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喔!校长不在学校啦!喔!不要吸了!”不知道爲什麽王易
坚有一种预感,今天一定会被老师玩到直不起腰来!这种经验他不是没有,
有一次他就因此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天才有力气出门。
“校长不在学校?我怎麽不知道?”萧妮妮擡起头来一脸惊讶。
“我才想问你呢!你们这些老师怎麽老是神秘兮兮的,还叫我不可以跟
别人说。”
王易坚趁她松手,连忙跳下床拉起裤子赶快穿好。
“这是当然的啊!学校里面那麽多派系,也有不少反对校长的人。如果
他们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做些什麽事情也说不定。”
“嗯……那妮妮……你不会说出去吧……?”王易坚这时才想到自己不
该说出来…
…事实上,很多不该流传出去的秘密都是在床上泄漏的。
“学校的派系跟我无关,嗯……好吧,算了,你既然有事情那就下次吧。”
“对了,昨天那个叫李意洁的女生,后来有再来找你吗?”王易坚担心
的问。
萧妮妮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下“喔!那个被你玩弄的高二同学。怎麽?
想跟人家再来一次?”
“不是啦!你想哪去了”王易坚有点尴尬,“是因爲她同学在找她,认
爲她失踪了……”
“失踪?会不会是逃学了?学院逃学的人很多,每年有超过十分之一的
学生因爲各种原因离开学校……”
“你们这些老师怎麽都这麽想……我下认爲这样。她下是个这麽容易认
输的人……
算了……我再想办法吧……“
“既然你有事……那我去找别人罗……”萧妮妮背对着王易坚爬下病床,
软绵绵的臀部下两人交战过的y体流了下来。王易坚看着她娇柔的动作与y
靡的臀部,不由得有一种冲动想把她压回病床上去……不行……被萧妮妮这
麽一搞,他还得回去清洗一下,换一套衣服,时间恐怕会有点赶。
“对了,老师,能不能帮我把淤血拿出来……等一不要去人家家里,不
好看……”
王易坚指着脸上的瘀青,哀求着。
“……还会怕不好看……好吧……”难道要说自己昨天被“王”掏乾了,
所以使不上力?萧妮妮觉得自己如果拒绝的话,好像说不过去。只奸拿出仅
存的法力,灌注在双手上。萧妮妮很快的在王易坚脸上几个x位c上金针,
然后手指发出微光,往瘀青浮肿的地方靠近。
接着,手指没入王易坚的皮肤中,但他没有流出一滴血。萧妮妮很快的
抽出手,把一坨血块丢到垃圾桶中。
“好啦,怎麽样?又快又好吧?”脸色有点苍白,但萧妮妮脸上堆满了
笑容。
“……好了,谢谢罗。老师那我先走了。”王易坚看着萧妮妮心里还是
有点遗憾,不过他没注意到她的脸色。
“嗯……慢走……”看着王易坚远去,萧妮妮又躺回病床上,并运转着
体内的真气流动。不行……得休息一下,才能去做待会要做的事……
绋蝶的家离学校有点距离,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公用的柳之扉通道。
既然是帮校长做事情,这点福利也是该有的。
柳之扉也是近代最受重视的法器之一,它是利用千年柳木制成的门扉,
直接钉在墙上,然后以特殊的空间仙术进行空间串接,施法成功之后,可以
直接在甲地穿过柳之扉到达乙地。
可是这样的空间扭曲需要耗费大量的法力开啓,此外爲了持续维持两个
遥远的异地,能透过高次元空间相连,就必须不停提供法力来维持空间扭曲。
在现代的法器发明中,第一个法力增幅的法器元件就是应用在这个柳之扉上。
但是即使用了法力增幅器这个法器的法力消耗也还是相当可观,这些法力补
充、维修的费用非常惊人,因此除了一些超有钱的世族或组织之外,一般仙
人并不常用这麽耗法力的法器。
仙道学院中央,除了莲华塔外,另外有一座比较矮小的塔,塔顶有七颗
巨大的蓝色水晶。这座塔原名叫做“多乐叨谟煞耶塔”,这是爲了纪念一位
以空间仙术闻名的仙人“多乐叨谟煞耶”而取的名字,不过这个罗唆的名字,
