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卓越和陆行远在中午到达q市,先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安医院,可是姜谦因为手术麻醉,而昏昏沉睡着。陆行远就开车把卓越带到了姜谦父母的公寓。
房门打开,卓越的手下和少年各自向自己的老大简单汇报了情况。那三个凶手被分别关在三个房间里各由两个人看守,以免互相串供。卓越和陆行远让他们先把刺杀姜谦的那个人带到客厅。
那个剽形大汉狼狈不堪的被少年用力丢在地板上,脸部肿胀的走了样,双手双脚均以不正常的状态扭曲着,原来已经被少年们扭断了。卓越冷静的问:“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杀姜警官的?”大汉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陆行远使了个眼色,站在旁边的少年,一脚跺上了大汉的右手腕处。杀猪似的声音穿透了整套房子。
冷汗顺着扭曲的脸流下来,仍然没说什么。又一脚落在同样的地方,这次似乎叫都叫不出声了,直接半晕过去了。少年揪着大汉的头发,狠狠给了几个耳光,大汉的眼睛重新睁开,茫然无神的看着少年,嘴角开始往下流血。少年怒喝:“你说不说?”然后作势又要踹他的右手腕。大汉虚弱的开口,断断续续的说:“是…是…卢哥的命令。”
“哪个卢哥?他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杀姜警官?”陆行远急切的问。少年猛的一揪大汉的头发:“快说!”大汉说:“卢…定…军。他…在美国发的指令。我们只照命令执行,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听到这个名字,卓越和陆行远均是一震,在他们调查的席暮殇的失踪亲信里,就有这个人。原来他去了美国。陆行远急问:“那他有没有让你们绑架过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哪里?”大汉摇了摇头:“没有。我们的任务只是杀死那个警察。”
看到陆行远过于激动,卓越安抚的拍了拍他。然后问:“卢定军上面还有什么人?他平时怎么跟你们联系?”大汉说:“我真的不清楚,一直都是卢哥管我们。有任务的时候,就打电话通知我们。我们从来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那钱呢?怎么给你们?”“每个月末我们会去帝豪企业拿。”
卓越和陆行远又是一惊,那不就是收购了席氏家族所有国内公司的美国企业的名字吗?原来幕后黑手真的和席家脱不了干系。
再往下问,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陆行远让少年把这个人拖走,又分别审问了另外俩人,答案都是一致的。看来他们果然只负责刺杀这件事,至于其他的,确实和他们无关。
下午的时候,姜谦醒过来,打电话询问结果。卓越和陆行远匆匆赶到医院,看到姜谦虽然脸色发白,但是j神很好,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卓越和陆行远把所有得知的情况都告诉了姜谦,并且告诉姜谦,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突破方向。姜谦心里很安慰,觉得这次受伤很值。卓越和陆行远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苦笑。
既然找到了突破口,卓越马上通知他的手下,重新调查那间美国企业的背景,务必弄清楚它的老板到底是谁。
很快信息就反馈回来,卓越原先安排混进企业的弟兄汇报,老板似乎有两个人,一个是出面全权处理各项事务的陈民董事长,私下里,他们都叫他“陈叔”,是个早期移民美国的华裔第二代。目前国内分支的所有经营项目都在他的一手控制之下。但是似乎,企业并不归他一人所有,另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物一直坐镇美国,从来没有来过中国的分公司。那个人谁都没有见过,只知道也是个美籍华裔。没有中文名字,就连英文名字知道的人也不多。
卓越把手下发过来的手机图片给姜谦看,姜谦确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姓陈的人。他在席暮殇以前的案子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时三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沉思。过了片刻,又几乎同时开口,话的意思出奇的一致,都是“查美国的那个幕后老板。”
话音落下,仨人相视哈哈大笑。
* * *
席暮殇狠狠的抽了手下一个耳光。那个身高超过1米9的汉子,直接栽到了地上,然后又迅速的爬起来,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半边脸夸张的肿胀起来。
席暮殇恨恨的盯着他,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可以把对方焚尸:“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盯个人盯不住,杀个人又杀不死。只会耽误事!” 席暮殇越说越气,抄起桌上的水晶大烟缸就朝地上砸过去。
卢定军的冷汗出了一身。只来得及庆幸烟缸不是砸他,否则自己不死也得残废了。席暮殇chu重的喘了几口气,然后举步就向外走,卢定军什么也不敢问,只能跟着。刚跟了两步,席暮殇停下扭头瞪着他,怒斥道:“滚远点!在我改主意扒你的皮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重重的摔门而出。
卢定军缩在那里,舒了口气,少爷还是念及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饶了自己了。轻轻mm肿的一塌糊涂的脸庞,还真***痛!都是那帮兔崽子惹的祸!
