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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僵持起来。陆行远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然后低声问:“你是不是因为我说舒云要受调教,所以生气了。我没有丝毫侮辱舒云的意思,更没有看不起女x的想法。而且我知道师兄一向很宝贝她的,我只是觉得,舒云被保护的太好,师兄一直很受累。我想让舒云借这个机会学习一点那方面的东西,让我师兄也享享福。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说我,骂我。但是我不会让你走。”

14

叶馨柔既不开口,也不看陆行远,虽然不再流泪了,但是整个人象块冰一样的透出寒意,拒人千里。陆行远想起卓越说过的话,心里又懊恼又不安,暗骂自己是混蛋,怎么能当着叶馨柔的面说什么x调教呢。脑子迅速转了一下,然后轻轻把叶馨柔扭向一边的脸转回来,用歉疚的眼神对上她的,柔声说:“馨柔,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百分百的好男人,但是至少我从来不会欺负女孩子,你肯定误会我刚才话里的意思了。我觉得只要两个人相爱,那么情人间的调教其实是种乐趣或者说是情趣,只要不是恶意带有侮辱甚至伤害x的虐待,就没有什么不能启齿的。”

叶馨柔静静的听着,陆行远继续说:“就拿舒云来说,我的意思不是要侮辱她,伤害她,而是让她早点知道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作为女人也可以成为主动的那一方,可以让男人更快乐。也许我是有点自私,只为我师兄考虑。可是你不了解我师兄对我多么好,对舒云又付出了多少心血。我也是通过这两年训练舒云才侧面知道了很多事情,包括舒云对我大师兄的感情。我敢保证,我绝对不用强迫舒云,舒云自己也愿意为我师兄做一切事情,包括接受调教。”

叶馨柔第一次听到有人从另一个角度谈论x调教,而且不带一丝一毫的色情成分和令人难堪的言辞,居然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如果真的象陆行远说的那样,不带有侮辱和伤害x质的话,叶馨柔承认通过调教的技巧的确可以给两个人都带来极至的欢愉。但是她从来都是被强迫的一方,也是永远被严重虐待伤害的一方,所以她一直都是极度厌恶和恐惧调教的。

陆行远看出来叶馨柔已经多少接受了一些他的解释,没有最初的那么激烈的排斥了。稍微松了口气,并不敢奢望她一下就完全抛开调教带给她的y影,如果真的有y影存在的话。陆行远用手拢拢叶馨柔的头发,低声下气的说:“还生气吗?是我不好,话也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但是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欺负你,也不会伤害你。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我说,不要那么激动,对身体不好。现在好点了吗?”

叶馨柔觉得心情轻松一些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刚才怎么会那么绝望,那么在乎陆行远的一句话。现在想想也有点不好意思,躲开陆行远的目光,轻轻的说:“我没事了,我先回去了,还得准备准备明天的课程呢。”陆行远听出叶馨柔不打算离开了,真正放下心来,伸手拉叶馨柔起来:“走,我送你回去。”

第二天的刑讯训练照常进行着,陆行远偷偷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叶馨柔语调平稳柔和,讲的详细生动,然后就是实践,少年们的惨叫声陆续传出来。陆行远不再担心,反而生出一个新的念头,舒云就交给叶馨柔调教,这样可以看看叶馨柔的反应,如果叶馨柔真的有心理y影,就趁此机会,不管付出什么努力,都要帮她抹去。

卓越在自己一手创立的卓识企业里召开完主管级别以上的例行会议,正开车前往助手曾清为的住处。虽然名义上曾清为是卓越的助手,但实际上,曾清为是这个企业的实际管理人,在卓越忙于家族的其他事业的时候,都是曾清为这个企管硕士为他分忧解劳,尽心尽力的打理着公司事务。卓越早就想让他当总经理,可是曾清为自己死活不同意,给出的理由是‘不想那么累’,其实卓越明白,他是不在乎这个虚名,而且真正的把自己当兄弟来看,来帮。本来今天的会议应该由曾清为主持的,但是他早上打了个电话请病假,卓越只好赶过来亲自坐镇了。

早晨曾清为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很沙哑,而且听起来痛苦不堪,卓越颇为担心,但是电话里曾清为不肯多说什么,只是说需要休息两天,还安慰卓越只是小感冒,就挂掉电话了。卓越和曾清为是发小,从小就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不是严重到起不了床,一定不会要求休息两天的,所以处理完公事,卓越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开车去了曾清为自己住的公寓。

