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疴…姐姐不会跳舞耶!」咏云额头上的汗滴愈来愈多,手指开始发冷,腿发抖,心儿狂跳似擂鼓。
「米儿教你」外貌亮丽抢眼的米儿,轻轻圈住咏云的腰,x前两块很有弹x的嫩r,顶着咏云的背后,异常有存在感。
「姐姐的脚扭伤了!不方便!抱歉!改天嘿!」咏云随便丢下一句话,藉机就想逃开,不着痕迹地拨掉米儿那太过热情的双手。
心慌意乱的咏云,张望着阿哲的去向,发现阿哲坐在角落静静喝酒,嘴角含笑地看着这一切,她端了一杯冷饮,跑去坐在阿哲身边,跟他作伴:「我坐这,这安全点!」总算全身而退的咏云甜甜一笑,发现这角落真不错,闹中取静。
米儿原本还想找咏云玩,其中一名黑长发的女孩,用眼神暗示她别过去,心有不甘的米儿才转移目标,跑去找那些男孩们献殷勤。
「不用顾虑我,放心玩呀!」阿哲啜饮着手中啤酒,看着一堆半裸的年青男女跳着贴身辣舞,现场的气氛情景,是挑逗暧昧至极。
「有啊…我很认真的玩,好刺激哦!以前没看过耶!」大开眼界的咏云喝着红茶,看着阿木跟两个辣妹跳三贴舞,辣妹快把阿木的衣服剥光了。
「以前…没看过?」阿哲闻言,有些纳闷。
「嗯…我没来过ktv耶!」咏云又喝了一口红茶,以前她老是被爸爸关在家里,不是念书就是补习,哪来的朋友邀她唱歌、喝酒。
「你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阿哲快要发作、爆走了!ktv也没来过,那她都去哪里玩?pub吗?他也陪咏云去过pub呀!咏云只是要阿哲陪着听音乐,始终寸步不离地牵着他的手,生怕会走丢似的。
「一般人的日子啊!学生时代就念书、考试,然后出社会、工作」咏云有些愕然地转头看着阿哲,好吧!她的娱乐与自由是比一般人少一点,毕竟她之前一直生活在父亲的严格控管与监视之下。
「你都没有兄弟姐妹吗?他们都不带着你一起玩?」阿哲进一步试探道,成熙集团那两位大少跟二少,是人尽皆知的花名在外与沉溺酒色。
「我有三个哥哥,不过大哥、二哥很忙不常见到,我跟三哥的感情最好,不过三哥出国了」x无城府的咏云照实回答,小的时候只有浩羽跟她最亲近,两人感情好到同睡一张床。
「那你三哥…都带你去哪里玩?」成熙集团的三少,宛若人间蒸发那般,任他派出去的人手怎么查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是咏云现在说了,阿哲才得知原来齐家三少爷,此刻人在国外。
「嗯~我们不太出门耶!三哥都会弹钢琴给我听,他的古典钢琴弹得可好了!」嗯…这么说起来,原来咏云爱听人家演奏的兴趣,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呢!她自已都没有查觉。
「你有交过男朋友吧!男朋友总是会带着你玩了吧!怎么会连ktv也没来过?太夸张了吧!」阿哲开门见山的直接问,他腻了,不想再玩这种拐弯抹角的心理游戏。
「你是我第二个男朋友,却是第一个会带着我玩的…」第一个男朋友,算是男朋友吗?咏云在心中自问,心里浮泛一丝苦楚与心酸。
「你跟我来!」阿哲忽地拉过咏云的手,就把咏云带到包厢外,其它人玩得兴起又火热,没额外心思理会小俩口进进出出的。
第五章之一(是污辱我,还是污辱我的x部?)
