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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漫漫羞涩的点了点头。她指着臀下的枕头,娇娇的问:“老公,能不能把这个拿开?”

“为什麽?”闻皓趁着她分神时,用力一顶,rb噗哧一声,挤进了花径里。闻皓趁胜追击,腰一挺,整个人向前冲去,整grb全都没入了林漫漫湿滑的小道中,直直顶到尽头,将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大包。

林漫漫又跟着喘了几口气,这次很奇怪,似乎闻皓的rb变得更加深处,每次捅进来时,都能触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啊……啊……老公,慢些……不要了,太里面了……呜呜呜……”林漫漫开始求饶,只不过十来个回合,她就受不了了。她扭动着腰肢,想从枕头上下来,但闻皓扣住她的腰,反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力的掰开她的大腿g,低头看着自己的rb,忙碌的运动着。

闻皓见林漫漫在他身下软如泥,一张小嘴哼哼哈哈的叫着,g本不知道她现在慵懒如猫,上面的小嘴声音艳媚,而下面这张小嘴被他弄得更是y艳,配合得天衣无缝。

“舒服吗?”闻皓连问几声,林漫漫已经被他弄得神智不清,g本听不到也不会回答。闻皓见状,知道她已泄身多次,早已没有了气力,便加快频率速度,在最後一击里,迸发出他所有的热浪。

林漫漫已经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她只觉得身体被什麽一烫,本能的哆嗦着,咿咿呀呀的想推开闻皓,让他退出她的身体。

闻皓却不如她愿,被她折腾一下,又硬了起来。他撑起上身,望着紧紧相贴的下身,凑到林漫漫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宝贝,听说用这个姿势,很容易受孕呢?”

“嗯?”林漫漫眸光流转,如浆糊般的脑袋g本想不明白,闻皓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闻皓又开始律动起来,他真想把这只懒猫从床上拉起来,把她扔到书桌上,或者按到落地窗上,从身後好好的干她。

不过,面对面的交欢更美好,而且,闻皓还是私心的希望林漫漫能快些怀上他的孩子,他觉得,只有这样,林漫漫才会真正的属於他。

路漫漫而其修远,怀孕是件大事,闻皓决定今天要再多努力几次,确实林漫漫的身体里,全都是他的种子。

昏昏沈沈的林漫漫,带着身体最原始的美妙,睡了过去。

☆、(13鲜币)096 有喜之祸3

就在闻皓努力耕耘时,另一个房间里,有人心情很糟。

“靠!竟然让他占了先机!”诸葛默仰头喝了口闷酒,不解气,又把酒瓶子往地上摔。

厚厚的地毯发出沈闷的声音,酒瓶没有摔破,骨碌一下滚到了一个人的脚下。

付丽弯下腰,捡起酒瓶,见里面有还有些余量,也顾不上干不干净,跟着拿起酒瓶一口全闷了进去。

“妈咪!”诸葛默见状,觉得好没面子。堂堂诸葛家二夫人,竟然喝从地上捡起的酒。他上前抢过酒瓶,扔到垃圾桶里,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道:“妈咪,你向来都是最有主意的,快点帮我想想,怎麽办啊!”

付丽瞪了诸葛默一眼,无奈的叹气。

自从上次被闻皓摆了一道後,诸葛默变得不再受宠,境况比从前还糟。诸葛弱防他,还不时的落井下石,就怕他东山再起,有机会在老头子那打小报告。闻皓对他自然是没有好脸色,老头子对他失望灰心,就连家里佣人都狗眼看人低,不再对诸葛默恭敬。

整个家里,只有付丽愿意好好待他,可是付丽只是个没有名分的老二,她能力有限,偶尔连打麻将的钱都得伸手向老头子要,哪有其它的办法帮诸葛默。付丽对此也很无奈,她原以为自己儿子扬眉吐气,她就能挺直腰杆做人,结果,儿子不如别人的儿子,现在别人开花结果了,自己的儿子,却变得了一颗烂种子。

