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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明白自己的苦心。

除了嘉儿的要求外，他什么都退让了。

他纵容她在小别墅胡闹，纵容她随意进出书房，纵容她捣乱，纵容她翻找资料。

甚至主动告诉她，情蛊的事。

战漠一直以为，虽然阮萌萌嘴上不说，但在她心里，他至少也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外人如何也好，他们总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萌萌，是除了父母和嘉儿外，他战漠唯一认可的亲人。

他对她的好，她应该理解。

可是现在，她却主动走出来，在外人面前出卖他，给了他不致命却是最痛的一记重击。

战漠眸色微黯，本就冰冷的脸色变得更加沉冷。

他抱起战嘉儿，一步步走向阮萌萌。

厉君御见状，两三步走过去，挡住阮萌萌身前。

但阮萌萌却轻扯他衣袖，对他摇头。

她绕过厉君御，直面战漠，对上他冰冷寒凉的眸。

战漠看着她明亮的杏眸，问出自己最不明白的问题：“萌萌，难道我对你不够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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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4章 他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

为什么？

阮萌萌平静的杏眼里满是嘲意，战漠竟然还问她为什么。

他对她或许很好，但这好永远都排在他怀里那位不讲道理、自私任性的小公主身后。

当然，战嘉儿是战漠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战漠偏心她无可厚非，阮萌萌有姐姐，她不奢望会有一个像姐姐一样的哥哥保护自己。

可是，就算是这样，战漠也不该拿绵绵来救济他的小公主。

阮萌萌看着战漠，冷淡的说：“你应该比我清楚为什么。从你带走绵绵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

是啊，从那天起，就已经是定局了不是吗？

战漠深不见底的黑眸划过一些暗芒，像是失落，又像是后悔。

但更多的，却是茫茫然、抓不住的情绪。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低眸：“真的没办法挽回……就算我已经把她还给你，都不行？”

战漠终于承认，阮萌萌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他真的将她当作妹妹，哪怕她身体里还流着陈晴之那个女人的血。

他把她纳入羽翼下保护、纵容，为了她甚至愿意将阮绵绵被软禁的地址透露出去。

在战漠二十多年的生命里，阮萌萌是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