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色色的凑近冉玉浓的双r,对著其中一颗软软的r头吹了一口气。被他吮吸玩弄了十几年的r房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怎堪他这样的挑逗,迅速变尖变硬挺立起来。“还有真高兴上天给了你这样销魂的身子,让我这十几年过的真是无比的快活啊!”冉玉浓笑捶了他一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豫故作严肃的摇摇头说:“面对如此尤物,柳下惠都要动情,何况为夫乃堂堂大丈夫呢?”末了他感叹的说:“真是,看这双眸,永远都是目含春水。这嘴唇,如此的丰润诱人亲吻。”他亲了亲冉玉浓的嘴唇。
“还有这肌肤,香滑细腻,让我总是m不够。”流连的大手由肩颈滑向x前挺立的雪白双峰。赵豫抓住一只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这双r,被我这样玩弄了这麽多年,也不知道喝过它多少n水。为什麽还是这样饱满丰挺呢?”冉玉浓已经舒服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r头随著他的把玩流出一些r汁,被赵豫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手又滑向冉玉浓的小腹处来回厮摩。
“这里曾今为我怀过八个孩子,为什麽却还是这麽光滑呢?”其实还是有变化的,频繁的生育虽然没有让冉玉浓身材走形,但是小腹处还是微微凸起了,原本紧致得发硬的肌r也变得柔软。但这也更让他的下身腰臀显得曲线玲珑。
“还有这里”赵豫的手绕道他背後,抚m著他的翘臀。十几年的享受的欢爱还有生育。他的臀部由年少时的紧窄变成现在的圆润丰翘。“藏著我的销魂窟的地方,自己本身都这麽销魂。”在他臀间狠狠拧了一把,让冉玉浓吃痛瞪了他一眼後,一g手指刺进臀间,m到藏在里面的粉色媚x。沿著x口画著圈,待到x口软化後,才探了进去。一进去,就被x中内壁紧紧纠缠住。x口更是不停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赵豫费了点功夫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舔了舔才说:
“这里都被我干过不下万次了,却还是如同处子般紧窒潮热,又像个***一样风情万种。玉浓啊玉浓,你叫我如何不对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恐怕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啊!不过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
冉玉浓早就被他的一番调情弄得x致大动。听完这段话,一把将他推起,眨眨眼,说:“相公怕会死在妾身身上吗?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豫扬眉一笑:“娘子有什麽办法可避得为夫死於花下?”冉玉浓狡狯一笑,俯身在赵豫的硕大r刃上吻了一下,说:“让妾身先死在相公身下不就可以了吗?”
赵豫脸色一沈:“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冉玉浓一笑,火辣辣的挑逗眼神直盯著赵豫,身体却翻转过去,背对著赵豫面朝下的趴在一堆靠枕中,臀部却抬高,正对著赵豫的视线。冉玉浓反手伸到自己曲线圆润的臀间,将挤在一起的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正一张一合的媚x。扭过头对赵豫媚声央告道:“妾身这里有些瘙痒难忍,还劳相公您挠上一挠才好。”
赵豫“轰”的一声,欲火烧遍全身。他上前掐住冉玉浓的纤腰,厉声问道:“谁教你这样的***的?”也不管冉玉浓的回答,拉起浴衣衣摆,露出迅速站起的r刃对准媚x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早已经饥渴难忍的媚x亟不可待的纠缠上来唯恐它离开,x口更是勉力收紧,内壁也缓缓分泌出散发淡淡幽香的***。让赵豫的每次拔出都带出一朵美色r花,然後又被大力捅了进去。
冉玉浓开始来扭著腰臀卖痴卖乖的说著“夫君误会,妾身只是想要解一解痒气”到後来就完全顾不上了。随著赵豫驱动著r刃的大力抽干带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他只能甩著头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背後式是可以进入的更加深入的一种姿势,带给冉玉浓的快感更是强烈。
就著跪伏的姿势被赵豫***了几百次之後,冉玉浓腿间颜色形状可爱的粉j开始站起,冉玉浓伸手想去抚慰。被赵豫一把抓住,然後从冉玉浓头上扯下两跟长发绕著粉j转了几圈再打了个结。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敢浪出为夫的火来,就得负责熄灭它。否则今天就别想解开。”说完,不顾冉玉浓故作委屈的眼神,抓住他膝盖往後一拉,冉玉浓的下半身就被赵豫提在半空中抽干著。他的小娘子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调教岂不是要浪翻天了?