诸葛默见付丽沈默不语,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禁的有些心虚。他自暴自弃的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鬼混,家里都以为他只是去花天酒地玩女人,却不知他早已染上毒瘾。只是他才刚刚上瘾而已,众人见他消瘦没j神,只当他事业受挫才萎靡不振。

诸葛默见付丽y郁的样子,以为她猜到自己吸毒,害怕被她责骂嫌弃,正想试探,却听到付丽幽幽说道:“现在你爹地什麽都有,就缺个孙子,唉!”

诸葛默悄悄吐了口气,腆着脸,说:“妈咪,爹地要孙子还不要紧,我马上给他生去!”

“啪”!诸葛默还想再说上两句话调侃一下,脸上突然一痛,竟被付丽狠狠的掴了一耳朵。诸葛默委屈的捂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付丽,不明白她为什麽打自己。

付丽恨铁不成钢,这麽重要的时候,儿子还不争气,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风花雪月不堪入目的下流事。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诸葛家是什麽家,在外面随随便便找个破女人生的小孩,你以为诸葛家会认嘛?!”

诸葛默捂着脸不说话,心里却不服气付丽所说的话。至少,闻皓是个野种,可是现在他不是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自己是正宗诸葛家大少爷,现在的下场,还不如落汤**。他现在前有闻皓威胁,後有诸葛弱挤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只是,诸葛默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生怕又被付丽掌掴。

付丽坐在那里,闷闷的生了会气,见诸葛默乖乖的站在身旁不哼声,刚才那点气也渐渐消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心疼,谁心疼。

“不行,说什麽也不能让那个野种先生孩子。”付丽恨恨的说着。

诸葛默本想再仔细问问她有何打算时,付丽已经离开。临走前,她语重心长的再三交待诸葛默要振作起来,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林漫漫怀孕之事在诸葛家传开後,所有人都遵守老头子的交待,只字不提,但温补炖品却餐餐不少。闻子茜甚至下令,不许林漫漫去公司上班,直到最後闻皓求饶,才允许她下午到公司晃晃就得马上回来。

林漫漫现在是骑虎难下,有好几次她想找闻子茜挑明了说清楚,都被闻子茜一厢情愿的误会。闻皓见闻子茜一腔热血,竟也舍不得立刻打击她,便安抚林漫漫,告诉她等到合适的机会时,他会主动去找闻子茜说清楚。

於是,林漫漫被迫继续隐瞒,就这样不得不过上准妈妈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象养猪似的,只不过一周时间,竟胖了五六斤。

“啊!”清晨的一声惨叫,将闻皓从睡梦中惊醒。昨晚他加班处理完公司的业务後,半夜才回到家。林漫漫已经熟睡,他趁着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干了坏事,才满意的睡去。

今天是周末,闻皓准备放松的睡个懒觉,可是他还没醒,就听到林漫漫的惨叫:“我胖了!我都快成猪了!”

闻皓从床上起来,侧头望了一眼林漫漫脚下的体重称,笑道:“只胖了一两斤啊!”说完,这才注意到,林漫漫为了准确自己的体重,竟脱阳一丝不挂,光洁紧致的身躯一览无遗。

闻皓喉头一紧,咽了咽口水,伸手抱起林漫漫,想就上霸王硬上弓。

“不要,我肚子痛!”林漫漫娇嗔的拍了他一下,小声说道:“可能快来例假了。你昨晚那个後,我……我就觉得肚子痛,都是被你弄的……”

“那你还光着身子,不怕着凉!”闻皓算算时间,似乎林漫漫的生理期提前了。他紧张的用被子将林漫漫裹了又裹,心疼的说:“每次都肚子痛得真打滚,还不知道照顾好身体,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漫漫嘟起嘴,说:“这回你可以跟妈咪说清楚了吧,不行就说化验出了错,反正我再也不要吃补品了!补得我胖了,还上火,连生理期都提前了,啊啊,我不活了!”

