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不假辞色地狠狠唾弃自己,心里疯狂叫嚣著将猥琐无比的狼爪子收回来。但是该死的!那小小一芽为毛会软嫩得比海绵还绵韧,比丝缎还光滑?简直令她爱不释手,越m越想m!呜呜,老天明鉴,她真不是猥琐幼童的变态来著!洁白的上齿紧咬淡色下唇,她的理智和身体本能做著艰难的拔河。
瞅著脸颊红得几欲滴血,烫得可煮**蛋,眉眼间透著深浓哀怨的白发女人,花瓣粉唇先是微嗔地翘起,继而愉悦地咧开。他冲花恋蝶的面庞吹出一口温凉的幽香,猫儿眼微微一弯,轻快道:“花姐姐,娈栖不止是童芽m著舒服,後面的两个囊袋m著也很舒服喔。”他拉著捏揉在童芽上的粉玉手掌往後抚m,将两颗小小的玉囊尽数送入温暖滑腻的掌中。
美丽的雪净双颊被温烫池水熏蒸出淡淡朱粉,略弯的猫儿眼碧波粼粼,微勾的花瓣粉唇晶莹柔嫩,端端是剔透璀璨,明丽无暇。
砰──
花恋蝶脑子一懵,突来的空白中狼爪子一紧,绳子从中部断裂,理智与本能的拔河比赛正式宣告结束。
她呼出一口长长的幽幽的叹息,身子颓然软倚进身後红罗的x怀中。
“恋蝶,怎麽了?”红罗双臂环住她圆润优美的肩头,在她耳畔轻声魅笑,桃红薄唇不住地轻擦她的耳廓。
“我认了!”好吧,姐承认,姐也是个变态,一个被变态同化熏染成的变态。她幽怨地瞪了在怀里笑得无辜又无暇的娈栖一眼,索x破罐子破摔,厚著脸皮将童芽连著小玉囊一起握在手里大力揉捏,“娃娃,这下你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之至!”娈栖欢欣地倾身在她脸上连连亲舔,“花姐姐,娈栖从心到身,每一处都是你的。你若是避讳我,嫌弃我,我会很伤心的。”
“少来,当初毒害我时咋没看你流露一丝丝伤心?现在想要亡羊补牢,已为时晚矣。”花恋蝶翻个白眼,出口啐道。终於艰辛无比地抵住变态的诱惑,把手抽了出来,拧住娈栖的雪净双颊往两边拉起,“娃娃,言归正传,继续交代你的过往生平。”
“好。”猫儿眼又弯了弯,漾出满满笑漪。纤长的手覆上捏著嘴边颊r的粉玉素手,拿下紧紧握在手中,放到唇边吻了吻,才又继续回忆道,“这种断子绝孙的隐患落下後,带来的好处便是从此我身边再也没有谋杀,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小我两岁的弟弟身上。那时的我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残缺,只以为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像个寻常百姓家的孩童般生活了。谁曾料想,在百年显贵世家中,若是你无用了,那麽连你的生身父母都能将你抛弃。於是不足一月,年方七岁的我便彻底知晓了权势富贵的重要x”
娈栖眯起猫儿眼,池面上氤氲的薄薄雾气逐渐渗进眸中,目光变得朦胧迷离,思绪慢慢陷入久远的记忆中。
那时他才七岁,却早早醒悟到日後倘若屈於人下,这辈子将活得比蝇蛆更为低贱屈辱。若想凌於人上,那本可赖以依仗的家族血亲又已成为仅供观赏的水中花月。这世间,他所拥有所能依仗的唯自己一人而已。
念书习武,他比谁都勤奋刻苦,家族里的藏书楼每晚都留下他驻足流连的身影。失去家族的举荐,想入朝担任高官,手握重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他又该怎样去获得自己想要的权势富贵呢?
