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儿吧。”她有些步伐不稳的走出了诊疗室。她想,她还是被强暴吓到了,身体开始出现不同寻常的反应,一定要做点什么,来平息身体突然出现的这种心慌和*。
她让吴楠打电话推掉了下一个病人。
吴楠有一点费解,但她不会问不应该问的事情。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栾萌萌正打算出门,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快递员捧着一束玉兰花走了进来。
“哪位是栾萌萌小姐?”
“我是。”栾萌萌一愣。
快递员将玉兰花塞到她手里,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单子,对她说道:“请签收。”
栾萌萌拿起快递单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徐树”。
她想,这花一定是余文乐送的。
玉兰花对于他们来说,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
因为,余文乐第一次将她正法,就是在一颗开满玉兰花的树下,从那以后她的身上就带着一丝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
正文 (6)
收到栾萌萌的无字短信的时候,余文乐正在开会。
他们之间有约定,不到非常时期,彼此之间是不会用短信来联络的。
短信从来都是婚外情最大的死x。
电话,你还可以对自己的妻子或丈夫解释说是那些推销人员打的,或者说是欺骗x的电话。但,短信不一样,它会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而他们之间界定的所谓的非常时期,那就是发短信的那一方非常想死去活来了。
余文乐的手有点发抖。
一大早,他情绪激昂在约好的酒店的房间里等她,却被她放了鸽子,他去她的诊,她也不再。他一度以为她和某个男人私奔了。
可现在,看着手机蓝屏上的那个熟悉的号码,他有些热血沸腾了。
无字短信在无声的告诉他,她现在正饥渴的要死了!
他决定给她打个电话。
他拿着手机走会议室的门口,眼角的余光瞟见他的下属们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作为本市备受瞩目的石油公司的老总,他给下属的印象一直是作风严谨,做事一丝不苟。
栾萌萌的手机响。
看是余文乐的号码,她按了下接通键,轻声说道:“想你了。”
她这话说得缠绵悱恻,那软绵绵的声音就像一股强大的电流让余文乐感觉身子一热,从早上开始压抑的欲望在他的体内瞬间复苏。
不等他开口,她又低低地问道:“能抽时间出来吗?”
余文乐扫了一眼会议室里黑压压的人头。
他和他的下属正在讨论下个月的工作计划,这样的会议在公司虽不算特别重要,但却是每个月一次的例会。
为了迎接“五一”的到来,走道里,正在摆放各种新的花卉。一个员工手里拿着一大束玉兰花从他身边经过,花香怡人。
他突然想到了他们第一次在玉花树下的情景。
她躺在他的身下,由于过度紧张,她的两条腿笔直伸得笔直,像是已经绷到了极点的琴弦。可是,随着他的节奏,她的两条腿很快就很和谐的弯曲成不同的尺度,在紧张和放松之间美妙的转换,仿佛在演奏一首脍炙人口的小夜曲。
从没有哪个女人给他那样的满足感!
他按捺不住的有些*了。“一个小时后,我们在逍遥园见。”
逍遥园是一个度假村的名字,在这个城市的近郊,房子都是独立成套的,风景独好。
回到会议室,余文乐继续开会。
可无论怎样调整,他发现他已收不回心思了。那按捺不住的*让他完全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只要一想到栾萌萌已经到了逍遥园和那像绸缎一样扭动成各种姿势的身体,他就不想再在这会议室里多待一分钟。
一个小时?
不不,他连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他推开放在他面前的报表:“今天大伙先回去做个小结,这个会明天继续。”说完,他站起来,匆匆忙忙往会议室外面走去,留下一屋子的j英,面面相觑。
正文 (7)
栾萌萌将车开进逍遥园前停了下来。
几百亩地上零星散落着的几栋白色的别墅,在绿荫葱葱的树干间显得格外的醒目。
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在这里,隐私是绝对受到尊重和保护的。
栾萌萌一开始并不知道余文乐的真实身份,一直到被他带到这遥远园的玉兰花树下以极为猛烈的方式就地正法后,她才知道那个趴在她身上的人就是掌管着全市机动车每天是否能正常行驶在马路上的石油公司的老总。
从那以后,栾萌萌开车去加油用得就都是余文乐塞给她的加油卡了。并非是栾萌萌贪他的油,而是余文乐觉得,她要是不用他点油,他会心神不安。
按了一下门上的密码锁,栾萌萌推开门走了进去。
逍遥园的院子里,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路直通屋里,左边是几颗玉兰花树,右边是几颗桃花树,再便是郁郁葱葱的草坪。
青草坪是余文乐专门从国外定制回的,柔软不说,还有驱蚊的效果。
余文乐说,等到了夏天,两个人脱光了躺在上面,无论怎么摆弄,都是最极乐的享受。
桃花树是后来栽种的。
余文乐说,他是听了风水先生的话,栽几颗桃花树,摆个桃花阵,预示年年有你这样的佳人相伴。
栾萌萌鄙夷的想,是为了多找几个年轻的美眉吧。
拉开法式玻璃门,栾萌萌直接上到二楼,屋内装修的富丽堂皇。她脱光衣服,拉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套透明的丝质睡衣套在身上。
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洗个舒舒服服的泡泡浴。
她不是不讲究的人。
回到诊所后,她在还在隐隐作痛的位置上了些特效药。
见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了,她用手试了试水温,刚准备脱掉睡衣,格子窝就被人掏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余文乐笑*的站在她的身后。
“你不是说要一个小时才来吗?”