「告诉我,你跟第一任男朋友,为什么分手?」阿哲一脸严肃,把娇小的咏云压在墙上,锁在自已的双臂之间,态度强硬的盘问着她。
阿哲派人偷偷跟着咏云,咏云不管在公司还是外头,都有专人向他报备咏云的行踪,他肯定咏云跟sam,最少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我跟他一开始就是错误,是我自作多情…」咏云低下头不愿直视阿哲的表情,她不发一语地解下自已戴着的珍珠手炼,星眸凄苦地举起左手腕,对着阿哲展示她那条像蜈蚣般的丑疤:「记念品…」
「这…」阿哲忽地放软了他的态度,修长手指轻抚着那道伤疤。
敢玩、爱玩的女孩,会这么死心眼的伤害自已吗?那种游戏人间的家伙,通常是没心没肺的享乐份子,就算要伤害,也是伤害别人。
「我那个时候很幼稚,我作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蠢」恐怕就算她想,她也没办法了!当初她一气之下,用剪刀剪伤自已的左手腕,伤口很深损毁部份经络,现在她左手的小指与无名指,其实不太能紧紧握拳并拢,她连用左手拿剪刀都有问题。
「我不懂你,真的不懂!」方寸已乱的阿哲,挫败懊恼地槌墙出气!为什么?为什么他愈靠近咏云,愈舍不得伤害单纯无邪的她,当初那个恣意践踏他尊严的女人,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看了那些八挂杂志,对我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想法呀?」咏云看着阿哲迷惘困惑的模样,试图为他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阿哲没有回答,不置可否咏云的推理与臆测。
「那些杂志写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啦!」咏云就知道!再怎么英明睿智,还是有三人成虎之虞呀!报章杂志写得那么耸动,让人很难不怀疑它的真实x,虽说空x不来风,但无风亦不起浪呀!
「可是那些相片…」那些相片是阿乔亲自跟拍的,再拜托同行好友刊登的,依他对阿乔的了解,阿乔不会去合成相片。
「拍到我上下车、进出他们家而已吧!有拍到我们在滚床单吗?有拍到我们当街亲嘴、搂抱吗?了不起就牵手吧!」咏云语调肯定直白,信誓旦旦地澄清着,她是当事人,她曾经作过什么事情,谁比她清楚。
「你觉得牵手,就是男女朋友吗?我跟我三哥常常牵手耶…」咏云拐了个弯,暗示着自已跟那些男人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阿哲看着眼前的咏云,态度光明磊落,不像是瞎扯着推托之词,更何况若以阿哲对她先前的印象来考究推理,她不需要解释什么,只需要当场甩开他,拉开包厢门走进去,跟那堆半裸的男女同欢享乐。
咏云扣好自已的珍珠手炼,倘若无意地与阿哲交谈:「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很直接,但有些迂回的问题呀?」
「假设啊…我同时跟他们交往,以他们的条件与家世,你觉得他们能包容彼此吗?」那票家伙私底下何止相处融洽,彼此还会事先商量好,哪一天轮到谁来带咏云回家咧!简直把咏云当成人形立牌,轮流展示摆设。
咏云小声地嘟嚷着,不把话说明:「哪来的男人这么宽弘大量,能跟人家分着用女朋友呀?」
阿哲让咏云的一番话,点得恍然大悟,连他都让那些捉风补影的报导给愚弄了吗?那些个八挂杂志为了刺激销售量,最擅长看图“编故事”。
「他们的条件每个都比我好,我记得有一个外国来的,好像叫什么sam.merck的,他是美国富豪世家出身的…」不死心的阿哲,以退为进地刺探着。
又是该死的sam,这个死人头…真是树大招风!咏云暗自咒骂着。
「阿哲,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因为这个人很重要,我想保护他」咏云语重心长地需索着阿哲的保证,虽然sam跟浩羽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事情被公开,但咏云不希望引发什么舆论风波,让爸爸有动机去破坏那两人的感情。
「嗯…」阿哲点点头。
咏云拿出自已的手机,手指飞快地转动着,她翻到一张在法国与浩羽合拍的相片,把它与阿哲分享:「你看,拍得漂不漂亮?」
「很漂亮!这是你姐姐吗?还是妹妹?」阿哲定晴张望着手机里,宛若双生叠影的两个人,相亲相爱地脸贴脸合照,咏云笑得好开心得意。
「这个是我三哥,我们是双胞胎」喜笑颜开的咏云吐吐舌头,她就知道长相太过秀气的浩羽,十之八九会被误认为女生。
「哥哥…?」阿哲晕了…双胞胎像成这样的,也十分希罕少见,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家的基因是出了什么问题呀?为什么这对双胞胎这么秀丽细致,可是大少跟二少却…他不便说人坏话。
「嗯~还有一张,你等等…」咏云低头专注地翻阅手机里的相片,啊…这张!非常适合:「你看!」咏云翻出一张相片,拍摄地点在香榭大道的露天咖啡座,sam像个黏皮糖紧搂住浩羽不放,两人笑的幸福洋溢。
