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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sh!

end if

作家的话:

喔耶!! 榨出一篇啦~~

☆、坠崖

本小姐杵在那儿,一点也不想伸手接过这个烫手山芋,看着这天下第一美男双手伸得直直地,也不知那手酸了没,眼前一片黑影掠过,一晃眼大虾已稳当当停在贵公子身後,咻一声剑鞘里的回天已握在手里蓄势待发。

「呦~本王才想这位眼熟的很…见到你旁边那位出了名忠心耿耿的奴才,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言府少爷…言公子啊!」在绿眼眉边那位嚣张人士一手娘p地缠着耳际发尾处,脚站三七步,那慵懒的姿态只差没让人拿把椅子伺候,听到他这样诋毁大虾的话,本小姐那气不打一处来,双眼瞪视他,感觉到我的视线,他身後的臭女人立刻低下那毒视的目光,他底下人一见大虾拔剑,双双也亮出大刀来。

贵公子跨过我一步,挡在我身前,有礼的先是一躬身,摊开摺扇,难得潇洒地说:「东龙五王爷与九王爷远道而来凤南与我国子民共襄盛举,是敝国的福气,如想要娶个美娇娘…言某可另外替您作媒牵线,这凤南好山好水多得是清秀佳人,至於九王爷倾心的蓝姑娘…言某在此先向您告个罪,到时良辰宴请,恭迎两位与言某同喝两杯。」

只见绿眼眼角弯弯,收回手,x针也不别了,直接抛给身後的随从,意思意思说个几句客套,顺便让底下人收刀,那五王爷嘴巴不饶人,言语间明里暗里损着凤南不如东龙之类,周围的百姓个个满脸不满,有些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嚣张鬼也实是个笨蛋,谁会在别人家嫌弃别人的不是?!何况凤南国力可比东龙强盛,真不知羞耻!

耳边响起礼仪乐声,不远处皇城镶金大门气势宏伟打开,一辇黄澄澄马车驶了出来,在眼前停下,g女士官忙着在下车处铺上红地毯,车门一开,身着黄袍的年轻皇帝带着尊贵不凡的气势彻底压倒这两位外来客,手臂上勾着一抹娇柔,艳红g装的美女皇后伴在一旁,那一个贵气惊人啊!

众人见皇帝纷纷跪拜,只有本小姐站着鞠躬应景一下,老妈说过,能跪的只有自家祖先,就算我不在了,还是得好好遵守家规不能乱跪滴!

皇帝看了我一眼,轻轻朝我点了个头,非常奇怪地不同本小姐一般见识,美女对我眨了下凤眼,想是她已先行替老公打了个预防针。

「今日百花节同庆,众人不必多礼,都起来吧!」皇帝老子一发话,大夥儿脚一震双双离了地,该干嘛的去干嘛,该热闹的去热闹。

那外乡来的笨蛋,现下却一改张狂,手一挥,仆从便抬来了一箱事物打了开来,里头是一件闪着七彩光芒的琉璃艺术品,看起来像只鸟。

那嚣张鬼发话:「皇上,听父皇提过您特别喜爱珍奇事物,这是远从西曜鹊山产出之曜石再让人雕出的凤凰,刚想让人通报进皇城奉上,恰巧遇上言家公子,便聊上几句,忘了进城时辰,还望多多包涵。」

呿…本小姐真想要冲上去撕掉他那厚厚的带笑面具,好一招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皇帝呵呵应了几声,爽朗回:「人说世上东龙九王爷最懂待人处世,j通各国习俗文化,朕倒以为五王爷也善此道,这玲珑巧思…可真是给朕一个惊喜。」看来这叫什麽鬼曜石的可深得皇帝老子心,那岂不是让他更显摆!