在摁了有五分钟的门铃之后,都一直没有人开门,卓越一开始不相信曾清为生病那么严重还会出门,但是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够傻的,难道不会去医院了吗?刚准备打清为的手机,铁门打开了,曾清为穿着白色浴衣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的站在那里。

看到是卓越,曾清为放松下来,马上就身子一软向地上跌去,卓越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然后拦腰打横一把抱起曾清为就往他的卧室走:“这么严重?吃了药没有?我给你换件衣服然后带你去医院。”曾清为咬紧牙关直冒冷汗,却连连摇头:“不用,我不去。休息一下就好。”卓越轻轻把曾清为放到床上,曾清为还是痛呼出声,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卓越发现不对劲,刚想去m曾清为的额头,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浅色衣袖上有血渍,脸色一变:“你受伤了吗,清为?”动手就要解曾清为的浴衣。却被清为一把抓住手掌:“没事。你别管了。”

这一抓不要紧,卓越马上又看到了曾清为的手腕上是绳索紧勒过后留下的青紫淤痕,卓越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报警了。” 说完就解清为的浴衣,即使动作很轻了,但是往下扯的时候,曾清为还是发出了轻哼。裸露出来的身体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两腿间的部位又红又肿,大腿上还有血迹。卓越一下就明白了,说了句:“忍着点。”就把曾清为的身体翻了过来。果然,臀瓣间的密处又红又肿的闭合不了,除了撕裂伤,还有血水从里往外流。

卓越又气又急:“哪个混蛋干的?我找人做了他。”曾清为本来有些难堪的闭着眼睛,一听这话,不顾疼痛扭转身子,拉住卓越的手说:“不要。是…我自愿的。你要是还把我当兄弟,就别报复,也不要报警。或者,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兄弟了。”卓越心疼多过气恼:“什么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兄弟。好,先不说别的,我带你上医院处理伤口。”曾清为疼的说话都打颤:“不要,我丢不起那人。我已经自己洗过了,养两天就好了。”“不行。这种伤口处理不好会严重感染的。不去医院也行,我打电话叫宋大夫过来。”“不要。卓越,你给我处理一下就行。”“可是我没经验啊,对了,行远他…”,卓越没有说完,心想清为肯定也不愿意让行远知道。却不料曾清为犹豫了一下,竟然点点头说:“好,你给行远打电话吧。我其实也害怕感染,疼的太厉害了。”

陆行远是他们几个兄弟里面最随x胆大的,以前除了喜欢招惹女孩子,也曾经受那帮狐朋狗友撺掇,趁着醉酒上过一个男孩子。但是清醒过来以后,后悔不已,尤其看到那个男孩子被自己弄伤,很过意不去,细心照顾了那个孩子好几天。后来那个男孩甚至喜欢上了陆行远,把陆行远吓了一跳。虽然陆行远一点都不歧视同志,也拿他们当朋友,但是他也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人。曾清为也了解陆行远,他想如果非得丢人一次,那么那人是行远的话,自己还容易接受些,相信行远也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自己的。

一接到卓越的电话,陆行远就气的当场怒骂:“哪个王八蛋这么不长眼,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来了。向来只有我们兄弟上别人的份,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上我兄弟?我非得废了丫的…。”卓越怕曾清为听到,赶紧咳嗽一声打断陆行远的废话:“你赶紧买药拿过来。清为疼的不行,现在还在出血。他又不去医院,我一点经验都没有,你怎么样?”“当然不能去医院。要不依清为的x子,他得跳楼。我马上到。”

虽然陆行远的技术不够专业,但是带来的药都是对的。这是上次为了那个男孩子,他专门咨询过医生的。等他毛手毛脚的帮清为处理好,屋里的三个大男人都是一头一身的汗,好歹血算是止住了。陆行远本来还想追究是谁干的,被卓越一句暗示x的话就给堵回去了,只对清为说了一句:“你要是把我当兄弟,就别受了委屈还藏着掖着。任何时候只要你一句话,兄弟就给你报仇。”接下来的时间,他和卓越除了照顾清为,说些轻松的笑话转移曾清为的注意力以外,都极有默契的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清为心里很感动,伤口似乎也不是那么揪心的疼了,渐渐睡了过去。

15

等曾清为睡熟,卓越和陆行远才关上卧室门来到客厅坐下,陆行远气乎乎的说:“难道真就这么算了?你知道不知道是谁干的?”卓越点了g烟,吸了几口才说:“我也想不透,清为的为人跟你我不一样,而且我从来没觉得他有那方面的倾向。你看见他手腕的伤了吗?我猜他是被逼迫的。可是他刚才跟我说,他是自愿的,还说如果我们还拿他当兄弟,就不要报复。他要好的朋友都是我们圈子里的人,你我都认识啊,谁有这个胆子?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就不好弄清楚是谁了。”“混蛋!老子什么时候吃过哑巴亏?不是我说,清为有时就是太不象男人了,才会被人这么欺负。”