「这是你跟他的合照吗?」阿哲的语气有些冷冽,不悦全写在脸上。
「我当时正拿着手机拍照耶!」咏云斜睨阿哲一眼,怎么平时聪明过人,知一得十,现在却蠢得可以,哥哥的x前一片平坦耶!现在是污辱她的拍照技术,还是污辱她的x部啊?算了…她不想追究答案。
「你的意思是…」阿哲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他们现在人在法国,住在一起…你说呢?」咏云把自已的手机收好,就怕这些极机密相片,被其它人瞄到。
「咏云…」阿哲一把将咏云搂进自已的怀里,心中充臆着狂喜雀跃,原来他真的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咏云。
「不管他们的家世背景再怎么优越,条件再怎么好,你有一样,是远远胜过他们,让他们望尘莫及的,你要对自已有信心!」咏云窝在阿哲的怀里,听着阿哲狂暴的心跳声,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放在他的心里煎熬多久,却不肯当面问她。
「什么?」阿哲松开自已的怀抱,看着眉目含情的咏云,现在的“他”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乐手,正职还是“修车工”。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呀!呵~傻瓜!」咏云说得理所当然,却让阿哲的忐忑心情激荡不已,他突然好想对着咏云坦承这一切,咏云在他面前,简直像本摊开的书,毫无保留,而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对不起!我一直隐藏着真实的自已」阿哲握紧双拳,字字艰辛地叙说着,他突然觉得自已很幼稚,怀抱着这般心情,蓄意接近咏云,咏云是一个如此善良单纯的女孩,幡然醒悟的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该死的自尊作祟。
「我知道啊!我稍微能感觉得到,你好像很怕我,也许是怕我讨厌你?你不太显露自已的本x,对吧!」阿哲的态度也不是敷衍随便,只是咏云很难感受到他真情流露。
所以咏云才会决定,如果阿哲想知道什么,她都会照实说,希望日子一久,阿哲感受到她的真切诚意,能像她一样,开始用真实的一面,与她交往相处。
「那如果我显露了自已的本x,你会尝试接受原本的我吗?」虽然阿哲还有很多疑惑存在心里,不方便直问,但他决定持续与咏云接近,一直到他解开所有谜团,厘清他对咏云的感觉为止。
「那就不一定罗!如果你是什么连续杀人魔,还是有收集女生内裤的怪癖,我没办法哦!呵呵~」咏云故作轻松地调笑着,想让气氛别那么凝重。
「呵呵!我不是连续杀人魔啦!我…我只是个普通人啦!」阿哲被顽皮的咏云逗笑了,绽放释怀的微笑。
「我也是普通人呀!说不定…我们很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呦!嘻嘻~」咏云挽着阿哲的手臂,她只想谈一场,普通而单纯的恋爱,享受平淡而安稳的幸福。
「疴…里面的情况太不普通了,我们还是先行撤退好了」阿哲让咏云挽着手,推开门想进包厢里的时候,发现一堆人已经玩疯了,不但衣不蔽体,还严重妨碍社会善良风气,当机立断的他赶紧拉上门把,带着不明就里的咏云离开现场。
第五章之二(嗯…情况有点改变了…)
阿哲让咏云送回家后,静静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深思熟虑着些什么,他突然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支手机,拨着快速键:「喂~是我昊哲,一切还好吗?」
「嗯…状况有点改变」阿哲跟着他的特别助理交谈着,虽然职位上是他的特别助理,其实是阿哲学生时期就认识的好友,两人的感情亲密不在话下。
阿哲长叹一口气,将自已安排好的y谋诡计,毅然划下休止符:「我们之前讨论好的那些,通通取消,我再见机行事!」其实他原本计画着,尽快引诱咏云与他发生关系,接纳他成为床伴之一。
然后等咏云邀请他玩什么多人x游戏,他会想办法拍下那些荒y片段,剪成色情片流通贩售,让齐咏云就此身败名裂,到时候名声显赫的merck家族,是不可能让这种女人入门的。
看来对方似乎颇有微词,对着阿哲又建言了几句,阿哲只是淡定回应着:「嗯…我有我自已的原因」
「我知道,我过两天会跟大家开视讯会议,安抚一下人心」“俞昊哲”以身体违和这理由,躲在家里休养一阵子了,有些部下已经蠢蠢欲动,心浮气燥。
阿哲让封志平又念了他几句,他只是静默不语的听完,然后挂掉电话,深坐在黑暗里的他,长叹一口气,向来有条不紊心如明镜的他,都快搞不清楚自已在追求什么了。
他低头审视指腹上厚厚的茧,这是他重拾电吉他苦练的战利品,其实他跟封志平,在大学时代就是组乐团才认识的,他是电吉他手,志平是主唱,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没有梦想,无聊得要命的“大人”呢?