“我等不及了。”余文乐的手伸到她的睡衣内。“让我先洗洗。。。”
“不行,我等不及了。。。”他的手上下移动。
浴室里风光无限。
正文 (8)
做累了。
栾萌萌像个没了骨头的人,趴卧在床上。
余文乐用手轻轻给她捏着背,盯着她背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幅极美的春g图。
余文乐是个领导型的人。
大学时期是学生会主席,到石油公司两年就做了科长,现在,只有38岁的他,已经是石油公司的老总了。
他年纪虽不算大,但城府却深,做事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不算美男,但他硬朗的身板和坚定的目光,一看就是个很有气场的人。所以,像这样的男人,总是会有很多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
栾萌萌扭到了一*体,将小腿放到余文乐的大腿上。
余文乐将她的小腿抬起来放在手里慢慢的拿捏,轻笑道:“累坏了?”
“嗯。”栾萌萌点点头,将手臂绕在余文乐的腰上。“讨厌!累死我了。。”她的语调柔得活色生香。
余文乐感到一股燥气开始在肚脐眼处转。。
“谢谢..”栾萌萌突然抬起身,在余文乐的脸上亲了一口。
“什么?”余文乐一愣。
“花啊!”栾萌萌媚眼一眺,“你送的玉兰花,好香!”整个*到了余文乐的身上。
玉兰花?
他没有给他送花啊!但,他不动声色的笑道:“喜欢吗?”
栾萌萌的手机响了。
她伸手从枕头低下m出手机,一看是周海平的电话,她按下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萌萌,你在哪儿?”电话里传来周海平的声音。
周海平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余文乐还是听见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我在外面。”栾萌萌柔柔的答了句,绕着余文乐腰上的手缩了回去。
余文乐的眉头又皱了一下。
“哦,我晚上七点到机场,行李有点多,你能到机场来接我一下吗?”周海平的声音带着磁x,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好。”栾萌萌还是柔柔的答着,用手扭着耳边的一缕发丝,抿了一下嘴。
挂了电话,她的眼睛闪了一下,见余文乐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细声说道:“是周海平,他出差回来了,我得去机场接他。”
余文乐松开还握在手里的小腿,心情变得有点压抑。
有人给她送花了!
“我们什么在见面。”他看了一下手表,已 5点多了。两个人在这已经缠绵2个多小时了。
“最近一周都没有空。。。”栾萌萌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明天我和麦迪有约,后天同学聚会,大后天我和周海平要去我妈家。。。”她光溜溜的走进卫生间。
余文乐用手m了m鼻子,盯着她还在左右摇摆的两条腿。
他最欣赏她的一点就是不粘人。懂得何时进,何时退,严格遵守婚外情最基本的法则。
不像有的女人,玩着玩着就变了调,要死要活的。
可现在他发现她的这个优点像g刺,刺到了他的指尖,有点隐隐作痛。
对女人,他的定义就是玩。
他玩的女人很多。
有的女人他只碰一次,然后就像扔抹布一样甩了,那样的女人在他眼里就像一块品相不错的r,只吃一此,便食之无味了。
还有的女人,味道虽好,却一成不变,久而久之,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对于栾萌萌,他起初只是带着好奇的征服感。但渐渐的,他发现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
她不算年轻,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也不x感,可却是个天生的魅惑。
她外表看上去,端庄娴淑,一幅圣神不可侵犯的样子。可脱了衣服,一身媚气就从骨子里往外一点一点的渗,让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醉生梦死,像吃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余文乐坐起身,将枕头塞到后腰上,靠在床头,眼睛扫向浴霸下那具透着水光的躯体。
他突然有点恼火,她下床时竟没有丝毫的留恋,说话的态度镇定自若。
毫无疑问,她今晚会被她的丈夫,周海平压在身下。
一想到这儿,余文乐坐不住了,他从床上跳到地上,冲到浴霸下。
正文 (9)
栾萌萌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来到机场时,周海平正在行李处清点行李。
站在人群中的他很扎眼,西装笔挺,一看就是个青年才俊。
见到栾萌萌,他对她点头微笑道:“来了。”但瞥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的衣服,他不悦的低声问道:“身上的衣服怎么穿成这样?”