大合份人只会在他塔门外的匾额上看到。一般人都称这座塔爲“柳扉之塔”,
因爲这座塔的功能主要就是放置“柳之扉”
这类空间法器。
爲了管制空间法术的使用,仙道学院的柳之扉全部都设置在这里,包括
被各个世家包下来的私人柳之扉,以及公用的柳之扉。像张冰凤、单萧归之
类超级世家的子弟“通学”时,就是利用这里作爲学院与家里来往的通道。
柳扉之塔外表看起来高瘦,叠着七层灰绿的斜瓦,却有一个巨大的出入
口,进去以后空间很大。在宽广的塔内通道行走,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脚步的
回音。
“好b喔!这是我第一次进来这里耶!”绋蝶兴奋的边走边跳,两条长
辫飞来飞去。
小真一行人下课后,在仙母的指示下来到这里,一行人露着好奇的表情
东张西望走进塔里。
大门进去后的通道分成三条路,一条小路通楼梯到二楼,另外两条大道
分别通往左右半边的“柳扉之道”。右侧柳扉之道装潢的很高级,左右各有
一排手拿大刀的将军石像,梁柱上都以细致的刀功雕刻装饰,宝石金漆装饰
的非常华丽。
左柳扉之道则显的比较朴素,两侧除了石像之外,并没有别的装饰,墙
上都足公告栏。公告栏上不停的会有写着公文的文件浮现消失,来往的人也
比较多。
不用说这就是公家专用的柳之扉区。
他们走到通道底,墙上镶着一整排的陈旧木门,有大有小,每个木门不
停发出闪光,冒出气体,然后走出行色匆匆的人,刚开的门立刻又有人走了
进去,每个门开没多久又立刻关上。
小真一行人看到这个人来人往的画面,也不知道怎麽办奸。旁边一个坐
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擡起头来看见了他们,就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公告
栏张望,然后撕下一张小小的公告,向他们走了过去。
“哪!拿去,一八七一号门。”说完他就走回位子坐着,继续看桌上的
一大叠资料。
妖狐手上拿着公告,看见上面写着他们四人的名字,还有一大堆奇怪的
符号,不过……这到底是要干麻的啊?四个人还足一头雾水。
“干麻?你们快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啊!干麻杵在那儿碍路啊?”那个中
年老伯又擡起头来,觉得这四个年轻人真是来找麻烦的。
妖狐一脸不夹,心想这老头在不耐烦什麽?怎麽看我们也是生面孔,却
一副要欺负人的神气,真是很令人反感。
旁边小真则走近那个老伯,开口询问问。“伯伯,我们都是第一次使用
柳之扉,请问这该怎麽使用呢?”
“早说哮!我以爲你们是公差!”老伯领着小真他们走向一道门去,后
面妖狐则狠狠的瞪着他。
“这!一八七一号。”他面对着一个小门,门上刻着的正是一八七一号
的字样。
“这门不常用,而且开在靠近凡人的地方,你们出去立刻关上,省麻烦,
也省法力!。”
老伯站在门边解释道。.站了一会,他发现这四个人都不动。“怎麽?
有东西忘了拿吗?”
“老伯……我们不会柳之扉的咒语啊!”
“不用咒语!拿票的人推门就好啦!到了以后快关上!”连这也不懂?
老伯脸上一副轻藐的表情。
妖狐拿着票往门上一推,木门的门缝上就喷出了白色的气体,发出光芒,
然后喀啦一声打开了。
“快快,快点过去!”在老伯催促下,他们穿过门,回头时,门已经被
拉上了。
“哼!臭老头!”妖狐口气不好的骂了一句。
“你干麻?人家工作很忙,难免口气差,这是正常的啊。”小真轻声说。
“哼。”我可没你那麽奸心,妖狐心想。
他们四人仔细看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凡人的小镇,而他们刚刚通过的柳之
扉就镶在一个小庙的后面,看起来像是一幅木雕的一部分,而且离他们不远
处正有两个凡人欧巴桑。
小真他们看着欧巴桑,欧巴桑也看着他们。
“我们……还是快走吧。”绋蝶拉着小真,开始奔跑。
这种出现的方式,对凡人来说很难理解吧?