「论能言善道本王自是比不上九弟才情,皇上高抬了。」

绿眼在一旁陪笑,活像个陪主子上街的仆从,以低调的姿态默默跟在一旁,完全没了适才的风采,想是平常让这五哥出头惯了,自个儿便韬光养晦,等待最後一击。

「朕倒想了解了解…适才是与阿岚聊些什麽这麽尽兴?」皇帝看向笨蛋,他有礼说:「九弟应着春天百花节,心底也冒起花儿来了…」说完还朝着本小姐这边看过来,我佯装没事,悄悄地挪动身体往贵公子那靠上一些。

绿眼往前一步,赶紧撇清:「启秉皇上,五皇兄仅是跟您开个玩笑话儿,本王只是跟言公子讨个玩笑,应应景便罢。」

那美女跳进去凑满四人一桌,开启话匣子:「莫不是看上本g挑上的弟媳吧?」

五王爷回:「正是蓝姑娘,只是言公子既已取得佳人欢心,九弟便也不好夺人所好,是以尽成人之美。」

美女点了点头,对皇帝柔声说了句对本小姐耳朵超震撼的宣言:「皇上,阿岚与蓝姑娘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呢!今日您就宣个旨,成就一番好事吧!」

本小姐那可是一个傻字在脸上啊!这现在是在演哪一出?怎麽好好的一番送礼最後会扯到本小姐的终身大事,导演,我可以喊卡吗?!不拍这集可以吗?

那皇帝老子看向我与贵公子,连连点头称好,在本小姐来不及也不能阻止的情况下,就订了本小姐的婚事,看到一旁开心小萝莉跟扇风点火的美女,我脸上早已直线斜线交错,周围欢呼声连绵不绝於耳,让我有一种在罗马竞技场其虎难下的错觉…

老妈老妈,你家女儿就这样跳楼大拍卖随便被批发了出去…

本小姐最後意兴阑珊步回休息区,贵公子一脸喜忧参半,直跟我说如果本小姐不愿意,他可以去请皇帝收回成命,天啊!我就算有那个胆,也没那个种啊!万一惹怒了皇帝陪了命事小,折了言家唯一一条命脉事大啊!大不了结了婚,处得不好再让他休了也成,不过现下本小姐不会蠢的同贵公子商量此等小事。

夜半,本小姐思绪烦乱睡不安稳,心中总有一股不踏实存在,下了床,搜出包里之前食神送的丹丸塞进袖里,再掏出手枪旋开弹匣检查,只剩下四颗子弹…

今夜看见那臭女人,可比那道圣旨更让我坐立难安,总觉得事有蹊翘…夜太安静…静到有一股危险气息让心中警铃大作,我知道,这一次是冲着本小姐来的。

下了楼,远边十几个人影迅速跃了下来,地上已躺了五个言府暗卫,本小姐不动声色,倚靠在回廊栏杆上,前头一人上前擒住我,却被我一刀划伤手臂,血爆开溅了地上一片,其他人立刻发动攻势,我见人就砍,他们各个都是武林高手,也不知道我可以撑多久,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正面迎击这麽多敌手,我背後重了暗器数枚,双手被划上数刀,痛得我抽气连连,不知何时,一位身着紫衣的蒙面身影加入战场,我们背对背迎战,他使得一手弯刀,连连将我身後敌人逼退,但本小姐失血严重,视线模糊,一闪眼右腿又被砍了一刀,我靠着直觉一枪毙了那该死的东西,感觉身体已支撑不住,在不久就真的要上天堂了。

紫衣人冲向我,搭着我喊走,那声音不是食神…意识恍惚中我感觉飞了起来,我举起手臂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嘴里的血腥与手臂上的疼痛让我暂时恢复清醒,我们沿着北方直冲,往後看,後面追兵紧追不放,不停丢出暗器扫s,紫衣人不管後背重击,不减速度地直往顶山冲,我巴不得一睁眼就看见留香楼的暗门,可是却天不从人愿…

我们离开百花,越过山头,突然身体一震,紫衣人脚步一狼跄,减速了下来…

我m上他後背,透着月光,满手的红色,不得已,他落下地来,改用跑的,不料…我们却跑到了尽头…尽头处等着我们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乌黑…

他放开我,趁着空档掏出腰上长管燃起了红光,直冲上天,接着迎面与敌人缠斗了起来,我将短刀s出去直中欲攻击他侧身的黑衣人眉心,他离山崖处越来越近,我拖着步伐靠近他,连两枪送了两人下地狱,就在快要靠近他时,他脚一滑整个人重心不稳跌了出去…

不假思索,立刻探手去抓他,抓住了他的手,却因下坠力量过大整个人被拖了出去...