“好好好,乖啦,我待会就去跟妈咪说。”闻皓见林漫漫快要抓狂,不停摩挲着她的身体令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暖和起来,心里有些愧疚,昨晚没有弄清楚情况就直接要了她好几次,担心的问:“肚子还痛吗?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了?”

“有些闷……”林漫漫摇摇头,躺在他怀里眯了会眼睛,又懒懒的说道:“我们还是起来吧。这会早餐时间过了,二妈又会有闲话说。”

闻皓本想再哄哄她,见她蹙眉,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便答应了。两人简单洗漱後,林漫漫拉着闻皓一同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付丽上楼。

付丽见林漫漫红光满面,身材也变得丰腴了些,只当她怀孕的正常反应,心里恨恨的,嘴里又不饶人:“哟,诸葛家的大功臣终於起来了。”

林漫漫抿着嘴笑了一下,不理会她。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是假怀孕,只怕更难听的话都有,这些,都是小儿科,她才不在乎。

这时,闻子茜正端着补品往上走。林漫漫一看到,就象看到毒药似的害怕,悄悄的捏了闻皓一把,示意他赶紧的拦住闻子茜,她再也不要吃这些大补的营养品了。

闻皓得令,蹬蹬蹬的下楼,来到闻子茜面前,轻声说:“妈咪,我有要事说,我们出去说吧!”

闻子茜见闻皓表情严肃,点点头,把补品交给了佣人,转身准备和闻皓到外面花园说话。

林漫漫见闻皓与闻子茜正在悄悄细语,心里可高兴了,她欢快的抬脚下楼。突然,付丽伸出脚,在她的脚上绊了一下,林漫漫没有注意,一脚踏空,大叫一声,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闻皓回头时,林漫漫已经摔到一楼,全身碰得又青又紫。林漫漫本能的抱住了头,但轻微的脑震荡令她昏厥过去。下身一热,血,流了出来……

诸葛家大乱,佣人们蜂拥而上,见林漫漫腿间血迹斑斑,惊恐的叫了起来:“快叫救护车!少nn小产啦!”

☆、(12鲜币)097 史上最乌龙的流产

就算把林漫漫重新塞回到娘肚子再投胎一次,或者把她的脑袋再升级十次百次,她都不可能如此有创意的,在如此危机关头,令生理期准点到来。

也许是从楼梯滚下来被吓的,也或许是这些日子闻皓过於激进的辛勤耕耘,林漫漫摔下一楼临昏过去之前,生理期到来,血量骤然增加,如江河湖水般,奔腾而下。

所有人乱成一团,只有闻皓最为镇定。他并不担忧那血,而是害怕林漫漫碰伤脑子,因此他一马当先,抱着林漫漫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直到林漫漫悠悠醒来,医生确诊只是有轻微脑震荡时,诸葛家其它成员才急急忙忙的起来。

林漫漫他们都把自己围成一团,有人心急如焚,有人焦虑不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愁眉不展,人生百态,全都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妈咪,我没事,其实我……”林漫漫见闻子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揪心,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当众揭穿自己假怀孕的事,闻子茜会更伤心还是更愤怒。就在她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闻皓突然现现,陪着他的是一名医生。

“诸葛太太,您别太伤心。闻夫人年轻,底子不错,只需要休养几天就会好的。至於孩子……”医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就连他嘴角有几g细纹都不放过,仔细的观察着他表情的细微动作。医生倍感压力,他望向闻皓,最後,还是闻皓主动交待:“漫漫这麽年轻,孩子以後还会有的。”

