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h)
“妈的,你怎麽还硬著。”
缓了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趴在树上被顶的一上一下的二少爷回头骂道。
“再来一次,就一次。”
卜冬柯贴在他身後干的起劲,铁臂抱著他的臀部,二少爷一条大腿夹在树干上y荡的摩擦。
徐景维嗯嗯啊啊的小声闷叫,嘴唇僵了,镇纸沾满唾y从嘴里掉出来。徐景维趴在树上s出最後一滴白浊,空虚的感觉侵袭大脑,一手反到身後按住抱著他臀瓣的大手,“死种马,我s不出来了。”
“s不出来就尿。”卜冬柯额角滑下一道汗,上前含住他的唇瓣,chu暴的咬破了他不满的舌尖。徐景维一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一手抓著自己yj狠命的摩擦。
二少爷目光散落在他男人俊朗的面孔上,水润的唇瓣贴著男人呢喃,“冬柯,冬柯,冬柯……”
想要sj的强烈欲望在小腹中冲撞,可是一滴jy都s不出来了。徐景维头脑昏昏的歪著头被夹在卜冬柯和老树干之间,那混账孽g不停的贯穿他的深处,分开r壁又退出去,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主人还咬著他的嘴唇引诱他坠入情。
卜冬柯咬著他的下唇chu声道,“这次等你,你不s我也不s。”说著又狠狠抽c了十多下。
“啊啊!混蛋!!”一股浅黄色的清y随著男人达到高潮y叫喷涌而出,播撒道树g处。年轻男子被c得尿了一股又一股,爽快的喘息,硬邦邦的孽g终於软了下来,滴答著尿y垂在漂亮的小腹下方。
卜冬柯跟著快速抽c了几下吻著徐景维再次s在他体内。
男人後退几步,将男g从二少爷被捅大的洞里退出一半,满意的看见他的孽g从徐景维身体里带出一串白浊。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胳膊在他x前交叉,有力地抱著他揉弄他x前两颗r粒,低声道,“麻雀不过冬,我也不过冬。我在这里等著你回来。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守岁。”
话音落下,徐府外又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鞭p声,与稍远处街坊间的爆竹声遥相呼应著。新年真的要到了。
徐景维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此时眼前发黑,只觉得腿间失禁似的流下不少y体,洞x完全合不到一起去。头向前靠上树干,手臂慵懒地搭在卜冬柯肩上。卜冬柯歇了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提著他的衣领把他拉到靠里些的走廊中。
他穿好裤子坐在栏杆上,让徐景维背对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位置被院子里的冬青树及灌木遮盖著,离徐景维的房间很近,从水云寒的门口探头看不到此处,是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徐景维喘著气摊在他怀里,卜冬柯扳著他的大腿让他把屁股朝前挪,双脚架在栏杆上,露出身下湿漉漉的小洞,然後叉开双腿伸手帮他清理。不一会便从徐景维的肠道深处勾出不少j元,白浊稀稀拉拉的滴在地面上,卜冬柯甩甩手指给他提上裤子。
“走,先去洗把脸。”
说著将人放下来拍拍身上。徐景维看著他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恨得牙痒痒。卜冬柯这次做过头了,他塌著腰走在後面,後庭说不出的麻木,两步疾走一脚踹向前面英姿飒爽的身影,“走那麽快做什麽!”
男人腰一歪,倒抽一口冷气盯著他,两人对视半天,卜冬柯上前打横抱起徐景维。走了几步之後又放下,苦恼的低头看著他,“不行,我也累了。”
徐景维嗤笑一声拉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徐景维的房间,脱光衣服拿手帕沾了水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衣服吃饭去了。
饭桌上徐二少爷的手有点颤,干脆弃了筷子改用勺子吃米饭。卜冬柯在一旁看著暗自发笑,脸上照旧不动声色,一丝不苟的吃完晚饭。吃完饭时徐景维也放下了筷子,告了声先走便面色怪异的跑开了。卜冬柯借口回一趟镖局,踏出房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途中折回去,在茅厕门口截下极力镇定的二少爷。
“干什麽!”