栾萌萌看着周海平,表情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衣服皱成这样,她也不愿意。
平整的衣服被余文乐压在身下一翻狂轰乱炸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她实在是赶不及回家再换一套衣服。
她原想,反正天已经黑了,又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可她忽略了周海平,忽略了周海平爱干净,爱整齐的x子。
“诊所今天打扫卫生。”她闷闷的说道,“我来不及回家换衣服。”她绞尽脑汁找到了一个能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尽管是谎言。
周海平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了,冷着脸拧起两个大箱子径直向前走去。
栾萌萌提起他放在地上的一个拉杆皮箱,悻悻的跟着他的身后。她边走边想,有时候人太相似也不好,偶尔有一次违规,就马上被当做了缺点被指责。
他们算得上青梅竹马,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
当然,两家的门户还是很登对的,都是医学世家。不过分科不同,栾萌萌攻的是中医,周海平攻的是西医。
结婚五年,彼此相安无事,都是源于两家差不多的家教。
比方说,饭前饭后他们一定都会洗手,给病人看病后他们一定会洗手,回家后会他们都会马上洗澡,家中一尘不染,作息时间良好,晚上不超过11点就上床睡觉。
周海平昂首阔步的在前走,栾萌萌跟在后面的步伐有点吃力,她今天的体力明显有些透支了。
“海平兄。。”一声慵懒的男声让周海平止住了步伐。
“唐少!”周海平将行李放在地上,很大力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栾萌萌低着头,从内心感谢这个发出叫喊声的人!她停下脚步用手捂着x口,小口小口的喘着chu气。
“上周。。”偏见身后的栾萌萌,某人轻叫了一声:“栾医生。。。”
听到叫喊声,栾萌萌无力的抬起头。
唐钰。。
那个得肩周炎的病人!
想起白天的那一幕,栾萌萌还在冒汗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感觉心肝脾肺就像一坨缺水的面条,纠缠在一起。她呐呐道:“唐先生,好。。好巧,你赶飞机呀?”她侧过身,让出一条道。
赶飞机的人时间紧迫,没功夫闲聊。
“你们认识?”一旁的周海平有点诧异。
“我是栾医生的病人。”唐钰盯着栾萌萌,脸上挂着一脸的坏笑,“栾医生,我明天准点到你诊所去扎针哦!” 他甩甩手臂,眼神狡黠。
栾萌萌很冷的看了唐钰一眼,这才注意到她的这个病人长得其实蛮养眼的。微微上扬的眉,细致优雅的眼,挺拔端着的鼻梁,以及温厚谦和的薄唇。
不过,挽着他胳膊的美女更养眼。一件抹x吊带衫,两个半球都快露到外面了,让人感觉是给人送福利的。
她注意到,周海平的余光已在那两个半球上扫了好几眼。美女一脸得色的瞟了几眼栾萌萌,一脸不屑的表情。
和唐钰道别后,两个人拖着行李继续往前走。
周海平问道:“他什么病?”
栾萌萌答:“肩周炎。”
“肩周炎?”周海平笑道:“那一定是他在女人身上用力过猛造成的后遗症!”他的脚步没有之前那么快了。
“唐少可是有名的*。不过,他家里不是一般的有实力,足够左右一个小城市的gdp了。”
栾萌萌没功夫去管唐少家的gdp,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想这个点周海平一定也饿了。于是,她对周海平说道:“海平,一会儿到了市区,我们找个地儿吃饭吧。”
周海平看了她一眼,“穿成这样怎么去吃饭?回家吃!”
栾萌萌不说话了,肚子里咕咕叫的声音全都化成了一个p。她一时竟忘了周海平有整洁癖,出门吃饭一定是盛装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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