卓越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少说两句,都跟你我似的拿刀过日子才算男人吗?清为只是为人太善良脾气太好,哪点不象男人了?警告你,别胡说八道的,尤其是当着清为的面儿。还有,只要他不说,你什么都不许多问。”“知道,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我还不是因为把清为当兄弟,才抱不平吗?我心里有数。师兄,你别瞪眼睛了,我害怕还不成吗?来,笑一个。”陆行远又开始耍宝了。卓越拿起烟盒重重砸过去,又好气又好笑,却拿他没办法。

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话题从舒云的训练到叶馨柔的神秘,卓越这才发现陆行远这次是极其认真的,虽然目前有点受挫,却似乎因此成熟了不少。卓越以前就不赞同陆行远把恋爱当儿戏的做派,每次看到他招猫逗狗的德行都会皱眉,如果这次陆行远真的能定下心来,倒也不是坏事。只是调查的事情仍然没有一点进展,卓越也是充满疑虑的。

看了看表,卓越说:“行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我今天不走了,晚上和明早我会安排清为吃药上药的。有事我再给你电话。”陆行远点头:“行。反正你也比我细心。那我就走了。”

第二天,陆行远打电话问清为的伤,果然好了很多,卓越把电话转给清为,清为亲自向行远道谢,言谈中j神似乎也很好,听不出有什么痛苦和愤怒的情绪,陆行远放心的同时更加疑惑了。卓越知道清为的脾气,也不再追问任何事,安排好了一切就去公司了。清为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慢慢湿润了,终于忍不住拉过被单蒙上脑袋,心里乱做一团。

* * * *

时间象流水一样过去的飞快又不留痕迹,新年好象还没过去几天,又迎来了春节。按照惯例,训练营是没有任何假期的,这些杀手即使是春节这样的日子里,只要没有出师,也不能放假回家。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因为有了叶馨柔的关系,所有的少年们都看出来老大第一次在训练营里,有了过年的意思和兴奋劲,连带着他们也尝到了甜头。

三十儿下午,大家破例的不用参加任何训练,而是聚在一起半联欢的切磋功夫,全当是文艺表演。百多十号人制造出来的动静也真不是闹着玩的,少年们都没有超过十四岁,本来就还是一群孩子,难得有疯闹的机会,开始还有点扭捏和收敛,渐渐的,全都露出孩子本x,撒了欢的折腾打闹,简直比课间c时候的学校c场还热烈。

陆行远拉着叶馨柔却忙碌着穿梭于食堂和各个宿舍之间,将平时在训练营里难得一见的各种零食水果分发到孩子们的屋里。这个主意是叶馨柔提出来的,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过春节的情景,又知道这里的孩子们连春节都不能回家,很可怜心疼他们,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陆行远当然得同意,于是吩咐食堂的人按照叶馨柔开出的食品清单采买,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开始象幼儿园老师一样分发东西。

陆行远因为看到叶馨柔开心满足的笑容,也很开心和满足,等食物都分发完毕后,拉着叶馨柔坐在新搭建的临时台子上,一边看着热闹的场面,一边自己先拿起一包零食撕开包装:“让他们先玩吧,咱俩先吃。跑的我都累了,又出钱又出力,咱俩理应比他们吃的更多才对。” 叶馨柔现在早已经习惯了陆行远偶尔的孩子气,可还是忍不住每次都被他逗的呵呵笑。陆行远先撕下一大块熏鱼干递到叶馨柔的嘴边,叶馨柔伸手要接,陆行远反而收回去一点,有些不满的说:“张嘴,我喂你。”

叶馨柔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对上陆行远的笑脸,不愿意让他扫兴,只好乖乖的张嘴。陆行远更加高兴,把鱼干放到了叶馨柔的嘴里,然后才又撕了一块自己吃。叶馨柔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块儿太大了。”陆行远说:“是你的嘴长的小巧。你看我也吃这么大块的。大块吃的才痛快嘛。快吃。” 叶馨柔笑着摇头。