十几年前,他就梦想着像现在这样,演奏着与伙伴们一起创作的歌,尽情的在台上发光发热,让台下的粉丝呐喊尖叫,他都忘了是什么让他放下这个愿望,投身商界,逐渐变成一个皮笑r不笑的“微笑假面”。
看着那些二十出头岁的孩子们,穷得要啃面包配白开水,戒烟、戒娱乐只为了存钱换音箱、买乐器,一圆自已的梦想,他静下心来审视自已,是否已忘怀忘记一路走来的初衷。
他不停的赚钱,致力于扩展公司规模,到头来只是更忙、更累。
前头永远有比他更有钱的人,后面总是有一班天才在努力追赶,他累积了那么多财富与资产,并没有停下脚步好好享受,只是又投资下去,继续用钱赚更多的钱,到底是他在用钱,还是他在被钱用?
阿哲想要的,现在的他通通买得起,为何还要汲汲营营。
「我算…因祸得福吗?呵!」百感交集的阿哲苦笑一声,回想起他要不是一口气咽不下,想亲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不会毅然决然放下公司事业,屈居幕后作个影子副总裁。
他染发、晒黑、健身,想以新的形象靠近齐咏云,却发现自已,好像愈来愈喜欢现在的样子与生活方式。
因为喜欢,所以他一整天都窝在家里弹电吉他,因为他这模样不适合去公司,所以睡到自然醒,因为不用应酬喝酒,他的胃溃疡不药而愈,因为他养成健身运动的习惯,连抽了十年的烟也戒掉,人变得健康不少。
阿哲想起志平催促他回去主持大局,好竞选下一届的总裁位子:「回归原本的生活,似乎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呢…」阿哲蜷曲着颀长身体,窝在沙发上,他扫视着空荡的室内,只有一张沙发床,连电视也没有,但仔细想一想,好似他需要的,也只是一张床。
人生其实很简单呀!阿哲静静地沉淀着自已,他浑沌的心灵,逐渐清明。
「咏云,你有空吗?来我家一趟,有些东西想让你看…」阿哲思索了一夜没睡,他耐着x子等到早上八点多,决定拨电话给咏云,他要对着咏云坦承一切,他要用俞昊哲的身份,正式跟咏云交往。
他相信自已真心诚意的跟咏云道歉,善解人意的咏云会原谅他。
阿哲看着那扇总是上锁的房门,里头藏着他的西装与名贵行头,还有办公桌与事务用电脑,若有需要“俞昊哲”出现,他总是会先用染剂喷黑头发,然后换穿昂贵西装、戴上眼镜,坐在位置上开会,蒙混着大家的耳目。
咏云夹着自已的手机,刚作完瑜珈的她,香汗淋漓:「今天星期日耶!我当然放假呀!呵呵~我带早餐过去给你吃吧!等我」咏云挂断电话,脚步灵巧地冲进浴室里洗澡,抹干身体后套上t恤、牛仔裤,打算拿她早上煎的松饼给阿哲吃。
sam的奥迪跑车,已经被服务周全又到家的车厂人员,收回去原厂保养,咏云只好改搭计程车前往阿哲的住所,一身轻便装束的她,手里提着便当袋,混然不觉身后有一抹壮硕高大的身影,正默默不语地尾随着她前行。
「欸?齐小姐!那你那单位不是托中介卖了吗?你来拿东西吗?呵呵~」楼下管理室的伯伯还认得咏云,热情地跟着她打招呼、闲聊。
「没有!那房子已经在谈价,应该是快谈成了吧!我来找朋友的啦!他住我家隔壁,姓俞,你帮我按门铃,请他下来带我好吗?」咏云对着管理员伯伯和善攀谈,这是社区的规定,有访客的话,一定要请住户下来带领,门禁森严。
「嗯!好啊!」伯伯按着对讲铃,征询着阿哲的意见,阿哲只说自已会尽快下楼,要咏云稍等他一下。
「欸~那个齐小姐,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一下嘿!」伯伯指指他不方便开的铁门,很婉转地告知咏云,他要暂离职守一下。
「嗯!没关系,我就站在这里等就好!」咏云点点头,也不为难管理员伯伯先帮她开门,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为了大家的安全,总是格外小心的好。
管理员伯伯点点头,微笑还礼,走进了管理室里头附设的洗手间,剩下咏云一个人,站在铁门外干等。
「浩羽在哪?」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彷佛是从极寒雪地来的。
第五章之三(无血无泪的烂男人…)