估计是这个姿势也有些费力,又干了一盏茶时间後,赵豫放下他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腰下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冉玉浓却渐渐停了呻吟,,双腿反向缠上赵豫的腰,身体也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直立了起来。这个姿势利用腿臀的肌r变化,可以将r刃夹得更紧,让彼此受到更多的欢愉。只是难度极高,亏得冉玉浓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度高所以做起来毫不费力。赵豫见他这样,不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自己跪坐,将他抱上自己大腿继续抽动,嘴里还恨恨嚷道:“我叫你学坏,叫你再浪,叫你再发骚。“冉玉浓将背靠在赵豫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柔弱的说:“相公为何责怪妾身?妾身这样发浪,不都是相公您平日里教导有方吗?”停了停又说:“难道相公真的不喜欢妾身看在床上发骚学浪吗?”
赵豫的理智彻底被冉玉浓摧毁,他双手绕道冉玉浓x前,大力擒拿住他的双r用力搓揉,嘴里喊道:“喜欢,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的样子。快啊,再给我浪一些,再骚一些,快啊,你这个小y娃,小浪货。”无数的chu鄙词汇从他嘴里跳出。冉玉浓被刺激得也兴奋不已。在赵豫怀里大力的扭动著腰臀,嘴里y乱忘情的喊道:“对…啊…我是相公的小y娃…啊哈舒服…嗯哈...再用力…用力顶那里…对对对..就是那…用力啊~~!”赵豫狠狠的啃著他的肩胛,留下一片红色的牙印,手劲不减的肆意蹂躏冉玉浓的x部。原本白皙的双r被搓揉得满是淤痕指痕,靠g的部位还紫了几块,r头更是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内里包含的n水全被挤了出来,流遍两人全身。这样的chu暴带给了冉玉浓参杂著疼痛的极刺激的快感。
“喜欢为夫这样搞你吗,小娼妇。嗯?回答我!喜欢我这样捏你的x吗?”
“喜欢…啊喜欢…相公…再用力恩啊...用力捏碎小娼妇的r吧啊哈...小娼妇最喜欢被这样搞…嗯啊啊啊!”
“我要捏碎这双n,还要干翻了你,c穿你,c烂你底下的媚x。看你再浪…哦~~宝贝~宝贝~~哦***!”
“对,对啊哈…嗯哪..对……干穿我,c烂我吧啊啊……我是你的小娼妇,小浪娃啊哈啊哈……只是你一个人的…..用力干死我吧….快点.啊哈…快点…嗯哪….”
“你是我的,这头发,这嘴,这身体,这双r,还有这媚x,都是我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啊哈….喔啊~~对…都是你的…全都拿去吧啊哈~~都给你~~嗯啊啊啊啊啊~!”
赵豫拉下冉玉浓紧缠的长腿和手臂,也不把r刃拔出就将他身体转过来面朝著自己。r刃在体内的转动激起冉玉浓又一阵惊叫。赵豫不管,把他推到在床上,提起他的长腿压到他肩膀上方,更加迅猛的***起来。冉玉浓狂乱的扭动著腰部,嘴里开始还在浪叫著,无奈下身粉j早就憋得疼痛难忍,却被自己的发丝捆著得不到纾解。一阵阵的痛感暂时压住了他的欲火。冉玉浓哀求的看著赵豫,可怜兮兮的用硬的僵直的粉j蹭蹭他的下腹说:“相公~!”赵豫狰狞一笑,说:“娘子急什麽,为夫的火还没退呢,怎麽就这麽等不及了?果真是***啊!””