席暮殇一脚踹开调教室的大门,把里面正席地而坐簇膝交谈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叶馨柔正温柔的给坐在自己腿边的小卷毛,讲解着手里拿着的刑棍,冷不防席暮殇怒气冲冲的闯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黑衣打手。叶馨柔先反应过来,立刻起身挡在小卷毛的身前,低头恭敬的叫了声:“主人。”
小卷毛也已经爬起来,怯怯的躲在叶馨柔的后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席暮殇冷笑:“原来你就是这么调教她的。我果然小看你了。你现在不但敢对着我撒谎,还敢当着我的面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叶馨柔的心开始发抖,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正逐步占据她的思想。虽然她早就猜测,对于她所做的这些,席暮殇到底有没有察觉,但是今天会突然无缘由的带人冲进来兴师问罪,却真的不在她的意料范围内。叶馨柔从席暮殇的眼眸里读到了明明白白的怒气和残酷。她早就领教过了席暮殇令人惊骇的残忍,但是今天是什么触发了他的残暴,叶馨柔却无从所知。
席暮殇恶狠狠的开口:“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做蠢事,看来,你仍然不知道悔改。这个奴隶对我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不如就赏给我的手下吧。”说完,席暮殇两只手同时向前一挥。两个打手直接上前,从叶馨柔的身后,把小卷毛一把柃过来,熟练的呈人字型吊到了屋子中间,然后开始调节铁链的高度,让她下身与自己的胯部同高。
小卷毛吓坏了,连哭都忘记了,直到被吊起来,才哆嗦着开始掉眼泪,眼睛里一片茫然,求助的看着叶馨柔。
看到那个高度,再看到两个打手在同时解皮带扣,叶馨柔就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眼眸惊骇的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席暮殇然后扑到他跟前跪下来,求饶的说:“不,不要。主人。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她调教好。”
“我会惩罚你的。但是机会你已经失去了。现在,我要你陪着我好好看看她的下场。” 席暮殇冷酷的说,双手抓住叶馨柔的肩膀,将她提起来困在自己怀里。
叶馨柔开始挣扎,可是席暮殇的双臂就象个铁箍,牢牢的用力的困住她的腰身,几乎要把她折断一般。叶馨柔已经丝毫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疼痛了,眼睛死死盯着小卷毛,嘴里叫着:“不要,不要。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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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意叶馨柔的哭求,暴行在不折不扣的进行着。
“啊…啊…”小卷毛一边惨叫,一边因为痛苦扭曲了小脸,绷紧了小身子。两个打手面对面的分别站在小卷毛的身前和背后,又先后把自己坚硬的欲望,送进了小卷毛大张开的双腿间,那个柔嫩狭小的细缝中。一个野兽般令人窒息的入侵就足以让小卷毛感受到被活生生撕裂的痛苦,何况还是两头野兽同时挺进她幼小的身体。
在大量鲜血从小卷毛的下身骤然流出的时候,叶馨柔似乎清楚的听到了r体象布帛撕裂开的声音,鲜亮的血色好象染红了叶馨柔的眼睛,自己初夜时的噩梦又重现了。比那时更为惨烈的是,那时只有一个魔鬼,而现在小卷毛忍受的是两个!叶馨柔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流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血在地上聚成一小滩儿。
由于小女孩的甬道g本没有发育开,两个打手的生殖器勉强进去后,就被卡住了,如果抽动的话,几乎就是两个欲望在互相摩擦,也很疼痛。两个打手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再看小卷毛已经疼的昏厥过去了。席暮殇似乎也发现了问题,脸色有些不悦,但是还是沉声说:“出来吧。先把小东西弄醒再说。”