左右盘算之下,他打上了自己这副皮囊的主意。历朝历代总会出现一两个博得君王怜宠的宦官,只要手段了得,握住滔天权势也将不在话下。
十三岁那年,他留书一封,与家族、父母断绝血亲,自寻了关系以宦人身份进入越国皇g。果不其然,当时年届不惑的皇上初一见他便惊为天人,从此集三千宠爱一身。数年来帝宠有增无减,直令天下瞠目。
当皇上拿出朱冰果,望他能永驻少年美丽容颜时,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他是残缺之人,即便身体长得再高壮强健又如何?他始终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伏躺在皇上身下,承受著他人背後的讥诮轻蔑,他不觉羞惭,也不觉恼恨。只因他这个既非男人又非女人的身体从皇上身上不但得到了无限快乐,也得到了亟想要的权势与富贵。
皇上是个英明帝君,虽对他宠爱无边,却绝不会做些危及江山社稷的荒唐事。他并非愚人,虽想要更大的权势富贵,却并不依势胡作非为,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倍受帝爱的低微宦宠。
在他临近弱冠的头天夜里,恭送皇上回宸德殿後。皇上的嫡二皇子,以温柔敦厚,英睿不足现於世人的年近十二岁的越昊昕突然出现在他寝殿的密室中。那双极美的承袭皇上的黑棕色凤眼深邃如涡流,看不见底,竟比皇上更为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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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往昔秘事
“明日是你生辰,父皇会在乾坤金銮殿中封你为侯,赐你免死金牌、豪宅奴仆、良田万顷以及──”只齐到他x膛的越昊昕慢条斯理地抚著衣袖上的四爪祥龙图绣,极薄的上唇轻掀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守卫侯府的五千私兵。”
“二殿下,您说的是越国朝野上下俱都知晓的事吧?”他笑了笑,甩袖在椅榻上坐下。随x地翘起腿,咧嘴问道,“怎麽,难不成还有大臣以头碰柱,欲用身家x命拦阻皇上为我奉上生辰贺礼?”
“非也。父皇若惧那些个食古不化的臣子,这金銮殿上的龙椅早就换人坐了。”越昊昕上前一步,犹带稚气的俊秀小脸一直含著笑。只是这笑无一丝孩童纯净,反倒讳深似海。
越昊昕从袖袍中m出一个碧玉盒子,放到案几上,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个龙眼大小的朱红色果子,幽香扑鼻,与以前服食过的朱冰果很相似,但表面少了几分晶莹。
“媚果,我送你的生辰贺礼。”碧玉盒子被轻轻推到他面前。
媚果,天下剧毒之一。人服下後,五脏六腑,筋脉血r无不充满媚毒,会疯狂渴求交合之事。无论是寡情男子,还是刚烈女子,都无法抵挡因毒x引发的强烈情欲。此媚毒迄今无解,十二个时辰後,人就算不在交合中脱阳或脱y死亡,也会因毒x过烈,血脉爆裂而死。
“呵呵,二殿下是嫉恨娈栖夺了您的父皇,想除掉我麽?”他伸指从碧玉盒中拈起幽香扑鼻的媚果,放到鼻端深深嗅闻,“很诱惑的香气,中此媚毒死去,对我这个宦宠来说也算死得其所,相得益彰。”
越昊昕撩袍坐在案几另一侧的椅榻上,深邃的凤眸满是温和笑意,淡淡道:“媚果确是无解剧毒。不过若是服用过朱冰果的人服下,非但不会中毒身亡,反倒会延年益寿,成为罕见的媚人。媚人身体内外皆与常人无异,即使是最高明的大夫也无法察觉媚毒的存在。人若常与媚人交合,身体将逐渐衰弱,不消三年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撒手人寰,故称媚人为一把杀人於无形的绝世利器也毫不为过。”
