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初已然没机会应她。
只见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地直踹宋初的脸蛋。
“不要打了，不打再打了。”乔子衿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个女人，“你就说你的目的，放过他们。”她低声祈求。
陈小雅也懒得再浪费口舌。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扔进一旁小桌子上的水杯里，端起来摇晃了两下，将之递给乔子衿，“喝了它，你可以救下一个人，至于救谁，你可以喝完后，再告诉我。”
“这是什么？”乔子衿平静开口问。
她知道事到如今，她已别无他法。
能救一个是一个。
救谁？
她心底早已有数。
“这不是你该问的，要么看着他们二人被打得半条命都不剩，要么，就喝了它。”
“好。”乔子衿端起水杯，一副抛出一切的模样，一直用眼角余光关注着她的辞言清立马加大了攻击力，同时冲着乔子衿吼道，“别喝。”
“辞大哥，哪怕这杯是毒药，我也得喝。”
杯子靠近乔子衿的红唇，乔子衿狠狠闭了一会眼睛，“临死前，总得告诉我，你与我有何仇？”
“喝完了就告诉你。”陈小雅笑得好不畅快。
原来，这就是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比她当乖乖女有意思得多。
“咕噜咕噜。”
“子衿……”
宋初与辞言清的声音，以及乔子衿喝尽杯中水的声音一同响起。
世界似乎瞬间安静下来。
辞言清和宋初与那十几个男人战斗的动作骤然一滞，眸底是一片沉痛。
“我喝完了，告诉我，你与我有何仇怨？”乔子衿狠了狠心，并未去看辞言清和宋初。
他们俩人，终究只有一个人可以得救。
“先说说，你想救谁？”陈小雅残忍地笑着，“想必，被你救下的那个，一定会非常感动，从此非你不娶。”
乔子衿抿了抿唇，缓慢转动身体，视线从宋初脸上一阵滑过，那双如同会说话的眸子，定定与男人的眼神相撞。
宋初，无论生与死，这一生，我乔子衿都只嫁你。
但对不起，还没有嫁给你，就连累你跟我一起……
让你受苦了。
她的视线在宋初脸上停顿，没再移动。
“希望这位小姐能放了辞大哥。”
辞大哥与她无亲无故无姻缘，她更不能连累他。
听她话音落地的那一瞬。
辞言清大脑骤然当机。
随后，苦涩的笑从他唇角漫延开来。
因为他是外人，所以她不愿意欠他的，所以才会想要救他。
这一刻，辞言清好像听到自己心房破碎的声音。也罢，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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