等到他们跑远了,两个欧巴桑才看着他们走近这个小庙的墙壁。
“恁那a位这出来?”
“庙后甘有开门?”
两个欧巴桑七嘴八舌就是着去碰木雕上的门,当然门是钉死在墙上的,
自然闻风不动。
“……哎唷!天寿喔!日头赤炎炎!索来看到鬼喔!”两个欧巴桑呼天
抢地的逃走,速度可不比小真他们慢。
“妈咪!妈咪!”绋蝶一进家门就高声呼喊。
“小蝶蝶!你回来啦?灵犀镜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发生什麽事情啦?”
碰碰碰的脚步声,匆忙的踩在木质地板上,一边传来温柔而且嗲声嗲气比绋
蝶还厉害的说话声,“哎唷!”。
小蝶蝶……还有这最后一声“哎唷”是怎麽回事?
“妈咪!怎麽了?”绋蝶连忙跑进玄关,扶起母亲。
“真不好意嗯,跑太快踩到自己的脚了!呵呵呵呵!”说着母女两人就
抱在一起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一对无厘头母女: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难
怪绋蝶会是这副德x……”。
绋蝶家在一个凡人小镇附近,这个小镇因爲人口外栘,人数并不多,反
倒是附近有许多仙人家庭在此居住。绋蝶家外表看起来像是一座日式小木屋,
小小的院子里,杂乱的种了一此五日菜与果树。这个房子四周请奇门仙师布
下奇门阵法,没有法力的凡人看的到小屋,但无论如何也走下进来,会因爲
各种原因,被迫离开这个小屋的范围,比如被狗追、被车撞之类的意外会突
然发生,这就是这个奇门阵法的功能。
小屋里头比外表看起来大,似乎也有做一点点空间压缩的设计。房子里
到处都是柜子,女主人大概很喜欢把东西收藏在柜子里。
房间的布置相当可爱。一进门的玄关柜子上有两个可爱的粉红色绒毛小
猪,客厅的推门上的纸窗,有着很多爱心的印花。
客厅分成和室与有沙发桌椅的西式起居房。沙发上的坐垫都是粉红色心
型。而客厅里桌子、柜子上都有蕾丝垫布与布娃娃,地毯则是印了一个小猪
家族。
“啊!好b喔!好久没回家,一回到家里整个人都放松了!”绋蝶跳进
软绵绵的沙发里,抱着心型坐垫,笑得很开心。不过两男生似乎不太能浩受
这房间里的布置形式,只好装做没看到那些绒毛娃娃跟爱心。
“把比晚上会回来吗?”
“把比这几天可能都呆公公罗,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麽……”
“真讨厌,人家好想看到把比喔!”
“……把比是什麽?”妖狐忍不住问。
“……就是指她们的爸爸啦。”小真一副这也不知道的表情。
那公公呢?……妖狐一副又想发问的表情,但看见王易坚又在一旁偷笑,
哼,算了,妖狐决定对这一对怪母女的说话内容不要太详究。
上官妈妈殷勤的拿了一些饼乾饮料给大家,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听故事。
这时候妖狐跟王易坚才有机会仔细看绋蝶的妈妈。
她真的生过小孩吗?乍看之下,上官妈妈g本就像是绋蝶的姊妹。她比
绋蝶还要矮一点,脸型跟绋蝶有点像,一样的大眼睛小鼻子,只是嘴唇要更
薄些,两颊也更丰润,看起来比绋蝶还像洋娃娃。但是上官妈妈毕竟已经是
人母了,所以神情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少妇的妩媚气质。
从身材上可以知道,绋蝶果然是有比较多上官妈妈的遗传。母女俩的上
围,都是那种走起路来会严重摇晃的类型,而且两人都是淡褐色的头发。不
过上官妈妈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圆浑,比起还是少女身躯的绋蝶要x感得多。
而穿衣服的嗜好,母女两也很类似,只是上g妈妈穿的更可爱一点,淡绿色
宽松的上衣与宽大的裤子有很多蝴蝶结,粉红色的围裙上更满是爱心。
经过衆人的解说,上官妈妈终于了解事情的始末。“哎呀,这怎麽得了。
那你们离开时,还是没有发现你们同学的行踪吗?”