闻子茜见最後一丝希望破灭,顿时哭天抢地。林漫漫见惯了她平时温柔和顺的模样,突然见她哭得一点风度都没有,心里更加的不好受。

她不明白,闻皓为什麽不直接说清楚原因,何苦让闻子茜承受这样的失望和伤心。

医生讪讪的说了两句好好调养身体的话後拨腿就跑,诸葛家也无人在意他的去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林漫漫和闻子茜身上,安慰的安慰,劝解的劝解,原本大大的高级套间病房,竟被挤得满满当当,热闹得象菜市场。

闻皓冲着林漫漫使了个眼色,林漫漫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後m着额头说头晕,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安静的等着诸葛阅阳这个一家之主来替自己做主。

“漫漫,你告诉爹地,你为什麽会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诸葛阅阳坐在床边,和蔼的询问着林漫漫。大概是他怕她会有压力,特地露出个非常亲切的笑脸,语气,也不再有长辈的威严。

林漫漫见闻皓买通了医生骗众人她小产时,就明白,闻皓怀疑付丽下黑手。如果这次他们放过了付丽,她以为自己能侥幸逃脱,只会成为他们的威胁,绝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再有爆炸的可能。

林漫漫故意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酝酿了好久才使自己的眼睛稍微有些湿意,然後慢慢的将头探出,只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人群里来回打量,最後,定在付丽的身上,但只停留了一秒,又巧妙的瞅了瞅诸葛阅阳,然後,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闻皓见林漫漫的眼珠转来转去,表演很到位,忍住想笑的冲动,来到闻子茜身边,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紧挨着诸葛阅阳旁边坐了下来。

闻子茜平时胆小怕事,不惹事端,但这件事激发了她最伟大的母爱。林漫漫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活到现在最美好的期望,是她觉得生活变得更有意义的理由,可是,这一切,都随着林漫漫滚下楼梯时破灭了。

无论是谁害了她的“孙子”,她都睚眦必报。

“漫漫,有妈咪替你做主。你不信妈咪,总该信闻皓,是不是?”这次,闻子茜第一次没有把诸葛阅阳摆在最前面,大家都注意到这点,诸葛阅阳也注意到了。他不着痕迹的睨视闻子茜,而她则含着泪花,心疼的抓着林漫漫的小手,哽咽着。

林漫漫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不怪二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付丽在诸葛阅阳问林漫漫时就开始心虚,她不停的後退,想夺门而逃。可是,诸葛默一直死拽着她,林漫漫都还没开口她就先跑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不过,他们也知道,林漫漫迟早要说出实情。所以林漫漫见说完,付丽就高声斥道:“你放屁!”

都说人越心虚声音越大,付丽就是如此。

她原本尖锐的声线,显得她更加的心虚。当众人的视线都落到她身上时,付丽几乎快要瘫软下去。

其实,林漫漫不说,大家都知道付丽逃不了干系。当时在楼梯上只有她和林漫漫,除非是林漫漫自己失足滚下,否则,付丽难逃干系。

面对众人冷冷的目光,付丽嘴唇泛白,不停的哆嗦,说不出半句话来。诸葛默无能,偏巧毒瘾发作,鼻涕眼泪一个劲的流。他只顾着擦这些脏东西,g本没有心思都替付丽说话。

闻皓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出诸葛默的异样,也很肯定付丽一定是绊倒林漫漫的罪魁祸首。但是,只凭林漫漫一句话并不能定付丽的罪,尽管她会因为这件事被诸葛家打入深渊,但仍不能完全解除她带来的威胁和不安。

闻皓心里,有了别的主意。

他又冲着林漫漫使了眼色,林漫漫不解,但她还是按照他的暗示,保持沈默,没有再进行她原本火上浇油的痛哭和悲剧式的哭诉。

诸葛阅阳紧拧着眉头,他迟迟没有下定论。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要做到不偏不移,又要安抚好林漫漫两夫妻,还在威摄付丽,确实需要好好的思量。

“我想,等漫漫出院後,我们就不回诸葛家了。”闻皓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淡淡的说:“漫漫需要休养,诸葛家y气太重,不太适合她。妈咪,你觉得呢?”