两个打手松了口气,咬牙忍耐着把欲望先后抽了出来,两g硕大的x器上也全粘满了小卷毛的血。打手们来不及找东西擦拭干净,就匆忙提上裤子系好皮带,出去分别柃了两桶冰水回来。当连着两桶水都泼下去后,小卷毛才咳呛着睁开眼睛。然后就因为剧痛而挣动四肢,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
席暮殇示意一个打手取下墙壁上挂着的,一个婴儿手臂chu,周身还布满锋利倒钩的刑棍。打手心领神会的用这条刑棍代替自己的欲望,捅进了小卷毛下身最柔软而毫无防备能力的地方。小卷毛哭不出声音了,只是疯狂的挣扎,被铁链紧锁的双臂和双腿几乎都要折断了。刑棍上的倒钩咬住了身体里的r壁,每一次的抽c,都如同绞馅儿机一样,带出无数的细小的r条掉到地上。
叶馨柔疯狂的拍打紧箍住自己身体的那双铁臂,想要冲到小卷毛的身边,可是身子却被牢牢困住,丝毫不能移动半分,只能绝望的嘶喊:“住手!住手!她会死掉的,她会死掉的!”席暮殇置若罔闻,反而还钳住叶馨柔的下巴,强迫她继续观看,不许低头转移视线。
“我保证听话,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违背你的任何命令。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快叫他住手!我求你,求你住手!”叶馨柔大声喊着,似乎有千万把匕首同时割划着自己的心。她错了,又一次错了。她不应该自不量力的以为可以保护小卷毛,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她明明知道席暮殇c控着一切,只能屈服,却偏偏还心存幻想。
“太晚了,你的保证太晚了。”席暮殇y狠的看着打手宰割小卷毛的过程,对于叶馨柔的哭求和保证报以不屑的嗤笑。
当卢定军汇报刺杀行动再一次失败,而陆行远竟然会和姜谦联手的时候,席暮殇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被这个看似柔弱其实坚强的奴隶欺骗了,陆行远g本就不是她所描述的那样,那个陆行远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这个认知让席暮殇恨不得立刻将陆行远碎尸万段。再想到就是陆行远的人,破坏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在自己人已经得手的情况下,居然还救了那个死警察,席暮殇的愤恨就更上了一层。
所有怨气的最终矛头,都无可避免的指向了叶馨柔。就是因为这个奴隶的欺骗,才让自己对陆行远掉以轻心,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将之铲除。如今不但失去了行动的最佳时机和主动权,更是给了对方充分的时间,让两股敌人站到了一起,共同对抗自己。
席暮殇越想越生气,一心要把自己受到的挫败感加倍的从叶馨柔的身上讨回来。他冷眼看着小卷毛在生死线上痛苦的挣扎,知道叶馨柔正在经受远比r体折磨更难熬的j神摧残。他了解叶馨柔的弱点,知道这是打击她和控制她的最有效的方式。而小卷毛充其量不过是个道具,或者说是他用来折磨叶馨柔的另类刑具,小卷毛的生死,对于席暮殇来说,g本与一只蝼蚁的死活没有区别。
叶馨柔眼睁睁的看着小卷毛的惨状,看着小卷毛的脸色越来越白,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弱,直到最后一动都不动了。叶馨柔自己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倒在了席暮殇的怀里。罪恶感和内疚双重折磨着她,她恨不得被吊起来承受那一切的是自己,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小卷毛去死。
席暮殇紧抱着叶馨柔,眼看着泪水从叶馨柔紧闭的双目下方疯狂的涌出,滑满整张脸庞,屈服和脆弱远超出了席暮殇的想象。心中的怒气似乎宣泄了许多,席暮殇松开双手,任由叶馨柔重重的跌到地上。
席暮殇摆了摆手,两个手下解下小卷毛,拖了出去。调教室里只剩下席暮殇和叶馨柔两个人了。
“现在轮到你要接受惩罚了,” 席暮殇冷笑,“你自己挑选惩罚的工具吧。”叶馨柔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从容的站起身子,背向着席暮殇缓慢的拉开衣服的拉链,把衣服脱下来。再慢慢走到刚才吊挂小卷毛的地方,从地上拾起沾满鲜血的折磨小卷毛的刑棍。打手们打来的冰水还剩下两桶,叶馨柔将刑棍放在其中一桶冰水里,把上面的血迹洗干净。
席暮殇刚要张嘴说什么,叶馨柔速度极快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刑棍捅进了自己的下身。也许是因为太疼了,叶馨柔一下跪到了地上,深深喘息了两口气,又咬牙开始往里推送刑棍。大量的血y从下身流到大腿上。席暮殇快速冲过去,用力钳住推送刑棍的那双手,迫使它们松开,然后将叶馨柔拉起来,直到两人的目光能够互相平视对方。
