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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有场合的,那些女人不能和他家清清白白的白启粘在一起啊!

一种身为人父的感觉立刻就爆炸了,他皱起眉头,声音严厉:“你是谁?下来!女孩子家光天白日的叫人家看见什麽样子!”

牧夜一般不生气,但是生气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弯弦打了个哆嗦,乖乖的从白启身边下来,把衣服拉高了一点。

白启心里得意的笑容还没维持了多一点时间,就被无情的粉碎了──这个人,居然不奇怪他们是什麽关系,而是先关心旁边这个笨蛋的形象问题?!

那自己呢?自己究竟被他方到什麽位置去了啊?!

“你们给我过来!”牧夜才没想那麽多,黑著脸就进了白启的屋子,坐下,瞪了弯弦一眼,

“关上门,把衣服拉好了!”

弯弦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怕,乖乖的把衣服拉好,关上了门。

“白启,你去那种地方了?”

白启y沈的白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没有,很好,”他点点头,“姑娘,你叫什麽?”

“弯、弯弦……”不知道为什麽,顿时觉得紧张起来,因为还顺便接收到了主人这人丢来的能把她冻死的目光!

完蛋了,自己的计划怎麽会完蛋呢?不可能啊!多麽完美的计划啊!

“弯弦,那麽,究竟是怎麽会事?”牧夜眯著眼睛,“你不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我能看出来。”

为、为什麽问我?

弯弦悄悄看了一眼白启──难道他还不知道主人其实会说话……

白启不耐烦的表情证明了她的猜想──主人居然装自己不会说话!

那这独角戏自己怎麽唱啊?!

但是事情到了这份上,她也没法子,只好硬这头皮上了!

她深呼吸几下,一颗大大的晶莹泪珠就到了眼角,顺著粉嫩的脸颊掉了下来──

“其实,我们是很相爱的……”

白启已经绝望了──自己怎麽会相信这麽个笨蛋!

牧夜面色依旧不好:“你们怎麽认识的?他几乎天天和我在一起!”

“就、就在……”弯弦脑海一片空白──这个人的问题怎麽那麽脱离常识啊?!难道不是因为上来大骂自己狐狸j什麽的吗?!

“就在……恩,你也说你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啊……”

牧夜点点头,“倒也是……”

哎?!成功了?弯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1

“这麽说,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没、没多长时间……”事情似乎朝著一个奇怪的方向走去了,但是事到如今,弯弦也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了,顺便想想完了自己会被怎麽杀的痛快点!

“那麽,你对白启有多了解?”牧夜mm下巴,很认真的审视著眼前的女子──看起来轻浮了些,但是应该是个好孩子。

说到对自己的主人有多了解,她不是很敢说,只是含糊道:“我、我知道他不会说话,也不是很会照顾自己……”

这一点足够说到牧夜的心里了,他赞同的点点头:“那,你确实很喜欢他了。”

白启瞬间瞪大了眼睛!

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预感在盘旋聚集!

说起这个,弯弦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任何人!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超级喜欢的!他很强的!好的不好的我都很崇拜!所以大人,请您放心的交给我吧!”

你以为之前是完蛋麽?你太天真了!

这才是真的完蛋了!

牧夜欣慰的点点头,上前笨拙的拉起弯弦的手:“好孩子,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他找不到那个人,你出现了,我也就放心了,白启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的时候脾气倔强了一些,你多委屈担待他点,我也就能够放心了,真的。

你啊,好好的女孩子别穿成这样,让人误会就好了,我明去找素娥给你找身合适的衣服换上。

以後就多照顾白启吧,我给你们寻m个合适的地方去……”

“是的!(父亲)大人!”弯弦严肃认真的点点头:“放心的交给我吧!”

两个人的话被狠狠甩上的门打断了。

牧夜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是我没教养好,你担待了,其实他是个好孩子的。”

热情过头的弯弦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这位大人一副颇欣慰的祝福表情是什麽意思啊?!

也就是说,自己还是测试出了主人在这个人心目中的地位了──基本就是儿子啊!

可是……这不是很糟糕吗?!

