時,她的心,是完全相信了。
吃了蝕骨丹,人會進入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此時的君子諾,拼命的將自己的身子將女子的身體裏鑽,而那女子則一臉陶醉的努力迎合著,興奮的四肢死死的相纏,口中哼著變調的音符。
因爲要看到最後的效果,確認藥丸到底是不是有問題,所以琴心一直沒有走,而這時,當身下女子在君子諾的連連攻擊中,吟叫的漬不成軍,並且在一聲撕厲的尖叫中全身抽搐著顫抖時,君子諾也同時達到了極點,一聲低吼的猛的將欲望泄出。
“對不起,大皇子,琴心無意冒犯,只不過是想……”臉紅心跳的看完這一場活人春宮,琴心羞的臉都要滴出血來了。她不敢正視的對看君子諾,只得口中結結巴巴的說著。
“沒什麽,不過就是在人前表演了一番,全當給你上了一回課,讓你的懂得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免得今後你什麽也不知道,抓不住子楚的心,壞了我的好事。”
這時候,君子諾隨意一笑,毫不在意的抽身而出,開始伸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
“怎麽樣,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挑著眉,示意女子說出,君子諾轉身半靠在椅子上,看的出來,剛才的大戰是極爲消耗體力的。
“信!信!”連忙表明態度,琴心雙手抱拳道:“琴心答應大皇子,一旦事成之後,定竭力爲大皇子辦事,只要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救大皇子出來。”
“嗯,好,就這麽定了!”
“好!”
雙方達成了一致,各自開心而笑,琴心拿起藥瓶,如珍寶般攥在手心裏,而君子諾他則笑笑出言,予以指導:“若是單給藥丸,子楚一定不會吃,你可以將之化於茶水中,令他無所察覺。”
“是!”
“還有,蝕骨丹藥x猛烈,子楚正值血氣方剛,我怕單是他吃了,你會禁不住他的強烈攻勢,所以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你自己也吃上一顆,以便將兩人的激情發揮到最大效用,如此以來萬無一失,不會中間出什麽岔子。”
君子諾不愧是禦女無數的高手,此時說起這些事來,一點無異樣之色。
琴心早就是羞愧的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了,在聽了君子諾的話後連連點頭應是,然後轉身,逃離了這滿是充斥著歡愛後糜爛氣息的房間。
琴心走後,君子諾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慢慢的笑了,笑的一臉陰森,笑的萬分恐怖,甚至在他那j光的眼畔裏,滿滿的顯現著邪惡。
“哼,君子楚,看這次誰能救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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