这一刻…本小姐脑中闪过无数与贵公子相处的画面…

这一刻…本小姐终於体会到什麽叫作没绑绳的自由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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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篇比较长,祝大家看得开心~

☆、落水

彷佛过了十世纪之久…也彷佛只是弹指间,就在本小姐在心底吊念这二十年来的青春岁月时,原本抓住的手反握住我,一个反转间他拖住了我的腰,用着双脚在崖壁上煞车,如遇到断层便使轻功纵跃而下,虽急坠的速度稍稍缓和,但这样下去也会去掉半条命,我使力用着短刀在崖壁上摩擦,不想死的念头坚定着我的意志,这山崖非常地高耸,断层也非常的多,虽然紫衣人已尽量将我围在他怀里减轻碰撞,但在黑暗中为了顺利纵跃到下一个着力点,身上大小伤难以幸免,无暇顾及疼痛,异常清醒的我听到了另人振奋的声音…

「下面应是河流,我们有救了!」我转头撇向他说,难掩欢喜。

他继续煞车,感觉他的力量已渐渐在消失,圈在他後颈的手更加使力抱好,我问他:「你可会游泳?」他轻点了头,我继续说:「听这水声,想必河水很湍急,等跳水时机一到,我们便手握手跳下去,记住…无论如何千万都不要放开手…」

他黑漆的眼睛从涣散到异常专注,他朝我郑重点了头後,我看见他眼里传达出的坚定意志,就在及将跳水时他将我拉开怀抱,紧紧握住我左手,大喊一声:「跳!」

我们像两只展翅的大鸟,在空中一跃而下窜进了湍急黑漆的河水中,河水流动得非常快,冲击下我喝进了不少水,手紧握着他,现下这状况也犯不着挥动双手游泳了,这急迫的洪水会像大型推进器一样将我们带到这河水的尽头,我尽量将身子放松,使身体自然的随波摆动,想像自己就是个在水里的宝特瓶,轻飘飘的浮在上面没有重量…突然,一个猛烈的下坠,我们被抛到了空中,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完美表演後又落进了水里…这一次冲击下我们的手被迫分开,本小姐下坠得太深,在乌黑黑的河水里呛咳进了不少水…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那死亡的冰冷恐惧拢罩着全身血y…

阿岚…如果本小姐命大活了下来…我一定会告诉你…

再张开沉重的眼皮时,微蒙蒙亮的天色,灰蒙蒙的云朵。

坐起身,视线清明後看见前头处是一片大湖,不远处是一道十分险峻的瀑布,想是昏迷前就是从那里表演跳水…忽然一个反胃,本小姐一阵狂呕,将胃里淤积的河水通通吐了出来,那容量起码有一公升之多。

环顾四周,不远处有一具男尸!撑起不大俐落的身体脚步一拐一拐走了过去,将他翻转过来,原本蒙面的脸巾下场应该跟本小姐的鞋一样被河水冲了,幸好没有穿靴子而是穿刘师傅替我做的缎布鞋…见他清秀的脸上一阵苍白之色,探了他鼻息,发现非常微弱,用手轻拍他的脸:「喂!醒醒…醒醒…张开眼!」见他丝毫不愿离开梦里,忍着疼痛,本小姐一手撑着地面,一手用力往他胃的部位一按,眨眼间,他身体坐了起来嘴巴大喷水,本小姐闪躲不及被他再生生洗了一次澡…

突然大後悔起这个烂到爆的叫人方法,转头怒看他,他睁开斜长的眼睛,适应看清我後,头扭一边又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见此情景,本小姐那被他惹起的一身怒气瞬间消失,这可怜人啊!那胃里胀爆的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

见他吐完,我无力地坐在他对面,问他:「你可知道现在我们身在何处?安不安全?」

他气虚不已,又小咳了一阵後,才回:「如果我没想错…这里应该是接连西曜国云山的莽山---栖瀑湖。」

本小姐满脸问号:「栖瀑湖?那你说这里是西曜国罗?」

他轻摇了头:「不,我们尚在凤南边界处,不过…越过莽山就会到达西曜国天山…」

西曜国…又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我看了看彼此,这样严重的伤势是等不及救兵赶到的,何况也无法确定短时间内追兵会不会赶来要本小姐这颗珍贵的项上人头,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你还能走路吗?」我站了起来,扶他起身站好,往後看向他背,破烂的衣服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有些r都翻了出来,虽然血已被河水冲乾净,但泡过水的伤口可得及时处理才行…熊熊想起自己也是伤痕累累,忍不住拍了自己一记脑袋,蓝天啊!你这照顾人的病是何时养起的阿?!

