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
宁檬无语死了：“问个问题都要扣经验值？你这么霸道咋不去抢银行呢。”
“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啊。”系统给她举例：“你在茶馆吃饭不要花钱吗？你买衣服不要花钱吗？你买冰糖葫芦还花了钱呢，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得什么都免费？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宁檬：“……那你以前也没有收费啊。”
系统的回答很无赖：“免费体验期已过，现在开始有偿收费。要是宿主觉得不妥，可以补交之前的经验值。”
不不不……
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一听还要扣经验值，宁檬秒怂，赶紧投降道：“行行行，你是系统爸爸你说了算，那这十八坊究竟是什么？”
系统：“十八坊，在南街向右一百米处的一个小巷子内，是江南出名的青/楼一条街。”
宁檬：“……乖乖，我宁家还有这种业务呢，改天去逛逛。”
正感慨着，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声，“还江南望族呢，我看呐，这宁家就是一土匪窝！”
宁檬赶紧停住话语，扭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人，眼看着众人看了过来，那青年人冷笑了起来，摆明了是来挑事的，“怎么，我说错了吗？”
人群中有那受过宁家恩惠的人不满道：“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宁老爷可是咱们这有名的大善人，他那大公子更是菩萨心肠，时常开放粮仓，接济我们这些穷苦人家，他家的仁慈医馆，免费为我们把脉看病，造福了多少老百姓。”
“是啊是啊，宁老爷可是真正的大善人，小伙子可不要乱说话啊。”
……
“这人满口胡言乱语，怕是瞧着这宁家有钱，心里嫉妒着呢！”有人讽刺道。
那青年人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后伏，“你说什么？我嫉妒宁家？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他扭头看了看围绕着的人，见大部分人都对他投来不满的目光，又见不少路人停下脚步，向着此处看来，便走上前，高声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以后自会知道，这畜生再怎么伪装，也终究是畜生，是装不了多久的，你们看吧，过不了多久，这宁家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了。”
这人怕不是傻/逼吧上来就骂别人是畜/生？
宁檬厉眸一眯，就要发怒，却有人先她一步，躲在人群中开口道：“这时常救济穷人，开放粮仓的人是畜生，那你一个好事没做过，闲话倒是说了一堆的人，又算是什么呢？”声音大到不管是茶馆里面还是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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