媚果弥足珍贵,朱冰果比之媚果更珍贵了数以万倍。这九州中,世人多用媚果杀人,视朱冰果为罕见的养颜圣品,却从未有人想过将两者一起服用,更没有谁听过媚人这种绝世杀人利器。而他也是在家族藏书楼中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从一百年孤本的夹页中发现了这个秘密。当时他阅後便立刻将那张夹页焚毁了。而眼前这个以温柔敦厚,英睿不足现世的年幼皇子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一不为世人知晓的y毒秘事呢?眼下将媚果送给他,其所存的那心思啧啧,看来以前他似乎一直忽略了这个平庸的二皇子。
“撇除皇上正值壮年不谈。二殿下上有英明不凡的太女殿下,下有聪慧绝伦的三殿下,您觉得您有那个机会麽?”他懒洋洋地靠向椅背,挑眉斜睇端坐如锺的小小少年。
小少年俊秀的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亲,唇角的笑容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地降低了人的戒心。深邃凤眸直直望进他的眸底,淡淡陈述道:“再过半年,英明不凡的太女殿下便年满十五,可正式上朝听政议政,处理国事,光明正大地拢聚壮大自己的势力。而这却是某个人所不愿看到的,是以太女必死无疑。皇上悲痛难抑,身体日益衰弱,幸而尚有聪慧绝伦的三殿下堪当大任。然年纪虽幼,却聪慧绝伦的三殿下一旦登基,难保不会在明日成为某个人的障碍,故其也活不长久。接连痛失两个英睿皇儿,皇上身体更是日渐趋下。偏偏g中其余皇儿年龄太幼,身份也太过低贱,不足以荣登大宝。左右权衡,万般无奈下,只得下诏立资质平庸的嫡二皇子为太子。立一个毫无治国之能的皇子为太子,於某个人的暗中谋划百利而无一害,其自然是乐见其成,不再痛下杀手。不久,皇上油尽灯枯,大薨,太子继位。”
他静静地听著,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坐端身体,对温和俊秀的小少年上下打量一番後,也直直望进那双深不可测的凤眸。俄尔,唇角又慢慢勾起:“二殿下,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太女殿下和三殿下是你同父同母的血亲手足,而你父皇虽对你略有不喜,却也是疼爱在心的。”
“帝王之家没有父母手足,只有魑魅魍魉,我并不是个多情人。”越昊昕十指闲适地交握在案几上,温和的笑靥中带著一片纯真稚气,然稚气中又挟著一丝漠然。
没有错,眼前这小少年是个天生的帝王,是个比皇上更加优秀的帝王。他把将来推演得丝丝入扣,谋测得滴水不露。他能平平静静地冷看手足走向死亡,能不孝不忠地毒杀自己的父皇,这样寡情无心的人确实有资格和他联手。
“但不知我若收下了二殿下的贺礼,还能得到何种好处?”他将手里的媚果放回盒子,笑得意味深长。呵呵,想要他成为媚人,不落痕迹地毒杀越帝,也要给出足够的诚意才行。
“我所求的是越国大好江山,你所求的是一世权势富贵。”越昊昕抿唇一笑,凤眸中漩涡流转,夺人心神,“皇上大薨之时将下遗诏:永不得对崇义侯削爵降位。崇义侯上朝自由,可随意出入皇g内苑,赐居清溯殿侧殿,赐浴清溯池。”
呵呵,他真是喜欢和聪明人谈条件。不过,他还想多加一个条件。撩起鬓发绕在指间把玩,他抬眸笑道:“再加上觐见君王可免行跪礼。”
越昊昕略一思忖,点头同意,又从袖中m出一个犀角盒子。打开,推到他面前,里面是两个大小相同的虫蛹,一红一青。
“这对蛊蛹名为心心相连。两人服下後,若一方对另一方犯下歹毒之事,则蛹醒化虫,噬尽体内脏腑。若一方死於意外,另一方则安然无事直至寿终正寝。”
“心心相连?”他伸指自犀角盒中拿出红色虫蛹,举到眼前细看,“很有趣的蛊虫,与我曾见识过的连命蛊全然不同,似乎也免了我日後被绞杀灭口的威胁。”话语一顿,抬眉笑问,“不过,你又该拿什麽让我信你?”