在进茅厕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徐景维抓狂地朝他大喊。
卜冬柯环顾一圈确定四下无人,握住他的胳膊往外一带,在他不满的双唇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後拍拍他的背将他推进茅厕,哈哈大笑著走开了。
徐景维回到自己院子时已是身心疲惫,眼下一片青黑。下午他吩咐了张白,因此水云寒里的积雪还未扫去。昏聩的院子中只有徐景维房间里亮起的橘黄烛火撒下一片光亮。窗前雪地上一块昏暗的亮光下有个歪歪扭扭的雪人。徐景维愣了一下,雪人的鼻子是块墨色的镇纸,突兀的c在它圆圆的脑袋上。他在雪人面前蹲下身,发现它胖嘟嘟耳朵脖颈上绕著两道红线,嗤笑了一声将镇纸拔下来,把它的红围巾照旧留在它雪白的脖子上。徐景维揉揉额头,拉开门时回头想叫人烧些热水洗澡。
徐府中正在悬挂灯笼的杂役跑到他面前道,“二少爷,刚才卜公子已经吩咐人在你房中预备了热水。”
徐景维一呆,叫那杂役继续去做事。自己走进房里关上门,靠在房门上低著头笑了。继而脱了衣服走到房中热气腾腾的木桶边,伸手试了试水,散了头发爬进去。温度正好的热水轻抚著肌肤缓解了他一天的劳累,拿了放在一旁的帕子擦拭身上,然後趴在桶边,跪著抬高臀部,一手沾了皂角粉探到臀缝里去。那个地方还是松的,轻而易举的含进他的手指。
徐景维收拾好腿间,坐下身来让热水漫过x膛,x前两个r粒传过阵阵刺痛感。明日就要和爹娘动身去镇江了,不知道卜冬柯没有他会怎麽过年。
官府真是白痴,他愤愤的想著,养了一群官差抓不到贼人还找镖局帮忙。那个傻子一定会认真对待的……大过年的让他孤零零的多不好。
入夜,卜冬柯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时,突然嗅到极为熟悉的气味。迷迷糊糊间以为下午c弄徐景维时留下的味道过於强烈,蓦地棉被就被人撩了起来,一股冷气钻入冻得他打了个哆嗦。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看见床前俊秀的少爷。冬季月光的银辉撒在徐二少爷赤裸的躯体上,照出他奇秀的修长骨骼。
卜冬柯的双眼顺著年轻男人光滑的肌肤来来回回的看著,徐景维将衣服丢在床角处,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摩擦两下冰凉的手臂,将卜冬柯的被子掀得更大一点,俯身钻了进去。
怀里的身体有些凉,来回动了动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窝下。卜冬柯小心的碰碰他的鬓角,将人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道,“以前我想,能在你身边呆著就好了,咱们做一辈子兄弟。你娶妻生子,我帮你照顾妻儿,教你儿子武功,不让别人欺负他。谁知後来和你渐行渐远,眼看孙士瞻代替了我的位置,本打算一走了之,却舍不得师傅。那次对你用药,你怪我吗?”
徐景维在他怀里摇摇头,双手抓紧了他的中衣。
“你别说话。等你再大几年,若想成家,我绝不拦你。”卜冬柯脱了中衣抱紧他,两具x膛相互摩擦,他二人却都无甚x爱动作,只是亲昵的拥在一起,“徐家收留我後,过年还没和你分开过你。你记著,你欠我这次,明年还我。”
徐景维沈默的听他说话,房外隐约有爆竹声传来,睡意涌上,窝在卜冬柯肩窝里沈沈的睡去了。
第二天徐景维醒了个大早,一打滚发现床上已经空了。他揉著脑袋起身,昨夜男人躺著的地方已经凉了,枕边放了一封鼓鼓的红色信笺。徐景维围著棉被在床上盘腿而坐,信笺拆开後掉出一张字条:红包,拿去买书,省的考不上丢人。
☆、二十七(作者滚回来更新了)
徐景贺点点头,背著手看了他一会,然後心烦意乱的转开脸,皱著眉头叹了口气,犹豫道,“冬柯,你……”
“臭小子,你找死!”清晨,大街上只有几个人扫雪人的身影。卜冬柯站在殷城府衙门口,正跟捕头告别。
捕头拦著他的肩膀道,“殷城外面那贼人已经逮到了。卜兄弟也知道,圣上继位,奈不住寂寞,夜奔出皇g自封了大将军偷偷跑去边关了。”
卜冬柯吓了一跳,“圣上他?什麽时候的事?”