“嗯,我们走时他们已经搜查过校园区了,但是周边桃林区的桃木j他
们还没有回报。仙母说,她会请人去意洁家找找看。”
“怎麽会这样子呢。唉……”上官妈妈叹了口气。
“妈眯,要不要先把阿姨找出来呢?我们还是先看看那几张卡在说什麽
吧?我猜想说不定里面会有意洁的消息。”
“哎呀,小蝶蝶你不要叫兰兰阿姨,不然她又会敲你的头头,嗯嗯,你
们等等喔,我叫她。”说着,上官妈妈就端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是说要叫阿姨吗?”等了一会儿,王易坚忍不住问。
“嘘。”小真与绋蝶一同对王易坚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这次换妖狐
故意在一边偷笑起来。
又一会儿后,上官妈妈居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这是怎样?要从周公那
里请阿姨吗?妖狐想问,又下想被小真瞪,只奸强忍着发问的欲望,他看见
旁边王易坚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才觉得好过一点。
突然上g妈妈的大眼睛又“刷”的张开来,她淡褐色的眼睛吸引了大家
的目光。
清醒的上官妈妈表情呆滞,身体也不像刚刚那样一直动来动去装可爱。
她站了起来,往前一伸,突然在绋蝶头上敲了一记!
“好痛!”
“就是会痛才打你!下次再敢叫阿姨就敲两下!”
“是……兰……兰姐姐……好痛。”
“好好,不痛不痛。”上官妈妈轻轻的抚m着绋蝶的头,动作非常娇柔,
跟刚刚那个动作可爱的上官妈妈简直判若两人。
妖狐跟王易坚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很吃惊,小真似乎早巳知道这状况,
所以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兰姐姐那个……”
“你等等,要我穿这种装可爱的衣服说话,我可受不了!”说着,她踩
着缓慢的脚步,扭着屁股迳自走出了客厅。
“双魂?”
“嗯,我妈咪她们那一族的人,天生拥有双魂,刚刚那个兰姐姐,就是
跟我妈咪共用身体的……姐姐。”绋蝶还是想说阿姨,可是刚刚敲的那一下
真的很痛,她只好强迫自己改口。
拥有两个人格的女人妖狐不是没见过。尤其在妖狐出生的时代,女人非
常受到压抑,很多女人不得不在别人面前披着温驯、忍耐的外衣,而在她们
的情郎,也就是妖狐面前,显露她们真实的一面,不论是天真、装可爱、还
是贪婪。不过像这样真正拥有两个魂魄的女人,他倒是没有见过。
上官妈妈,现在应该称她兰姐姐,走回客厅,身上穿着藏青色的亮面旗
袍,配着酒红色的滚边,戴着一条透青的玉佩,嘴唇点上鲜红的胭脂,让她
看起来有透着独特的灵x。
她一走进客厅大家就闭上嘴巴直看着她。兰姐姐也不理人,迳自坐在沙
发上,短短的旗袍下摆下,两双柔嫩的大腿交缠在一起,隐隐约约的似乎可
以看近旗袍深处。两个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蔺说你们有事情要找我,说吧。”
衆人只好把事情再说一遍。
兰姐姐越听,身体越往前倾,好像对这事情很感兴趣。
“东西呢?东西呢?快拿出来!”她张大了眼睛,一脸急切。
“东西?什麽东西?”
“就是那四张卡片啊!在哪里?”