「以我们目前的伤势,要越过这莽山可能要花上许多天…」他猜出我的动向,稍作沉默後,又回打了一记。

我无所谓笑笑,朝他轻快说:「不管走上几天,本小姐都会走,我们的伤需及时处理,留在这里并不安全,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而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如何走出这山。」

他眼神定定地锁住我,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最後轻吐一口气,嘴角笑了开来:「难怪楼主特别看重你…罢了,就依你说的。」

正想问他是否食神派来保护我的,他随即一呕大吐起来,我抚着他背,随着东阳渐起,我清楚瞧见那地上一滩乌黑黑的血…想必是重了淬了毒的暗器,慌张间,本小姐赶紧搜向袖口里的暗袋,那一盒小事物稳贴贴地躺在里头,喜不自胜地赶紧打开吊命那瓶药,倒出一粒鲜绿色的丹丸喂他吃下。

「这是上回去留香楼坐客,你家楼主送给我的不死丸,虽然不能把毒解了,但七日内保你无事,这一颗是回血,你也一并吞下,我们都失血严重,为保留体力还是先吃下再上路。」我倒出两粒鲜红色丹丸,一人一粒吃下後,过没多久,本小姐原本头重脚轻,气血虚浮的症状慢慢解除,见他已不再咳血,气色也渐渐从活行尸升级成一般病人,我们便在日头真正升起後朝着西曜国云山迈进。

end if

作家的话:

奉上一篇~~(撒花~)

☆、紫守

两个伤兵一步一脚印踏在陌生的土地上,身旁尽是高耸入天新长枝枒的阔叶林,chu大的树干纵横交错没个方向,我们只好弯低身子迂回前行,本小姐的脚被黑衣人重划一刀,那血口子深及骨,忍着疼痛一跛一跛迈着,只求到达目的地後能立刻找到大夫医治,不然就算腿侥幸没废,也是个瘸子。

时近中午,走了半天路,身上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胃正大唱空城计,但却没什麽食欲,我们找了个较隐蔽的地方坐下来歇息,紫衣人从怀里掏出刚沿路摘下可吃的果实,稍微用衣袖擦了下便递给了我,看着那一脸酸样不讨喜的绿色果子,本小姐为了下午的耐力行程,只好勉为其难咬了几口便作罢,那味道还真如它的长相。

逞着这偷来的休息时间,便同他问起名子。

他说:「紫守。」

「是楼主派你来的?」见我随手扔了那几乎全尸状态的绿果,他又递了一颗看起来比较可口一点的红色果子过来。

「不是。」他咬着手上的带着淡紫的果实,语调平静的回。

本小姐心底那一个疑惑啊!不是食神派的?那堂堂一个留香楼而且是紫楼的杀手干嘛没事跑来言府凑热闹,还救起人来?

咬着手上的红果,微酸带甜的滋味比刚才那鬼东西好得太多,将那没巴掌大的果子吃完後往前一扔,用袖口擦了擦嘴,转头望他,等他的答案。

见他将身上能吃的都吃完後,脸也没看向我,闭上眼,张开了嘴说:「你手上戴的缕香戒为世代楼主传交之物,而我…应该说世代紫守,是为保护看守拥有此戒之人,既楼主已将缕香戒交托与你,我便追随。」

看着右手上那枚古铜色漂亮戒环,想不到食神将这麽重要的东西给了我,那这留香楼下一届的接班人怎麽办啊?!没缕香戒还能当楼主吗?这岂不是就像皇帝手上的玉玺吗?

「所以你已经在言府很久了?」不会本小姐吃喝拉撒睡都看着吧?

「自楼主从东龙回来之後,我便寻到了你。」

「…」本小姐那一个郁闷啊!一个人默默跟在身边一个多月了,我却都还不晓得…连同言府的暗卫都没发现,可见他遁形功夫之深厚了得!