捕头嘿嘿笑著摆摆手,口中全是酒气,“十月份。碰到了蒙古小王子,大捷。要不我们也不敢这个时候去醉香楼通宵喝花酒。谢过卜公子,近日劳累了,还要你请客,下次来找我,我请兄弟喝酒。”
卜冬柯和他闲聊了几句後朝徐府走去。弘治死後,年仅十五岁的少年皇帝正德继位。这皇帝从小被他爹宠坏了,这几年边关又开始动荡,宦官刘瑾一手遮天,内阁大臣谢迁、刘健告老还乡,只剩下首辅李东阳抗衡宦官集团。去年会试,身为李东阳门下的杨林高中解元。朝中党政往往以地域划派,杨林是镇江人,镇江附近大多和李东阳有牵扯,卜冬柯有点担心徐家兄弟会不会卷入杀人不见血的党争里去。
走到徐府门口眼前一亮,看见从镇江回来的徐景维,一下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不禁嘲笑起自己来。
刚过完年,还没迎来上元节,殷城各家各户房檐上依旧挂著写五彩斑斓的灯笼。各式各样的小巧灯笼被风一吹飘摇起来。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能下雪,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殷城街道上厚厚的积雪中甚至没有几个脚印。
徐景维提著直缀两侧衣摆快步踏入家门,低著头从门口杂役面前走过,引来低低几声惊呼。卜冬柯跟在他後面进门,拉过一个人问道,“二少爷怎麽了?”
那人也奇怪,道,“他……我也不知道啊!脸上好红的一块掌印!”
徐景维脸上带著个巴掌印回了徐府,张白听到消息先跑过来询问。徐景维咬著嘴气呼呼的,却什麽也不说。过了一会,张白他爹,徐府的管家过来了,二少爷挥挥手推脱说肚子饿,转头跑向厨房找吃的去了。
卜冬柯在厨房门口截住人,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x前,拍著他的背想让他平静下来。张白跟了上来,神色匆忙的叫,“二少爷,老爷叫你过去。”
卜冬柯道:“怎麽了?”
“知道了!”徐景维狠推了卜冬柯x膛一把,朝张白大喊一声掉头便走。
卜冬柯没站稳,朝後跌去,被厨房里的厨娘扶住才没摔倒。厨娘刚刚生起灶火,疑惑的朝徐景维的背影看看,拍著心口对卜冬柯说,“吓死人了,二少爷还跟以前一样,真是……哎,卜公子,你干嘛去?”
徐景维虽被家里留下说是多准备短时间再去考试,实际上却只是借口。这事摊在谁身上谁都得先去试试。徐老爷和徐夫人原想让二儿子和大儿子一样谋求仕途,镇江首富米商却传来消息,说家里有个女儿和徐景维年龄正合适,不知徐家作何感想。
徐老爷和徐夫人商量了一番,他二人终究还是江湖出身,虽然世间一直有士农工商排行的传统,仍旧对这莫测难辨的武林留有眷恋。何况米商李家也是大户,徐景维年纪不小了,身边多个妻子管著他也好,这般两位父母便动心了,带著二儿子去镇江提亲。
也不知道徐景维在镇江干了些什麽,带著耳光自己跑回了殷城。徐老爷追在他後面跟著回来,将他抓进房中,到中午也没放出来。
徐景贺刚刚到家,在老爹房门外踱著步子,卜冬柯抱著双臂靠在走廊栏杆上听徐景贺低声说完一切之前忙於和官府打交道,几乎没回徐府,这麽长时间竟然不知道徐景维是去相亲了。他俩对视一眼,虽然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却可以听见徐老爷时不时大骂徐景维,内容和以前骂的相差无几。眼看著到中午了,张白跑过来问是不是要开饭,徐景贺一摆手,让他等等再说。
然後转头对卜冬柯说,“爹娘想带他去李家提亲,他不肯,当著李小姐的面和爹吵了起来。”
卜冬柯一愣,问,“是那个叫李霖的姑娘?”