“喔……”说着四个人分别把自己抽到的卡片拿了出来。
兰姐姐用颤抖的手,一把抓过绋蝶手上的那张卡,看着那张卡片,一脸
陶醉的表情,这种表情妖狐只在自己玩弄的女人高潮时才看的见。
“的是……会长星宿卡……真美……”
卡片是很美,j致的工笔画,背面嵌合着细细的金丝,还有那奇异的材
质看起来像是玉,不过却非常坚韧,可以将整张卡弯成一个弧度而不断裂……
这是妖狐自己试出来的。但是有必要这麽陶醉吗?妖狐觉得这个女人不管是
哪个灵魂都怪怪的。
兰姐姐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有点不高兴。
“看什麽,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小鬼。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手上的这几张
史训卡,在占卜界可是赫赫有名的法器!有人称之爲”刘氏神卡乙,也有人
称之爲“无上神机卡”,不过一般人还是以“会长的星宿卡”称呼他,因爲
自从会长,也就是你们校长拿到这组卡后就没换过主人。“兰姐姐优雅的喝
了口茶,又继续热切的说,她说话的态度真的跟刚刚完全不一样。
“这几张卡,是当年封神前,刘神算仙人的最后作品。那个刘仙人介入
当时的凡人战争之后,没多久就自己封神离开了凡界。当时他留下不少东西,
什麽推背图、猪籬歌等等。这一套史训卡,据说是他在离开时,爲了当时跟
他一起作战,后来自己登基当皇帝的一个朱姓凡人做的。他希望那个凡人能
够多看看这些卡片上的历史故事,以作爲反省自身的教训,不过……呵呵。
后来,爲那个朱姓凡人掌管钦天监的仙道,发现这些卡片组合上,蕴含神机
之力,于是就用这套牌卡来进行神算术。事实上,会长的神算是在他五六百
年前,得到这组牌后才出名的。而且还有一个传闻,这二十八张会长卡,事
实上还是上古二十八样神器的藏宝图,不过这只能听听,应该是道听涂说的
多。”
小真记得仙母好像是说一两百年,不过这些神算典故对仙母来说大概不
太重要吧。
说着兰姐姐手伸直,向上一挥,她的手中立刻变出一堆卡片组。
她把牌组拿高放在额头上,然后默念了几句,才把牌组拿下来。
“这些天罡史训二十八宿卡,都是你们手上东西的仿制品,这已经是神
算界,一种公认的重要神算法器了。不过这几年比较少人在使用就是了,也
算你们运气奸,遇上我,一般人就算知道这套卡,也不见得会用他!”
“兰……姐姐……那我们手上的卡是什麽意思呢?”小真问,她急切的
想知道她们手上这几张卡的意义。
“嗯……”兰姐姐放下自己手上的排组,拿起绋蝶的牌“这张卡叫做宿
命,上面的东西你们知道是什麽吗?”
“侯风地动仪吧?”绋蝶说。
“嗯,这个卡片上的仪器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候风仪,就是上面数个
铁环组成的部分,用来观测天体运行,特别是五行行星与日月。下面九龙顶
着的是地动仪,用来推测远方的地震,基本上这张卡象征两个意义,候风仪
象征不变的命运,就是指天体运行恒久不变,而地动仪刚好相反,指的是突
发的意外。”
“那我的呢?”王易坚递出自己手上的卡片。
“书生,一个说法是张生,一个说法是蔺臣。这张卡的意义,指的是背
负沈重命运的年轻人。张生后来背叛了女人,但是蔺臣则完成了女人的心愿。”
兰姐姐接过小真的卡,看见卡上的图却微微有点脸色发青,让妖狐觉得
有点好奇。
“这……这张卡叫做祭品,昭君或是貂蝉,都是指被送入虎口的女人。
不过,如果是正位,那麽就是指这个女人是改变的关键。至于什麽关键就不
一定了。”她似乎有所保留。这让妖狐心里有点下悦,爲什麽不说清楚?
“那我的呢?”
“嗯……”兰姐姐看着卡,用奇怪的眼神瞄了妖狐一眼,“荒帝,分别
指两个姓李的凡人帝王,一个纵情笙歌,断送国家,一个是明君,虽还是把
国家让给女人称帝,但巧妙的保留实力给后代。通常指有力量,却荒y的人,
或者是擅用y色的人。”
听了那麽多解释,妖狐有点不耐烦,“你说了那麽多解释,我们该看哪
一个?”