晚饭时分食堂里也是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按照惯例,今天的菜色十分丰富,**、鸭、鱼、r应有尽有,而且一改平时大锅菜的水准,全都照着外面的餐厅标准小炒出锅,主食是平时难见的各色水饺,r的,素的,三鲜的,孩子们吃的不亦乐乎,好象回到了家里一样。叶馨柔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和吃相很开心,一直都在微笑,自己却因为下午被陆行远喂了一大堆零食而吃不下什么了。陆行远也没怎么吃,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总结了一下今年的训练情况,然后提出了明年的计划和要求,孩子们一边吃,还不时的回答一句‘是,老大’,因为嘴里含满食物,声音模糊的搞笑。

吃完了饭,因为陆行远的一句:“好了,出去放p。”而气氛达到了高潮,陆行远和叶馨柔依次给每个孩子一g已经点燃的细香,然后看着少年们欢呼着跑出食堂。外面早已经摆放了大量的花p,少年们纷纷抓起自己感兴趣的,每间隔一米多远就放了起来。一时鞭p齐鸣,烟花呼啸,震的人耳朵都发疼,天空里是绚烂的五颜六色,或点或线的璀璨火花。

叶馨柔抬头看着,慢慢的泪珠滑下面庞,心里默默的说:“宋妈妈,您看到了吗?我现在很好。您可以放心了。”陆行远从后面紧紧的拥抱住她。

16

过了春节,春天很快就到了。大家虽然还都是异常忙碌,但是彼此的关心和照顾一直都没有改变。卓越因为上次的事情,而格外关心曾清为,但是他做的不动声色,很有分寸。好在曾清为再也没有受到过骚扰和伤害,情绪也一直都很好,虽然卓越不担心了,可是疑团却越来越大。曾清为一如既往的在卓识企业里勤奋的工作着,闭口不谈那天的事,但是用别的方式传递着对卓越和行远的感谢和兄弟情谊。

陆行远除了忙着训练杀手,对自己的爱情也是丝毫不敢放松,竭尽所能的关心宠爱着叶馨柔。他的付出没有白费,他看的出来,叶馨柔已经有很大进步了,虽然还是闭口不谈过去,但是几乎没有再做过噩梦,也不那么敏感和过分持有戒心了。即使涉及刑具和调教方面的问题,也可以正常而平和的和他讨论听取他的建议了。最让陆行远满意的是,叶馨柔非常信赖他了,不再抵触他的拥抱,甚至允许他亲吻了自己。

陆行远永远都记得,他那次真正的也是深入的吻进叶馨柔的唇齿间的情景。当他忘情的和叶馨柔的娇嫩小舌纠缠不休的时候,叶馨柔由最初的被动承受和静止,渐渐转变成了主动x的反攻和挑逗。叶馨柔舌头上的厉害功夫简直令陆行远咋舌,在唇齿间的纠缠,辗转吮吸,互相追逐,直到横扫上下唇颚及整个口腔的过程中,他第一次感受了女x在自己口内的侵略和主导所带来的极度兴奋和快乐,并且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吻技。

但是令他不解的是,当他被强烈的激起欲望而打算进行下一步时,他突然从叶馨柔睁开的双眼中看到了那么冷静、澄清的神色,竟然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深陷于情欲当中,作为主导者的叶馨柔却丝毫都没有任何的动情。他当时就因为沮丧而失去了激情的渴望,但是还是为叶馨柔之后说出的话而感动。叶馨柔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亲吻一个人,而且是我心甘情愿的。”

陆行远从话里听出了一些别的含义,叶馨柔过去一定被强迫过,当时肯定是不情愿的,而他却是第一个换来叶馨柔心甘情愿的人。他相信叶馨柔心里还是有y影存在的,否则不会不动情,但是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勉强。他有足够的信心相信,用不了多久,叶馨柔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爱的。

在一个暖暖的没有训练任务的午后,陆行远拉着叶馨柔坐在门口前的藤椅上晒太阳,一边聊天说笑话一边小心的观察叶馨柔的脸色。当叶馨柔被逗的哈哈大笑之后,陆行远小心翼翼的开口,谨慎的选择措辞:“舒云的技能训练已经结束了,后面的实战训练我不打算让她参加, 我想把她留在你身边。” 叶馨柔诧异的着陆行远,笑意渐渐淡了,然后轻轻的问:“是想让我调教她吗?”陆行远点了点头,仔细分辨叶馨柔的神情。

叶馨柔半饷没说话,然后才问:“你真的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她是个杀手,以她的身手就足以报答你师兄了,何必非要…。”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陆行远握住叶馨柔有些冰凉的手:“相信我,她自己也愿意学习的,只要你把目的告诉她。而且,这对于以后她和我师兄的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叶馨柔深吸了口气,才慢慢说:“告诉我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我好把握调教的尺度。”