不再同他一般计较,为了在天黑前能赶到一个进度,我们继续撑着快烂掉的身体,慢慢地往高处前进,越往上坡越显吃力,遁形男用着我给他的短刀切下了一枝较细长且直的树枝让本小姐当成拐杖使用,因为不断出力,右腿伤处原本已凝结的伤口又汩汩流出鲜红血y来,要不是那血已渗透衣裤贴在腿上,我还不知道本人正严重失些当中,他厮下衣服里头白色内衬,将我大腿伤口做个简单包扎後,再继续这困难重重的莽山一游。

夜晚,遁形男在半山腰处找到了一处类似小洞x的地方充当客栈歇息一晚,为怕夜半有野兽出没,我们不敢起火,两人挤在小小的洞x里藉着月光吃着难吃的果子,虽然明白他贴心的给了红果,但这种情况下,总忍不住想起食神那双巧手和恣意楼大厨的j致,天啊!到底是哪个脑残的敢破坏本小姐的美好生活,让我现在暖床睡不到,还赤着脚跑到这深山野地餐风露宿,脚底已被尖石或枯枝烂叶磨到破皮痛到神经麻痹,要是本小姐顺利逃出生天,定要你好看!

冒着怒气不安稳地睡了一觉,天才刚亮便醒了过来,见在一旁洞口守着的遁形男,想必他g本没睡觉守在那边,弯着腰爬了过去坐在他旁边,早晨的阳光慢慢s进洞x前的乔木,从枝叶细缝中穿透了过来,在我们身上、洞x地上、壁上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小光圈,形成一幅非常美好的自然景像,那瞬间…我觉得能活在这世上真的非常美好,转头看向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热烈注视,他转过头来,用着那眼角狭长的眼睛无任何情绪的望着我…

我对着他一笑,将手轻搭在他肩上,用着这二十年来最诚肯的语气说:「谢谢你,让我能再次看见太阳。」

他那原本毫无情绪的眼眸,渐渐产生了波动,那情感的些微流露,彷佛是在表示…惊吓?又或者该翻译成…受宠若惊?

end if

作家的话:

大家非常抱歉(跪)

最近珞珞换了新工作,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新人训练

白天上班,晚上则必须念书

所以只能尽量利用假日时间写文

这一个月请大家见谅!

千万不要抛弃专栏喔~~

☆、命悬一瞬

「怎麽了?」我一脸问号。

他微愣了愣,最後发现自己木讷的表现,赶紧撇过了头,见他脸上出现尴尬的表情,本小姐知道他这是害羞,想他可能从来没接受过别人的感激吧!

「我…去摘些吃的。」他随即站起身,用尽破烂身体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吃着这有生以来最简陋的早餐,我们便继续这感觉永无止尽的山路,越往高处,则阔叶林越少,慢慢地到处充斥着针叶林,温度也随之下降,这天夜晚非常倒楣地没有洞x可栖,只能随便找个较隐蔽的chu壮树干靠着睡,冷的我直打哆嗦,已经破烂的衣服g本无法保暖,遁形男见我直发抖,只好靠我近些,坐在风向处为我挡掉一些夜风,不远处总听到狼嚎和一些不太入耳的野兽嘶吼声,说不恐惧是骗人的,如果现在本小姐身体无恙g本不怕在这山里待着,以前受训时哪种地方没待过,更何况是这种躲避x最好的山里…幸好身边有个伴,不然我还真不知自己有没有把握过这一关。

这夜我们不敢睡,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深怕被野兽逮个正着,天一亮不敢稍作逗留,随即上路,我们的身体已快到极限,步伐已凌乱不堪,遁形男选择从山腰再往上几节处左转绕过另一头,他说这样是最快下山到云山的捷径,本小姐感觉身上发着热,可我不敢停下脚步,深怕一停便不想再走了,他扶着我下着山,往下走的速度有稍微快些,随着太阳的沉下,可怕的夜晚又随之降临,幸好已快到达山下,我们决议不停歇继续赶路,再走约莫四个钟头终於看见了出口,往前一看,透过月光,前头高耸入天的云山高高摆在眼前,本小姐在松一口气之馀,想到明天要继续攀这座山不免气虚…