咏云身子一澟,这个人的声音,她认得:「他搬走了」咏云态度平静地回头,果不其然,是那个无血无泪的烂男人-舒淀凯。
「他搬到哪里去了?」淀凯瘦了很多,看起来他这阵子过得不太顺利,人很憔悴,眼神空洞困乏。
「我不会告诉你的」咏云语调肯定地回应着。
「都是你,把浩羽还给我!」淀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咏云的衣领,把这阵子以来所有发生的不愉快,通通怪罪到咏云头上,就是因为她的出现,才会彻底扭转他的人生。
「你放开我!」咏云敛眉掩笑,用力想逃脱淀凯的钳制,无奈两人身形差距太大,咏云像只小雏鸟似的弱不禁风,抵挡不住淀凯对着她的动手动脚。
「要不是因为你,浩羽不会不见!要不是因为你,浩羽不会离开我!都是你的错!」淀凯一对空洞双眼乍然布满血丝,死命盯着咏云不放,恨不得把咏云活活掐死,以泄他心头之恨。
「你神经病…快放开我!我要叫人了!」咏云挣扎着自已的身躯,极力想摆脱陷入疯狂状态的淀凯。
她不晓得sam是怎么恶整淀凯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后悔,因为这个烂男人,伤害他们兄妹俩太深太重,现下又把所有过错推到她的头上,更让咏云确信当初反对他跟浩羽在一起,是对到不能再对的选择。
淀凯听着咏云骂他神经病,还一脸的鄙夷不屑,顿时怒从心中起,猛然一把将咏云往墙边推过去,让咏云重重撞在墙上,手臂跟身侧都吃疼着:「你碰我之前,最好三思!我跟我哥不一样,我会提起告诉的!」倔强的咏云忍着疼痛,咬着牙对淀凯下最后通碟。
「你把我害得这么惨,还想告我?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一身潦倒落魄的淀凯,恶狠狠地指着咏云的鼻子大骂。
咏云提着便当的手,轻揉着自已泛红的手肘,不理会淀凯的疯言疯语。
「快告诉我浩羽在哪里!」淀凯没那个时间跟咏云穷蘑菇,他找浩羽这么久,现在让他遇到咏云,他非得逼问出浩羽的下落不可,如果让他找到浩羽,说不定他的生活就能回到像之前那样,这一切的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了。
「你会说英语或是法语吗?不会…那我没办法了!」咏云语调轻蔑地瞟了淀凯一眼,告诉你地址,你就找得到路吗?痴人说梦。
淀凯看着咏云一脸的不屑,霎时肝火更加旺盛:「你什么意思?!」
「我哥就住在普罗旺斯的…」咏云飞快地用法语说出了浩羽现在的地址,摆明欺负外语能力不佳的淀凯。
咏云直言不讳地告诉淀凯:「我刚才念的是他地址,去找他呀!如果你听得懂的话!啊…不然你也可以去找sam,sam知道我哥的行踪,因为他们就住一起,他就睡我哥身边!」她把话说得难听彻底,要淀凯死了这条纠缠他哥的心。
「你…一定是你搞得鬼!」淀凯一听见这桩让他大感意外的消息,枯等了数个月的他,忍不住暴怒攻心,猛然拉过咏云,对着她就是狠力一扇,这一巴掌是打得确实又毫不迟疑,一下就把细瘦的咏云给拍飞出去。
「喂!你搞什么?」刚好下楼来的阿哲火速拉开铁门,跑到外头来,轻力搀扶起咏云,咏云结实地挨了这一巴掌,人都快晕过去了。
「小咏,你还好吗?我送你去医院!」阿哲脸如白蜡地关心着混身虚软的咏云,他责怪着自已不该被公务缠住,应该要早点出现的。
「你这个臭女人,自杀怎么不死掉算了?!我这辈子作得最后悔的事,就是喝得烂醉的时候,上了你!」淀凯怀恨在心地吐出这一段不堪入耳的话,轰得站在一旁的两人是尴尬到一个不行。
「你太过份了吧!是不是男人呀你?!居然打女人,快滚!我已经报警了!」阿哲拦腰抱起咏云,不理会那只疯言疯语的狂犬,他迅速走进寓所内,顺手将铁门紧闭,不让那个神经失常的男人,再有机会靠近她。
阿哲抱着咏云进电梯里,仍然不发一语,而咏云只是窝在阿哲的怀里嘤嘤啜泣:「刚才那一个,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咏云手里还提着要给阿哲的松饼,但她不确定阿哲还有没有胃口。