吃过晚饭的叶馨柔在刑讯室里等待舒云过来,忍不住又回忆起一些过去的事情,虽然不象以前那么痛苦和混乱了,但是还是引发的阵阵抽痛。当漂亮的女孩子轻声呼唤她的时候,她才发现舒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可她竟未察觉。

叶馨柔看着舒云清秀而稚嫩的脸,心里微微叹口气,暗自决定先问问舒云自己的意思,如果她有丝毫的不愿意,都绝对不调教。想了一下才招呼舒云坐:“今天开始,我会对你进行单独的调教,这个跟你是否成为杀手没有直接关系,我想听听你的意思。可能很多东西,你并不一定马上就理解,但是,也许将来对你会有帮助。”看见舒云点点头,叶馨柔才又接着说了一些厉害关系,最后询问舒云自己的意愿。

让叶馨柔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果然象陆行远说的那样,舒云对她的少主,有着近乎神一样的敬畏,而且象个虔诚的教徒一般,愿意为她的少主做任何事情,不论好坏,更甚至于愿意把自己的生命随时祭献给她的少主。

叶馨柔完全没有再反对的立场了,呆饷片刻,只好说:“那么,跟我来吧。记得,我说什么,你都要照做,并且记牢。也许现在用不到,将来总会有一天你会需要它们。”

叶馨柔的房间是后来照着陆行远的房间标准装修布置的,干净、宽敞而且舒适。地上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屋子,简单的家具却都是高档实木的质地,看上去就很惬意和舒服。叶馨柔把舒云领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反锁。就自己坐到床上,让舒云先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和下跪,然后才引导她怎样有优美的形态,怎样能够把自己最美丽的神情呈现给她爱的人面前。

舒云学的很认真,但是叶馨柔从她迷惑不解的神情里,就知道她并不理解这么做和她景仰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叶馨柔再次在心里叹口气,暗自有了主张,虽然她没有反对调教的立场,但是向着哪个方向调教和怎么调教都是她可以决定的事情。

在舒云因为脖子的僵硬而坚持不住打颤的时候,叶馨柔及时的让她站了起来。叶馨柔举起自己的右手,把食指伸到舒云的面前说:“含住它。”舒云乖乖的张嘴,轻轻用柔软的嘴唇包裹在食指的头部,正好压在叶馨柔第一个指节上。“慢慢移动嘴唇,把它整个含住。” 叶馨柔接着吩咐。舒云笨拙的松开了一点,慢慢往上移动,温软嫩滑的幼女的嘴唇在手指上的触感很奇妙,难怪魔鬼喜欢让年幼的自己为他口交。叶馨柔开始走神了…

那时自己几岁呢?六岁?七岁?因为那天在口交训练时,自己因为恶心而稍有反抗,被调教师狠狠用皮带抽打到半昏迷的时候,却不想正被路过的魔鬼从窗口看到。席暮殇走进调教室,调教师赶紧汇报训练的进展,席暮殇听完,直接揪住小馨柔的头发,让她跪了起来,然后掰开她的嘴巴,解开自己的拉链,将自己的欲望塞入小馨柔的口中。

小馨柔本来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突然遭受异物的侵入让她清醒了一些,一睁眼睛就被丑陋的东西吓坏了,拼命想往后退,却被席暮殇残暴的用手揪住头发同时摁住了后脑勺,丝毫也移动不了半分。硕大的欲望丝毫不顾小馨柔幼嫩口腔的窄小,顶端强行向深处c去。小馨柔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边哭边眼睁睁的承受魔鬼chu大的阳具恶狠狠的顶入喉咙的最深处。

时快时慢的抽c,令席暮殇充分享受了幼童温润滑腻的黏膜紧窒包裹自己阳具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深入,再深入,几乎让小馨柔觉得窒息,x口处传来阵阵绞痛。嘴角被撕裂了,不断渗出血珠,脆弱的黏膜也被chu暴的冲撞摩擦出了血,口腔弥漫了浓重的血腥味,可是还丝毫看不到暴行的尽头。剧痛加窒息,小馨柔失去了意识…

“呃~~”手指顶到了咽喉处,引起舒云一阵恶心,打断了叶馨柔的回忆。舒云因为不适已经张嘴往后退去。“别松开,” 叶馨柔扣住舒云的小脑袋,“继续练习。如果你做的好,今天就早点结束。”

舒云实在乖巧,虽然极不舒服,仍然强忍着坚持。叶馨柔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酸楚,难道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就值得这么付出吗?“行了,就到这里吧。” 叶馨柔抽出自己的手指,递过纸巾给舒云,舒云赶紧擦拭已经滴了一下巴的哈喇子,虽然狼狈,还是没忘记向叶馨柔道谢。叶馨柔让舒云穿好衣服,吩咐她明晚直接到这里来,就让她回去了。叶馨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喃喃的说:为自己所爱的人做这件事,又是什么感觉呢?