“别急。兰姐姐把四张与自己卡组中的同样牌卡交换出来,然后开始洗
牌。”你们怎麽抽出这四张牌的?“
“仙母把它放在桌上,我们每个人各抽一张。”
“好。”兰姐姐也向仙母一样,把卡放在桌上,然后拿了一条黑布把它
盖起来。
“闭上眼睛,随便抽一张吧,但是要像当时仙母一样,在桌上翻开以后,
就直接放桌上。等我说好才能张开眼睛。”兰姐姐说。
于是四个人闭上眼睛各抽了一张,放在桌上翻开。
“你们看看吧,但是不要动卡片。”
四人一张开眼睛,赫然发现他们面前的四张卡片,正是他们分别从校长
室里带出来的那四张卡片。
这四张卡在四个人的面前,有二张是倒放的,二张是正放。
兰姐姐左手抱着自己雄伟的x部,右手手肘放在左手手掌上,然后用右
手手指轻轻m着自己的嘴唇,专心的沈思感应。
“嗯……嗯……”
过了一会,兰姐才又张开眼睛。
“荒帝正位,宿命反位,祭品反位,书生正位。一个具有堕落力量的人
接近,许多人都将成爲他诞生时的祭品,背负命运的人将在不确定的星宿推
动下,陷入这场混乱中。违抗荒帝的力量,难以发挥,关键的祭品可能牺牲,
但也是混乱的结束之钥。”兰姐姐边说,汗水边涔涔落下。
“这是什麽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自己对刚刚我说的内容……感应很
强……i真是了不起的一组卡……”她有点虚脱的向后靠在沙发上,不行,
才四张卡就已经几乎驾驭不住了,如果是一整套的话……真不愧有神器之称
的会长之卡。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学院……问题可能下小……”说着,兰姐姐
就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张开的时候,眼神里充满温柔,表情也变的柔和。
上官妈妈又回来了。
“哎呀,她每次都穿的这麽花俏,真下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做晚餐,
蝶蝶你招呼一下同学,带她们去客房睡。”上官妈妈红着脸跑出客厅。每次
一换人都要换衣服,看起来也挺麻烦的。
绋蝶连忙带着大家上楼去整理客房,她没注意到小真与妖狐两个人的神
情有点怪里。
具有堕落力量的人……难道指的是妖狐吗?诞生的祭品呢?这跟李意洁
的失踪,会有什麽关系吗?小真隐隐觉得有什麽事情好像要发生了。
第三十一章访客
“玉……玉玲学姊……”
g五玲游游荡荡的正从教室出来,前一天在小真家激烈的游戏让她严重
的睡眠不足,一直睡到中午。她中午醒来以后,先到了高中部,想找小真她
们一起吃饭,却没找到人。下午上课时,她也一直在想别的事情,g本无心
上课。
她觉得很沮丧。昨夜里的一番狂热的游戏中,她隐隐约约觉得守月与小
真两个人之间关系非凡。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比如守月不会在小真面前跟她做,昨晚他一直回避,只专心的在玩弄小
真,只有小真昏睡过去以后才开始玩弄她。
清晨小真起来的时候,小真的怒气,好像也是针对守月跟她做爱而来的。
虽然小真一直说“学姊,这是他的错!这个玩弄女人的变态!女人的公敌!
我一定要奸好教训她!”,可是g玉铃怎麽都觉得她的话里,“醋味”很重。
她猜想,这两个人彼此之间一定发生过什麽吧?