阿哲没有答腔,只是依然搂紧着虚弱的咏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家里坐好,接着从冰箱里拿出冰枕,让咏云敷脸消肿:「要不要看医生?我陪你去」阿哲蹲在咏云面前,温柔轻执着咏云凉掉的小手,她当时一定很惶恐无助。
咏云没有回应阿哲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他原本是我哥的室友,那个时候家里向我逼婚,要我嫁给一个…我从来没看过的男人,所以我躲到我哥哥家里」阿哲没有c嘴,只是细细地轻抚着咏云的手。
「我原本不知道我哥是喜欢男生的…我因为跟我哥住所以认识了他,我觉得跟他很谈得来,他的人也很热情积极,我哥还常在我面前夸奖他,所以我就喜欢上他了…」一眼视力有些模糊的咏云咽了口唾沫,她的脸颊好痛,好像火在烧那般。
「有一次,我哥哥突然不回家,在外头住了好几天,一晚阿凯心情很不好,他喝得醉醺醺的,然后他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他很爱我,流着眼泪求我别走,留在他身边…」咏云的眼眶泛红着,但她要挺着把话说完,她不晓得自已还能不能提起勇气。
「我心软了…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隔天早上醒过来,他的表情就有点怪怪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把我跟我哥,认错了…」淀凯发现自已一时冲动占有了咏云,却只是驼鸟心态的一昧逃避,情窦初开的咏云看不透其中玄机,傻傻地以为自已与淀凯相处融洽,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我哥哥回来了,原本就互有好感的他们,因为那段时间的分别,迅速拉近了距离,那个男人瞒着我们,开始跟我哥交往…」
咏云说到这里几乎要崩溃绝堤,从小她就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虽谈不上一呼万应,也有众星拱月了!多少男孩子对她示好、表白,她都看不上眼,却意外让淀凯闯进她的心房。
咏云眼泪扑漱漱的掉,责怪自已当初怎会如此糊涂:「后来我哥哥查觉了,他说要成全我们,从一开始阿凯就是喜欢我哥哥的,对我…只是他喝醉后犯下的错误,所以他骗我他爱上别的女人,说要分手!那时候的我心高气傲,便以死相胁要他留下,他没有心软,走了…」
「我躺在医院里的时候,偷听到我哥哥跟sam谈心的内容,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咏云低低的哽咽着,几乎要无法言语。
阿哲听完咏云的故事,起身坐在咏云身边,探手轻抚着咏云的一头秀发,无言安慰着她,没想到咏云接下来说出来的事情,更让他震撼不已。
「他喝的好醉…好醉…醉得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往事伤人如刀似刃,咏云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付出满腔真情意的她,竟然只是当了别人故事里的配角,就那么最初而唯一的一次,伤得她差点无法重新站起来。
阿哲讶然失声,吐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阿哲回忆起刚才那一幕,那个男人对待咏云的态度,他伤害咏云是多么的直接残忍呀!那一字一句肯定让咏云锥心刺骨,阿哲突然觉得这么放过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五味杂陈的阿哲,把咏云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难怪咏云这么单纯没心机,一点也不像游戏人间的浪荡女孩,她g本就没谈过恋爱,当初的她,只是爱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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