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遥迷惑了一下,转瞬明白过来:“应逍用你斩亲缘,你也用他斩亲缘,卓远山用你斩情缘,你也用他斩情缘。”隔了一会儿他又啧了一声,“你们这些无情道修士好麻烦。”
应以歌反唇相讥:“叔叔看看自己在做什么再说我,你们这种处处留情的有情道修士不麻烦?”
应遥没有回应他的嘲讽,应以歌沉默了一会儿,自己反倒苦笑起来:“秉持今法的无情道修士多信奉成王败寇,皆是如我一般的自私自利之辈,也不能怪罪天路断绝,四境之邻反目。”
他这句话说得不似往日做派,救俗剑咦了一声,问应遥:“据说你们当人的死到临头都会幡然醒悟,难道这是真的?”
应遥哭笑不得地捏了捏自己被幻化成扁担形状的剑:“我不知道,可能这是他真心话,也可能是他故意这样和我讲,”他开玩笑地自嘲说,“毕竟我是个老妈子剑修。”
应遥问:“四境之邻反目?你知道什么?”
应以歌已经适应了脚夫的走路姿态,他加快脚步跟上了应遥,矢口否认道:“我乱猜的。”
应遥不知道他在忌惮什么,但他没有多问,他把柴火挑到地方,卸下竹筐等着领工钱,一边假意感慨:“这么多柴,累坏老汉!一定是修士老爷才买这样多柴……哎,侄儿你说,修士老爷过的神仙日子是什么样子?”
他学起话来惟妙惟肖,叹的那声“哎”里面还带着痰音,应以歌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救俗剑捧场说:“定然是烧一根柴火扔一根的日子!”
这回应遥摸了摸自己心爱的剑,然后一脸愁苦地找了另一个把担子挑回城另一头的活——他还得把送过来的装柴火的竹筐送回去。
应以歌和他这样跑了两天,应遥时不时就和他感慨一句大人物的生活过得该有多好,并用一个脚夫的想象力胡乱揣测一番,他一直不明所以,也接不上话。
直到第二天晚上,应遥假装拖着快要累断的腿,一边咳嗽一边扶着腰,举步维艰一样带着他去挤棚户里的通铺时,突然被两个筑基期修士拦下,才明白应遥这副做派的用意。
假设逍遥粉不是无意中流落到凡人手里,那些人在别人的地盘上,每个城池都有凡人的官员,若死伤有异,也可以报给修士,江鹤亭掌权不长不短,碰上这种事还得出手管一管,所以也不能像卓远山当初那样肆无忌惮,必然有所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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