不不不不不……事情不是糟糕啊!而是完蛋了!

自己会被杀的是不是?!

一定是虐杀啊!

“那个,其实……”她在想是不是说清楚比较好,但是牧夜一副欣慰的放手样子,看来是真的很担心主人的,要是自己打破了这一切,他一生气,拒绝再理主人了……

那自己不是会死的更悲惨?!

“我知道,白启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是他是个好人。”牧夜总觉得这麽说很别扭,总有点不舒服,但是似乎不这麽说似乎也不对,只好这麽顺下来。

“你怎麽确定……”弯弦并不是为了确定别的,而是为了自己究竟会怎麽个死法求个心里安慰。

牧夜抓抓脑袋:“那个,总之,他是个好孩子,很温柔……虽然,表面上不容易看出来,但是我相信,他是个好孩子,也会成为那样一个好孩子的。”

一点g据也没有的说辞,却出奇的有说服力,虽然弯弦确定那个“好孩子”只存在(如果可能存在的话)牧夜的面前,但是总觉得这个人异常的值得信任,也很有说服力。

或许把主人交给他才是最合适的吧……

门外的白启听到了这里,走了。

他觉得自己想哭,又想笑,想叫又想让整个天下都安静下来,一股温热的感情在心脏里奔涌,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地方。

他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召出星破,拉满了,对著天空s去!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10鲜币)心里各自住的人

明亮的阳光下,那点火星很难看得到,他一直都追著那火焰到自己再也看不见的地方,才将弓一丢,倒在了草地上。

究竟是为什麽,要给自己这麽一个人……

牧夜,我究竟,要拿你怎麽半才好?!

每次、每次听到他说这些又可爱又讨厌的话,都恨不得干脆把他吃进自己肚子里算了!

他一直躺到天都黑了,才肯坐起来,正碰上一个骑马的人问了一句什麽,他失落魂魄的摇摇头,那人看也知道这人心不在焉,走了。

他回去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弯弦已经换了一身青莲色的裙子,乖巧的给牧夜换药,那讨巧的笑容可真是碍眼!

更碍眼的是,那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做什麽啊?!

“啊,你回来了?”牧夜喜滋滋的打个招呼,顺便竖个大麽指给他,“不错不错,弯弦真的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弯弦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怎麽地才好。

他气得手都哆嗦,一步上前将那药丢到远远的地方,瞪了弯弦一眼,吓的弯弦躲到牧夜的背後不敢露头──她也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

牧夜瞪了他一眼,把弯弦拉到身後:“干什麽,不许吓她!”

你们干脆在一起吧──白启差点激动的把这话丢到这对狗男女脸上去!

最後,他还是甩上门走了。

他躺在自己床上气著气著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自己怎麽办?!

牧夜那家夥还是很得女人喜欢的,自己怎麽说也是个男人,万一自己这麽一走,真的将那两个狗男女送做堆……

忽然觉得警铃大作的白启直接就懵了!

不会吧!

可是要真的,那怎麽……

想到某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活,然後一两年後生出几个小毛头,那他岂不是更不会关注自己一个人了?!

不行!这种事情要坚决制止!

可是,要怎麽做才好呢……

等等,牧夜这人吃软不吃硬,以前自己稍微软一点点,就赶紧过来哄,现在自己是不是太过强硬了?

白启默默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举动,觉得略微有些汗颜,其实自己在锺灵山的时候什麽也不做,那人还不是巴巴就来了?

现在动不动就生气,难怪让他看穿了!

哎……牧夜打发走了吓个半死的弯弦,自己则发出不知道第几声叹息。

事情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他正想呢,门就静静的被推开了,白启抱著枕头在门口站著,也不说话,就是那麽看著他。

他也看著白启,好一会两个人之间连个声音都没有。

牧夜坐起来,看著白启:“你不小了,做恶梦了,就去找弯弦吧!她是个好孩子。”

白启从来也没想到自己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想著自己的!

他的手指紧紧的抓著枕头,很想解释,但是最後还是没有说一个字,也倔强的站在那里不肯走。

这个人明明还是以自己为最重要,为什麽却可以拒绝自己的靠近?