这次,闻子茜难得的没有反对。她频频点头,并表示自己会去照顾林漫漫,两边来回跑跑,尽些绵薄之力。

诸葛阅阳见闻皓并没有将此事闹大,他狐疑的盯着闻皓,也答应了。就连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诸葛弱,也难得有同情心的宽慰了林漫漫几句,举手投票支持闻皓的决定。

无人过问付丽和诸葛默的意见,出於平衡关系的考虑,诸葛阅阳还是当着林漫漫和闻皓的面,怒斥了付丽几句,顺便把诸葛默也骂了骂。最後,诸葛阅阳摆出架子,下达付丽三个月内不许离开诸葛古堡的命令,剥夺了她和诸葛默手上所有的信用卡。一时间,他们两母女立刻变得一穷二白,就连出门坐车的零钱,都找不到。

诸葛默抽吸着鼻子,正想申辩两句时,诸葛阅阳已经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病房,给林漫漫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静养。

林漫漫见事情终於告一段落,伸了个懒腰,冲着闻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12鲜币)098 旧债新账1

林漫漫一出院,闻皓便把她接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这套公寓,是闻皓前不久买的。当时想着离公司近,有时候可以中途在这里休息,却没想到,这里成为了他们小两口的落脚点。

闻皓想过要接闻子茜一起回来,到别墅去住,但闻子茜不肯。他们明白她心里有顾虑,所以也没有再强迫。小两口图方便,就挤在这不到一百平米的公寓里,闻子茜每天来回往返,为林漫漫送汤做饭,很是尽心。

花木丹和安尚钧来家里看过她,林漫漫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疑,花木丹在得知自己“流产”後,欣喜多过遗憾。

都说小产也要坐月子,林漫漫只在家躺了一周就憋得发慌。可是闻子茜的圣旨雷打不动,林漫漫不好明着违抗,只好哀求闻皓。

闻皓爱莫能助,最後实在见林漫漫求得焦急,只好不去公司上班,把事情全都带回家做,顺便陪陪她。

这天,林漫漫见闻皓正在看一份资料,嘴角勾起,笑得y深深的,不禁好奇,凑了上去。只见文件夹里,大多是照片,还有几张手写的借条,借款人全是诸葛默。照片里,黑乎乎的,但还是能看清诸葛默在跟某人交易,一手钞票一手货物,很象电视里演的贩毒镜头。

“老公,你在查诸葛默?”林漫漫知道闻皓并未软弱之辈,上次他会示意她放过付丽,并不表示他不会追究。由此看来,闻皓是准备打蛇打七寸,要捉诸葛默的痛处,将他踩得永不翻身。

闻皓并不避讳林漫漫,他将这些资料全都拿给她看,说:“是这诸葛默吸毒买毒的证据……”

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除了吃喝嫖赌,吸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要民不告,就会官不纠。诸葛默以前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时,偶尔也会接触毒品,但他现在毒瘾甚深,一日都离不了。诸葛阅阳控制了他和付丽的经济後,诸葛默不能再使用大量现金去买毒,只能打借条,拆东墙补西墙。

闻皓上次在医院里发现端倪,便找人跟踪调查。没想到短短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诸葛默这个败家仔已经债台高筑,被人追债追得开始变卖付丽的珠宝手饰。

堂堂诸葛家大公子,竟混成了这个样子,林漫漫看着,嘘唏不已。

“你真得准备……嗯……雪上加霜?”林漫漫小心的措词,她觉得如果他们再去揭穿诸葛默,似乎有点不厚道,但付丽存心想害自己,如果不给她重重一击,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是病猫。