叶馨柔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额头全是冷汗。席暮殇灼人的目光逼视叶馨柔:“想以死来逃避吗?奴隶可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
* * *
卓越委托自己在美国的所有合作伙伴查询帝豪企业在美国的情况。大约用了一周的时间,各家获得的信息资料陆续都传了回来。虽然用的方式和探询角度各不相同,但是结果却基本一致。这个企业成立的时间很短,将将两年左右的时间。但是发展势头很猛,扩张的也很快。公司注册文件里显示有两个合伙人,一个是mr. min chen,另一个则是mr. moresun sea。所有公众事务都是由mr. min chen出面的,另一个人则很少在公众和媒体面前露面,似乎多数时间都呆在自己的住处,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是在圈子里盛传他是个狠角色,黑道方面也有染指而已。
卓越和陆行远仔细看过材料,又给姜谦传真了一份。mr. min chen很显然的,就是他们已经知道的陈民。那么那个mr. moresun sea又是谁呢?其实三个人都试过用音译的方法来尝试找出中文名称,但是每个人在拼读后,除了震惊就是不约而同的否定。尤其是姜谦,在电话里直接就跟卓越和陆行远说不可能。毕竟,叫那个名字的人是姜谦亲手抓住的,而且确确实实的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除非是有人恶意借用这个人的名字。
无论如何,这么唯一的线索不能再浪费了。所有国内的帝豪分支已经再次被卓越动用所有能够用的上的关系仔细查过了,可以确定叶馨柔没有在它们当中的任何一处藏匿。现在要查的只有美国的帝豪总部了,陆行远决定亲自去一趟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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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行远的决定,卓越和姜谦都是支持的,而且俩人都决定陪着陆行远去。其实陆行远原来是打算自己带几个杀手过去就行了,可是卓越很不放心。姜谦则是考虑如果席暮殇的爪牙仍然在为非作歹,自己仍然要想办法将他们绳之于法。
陆行远和卓越都比较自由,只要把事情安排好就可以动身。姜谦则需要向领导申请假期,同时还要有过硬的理由,好不容易姜谦才得到了一周的假期。卓越迅速和在美国的合作伙伴联系,然后以商务考察团的名义一行十人动身前往美国。
因为事先和美国的朋友交待的很清楚,所以一下飞机,对方就开车把他们送到了他们想去的地方。g据调查来的信息,帝豪企业的老板分住在伊利诺州的一个不太出名的庄园别墅区里。那里虽然不象美国纽约曼哈顿以东的长岛富豪区那样出名,却也是名人云集的富豪聚集地。选择那里居住的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避免媒体过度骚扰,掩盖引人注目的身份,安享普通人的静谧生活。
卓越的朋友办事很周到,提前也在那个别墅区里租了一处房产,虽然租金昂贵,但是很方便卓越他们后面的行动。
在熟悉了别墅的情况,又送走了那个朋友之后,已经是多数当地人选择就寝的时间了。可是陆行远他们的生物钟却还是白天,加上对未来事态会如何发展心存疑虑,g本就无法入睡。五个少年杀手和卓越的两个手下被安排在四个客卧房里自由休息,陆行远、卓越和姜谦则拿着朋友留下的小区别墅分布图,在客厅里开始讨论第二天的行动计划。凌晨时分,浓浓的睡意才开始袭击这三个人,卓越说:“我们抓紧时间睡一下吧。不然白天会没有j神。”三人这才各自收拾着睡下。
快中午的时候,陆行远第一个醒过来,他随意梳洗了一下,就拿着地图想在附近转一下。走到门口,他想了一下,又折回房间,找出墨镜和b球帽,穿戴好了才出门。
别墅区里的别墅最小的也要在1万平方米以上,有游泳池、花园、假山等设施。而通过卓越朋友的介绍,帝豪的总裁所居住的别墅应该是这个小区里有限的几座最豪华房馆之一,占地约有10万平方米。陆行远很容易的就确定了它的位置。
陆行远就象个正在散步的普通住户那样,在距离目标约30米开外的一条别有情趣的石子路上悠闲走过。显然富豪们大都很重视安全问题,豪宅的入口处有两个武装警卫站岗,别墅的每层平台上还分别有2-3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轮流巡视着。虽然宅院里面的情况不得而知,但是陆行远已经能够完全肯定,里面一定配备了更全面更尖端的安全防暴设施,即使是夜晚,要想偷偷潜入也不容易。
陆行远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仍然延着石子路又往下走了200多米,直到一个分岔口出现,才拐上一条岔路回到自己居住的别墅。