“你若不信,那你我便无联手的必要。”越昊昕微笑道,“我不过是多费些手脚,多耗些时间罢了。可父皇送予你的权势富贵转眼便会倾覆倒塌,成为残砖断瓦。”
“有道理,我就姑且信了。”他mm下巴,笑著将虫蛹送入口中囫囵吞下,接著又拿起媚果服下。媚果入口即化,一股凉丝丝的气息从身体深处衍生,逐渐游走全身。从此,他的身体便比常人要凉上少许,真个应了冰肌玉骨四字。可笑翌日皇上竟在他的巧言令色中相信了是朱冰果的绵延後效所致,欢欣下与他交合缠绵,比之往日还更为持久激烈。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皇上自寻死路,日後做了地下亡魂,自也怨不得他。
“记住,此事永远仅可你知,我知。”越昊昕也拿起青色虫蛹囫囵吞下,旋即静悄悄地消失在了他的寝g密室中。
第160章 舍身饲虎的菩萨
“花姐姐,如今我未信守诺言,将当日与越昊昕的秘事全数告知了你和红罗,你说娈栖乖不乖?”娈栖搂住她的脖颈,花瓣粉唇邀赏似的微微嘟起。雪净滑腻的身体蛇一般在她怀里扭动,来回磨蹭著弹x十足的秀挺。
花恋蝶沈默。
俗话说得真他爷爷的经典:最是无情帝王家!欲得帝王宝座,拼的就是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六亲不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帝王龙那y的果然不是盏让人省心、放心、安心的灯啊。
“娃娃很乖,花姐姐和红罗绝不会再让第五个人知晓这个秘密,也不会让当今皇上知道我们知道了这件事。”心知这事的隐秘x和可怕x,她轻捧娈栖的脸正色承诺道,在他微嘟的花瓣粉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很多时候娃娃的言行都会趋向於少年,估计朱冰果不但定住了他的容颜,也多多少少定住了他的一些心x。不过那副模样美丽剔透得令人止不住地心生邪念,想入非非。虽然娃娃是个x格变态的天阉,但身边能有这麽美丽无匹的容颜陪伴,她内心深处还是很高兴很满足的。当然,也不排除还有丝丝源自女人虚荣的得意。
呃,慢著!脑中猛地一凛,她脱口问道:“娃娃,先帝对你宠爱如斯,你竟还下得了手毒他?”就算最後顶天的遗诏是帝王龙伪造的,但前面的封侯赐宅,免死金牌,听政议政、私兵五千却是响当当的事实。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面对一个数年如一日宠溺他的人,他竟然心都不顿一下,眼都不眨一下,手都不抖一下地与人合谋毒害枕边人?这事实让她心里著实忐忑不安得很啊!
娈栖偏头想了想,很是疑惑不解地反问道:“先帝的确爱我入骨,不过我一点都不爱他。对我而言,他只是个能给予我权势富贵的人。当发现他即将无用时,我为何不能抓住他最後的价值利用?”猫儿眼无辜地眨了眨,花瓣唇微撅,带上几分娇蛮,“再说他既真心爱我,当是不悔亦不怨被我利用才是。”
花恋蝶再度沈默。这揣著明白装天真的琉璃娃娃和帝王龙一样,也是盏不能让人省心、放心、安心的灯!
红罗放开唇间轻含的柔嫩耳廓,笑叹出声:“可怜一代帝王只因错爱了人,竟被利用得连渣滓都不剩。”先帝错爱的不止是娈栖这条冷血毒蛇,还有那条他虽不满却实实在在也爱在心里的帝王龙。却不想这爱竟被这两人当作了实现私欲野心的垫脚石。倘若先帝地下有知,当死不瞑目才是。
“花姐姐,你担心我会毒死你麽?”娈栖不理红罗的讽笑,只乖顺地倚在花恋蝶怀里,柔声道,“其实你大可放心,我的媚毒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
不用你说,姐也知道,因为姐还有幸活著。花恋蝶腹诽道。很想一把抓住在怀里轻轻蠕动的毒蛇的七寸要害,死命将其扔出去,来个眼不见未净。然而当她的手碰到纤薄优美的滑腻肩头时,却完全背离了大脑的主观意识,自动自发地改为了抚m。
娈栖因她温柔的爱抚笑得更柔更甜,猫儿眼中波光潋滟,颇为好奇地问道:“花姐姐,媚毒注入体内通常半个时辰後才会发作。中毒者初时皆不能察觉,你怎能凭我咬破那一点点皮便知晓了我下了毒?”
“很简单,但凡毒素侵入我的身体时,体内会衍生一股寒气。虽瞬间即逝,却足以警醒。”她慢慢从消极的忐忑中爬出来,心里打定主意对娃娃尽量保持三分戒心,“对了,娃娃,你体内的媚毒可通过牙齿注入他人身体麽?”爷爷的,这娃娃还真是条不折不扣的毒蛇,连注毒方式都相像到可怕。
“嗯。媚人牙齿中蕴含的媚毒最为剧烈。但凡被媚人牙齿咬伤的人半时辰後,表现与服下了媚果一般无二,会强烈地渴望与外物交合。”
“强烈地渴望与外物交合?”花恋蝶不由来了兴致,“到底有多强烈?”