闻皓合上文件,他叹叹气,眼神很纠结。

诸葛默对闻皓来说,早已没有任何威胁,他只不过是诸葛家最为羞耻的一个无能儿子而已,闻皓鄙视他,从未把他看成一个值得自己真正动手处理的敌人。

但是,他的母亲,付丽,却挑战了闻皓的底线。这是闻皓所不能容忍的。

若是要通过毁灭诸葛默来毁灭付丽,会是一个最为有效又成本效低的方式。只是,骄傲如他的闻皓,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些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对无用的母子。

“我还没想好。”闻皓把文件夹扔进抽屉,转身抱起林漫漫,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螳螂再凶,再舞着两把大刀,也终究是只你一脚会踩死的螳螂,不是吗。”林漫漫巧笑着,委婉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们是很可恶,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这次林漫漫并没有真正流产。付丽已经被罚,诸葛默也因此被打入冷g,两母子想要再有翻身之日只怕难上加难。并且,诸葛默的毒瘾越来越重,为了买毒所欠的债也越来越多,这些事,不需要闻皓来揭发,自然有人上门讨债然後东窗事发。既然如此,又何苦弄脏自己的手。

林漫漫的分析令闻皓信服,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受。两人惺惺相惜的互相恭维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妈咪有钥匙的啊。”林漫漫觉得奇怪,这个时间点,闻子茜一般都待在诸葛家,而且她有这里的钥匙,都是不请而入的,今天为什麽会突然敲门。

林漫漫跑过去刚打开门,就看见一大捧鲜花,接着,一张笑脸从花後露了出来。是诸葛弱。

诸葛弱自来熟,不等林漫漫邀请她,自己便挤了进来。

闻皓吸着拖鞋走到客厅,见诸葛弱捧花来看望林漫漫,预感她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她打着来看林漫漫的旗帜来的,身为地主只能好好招待。

诸葛弱也不是罗嗦之人,坐下来寒喧两句後,连茶水也没喝,就直接说明了她的目的。

“上回我跟你的交易,我没忘。”

闻皓见诸葛弱对着林漫漫说这话,隐约觉得她们背着他达成了一个他不知道的所谓的交易。他不动声色的倚在沙发里,搂过林漫漫,两人默契的等着诸葛弱的下文。

其实,林漫漫几乎忘记了,她和诸葛弱之间的交易。

当时她确实轻信了诸葛弱,以为她知道谁是下令追杀闻皓的幕後黑手。可是後来,当他们按照诸葛弱的意思击垮诸葛默,捧她上位後,诸葛弱仿佛得了失忆症,只字不提此事。林漫漫只当她骗了自己,故弄玄虚而已,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

如今,诸葛弱不提,她还当真忘记了。

林漫漫在闻皓耳边,小声的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她也没有避讳诸葛弱,只是告诉他,当初确实有这个交易,只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诸葛弱听到,挑了挑眉,好象很不满意林漫漫的说词。

“你以为我在骗你?”

林漫漫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诸葛弱是聪明人,这件事无论她是否知情,今天她亲自登门拜访,主动示好,绝不可能象她嘴里说的那样,是来为他们打抱不平的。

“说吧。”闻皓不太想再继续跟她纠缠,他简明扼要的表示了他的立场:“当真知道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勉强你。漫漫需要休息。”

诸葛弱见闻皓下了逐客令,心里很不是滋味。曾几何时,闻皓的怀里,林漫漫现在的位置,原来是属於她的。无论她做任何事,闻皓都是赞许的,欣赏的,喜欢的。她可以在他的面前,撒娇,耍赖,甚至背叛,他都没有介怀。只是,物是人非,这样的特权优待,这样的唯一情深,都不属於她了。

诸葛弱苦涩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她平时倨傲的面孔。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的,扔在沙发里。

“还记得你恢复记忆时,正巧碰到了我去泰阳镇找你,然後我接你回来了。那时候你总是问我为什麽知道你在那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诸葛弱指着文件袋,淡淡的说:“答案全在里面,因为我知道是谁害了你,所以,我才能找到你。现在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就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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