卓越和姜谦也早都已经起身了,正在担心陆行远是否鲁莽的独自行动了。看见陆行远悠然的走回来,都松了口气。陆行远猜到卓越的想法,安慰他说:“放心吧,师兄。我这次绝对不会冲动了,我会谨慎再谨慎,没有必要的把握,绝不轻举妄动。如果馨柔确实在他们手里,就更不能打草惊蛇了,这个道理我懂。”姜谦并不知道陆行远平时的行事作风,但是卓越却为陆行远日见成熟稳重感到安慰。
头天卓越的朋友已经将大量半成品的食物一同运送过来,陆行远吩咐两个少年按照大家需要的分量,分别将食品除去包装然后放进烤箱里。很快,食物的香气四处散开。
边吃着东西,陆行远边把自己所观察到的情况讲给大家听。然后还简单的画了一幅别墅的外观图,把凡是看的见的守卫和打手的位置标注在了上面。
卓越眉头紧锁,目前最大的困难就是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就算时间紧迫,也不能贸然激进。当前能够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只有趁天黑再去全面探视一下别墅周围的情况,看看能否找到即使在白天也可以利用上的,能够既隐蔽自己,又能监视别墅情况的外围环境。
吃过东西,陆行远吩咐少年们白天继续休息,以保证晚上有充足的j力。自己也随意的靠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看着卓越和姜谦还在对着地图研究。陆行远在心里说:馨柔,你在这里吗?如果在的话,你能感受到我离你很近吗?
* * *
浑身都象是被拿到火里烧烤,一会儿是尖锐的灼痛,一会儿好象又变成了钝x的抽痛。一阵又一阵的转化着,片刻也不曾停止。似乎最痛楚的地方是心脏,然后疼痛随着血y流窜到全身。
叶馨柔即使在昏迷着,仍然能够感受到可怕的疼痛。在目睹了虐杀小卷毛的过程之后,她一心求死,不惜用极端的手段伤害自己,虽然很快就被席暮殇制止,伤口也得到了清理和治疗。但是j神上的刺激和折磨,让叶馨柔开始发高烧。
她呓语着,紧咬牙关,拒绝任何被灌入口中的药汁或是流质食物。昏沉中,许多的人影不停在她眼前晃动。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人,都轮流出现在她面前,她茫然的站在那里,不论想说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不论是焦急还是想逃避,她好象都无能为力。身体的各个部分都不再受她的支配,她渴望挣脱,却被缠陷的更深。
“废物!都是废物!”席暮殇恼怒着大吼,第一次用带有侮辱x的词汇冲家庭医生发脾气。医生知道叶馨柔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因为伤处导致的,而作为外科医生的他,没有能力从j神和意志方面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提供有效治疗。他默默的听着,忍受着席暮殇对他不公正的指责和辱骂。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相信席暮殇也同样知道真相,只不过必须有人成为他发泄的对象。医生自己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几乎能感受的到生命力正在一天天的悄无声息的从叶馨柔的身体里流逝。他做了所能做的一切,最好的药物和营养y被不断注s进女孩子的身体,但是依然挡不住一个人执意求死的步伐。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消瘦却因为高烧而绯红的脸庞,掩饰着眼里的担忧,咬牙切齿的低语:“你这个不长记x的奴隶,又想用这种方式与我对抗吗?又想受严厉惩罚了是不是?醒过来!我命令你醒过来!”
席暮殇用手背探测叶馨柔的体温,额头烫得惊人。他颓然的挥了挥手,把医生和护士都赶出了房间。然后慢慢坐上床,把叶馨柔抱在怀里,用下巴抵上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我该拿你怎么办?你为什么老要惹我生气,为什么不肯乖乖听我的话呢?
不知过了多少天,叶馨柔睁开了眼睛,她好象听到陆行远的声音,离她很近,不断的在呼唤她。叶馨柔以为陆行远会出现在面前,可是在反复眨眼凝聚焦点之后,她失望的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一切都没有改变,她仍然是席暮殇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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