17

早饭时,陆行远细细观察叶馨柔的神色,小心的把盛好的小菜和鱼片粥放到叶馨柔的面前。叶馨柔冲陆行远轻轻微笑道谢,然后替他把煎**蛋和生菜叶夹在两片土司中,又点了些调味酱才递给他。陆行远接过来大咬了一口,吞咽下去才说:“好象很普通的面包夹**蛋经过你的手之后就变的特别好吃了。” 叶馨柔每天都听到类似的夸张的言语,但是每次都忍不住笑,自己也做了一个简单的汉堡吃起来。

陆行远确定叶馨柔没有丝毫异常了。今天特意让杀手们自己先练习,过来陪叶馨柔吃早饭就是想看看对于昨晚调教舒云,叶馨柔会不会受刺激,现在看来应该没问题,那么说明她没有心理y影?陆行远放下心来,狼吞虎咽的吃完,一抹嘴:“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叶馨柔点点头,眼看着陆行远离开。

卓识企业曾清为办公室的直线电话已经响了很多声了,曾清为仍然只是盯着话机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却不接起,心里矛盾不已。想起那天黎健绝望和愤怒的脸,曾清为内心也不好受。同窗六载,他一直把这个比他小一岁,阳光而热情的少年当弟弟来看的,怎么忍心他那么痛苦和绝望。可是学弟想要的,自己真的给不了,徒劳的说些安慰的话又有什么用呢?也许反而如同在对方伤口上洒盐,这种事,他曾清为绝对做不出来的。那么就逃避好了,相信时间会淡化一切。大洋彼岸是个更开放更热情的国度,相信学弟很快就会忘记他,从新找到幸福。他出国前那荒唐的夜晚,就算是自己补偿他的吧。

卓越踏进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听到电话铃的最后两声,然后嘎然而止,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房间里没人,却不料一进门就对上正好抬头看他的满含忧虑的双眼。卓越微微挑眉毛,清为这是怎么了?曾清为在看清来人后,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平常神色,还抬腕看了看手表,才惊讶的说:“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在帮里谈生意到下午的吗?”“恩,不过对方临时改变意向了,新提出不少条件,我想先和你讨论一下。听听你这个企管硕士的意见。”卓越也不露声色的走到曾清为的桌子前坐下来,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清为的同时,眼睛快速的扫了一下电话的显示屏,一串冗长的数字,看开头几位应该是美国打来的。

曾清为仔细看过卓越带来的合同样本后,思索了片刻,就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多数都和卓越的想法不谋而合,卓越也收敛心思,认真的开始和曾清为讨论起来。当最后一个附加条件也最后定论的时候,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卓越收好文件,随意的说:“今天有空么?喝一杯?”曾清为点头:“行。要不要叫行远?”“打个电话给他吧,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他现在忙着呢。”曾清为了然的笑,他和卓越都在过年时,一个例行兄弟聚会里见到了让陆行远心x大改的女主角。曾清为对那个年轻漂亮,却内敛安静的女孩子印象不错,事后还鼓励陆行远一定要修得正果。

陆行远正因为晚上叶馨柔要调教舒云无暇理他而无所事事,接到电话就开车来到城际酒吧,平常他们几个兄弟的聚会都是以这里为据点的。仨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叫了几瓶酒慢慢喝起来。

卓越说:“清为,卓识现在的发展势头很好,港商那边不断有人来试探融资的可能x,你还记得华深企业的周董吗?他前一阵子一直在进军美国市场,昨天他还给我打电话谈合作的可能x,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安排你去一下美国,实地考察一下,你觉得呢?”清为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好。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做准备,得研究一下华深的资料,毕竟合作不是一方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心里有底。”卓越赞赏的点头,心里对自己的试探反而生出些许自责。

陆行远有些不耐烦,嚷嚷着:“你们别到这里了还谈公事好不好?要说回办公室再说。”卓越和曾清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曾清为说:“好。我们不说了,你给我们汇报一下你的爱情进展吧。”陆行远满脸得意的说:“好的不得了,顺利的不得了,你们就在旁边羡慕嫉妒吧。”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叶馨柔的过人之处,卓越倒是没什么,曾清为听到后面,居然忍不住脸红了,好在酒吧的灯光本就是昏暗暧昧的,卓越和陆行远都没发现。