冉玉浓咬咬牙,集中力气到下身。媚x痉挛一样的回缩,将赵豫的r刃越裹越紧,到最後赵豫要把它拔出来还要费好大一番劲。肠壁更是蠕动收缩,像活了的小嘴一样,猛力吮吸,想要将他r刃里的j水吸出来。早就亢奋之极的赵豫哪经得起这样压榨,果然没几下就被榨出了j华,一股滚烫的j水迅速涌出冲激著肠壁。赵豫出现了短暂的失力失神,冉玉浓趁机飞快的解开头发,憋了许久的粉j也大力冲出一股j水,末了还抖了抖,渗出一些晶莹的水y。
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冉玉浓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情事过後的慵懒。赵豫懒懒抽出自己的r刃,一股混合著淡淡幽香的腥腻浊白的y体从冉玉浓还未闭合的x口泊泊流出。赵豫抹了一把在手里舔了舔,再送到冉玉浓嘴边,调笑道:“尝尝咱们的味道。”冉玉浓瞟了他一眼,张嘴伸出舌尖将赵豫手中的浊y小心的舔食干净。然後mm自己x膛上被赵豫挤得肆意横流的n水,瞪了赵豫一眼说:“这麽多n水,都被你浪费了。”赵豫一笑:“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浪费。”说完就俯下身,顺著n水的流向,将它们一一舔食。留下的唾y在冉玉浓身上画出一道道蜿蜒烁亮的纹路,千分香豔,万分y靡。
赵豫一路舔到冉玉浓的小腹处,灵活的舌头绕著肚脐眼打圈,然後再下滑,来到腿间稀疏体毛中的粉j处,从下到上的将它舔了个遍。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叹息。赵豫抬头望向他,问:“还要再来一次吗?”冉玉浓妖娆一笑,慢慢抬起双腿,自己用手抱住压在头颈两侧,露出股间恢复如初的媚x,用行动回答了赵豫。赵豫二话不说,再次提枪上马,冲锋陷阵。连绵不断的喘息呻吟从紧闭的床帐内飘出,回荡在空旷的殿内,盘旋了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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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49字体大小: 小 中 大 帖子: 112087_11 创建于 2010-09-18 21:17时间: 2010-09-18 21:17 第11楼
第二十八章:围猎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著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後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j神瞧著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著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麽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著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麽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著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麽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麽做呢?望著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著身子面对著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x咬著的r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著,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後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x前双r扣著三重莲花样的r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後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r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著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後,闷著声将j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j,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j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x前的r扣开始吸他n水。
冉玉浓懒懒躺著任赵豫含著他r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著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著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著赵豫,两点r头被他掐著向外拉扯。正舒服著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著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後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後,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著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g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著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著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s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麽皇後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著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後,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後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著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後的贵妇们也随著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後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後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g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麽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g外贵妇也瞧著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著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著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gchu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後,耳边垂著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後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麽很有些不舒坦。打起j神来跟在帝後身後。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麽?突然,身後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著自己。赵崇望著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後的表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著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後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j神瞧著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著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麽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著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麽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著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麽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麽做呢?望著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著身子面对著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x咬著的r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著,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後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x前双r扣著三重莲花样的r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後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r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著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後,闷著声将j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j,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j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x前的r扣开始吸他n水。