心底再次咒骂凶手n次,已没有任何力气再逞口舌之快,今晚两个落魄浪人g在山脚处夜宿,总算是安了下心靠在树上进入梦里,在梦里…我坐在恣意楼观景台躺椅上喝着回春,书房里明月两个和小萝莉跟食神凑一桌快乐地打着牌,叫闹声此起彼落,春风微微吹拂,那一朵朵怒放的鲜红桃花映入我眼…桃枝跳跃间一抹淡蓝在桃树下翩然杵立,我站起了身,往栏杆一靠,那抹修长转过身朝这儿尔雅一笑,嘴唇轻启,说了声:小天…

感觉到身体的晃动,警觉下我握住了那只摇动我肩的手,睁开眼,映入眼前是一张平凡不过却略显苍白的脸,那双狭长眼眸淡定得无一丝波澜,认清是他我无力地放开颤抖的手,天已大白,想是我睡得过头了。

他开了嗓,却略显沙哑无力:「我们该动身了…再不赶路到西曜寻求救援,我怕你撑不过…」已连三天三夜没喝水了,会破音是正常的…本小姐忍住笑,用力爬起来,身体却禁不住晃了晃,脑袋像装铅一样混沌沉重不已,身体像被抽走全部力气般连走一步都有问题,他赶紧扶住让我靠在树上,喘着气,本小姐也会有这乌g般的一天…忍不住气打一处来,但却没有力气生气…

最终拗不过他,被他背着上路,这云山比莽山更难前行,陡峭的路,且到处都是滑石与带刺的树干,g本难以扶着前进,有好几十次都险险滑倒,让本小姐在他背上穷紧张一点忙都帮不上,一天下来,只走了不到在莽山前进的一半,他却已筋疲力尽…

云山非常险峻,听遁形男说这山顶有一位非常厉害的老人家居住,不过我们不会登顶,会绕过山腰下山进入官道寻求协助,就算真要登顶才能下山,我想我们无法到达之外,还真的会挂在这里…

夜半,寂静地没有任何声响,这云山没有莽山的野兽鬼吼声,也没有鸟禽类的振翅声,我浑身警戒,诡异的感觉弥漫全身,握紧短刀,将身体缩到最小,我感觉到遁形男似乎也一样紧张,可是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一跟手指头,安静中我感觉地面有些微振动,紧盯前头一片黑暗处,总觉得那里似乎有什麽在晃动…

忽然,一阵白影跳跃而出,形体越来越近且越来越大,视线模糊下,感觉那像是一只白色大熊,没时间跟老天抱怨运气背,凭着最後一丝力气,抓准时机将刀用力送了出去…短刀j准无误地正中红心,那白影碰一声倒了下去…就在本小姐以为危险消除时,那白影却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大吼了一长声,接着冲着我们这里来,速度快得g本来不及躲避…

「小心!」

这一秒,眼前的事物呈现慢动作播放,遁形男猛地抱住了我,将身体挡在我身前,白色的大掌高高举起,再落了下来…我鸵鸟地闭上了眼…

如果这是尽头,又何必让我当个罪人让不相干的人白白赔上一条命?

end if

作家的话:

再放一篇~(撒花)

☆、遗世居

预料之中的身体重击没有发生,几秒之後,听到重物倒地声,我睁开眼,遁形男还死死抱紧我挡在身前,透过他肩膀看见一支泛着银光的箭直直地惯穿白熊的头部,还来不及四处张望,那救了我们的人已飘飘然站定在我眼前,遮住了白熊。

遁形男松开了我,死里逃生的惊叹布满他那张原毫无情绪的脸,透过月光,让本小姐可约略瞧见身着白衣之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一手持着弓,後背却没有箭筒,带笑的脸透出一抹慈祥,让人生出一种绝对矛盾感…此人有着年轻容貌却也带着老人家的气息?

他蹲下身,与我两视线平行,一开口,年轻的嗓子说着让本小姐心底惊吓的话来:「这位姑娘…可是言府蓝天?」

本小姐警戒看他,不发一言,此人是敌是友尚不可知,很难保证他不是追兵。

遁形男一手挡在我面前,紧张的口气透露出他的不安:「来者何人?!」

那白衣人唉唷唷几声摇了摇头,外加手心朝前晃了晃:「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在下昨夜观象得知今夜有幸能在此结缘,便下山来与你们结缘。」

遁形男听了他话後,稍显放松,再问:「敢问尊驾大名,为何身在遗世老人安栖之所?」

白衣人大笑几声好不快活,说真的,他嗓子还真是好听,可现下却让本小姐想揍他几拳解气!