训练营,叶馨柔仍然在自己的宿舍里,教导着舒云。让叶馨柔无奈的是,舒云实在太干净清纯,眼睛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潭,一见到底。面对这样无邪的,没有一丝污染的孩子,叶馨柔实在说不出口那些带有情色色彩的词汇和描述。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了,叶馨柔还是没有办法对舒云进行专业的有关x方面的调教。而对于纯粹理论上的讲述,舒云表现出来的迷惘和不解的神色,更是经常让叶馨柔觉得沮丧,完全都是白费口水,对牛弹琴。叶馨柔反复考虑的结果就是,让舒云保持对x的懵懂,只教导她一些作为女人,可以获得快乐的秘诀。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需要去祭献身体的话,起码也不会太痛苦。

舒云按照叶馨柔的要求,躺在柔软的床上,张开了自己的身体。连从未示过人前的隐秘花蕾,也呈现于叶馨柔的眼前。舒云是害羞的,同时又带有一点的慌乱,对于调教师对她说的话,她完全不明白。虽然她很喜欢调教师,但是对于一再的被要求打开身体,以及感受调教师在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的轻抚和按揉,她虽然不抵触,但是还是会觉得有点羞耻和难堪。除了这些,调教师说过的其他的话基本都没有听进去。

舒云淡淡的,带着粉红色光泽的小小密处由于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收缩着,在密处的上方,还未完全发育的下体几乎还是完全光洁的,使少女稚嫩的y部在柔和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叶馨柔看着面前美丽的身体有些恍惚,曾经的残忍的影音录象镜头在脑海中播放起来:一只巨大的阳具,用力的向柔软的密处压了下去。那个可怜的被压制的小身影就象被开水烫到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尖利的惨叫几乎震破耳膜,可是那个魔鬼置若罔闻,只是强力的把小身体摁于手掌之下。

甬道过于艰涩,魔鬼昂扬的部位只能勉强c进极小的一小部分,可小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粉红色的皱摺被撑到了极至,开始迸裂渗出血丝。小身体剧烈的颤抖,喉间发出凄厉的、不成调的哭喊。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被魔鬼用力向外掰开,幼小的躯体最大限度的扩张,坚挺的男g凶狠的下压,强迫已经被摧残的小花蕾一点点的吞下,直至全部没入其中。花蕾徒劳的颤抖着,任凭鲜红的y体从皱摺处流下,湿濡了白皙的股间。

叶馨柔忽然就再也没有继续教导下去的勇气,吩咐舒云起来穿好衣服离开。叶馨柔躺了下来,很久不曾做过的噩梦再次袭来。

18

小馨柔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任由刚刚退出体内的席暮殇再次将自己的大腿用力的向两边大大的分开,露出臀瓣间已经破碎的小菊花。席暮殇用着似乎是惋惜的口吻说:“果然还是太紧了,夹的我这么痛。我只好用强制激烈的手段帮你扩张了。”小馨柔的大腿被拉至极限,席暮殇先伸进密x两g手指,然后用力旋转着往里捅,就着血y的润滑,两g变成了四g,仍然旋转着向里压,最后在退出手掌,而菊花尚未闭合的时候,猛然握拳把半个前臂都塞了进去。小馨柔痛的不能呼吸,剧烈的贯穿让她的眼泪狂涌而出,用仅剩的力气哭喊起来。

“现在后悔了吗?如果你乖乖的接受调教,我本来可以给你充分的时间适应的。可是你放弃了我对你的恩惠,竟然反抗我的调教师。那么,我就来亲自调教你好了。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了。”说完,席暮殇猛的用力,又将手臂恶狠狠的抽了出来。大量的鲜血紧随着涌出。小馨柔的两腿剧烈的抽搐起来,上天对她终于慈悲了一回,让她直接陷入深度的昏迷中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小馨柔十分沮丧和失望。为什么连死都这么难?因为不能害了宋妈妈,所以自杀是不行了,那么只有盼望可以死在席暮殇的手上。可是,他永远都知道把人折磨到极限以后,再把命施舍给受苦受难的人,狠毒的把别人的生死玩弄掌控于掌心之间。

席暮殇踏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小馨柔浑身僵硬了一下,眼睛恐惧的盯着他手里所拿的工具。然后认命的闭上眼睛,挣扎着跪伏到了床上。席暮殇冷笑:“终于学乖了吗?好吧,那我今天就对你宽容一点。”