冉玉浓懒懒躺著任赵豫含著他r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著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著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著赵豫,两点r头被他掐著向外拉扯。正舒服著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著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後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後,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著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g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著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著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s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麽皇後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著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後,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後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著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後的贵妇们也随著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後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於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後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g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麽骑马有助於保持体型。g外贵妇也瞧著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著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著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gchu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後,耳边垂著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著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後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麽很有些不舒坦。打起j神来跟在帝後身後。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麽?突然,身後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著自己。赵崇望著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後的堂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晚上清点猎物的时候,自然是赵豫s得最多最好,其二就是辽东王赵崇了。赵豫是众人有心从旁协助,赵崇就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本事了。赵豫心知肚明,言语上大大嘉奖赵崇一番,并亲手向他敬了一杯酒。赵崇上次被他整怕了,这次也提心吊胆。好在赵豫这回并没有再试图灌醉他,晚宴很快就结束了。赵崇也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为什麽陛下前些时候会有些针对他,只要现在雨过天晴就好了。
本章只是过渡,下章来段猛的~~~
第二十九章:夜游
话说晚宴过了一半,冉玉浓便因白天骑马过多,有些劳累,提早退了席。回到帐内,清月霜月带著小g女们迎上来想要为他宽衣。冉玉浓想想白天赵豫的话,摆摆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躺倒在修仙榻上休息。清月忙命人拿来一床锦被为他搭上。冉玉浓刚躺下便困意顿生,没一会就沈沈睡去了。待到赵豫半醉回来,他已经睡熟了。赵豫坐在一边看著他毫无防备的可爱睡相,越瞧心中越痒。忍不住去骚扰他,吻住他嘴唇不放。倒是把冉玉浓给闹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看赵豫,说:“回来了!怎麽这麽早?”赵豫笑著说:“等不及想和你一起去骑骑马,所以就早回来了。”冉玉浓一听,倒正和自己心意。起身下榻,霜月忙蹲下为他穿上牛皮小靴。冉玉浓整整衣裳,笑著对赵豫说:“那还等什麽,快走吧。”
旷野的月色与g中相比又别有一番味道。冉玉浓和赵豫共乘一骑在原野奔驰,夜风迎面吹来,感觉颇为爽利。冉玉浓却有些气鼓鼓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独自乘一骑的,没想到却被赵豫硬拉著上了他的马,还不等他抗议,赵豫已经一踢马镫,他们胯下万里挑一的良驹自然脱弓之箭样离营而去。待赵豫稍稍慢了下来,都离营地很远了。冉玉浓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说是和我一起骑马,干嘛不让我自己骑一匹马嘛?这样跟你挤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啊?”赵豫鬼鬼一笑,说:“宝贝这样说就错了,就是要挤到一起才有意思呢?”冉玉浓不解问:“能有什麽意思啊?”没想到,就被赵豫的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赵豫居然解开了他底裤腰带。长臂揽住他腰身轻提离鞍,褪下他底裤到大腿,露出翘臀。
冉玉浓按住赵豫的手,阻止道:“别,这太危险了。”赵豫却轻松说道:“宝贝别怕,为夫的骑技一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冉玉浓还是不放心,看赵豫一脸的跃跃欲试,知道今晚若不顺了他意恐怕这人很难善罢甘休。只好妥协的说:“好歹,你先让马停下来。”赵豫倒是听了他话,拉了拉缰绳,让奔驰中的骏马停了下来。冉玉浓沿著马背慢慢俯下,嘴里不安的说道:“待会动作别太大,小心惊著马了。”赵豫漫不经心的点头说晓得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冉玉浓媚x中探入一指,更是快速解开自己裤头,放出发烫变硬的r刃。是以至此,冉玉浓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心一意去感受赵豫手指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抠挖动作,身体时不时因为身下马儿的原地踱步而紧绷,带得下身媚x倒是把赵豫的咬得紧的很。j神因为高度紧张,注意力倒是前所未有的集中,连带著感觉也是格外敏锐。相对的,媚xx口被手指按住转圈撩拨後产生的欲望也是格外清晰的反应到脑中。渐渐的,他不满足於只是g手指c入了。回过头,扭著腰,目光水淋淋的望著赵豫,颤著声说道:“换…换…”
赵豫坏人心又发作,笑道:“换?换什麽?宝贝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呢?”冉玉浓急了,想要扭头不理他。却抵不过身体一声高过一声的对他叫嚣著需要被情欲满足。只好投降转头,望著赵豫艰难的说:“相公,求你…用你的***来c入妾身吧。”赵豫得寸进尺的涎著脸追问到:“娘子要为夫c入到哪里?还请说明白。”冉玉浓都想哭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你用你的***狠狠的c入到妾身下面小嘴里面去吧!”说完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赵豫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赵豫奸笑,扶住他腰身说了句:“就如娘子所愿。”话音未落,硕大r刃已经狠狠侵入冉玉浓媚x之中,冉玉浓浑身一震,“嗯”的一声,下身等得不耐烦的媚x已经迅速收紧闯入的r刃。身体空虚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让他也懒得跟赵豫斗气了。下身贴著赵豫r刃所在之处,腰已经轻轻扭摆起来。
赵豫轻笑,却一踢马镫。那马立刻又飞奔了起来。冉玉浓一声惊叫,双手忙抱紧了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媚x猛地大力收紧,没提防的赵豫差点就此泄了出去,稳住神之後暗道好险好险,为掩饰刚刚的失误,忙驱动腰身连连刺入冉玉浓媚x。再加上马上的颠簸造成了一次次剧烈而无规则章法的顶入。冉玉浓初尝情欲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交媾方式,不由得被弄的完全失态,媚声浪叫起来。赵豫也是兴奋不已,被送入一个温暖紧窒所在的r刃又胀大了一圈。将冉玉浓媚x撑得满满当当的,惹得他更加激动的现出妖娆y态。腰身扭得格外的起劲,白花花的臀部在赵豫眼下晃动著,刺激得他在月下彻底的变成衣冠禽兽。嗷嗷叫著按住冉玉浓腰发狠的硬顶了数十下,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样在月下马背上剧烈的交媾。
因冉玉浓将媚x收得格外的紧,赵豫最後还是没撑住泄了出来。他算算时间,倒也不恼,任由身下的骏马继续奔驰,自己俯在冉玉浓背上缓神。过一会,又恢复力气的他起身拉拉缰绳,马又停了下来。赵豫拔出明显又开始变硬的r刃。冉玉浓回头,奇怪的望著他。赵豫却一笑,拉起他身体,握住他纤腰,示意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面对著自己。却快速的剥下他上身衣物堆到腰间露出他双r。赵豫握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挤,立刻一小股n水泊泊的流出。冉玉浓痛叫一声,内里却也有著无比的快感,早被赵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r头已经变尖了。赵豫满意的一笑,伸舌去舔弄那可怜可爱的r头。手指也没放过另一边,时不时揪起向外一扯再放开。
冉玉浓双r被他如此逗弄,早就受不了了。r房内因快感蓄积的n水似乎快要涨破了。他扭著身子,将双r送到赵豫嘴边。赵豫也不客气,张嘴便咬住一颗r头,大力吮吸,让那已经涨得发硬的r房r汁能够快点涌出。胀痛被立刻缓解的快感让冉玉浓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另一边r房却更加难受了。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伸手去捏住自行挤n起来。待到赵豫发现时,n水已经流到了他腰间衣服堆里。赵豫皱皱眉,瞧著冉玉浓责备道:“太浪费了。少稍不注意娘子就不乖了。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冉玉浓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赵豫倒是笑了,俯身下去沿著n水流过的路线一路向上,将冉玉浓身上还有的n水一路舔干净,直到他r房才停下。