牧夜看了看不走的人,轻描淡写的要他去睡觉,道了声晚安,自己转身就睡觉去了,不一会

甚至听到了微沈的呼吸声──他真的睡著了!

白启难以置信的在那里站了一刻锺,最後关上门,走了。

栽回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该不会是,不要自己了吧?!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不那麽遥远的天帝g也正意乱心烦──

“没有找到吗?”书阁里,天帝正侧卧在塌上看书,静静的聆听著秘军的报告。

“回殿下,吾等将周围三十里都打问过了,无人发现可疑的人物。”

“扩大范围,再追查!”

“是!”

天帝被这消息弄的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将书丢到一边,干脆不看了。

那古怪的火箭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s箭的人却找不到!

她闭上眼睛,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总是历历在目。

她确定自己真的把那个怪物给扼杀了,但是为什麽……

天兆诡秘的行为、奇异的火箭、东启古怪的梦,种种加在一起,让她总也安心不下来啊!

派人去查,却什麽消息也没有,更是让她觉得不安。

她只能起来,在墙上挂的墨梅图上按了下去,一道暗门就打开了,她款款走进去,暗门关上了。

她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了一个冰窖里,巨大的冰块里,俨然一个看不清楚的人形!

她伸手一m,那模糊的寒气退去,里面的人清晰似乎触手可及!

那是一张,和她分毫不差的脸!

里面的女子闭著眼睛似在沈睡,一脸的宁静安详。

天帝轻轻画著那女子的轮廓,“阿佑,你说,是不是那个人要来了?”

里面的人静悄悄的,g本不可能回答她。

“阿佑,当初你说我不适合做天帝,我就做给你看,不一样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你喜欢的女人,不一样被我抢来了?

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都一一做给你看了……”

天帝笑笑,无比凄楚:“阿佑,从小,我什麽都和你争,不过是为了证明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可是你说为什麽,我总觉得不安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预言,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相信我就是那个倾天的人。

我不能接受就因为那样一个似是而非的预言,我就被这麽打入了冷g!

阿佑,明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允许你就这麽丢下我!

阿佑,这样就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

呵呵……

“姐姐,这里,一点也不冷,也不寂寞,更不黑,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一样,就算我被关了二十年也一样。

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你在里面。

我在外面。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因为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倾天的预言?

天帝的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意。

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吧!

这个虚伪的世界究竟要怎麽颠倒过来!

☆、(11鲜币)渐渐发现的你

问题出在什麽地方他不知道,但时间还是在悄悄的按照自己的步调流走,很多的事情都在发生变化──

异变什麽的在发生,但那是好遥远的事情,帝都的人依旧过的繁奢优雅;边境的结界似乎有战争,但却是远得碰不到,似乎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多罗升官了,变成了殿内侍卫长,没多久就得到了天帝的青睐,升职成了将军,所以连带著他的手下也都纷纷得到了提拔……

这些事情随时都可以听得到,遥远得碰不到,所以白启并不多想什麽──和他没关系的,他懒得在乎。

他依旧在思考那违和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牧夜很明显在躲著自己。

就算退一万步也不能说是客气!

那就是逃避!

他看著自己依旧微笑,眼睛里却有了距离;他还是照顾自己,举动里有了差距!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在别人看来,牧夜依旧好好的照顾著自己,顺带连弯弦一起照顾得很好,众人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漂亮女人是白启女人的“毁灭x事实”──为什麽女人都喜欢小白脸?!

牧夜似乎天生就知道怎麽照顾人,把两个人都收拾的妥妥当当,别人难免谑他两句──还未成亲呢,就先养了两个小的,而且小的都有著落了,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在那里当保姆,是不是准备直接养老了?