小馨柔后面的伤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g本没有愈合,当席暮殇用两g手指凶狠的c进去的时候,叶馨柔的上身再也保持不了与臀部九十度的标准姿势,而直接软倒在了床上。席暮殇抽出手指,用手掌劈劈啪啪的抽打了叶馨柔的臀瓣几下,然后训斥:“跪好了。没记x就得受罚。”叶馨柔几乎触电一样的顾不上疼痛,重新把上身撑了起来。”

席暮殇将手里拿着的,一个直径chu达5公分的假阳具,伸到叶馨柔的脸前:“舔湿它,如果你想少受罪的话。”叶馨柔乖乖的张嘴,就象伺候席暮殇那样,反复的把唾y留在那个东西的上面。席暮殇看的自己差点勃起,干脆直接来到叶馨柔的身后,用力把假阳具c到仍然破碎的小菊花当中,然后在遇到阻力后,一边旋转着,一边狠狠硬塞到底。

“啊!!!”小馨柔发出的声音完全不象人类,全身都绷的紧紧的。臀部不受控制的剧烈扭动,试图摆脱疼痛的折磨,美丽的头颈的抬起到极限,充分的显示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好好享受吧,不要试图作弊。如果被我发现,我就再塞一个同样大的进去!”席暮殇恶意的开启假阳具的电动开关,然后满意的看到小馨柔在床上激烈的翻滚起来,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里,床单上就到处都留下血迹。小馨柔即使在昏迷中,双腿还在不停的抽搐。

从酒吧回来的陆行远照例先走到叶馨柔的房门口,居然又一次听到里面传来哽咽的声音,陆行远慌乱的掏出备用钥匙,迅速打开房门,叶馨柔已经翻滚到了地上,惊醒过来,正蜷缩着喘息。陆行远飞快的上前把叶馨柔抱了起来,一边查看有没有磕碰到哪里,一边说:“怎么又做噩梦了?磕到哪里没有?” 叶馨柔苦笑着摇头:“我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噩梦了。我没事,幸好有地毯。”说完倚靠在陆行远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陆行远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再听到她无奈的声音,心一下就软了:“馨柔,你相信我吗?如果我说我想帮助你,你能把心里的难过告诉我吗?”叶馨柔轻轻摇摇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我相信你,可是我不能说。”“为什么?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难道还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复仇。”就是因为你爱我,我才什么都不能说。叶馨柔心里一片酸楚,眼泪掉下来,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和爱,如果再失去,自己怎么办?

“好了,宝贝,我不逼你。”陆行远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是沮丧的,甚至冒出些许嫉妒和酸意。他毕竟也不过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正是好强易斗、爱冲动又爱胡思乱想的阶段,他不止一次在心里猜测过叶馨柔的举动意味着什么。虽然多数时候,他都认为是叶馨柔以前被伤害过重,留下的恐惧所造成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也曾偶尔想到过别的方面,叶馨柔为什么这么袒护那个人,抵死不肯说出以前的原委,难道是因为对伤害过她的那个人仍然怀有旧情?否则为什么连对方的任何可恶之处都不肯透露,也不抱怨,更别说让自己为她报仇了。自己现在的能力和实力,叶馨柔是完全清楚的,再加上师兄的力量,她理应完全相信,只要她肯说出来,为她报仇的事情就一定可以办的到。可是叶馨柔就是不说那人的名字和做过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旧情未了?陆行远也更加不确定起来。

心里因为不确定x产生的郁闷让陆行远生出些许的冲动,他把叶馨柔圈制在怀中,狠狠的吻了起来。叶馨柔有片刻的失神,然后就回吻了过去。唇齿间的战火一触即发,陆行远霸道、强硬的不肯在这个时候丢掉主动权,叶馨柔却是无心的,完全出于本能的就把吻技发挥的淋漓尽致。两条小舌互相纠缠、挑逗,在两个人的口腔里游移着、追逐着、对抗着、肆虐着,陆行远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团火,似乎要烧为灰烬才痛快。叶馨柔却是借此拼命想证实陆行远给予她的爱和温暖,进一步确定温暖和爱不会离她而去。

两个人到后来都觉得呼吸困难起来,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彼此胶着在一起的唇齿,改为互相凝视对方的脸庞。陆行远的眼睛里激情一片,全是欲望的颜色。而叶馨柔的眼睛里竟然除了脆弱和依恋,没有丝毫的情欲的痕迹。陆行远的理智在最后的一刹那回归,心底却冒出来意想不到的寒意,似乎更加受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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