他站起了身,回头走至白熊处,伸手将箭轻松拔起,那泛着银光的箭在他手里随即缩小,转瞬间变成一小支…就像孙悟空的金箍b一样…见他将小箭别在束发的後脑勺,一晃眼人又瞬移至我们眼前,不知使了什麽力,转瞬间我们已被他一手一人酞在肩上,来不及说话,眼前事物随即远去,他像腾云驾雾仙人,那感觉不像食神的飞速,更像是一种飘渺地不真实感,没多久山底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穿越山云,越过高耸的针叶林,直飞山顶,到达一个平面後,他将我们轻放了下来,我撑住已不堪很久的身子,将视线往前一瞧,那印入眼帘的是一个朴实大木屋…

屋前有一个小院子,一张石桌环着三张石椅,院子有僻一个小田,上头有几种不知名植物,田旁有一个大水瓮,应该是装乾净水用的…

那白衣人清了下喉咙,面带微笑郑重介绍自己:「在下即是这位公子所说的遗世老人---天元,这里为在下长居之所---遗世居,今後你们便在这里养伤,不多久留香楼与我那两个徒弟便会找上门来,你们大可放心疗养。」

omg!又是一个妖孽级的老不休人物,到底这位仁兄是如何保养?既然都被尊称老人了,没有八十那也有六十吧!本小姐嘴巴现场一个大o来着,不禁要唾弃自己见识浅薄,目光短浅来着…以後可不能看人家年轻就乱叫别人公子哥儿!

遁形男向前一步,躬身九十度,歉然道:「小人有眼无珠,适才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尊长海含。」

男老不休二号又是大笑几声,手挥了挥示意遁形男免礼,开心说:「我这老人家在这云山待的久了,难免无聊得紧,有你们来这儿坐坐聊天,也是一番乐趣。」

就这样,我跟遁形男便同间房两张床分别养伤,让人欢喜的是,这老不休医术一把罩,我那快挂的右腿,三两下便被他固定得扎扎实实,全身有伤处皆被他用一些奇怪颜色的药草涂抹一遍,他说本小姐十五天不能下床,因为发着大烧连着几天元气大伤,且内脏震损严重,必须三餐饭後喝他调配的汤药,本小姐光想到那浓稠的鬼东西,不禁悲从中来,再次骂那凶手千万遍,不过最可怜的莫是遁形男,因为他深重剧毒,虽然有食神给的不死吊命,但老不休说他研制解药要花个七、八天功夫,所以第七天我又喂他一颗不死继续吊命,虽然命能延续,但那毒气依旧在他身上造成损伤,时不时就会呕黑血,时间拖得越久,他情况就越严重,解毒的前一天他甚至已呈现昏迷状态,让本小姐心提的老高,就怕他撑不过这一关。

在床上躺的这几天,三餐老不休都会亲自端来,吃饭时总会问些贵公子跟大虾的事,我才知道原来这两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某时候我总会感觉他老人家知道我非此地人,因为他时不时总会从言语透露出来,例如:在这里还待得惯吗?你的语调果然不同!所以最後我索信直接跟他摊牌,这样也乐得轻松!

第十一天遁形男的毒总算是解了,看着他喝下解药後,再让老不休用内力将毒气逼个乾乾净净,他呕出了一盆满满的乌血後,气色明显由黑青转成苍白,让我悬着的小心肝总算可以回归本位。

我对着从地狱绕一圈回来的他说:「恭喜回到人间!」见他平淡脸上露出一丝丝微笑,我知道,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最高境界了。

在床上实是无聊得紧,我与老不休要了裁切好的木片,在上头绘制扑克牌图案,三人凑成一桌开始打了起来,遁形男床离得远,为怕不好出牌,老不休手一轻推那床便靠了圆桌,起初遁形男不太想配合我跟老不休,最後却因这新鲜的玩法而认真起来,我与这两个新手较劲,也是占不了什麽便宜,本小姐实是严重质疑自己这颗自认为很灵敏的小脑袋,怎麽一来到这里,好像就变得笨了?

end if

作家的话:

这是今天最後一发了~下次po可能又是五天之後...

请大家耐心等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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