牧夜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回应什麽。

扭过头来,依旧像大家长一样c心著。

他有的时候笑的很开心,那种满意的笑,似乎完成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他每天也会把自己拖起来做早课、指点自己、留很多作业,再一一检查完毕,恼了就把他丢

在一边晾著,最後还是会买来他最喜欢的点心哄著,顺便再把脏衣服一起洗干净了。

这一切和以前没有什麽区别。

白启自己也有的时候怀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那只是一种感觉。

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被拿来做证据,听起来一点也不踏实,没有说服力。

可是,他不需要说服别的人,他只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感觉不对。

牧夜依旧会出现在每一个自己需要的地方,不遗余力的出手,甚至自己g本想不到的地方,也被他都处理好了。

那个人对自己的关怀一点也没有变。

可是,什麽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不知道,只好观察,看看这个人有什麽和以前不一样了。

白启从来没想到,他就这麽渐渐的,发现了一个叫“牧夜”的人,他有很多让他觉得可爱的小地方,也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这个人看起来很随和,跟谁关系都很好的样子,上上下下没个人说他个不好的,他也似乎很喜欢和别人混在一起,很热闹的感觉。

但是真正的牧夜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著,喝点小酒,看看书,或者干脆去发呆睡觉。

他似乎别人说什麽都好的样子,你说吃辣的他没问题,你说较量一下不排斥,你说想聊天也能随时跟上,他的面目很模糊,似乎你说不出来牧夜真的喜欢什麽,他似乎什麽都很喜欢。

但是真正的牧夜喜欢的东西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享受,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乐趣。

他不在意把自己的钱借给你、衣服借给你、朋友借给你,大方得很。

但是真正的牧夜似乎从来也不会把真正喜欢的东西告诉别人,没人知道他真的有什麽。

似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得明白牧夜,他像是阳光下的小溪,清晰明了。

但是牧夜真的在想什麽,却没有人知道,就算阳光下也有y影。

白启越来越迷糊──他以为自己很了解牧夜,但是现在又似乎觉得他是个陌生人。

他只是渐渐发现,那个看起来很成熟稳重的牧夜,有个孩子气的爱好──他喜欢吃梅干。

那种拿来泡酒的酸梅晒成的。

黄色的,上面有一层白色的糖霜。

小小的,看著不起眼,被他悄悄地装在一块帕子里,小心的揣在袖子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含一颗。

那个梅干真的很酸,但是他偏偏能面无表情的含著,直到那酸味过去,慢慢漾出甜来,喝水也是甜的,苦茶也能变成甜的。

白启偷偷吃过一块,然後确定自己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的,他酸得小脸都皱到一起,喝了好多的水才涮下去那个味道。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麽牧夜会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但是他不讨厌牧夜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酸有点甜,很干净。

像是梅子初成的季节,天空干净的连一丝云都多余。

不知道……

白启看著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忍不住偷偷的想。

不知道自己的舌头被那个人尝起来,是不是也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想著想著红了脸,狠狠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看他莫名其妙的样子,觉得心里却是浓稠的,化不开。

因为这些事情憋著没处说,越积攒越多,白启一肚子不明所以的火,就干脆发泄到角练场上,结果无辜人士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多罗这些时候一定是支持实战练习的,那些人往往被他打得抱头鼠窜还不能躲得光明正大,叫苦不迭。

别看白启瘦小,个头也不高,弱不经风的娘们样,下起手来又y又狠,一起进来的人g本不是他对手,就连多罗也暗暗吃惊──牧夜这麽个光明正大的师傅怎麽叫出来这麽个y险徒弟来?!

因为不拘套路,招式灵活,所以不一定老人就一定能赢他,和他较量可不只是拳脚功夫,没点脑子可不好赢,人人都说这个孩子要是上过战场,加以时日一定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牧夜听到这些话也不过是笑笑,没有多说什麽,不管这些人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听听。

多罗对此也没说什麽,只是对他的要求严格过任何人,而白启也没任何疑问,你叫练五组、十五组还是五十组也好,都憋著那麽股子狠劲去练。

人们就知道这个人厉害是因为比任何人都努力,加上这人又不爱笑也从不说话,更让那眼睛里的狠劲y沈沈的,平时又爱穿一身白衣服,甚至有些冰冷了,多少还有那麽几分多罗的意思,还被人送个外号“小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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