娈栖浓长卷翘的睫毛扑地一扇,勾起的花瓣粉唇染上一抹y邪的古怪:“据我观察,若是在无人野郊,中毒者会随手拾g棍子,折g树枝抽cyx或是後庭。”
自慰?能理解能理解。虽然因环境条件制约,自慰的东西不咋j致,好歹行为还不算出格。
“喔,对了,若是周围有牲畜在场,中毒者会弃棍b不用,选择与牲畜交合。”
呵,兽交!那种强烈情欲竟逼人丧失理智到这种地步?!
花恋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接著追问:“若是周围无人无牲畜也无可利用的工具呢?”
“嘻嘻,我当初也和花姐姐一样好奇。便试了试,你猜结果怎的?”深栗眉尖故意挑起。
“怎怎的?”她预感答案比较恐怖,有心不听却又实在难捱心中好奇。
“那些中毒者竟将自个的小臂弄下来当棍b使用,在体内抽c不停。花姐姐,你说有趣不有趣?”像是回想起那分外有趣的场景,娈栖的笑声欢快清脆,悦耳无比。
“为何要把小臂弄下来?由著它长在身上抽c身体不行麽?”浑身果然有点发冷了。
“那哪儿行?”娈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中媚果媚毒者,会强烈渴望与外物交合。手臂长在身上便算不得外物,弄离身体後,才算是与己不相干的外物。”
花恋蝶第三次沈默。这世道奇果异果怪果毒果招摇过市,她是不是该庆幸在无人峰谷里吃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果实没一个隶属於媚果种类?心里诡异地涌出了劫後余生的欣喜。
“花姐姐,我本想著你若中毒,便定会抓著红罗抵死疯狂缠绵。最後红罗脱阳而死,你血脉爆裂而死。却不想你天赋异禀,身体居然百毒不侵。”娈栖蹙眉有些不满道。
“原来你虽只挑了恋蝶一人下手,却也同样将我算计了进去。”红罗伸指捏揉著花恋蝶的耳垂,讥讽道,“亏我们还道你是因恋蝶轻薄了你,才会独独对她痛下杀手,不曾想是将你想得太过良善了。”
“可我也说过第二日我便会後悔了呀。”娈栖扬眉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又甜甜补充道,“真好,娈栖可以一点也不用怕将花姐姐毒死了。”
“是啊,可以一点也不用怕将花姐姐毒死了。”花恋蝶低声喃语,灰眸里闪过深深挫败。收臂搂紧他,狠声道,“娃娃,我决定当个舍身饲虎的菩萨。免得你这变态到处危害社会,残害群众。”她顿住,又低声道,“不过你定要记得一点,想待在姐身边,便不准对姐任何一个爱著的男人出手。包括当今皇上越昊昕,明白吗?”
“明白。”娈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咯咯笑著,“花姐姐,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不,是爱你了。”
“只要记得别下手把姐往死里爱就好。”她搂著他轻哼不已,“姐可没啥值得利用的价值。”
“花姐姐真爱说笑,你又不是糟老头子,我怎舍得你死呢?”娈栖抬头吻上她的嘴角,殷红的舌尖眷恋无限地舔著微勾的唇角,时不时刷过柔软的淡色下唇。
花恋蝶被这样温柔暧昧的挑逗勾得一阵心痒,微侧了头,与他的花瓣粉唇亲密相贴,低声道:“娃娃,你说对了,怜惜是喜欢的开始。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你了。”启齿轻轻咬了一口花瓣粉唇。退开一尺,含笑凝视他,澄透灰眸中流淌过淡淡柔光。
浓长卷翘的深栗眼睫微微颤动,琥珀色猫儿眼折s出一片灿烂的莹辉,好似天上星光坠落澄澈湖面,“花姐姐,娈栖会让你的喜欢越来越深,直到变成爱。”眼睫慢慢下垂,犹如在星空夜风中颤抖绽放的洁白优昙,霎那洒落千般无暇纯净,抖开万般美丽风情,“花姐姐,好姐姐,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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