中午又找不到两个人……他们说不定……正在……想着想着g玉铃脸部
红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走出教室时,她被一个娇弱的声音给叫住。
是小百合。
走廊里廊柱的影子与黄昏的光线交错密布,冰川小百合就站在光影交错
的回廊边,身上穿着日本和服,这是她在日本学校时出席各种宴会用的礼服,
白底与红领的长袍,袖子与下摆都是樱花刺绣,配上樱色的大腰带,穿在她
身上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她的头发挽的很整齐,c在发上的发簪,缀着四、
五个珠链,随着她的小步移动轻轻摇晃。
“你怎麽穿这样?”g玉玲领着冰川走下楼,对她的打扮有点吃惊。
“很……很奇怪吗?”小百合低着头说。
“不,很漂亮!怎麽会突然想穿这个?”g玉玲微笑的称赞她。小百合
苍白的小脸立刻像是沐浴在春天中,微笑开来。
“谢……谢谢学姊的赞美……因爲等一不要跟日本来的朋友见面,所以
要穿得正式一点……”她的两颊飞上害羞的红晕,看起来可爱得让人想抱住
她。
对啊,地部把冰川忘记了。g玉铃一直想着守月的事,却把自己想要收
爲伴侣的冰川放在一旁,她觉得有点自责。
“我昨天晚上有去找学姊……可是学姊不在……”小百合低着头,整个
脸羞红的像是发烧似的。
g玉玲看着小百合,当然知道她来找她是要干什麽。
她想要,而且是主动的想要了!
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g玉玲却高兴不起来。她也不懂,自己花了那麽
多时间心力去调教她,到最后,却又不那麽在乎了……她现在比较在乎的是
守月……可是……唉…
…守月如果喜欢的是小真,那麽……我该怎麽办?是不是只能成爲他的
玩伴了?
就算是玩伴也好,他如果愿意在我身上放一点心嗯,那就成爲他的玩伴
吧……这种想法让g玉铃觉得,自己妤像陷入一种悲情的角色里去了,这样
的想法一点都不适合自己啊!
“学姊你怎麽了?”走到一楼,冰川看g玉玲部下说话,脸上又露出悲
哀的眼神,不禁有点担心,学姐不是一向都很开朗的吗?。
“你应该叫我玉玲,不要叫学姊了……”看着冰川,g玉铃想,守月应
该还没有找过冰川吧,如果是冰川,她会不会也深陷在守月的高超技巧中?
但是她一向都足把心思放我身上的……是啊……只有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
还是有人把心放在我身上的……
如果冰川跟守月做过以后会怎样呢?
守月会不会多来看我们两个一点?
冰川会不会跟我一样变得离不开守月?
g五玲很好奇。她看着冰川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热切。
“你一定要这麽叫,那我才会叫你小百合……抱歉昨天让你扑空,今天
晚上……”
g王拎微笑着说,眼神带着暧昧。
冰川看着g玉玲眼神里的火焰,以爲她又想对她上下其手,心里不禁噗
噗跳着,脸也再次羞红了起来。
看着冰川又羞红的脸颊,g玉玲忍不住抱住了她,轻轻的香了一下嫩颊。
“嘤……”
g王玲头一转直往她小巧的粉唇啄了下去。
“别这样……学姊……这里……嗯……嗯……滋滋……”原本嘴里还说
着拒绝的话,但g玉铃的小舌一探入冰川的口中,她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
了,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冰川先是任由g玉玲的小舌在齿间乱窜,后来
忍受不住打开了贝齿,让她的小舌玩弄起自己的舌头。最后冰川的舌头也开
始主动去纠缠g玉玲的,两人气喘嘘嘘不停舌战,直到她突然感受到一道不
停注视的视线。
g玉玲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一同停下了深吻。冰川张开眼睛时,两个
人的脸上都充满春意,双眼含着水光。
两人一起看向视线的来源,足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女。她的头发一如冰川
挽了起来,用两支鸟木发簪固定,她红色和服也朴素得多,g玉铃想,冰川
的家族里很重视辈分阶级,晚辈不会在长辈前打扮得太华丽,这或许是比较
低一辈的人吧?
“香子,你怎麽过来了。你应该在茶艺馆等我不足吗?”她用冰冶的声
音用日语说。一看到自己老家的人,冰川的热情立刻躲进她冰冷的面具底下。
“对不起,冰川小姐,我只是想时间还没到,正在随意逛逛,没刻意在
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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