房内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徐老爷一脚将徐景维踹了出来。二少爷踉跄著撞开门,伸手想抓门板,徐老爷一拳揍到他脸上,徐景维直接跌倒在地,捂著脸嘶嘶的抽冷气,下巴紧绷著一句话都没说。
徐老爷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对他怒目以示,“本以为你小子转x了,会考也考中了,年纪也不小了,该懂事了。什麽玩意!还是原来吊儿郎当的鬼样子!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东西!你不肯就不肯,当著人家小姐的面说那种话?还得让爹娘去跟人家赔礼道歉,你算个男人吗!”
一串话说完周遭都静下来。徐景贺和卜冬柯站在旁边对视一眼,老爷房边还藏著几个看热闹的杂役和婢女,被徐老爷的狮吼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脸上却都是好奇的表情,顶著震疼耳膜的声音不屈不挠的偷看。徐景维倒在地上低著头,一直沈默著。
张白清清嗓子道,“老爷,该吃饭了……先让二少爷吃饭吧。”
徐老爷一甩袖子,丢下一群人快步朝大堂走去。徐景贺朝卜冬柯使了个眼色,跟上徐老爷的脚步。张白想去扶摔倒在地的徐景维,卜冬柯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去打发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待周遭看闲话的那帮人走了之後,卜冬柯蹲在地上对徐景维说,“好了,起来吧。老爷骂舒服了便没事了。”
然後拉著徐景维起身,徐景维过了一会才低著头说,“……我知道,所以才忍著被他骂的。”
卜冬柯笑道,“你没还嘴?”
“没。”
男人揉揉他的头发,笑,“不像你呀。”
徐景维突然皱了皱鼻子,抬头复杂的看了卜冬柯一眼,卜冬柯疑惑地看著他的神色似是不悦,却不知为何。蓦地想起自己昨夜陪官衙一众人喝了一夜花酒,周身隐隐约约还带著脂粉香,徐景维长年混迹於花街柳巷,定是闻出来了。
瞟一眼四下无人,刚想解释,徐景维甩开他的手两步走到他前面,自顾自的整理自己乱了的直缀。卜冬柯愣在原地,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愣了很久。
作家的话:
活著回来了= =
中秋最近有亲戚串门,还有同学聚会,其实还是挺忙的,不过好歹算是能抽出空闲更新了。去大学的时候忘了存稿所以这文一直没更= =
ps:我的新同学有好多腐的……哈哈哈
☆、二十八
徐夫人几日後才带著女儿从镇江回到殷城,这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三了。家家户户都聚在一起制作汤圆和花灯。官府在城中大街上扯了许多条绳子,陆陆续续的往上挂灯谜。临近元宵节,殷城中的大户都摆出了琳琅满目的花灯,连醉香楼都做了许多大型花灯免费供人观赏。只有徐府门前显得空落落的。
徐老爷和妻子这日早早的将二儿子拽进了徐家灵堂,大门一关,夫妻俩在里头训斥儿子的声音便小了下来。徐青纹朝刚起床的卜冬柯招招手,拉著他朝灵台跑,途中路过大堂,见只有徐景贺若无其事的端坐在此独享一桌饭菜,三小姐跑过去一拍他大哥,笑嘻嘻的道,“二哥就挨训了,你不过去看看?”
徐景贺端著鱼r粥曼斯条理的喝了两口,淡定的道,“他挨训的次数还少吗,有什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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