稍稍休息後,舌头沿著r头旁的r晕打转。一圈又一圈的画著圆,冉玉浓已经舒服的轻轻呻吟起来。未料到赵豫又使坏,用上牙关对准r尖一条r褶用力一咬。“哎呦”一声,冉玉浓忍不住吃痛叫了起来。疼痛过後,却另有一种刺激的快感。赵豫又伸出手捏住受伤的r头用力在指尖搓揉。这种混合痛觉的强烈快感就来的更加剧烈了。
冉玉浓再度呻吟起来,下身粉j早就泄过一回,现又立了起来。臀间媚xx口急促的一张一合,刚刚赵豫s在里面的j水混著他自己沁出的yy不断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马鬃。冉玉浓又想要了,他抬眼示意赵豫,底下更是用粉j去贴近赵豫也蓄势待发的r刃厮摩。赵豫不慌不忙,推他躺到马背上,自己小心将他他一条腿从他底裤库管中抽出。再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到马身两边垂下。再将他拉起,媚x最准自己r刃狠狠按下。“啊~”的一声,冉玉浓再度叫了起来。
赵豫看准时候,催动马匹再度飞驰起来。冉玉浓手脚皆缠住他身体,已经忘乎所以的再度浪叫起来。赵豫也发了狠,配合著马背的颠簸造成的力度,一上一下的顶刺著冉玉浓媚x,x中小凸点更是被他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擦过顶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冉玉浓到後来也承受不住的开始大喊不行了向赵豫求饶。粉j更是颤抖著连连***,将赵豫衣服都弄脏了。赵豫却无为所动,继续朝著他销魂媚x猛力c入。到最後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乎灭顶的快感刺激,大哭起来,後终於昏了过去。待到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被赵豫压在飞驰的马背上抽干。冉玉浓无力反抗,连出声的力气都被榨干。只能任由赵豫带著他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又快速坠下。在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中,他早已s不出什麽的粉j,终於失禁了……
第三十章:清音
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r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後庭媚x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失禁。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失禁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失禁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著自己身体的惨状,看著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於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著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於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著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著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於是下午的骑s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j打采。连最後,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後胜出,他都提不起j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著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著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g,众人便看到皇後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於是,关於帝後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後回g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寝g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於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於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g中的美人。於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麽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g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j心装扮後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麽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後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著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著,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麽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後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於是故意在赵豫拉著一些後g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於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著了。瞧著赵豫越来越无j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麽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於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著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後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著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著,来了兴致,拉著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著,後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
知音阁,原是皇子们学六艺之“乐”的地方。赵豫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期,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冉玉浓拉著他踏入门槛,望见庭院内,一株梨花树下,落英缤纷中,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背对著他们,正垂首抚琴,所弹奏的,正是他们所听到的《破阵》。赵豫瞧著这背影有些熟悉,出声问道:“是谁在那弹琴?”那女子身形一顿,然後停手缓缓站起,微笑著转过身来。看到赵豫身後的冉玉浓时,微微一愣。两人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
冉玉浓先开口打了个招呼:“皇嫂,原来是你啊!”刘婉容却低眉垂目的执手深深一拜,口中喊道:“参见陛下,皇後娘娘!”冉玉浓有些尴尬,知道前些时在御花园身边女官对刘婉容的呵斥,让她有些介怀。身边赵豫倒是挥挥手,说:“免礼,起来吧!”刘婉容道了声谢,便缓缓站起。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著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後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x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麽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著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麽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著冉玉浓笑道:“没什麽,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著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著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璟还年少时,刘太後出於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g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後欢心。跟赵璟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璟被立为太子後,刘太後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沈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g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後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璟,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著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麽久了。”赵豫闭眼沈默了许久,後说了一句:“你去吧!”对著刘婉容挥挥手。後者听後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後,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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