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鲜币)第二十八章 01 一厢情往
油袋……
「靠!袋你妈的有完没完啊?!难得出场一次,就只会这句破台词──啊!」
趴著睡的季之书火大从梦中惊醒,愤愤地捶了床一拳,同时弹坐而起,睡懵的他忘了昨夜的激情,拉扯到自己身後红肿受重创的後x,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惨兮兮瘫倒回床上。
身上裹著衣服,浑身乾净清爽,没有入睡前的黏腻难受,连著被褥也舒适好躺,季之书半睁著略浮肿的双眼,呆愣了一会,恍然忆起昨晚好似梦见那人到来,然後疯狂zuoai做了一夜,差点没j尽人亡。
「啧,又不是青春期的小鬼,怎麽还……嘶!」坐起身,季之书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喉咙乾涩,嗓子低哑,後腰传来阵阵酸疼,尤其是两瓣屁股r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和那娇嫩隐密的地方,「妈呀,久旱逢甘霖吗?这场春梦也太逼真了,还附带按摩b效果!吓死人,时代在进步,梦竟然也进化到这种程度。」
轻捶著快断了的腰杆,唉唉直叫,正吃惊碎碎念著,这时才後知後觉屋内另有一道浅淡的呼吸声。
季之书纳闷地循声看去。
桌上灯火已经熄灭,天方初亮,星辰月色渐渐退去光辉,窗纸透进微弱的晨曦,驱散室内的昏暗,朦胧间,就见一抹身影坐在床沿处,脸蛋模样瞧得不清,唯有一双漆黑晶亮的眼眸目光幽幽y郁地望著他。
脑袋还在发昏中,也没有体力再激烈大惊大叫,季之书扒了扒一头乱发,眯著眼回瞪,良久才想起这以阿飘之姿华丽登场的是真人,不是虚影。
「韩……?哈,原来都是真的,就说嘛,还诡异这次梦境怎麽跟前几次不一样,位置相反,竟然是我被捅得浪叫直求饶,切,我哪会这麽yindang……」用著沙哑的破嗓子自言自语说道。
韩尚昱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冷著脸下榻,一脚踢开被揉皱成一团丢在地上的黏湿床褥,倒了杯水走回床边递给季之书,上床坐下。
季之书艰难地挪著屁股,乔个舒适的姿势坐好,接过杯子,渴水急著咕噜咕噜几口饮下,抹了抹嘴,用著哀怨的语气调侃道:「你昨晚是嗑了什麽药?连话都不说,一来就直接压著我上,然後没完没了做个不停,我是人,不是乾柴,哪受得住你这样一把烈火熊熊烧过来。」
小别重逢的激情真是威力十足,饶是年轻力壮的他也受不了,虽然後头没有被捅得撕裂,但x口也被撑得够呛,磨擦c干一夜,肠道现在还感觉被塞著一g烧得火烫的铁棍子。
这几天吃东西得万分小心饮食。
「茶水滋味怎样?」
「唔?很好,喉咙痛死了……」季之书放下杯盏,感慨长叹一声,而後惊觉韩尚昱的话意有所指,不由得一愣,盯著杯子渐渐张大嘴巴,又僵硬地扭头看向不远处桌上的茶壶,眼皮一跳,破声嚎叫起来,「菊、菊花茶!啊啊啊──!呸呸!你竟然让我喝灌进……你这王八混──」
喝自己菊花味的茶,这种重口的滋味有谁能抵挡得住!
起码tamade没这个biantai嗜好!
韩尚昱一手支著腮边,冷眼玩味地看著脸色青白交错的季之书,勾唇道:「你这脑袋瓜想去哪个下流地方了?昨夜情不自禁地浪声y语媚叫了一晚,此刻又是大吼大喊,喉咙不是乾疼得紧,润润嗓之後,舒服点了吗?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一声冷嘲嗤笑,让陷入滔天惊慌的季之书冷静下来,懒得纠正话里的某些辞汇,臊著脸乾笑,「我才没想歪!只是刚睡醒脑袋还昏昏沉沉,一时理解能力稍微重口了些,再帮我倒一杯……等等!那个、茶壶你有没有……呃,昨晚壶嘴……」
「换过新一壶了。」
「呼。」动了杀人之心的季之书登时松一口气,放下攥起的拳头。
幼稚,恶劣,这欠揍的家伙摆明故意吓唬他!季之书腹诽著,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快活,都快忘了韩尚昱这boss等级的身分,以折磨、戏弄旁人为乐,一出场就接二连三带给他怦然心动的心悸──全是因惊悚引起的。
久违了,脆弱的小心肝。
趴倒回床,脸转向里边,不想理人的季之书沉默一会,默默爬起来,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韩尚昱的重要部位。
方才一瞥,那人墨发披垂而下,几缕落於x前,柔顺发尾环圈散在床上,随意搭了件薄衫,松松垮垮地半遮著结实j悍的身躯,随著一脚曲著,一脚盘腿的坐姿,修长光洁的大腿裸露开张,一手閒适地搁在膝上撑著面颊,微侧著身,x前r首和胯间蛰伏的那处在昏暗不清的室内若隐若现,姿态甚是诱人。
虽然颇为赏心悦目,平日也百看不厌,更是个背著他打手枪的最佳妄想画面,但昨夜天堂地狱走一遭,就怕自家不争气的兄弟继续不争气地抬头,避免受到更多刺激,遮起来得好。
这时候两人终於可以好好谈话,季之书撇撇嘴,大方不和他计较,笑嘻嘻道:「最近很忙吗?是刚好来这附近办事,顺路过来找我的?还是特地来……」
「你没其他话好说吗?」
「唔?」凑近身准备偷个香的季之书一怔,噘著唇,僵在只离半寸近就可碰上对方软嫩薄唇的距离,彼此温热的吐息间,仍是那股香甜熟悉的气味,但语气却是冷语冰人。
以为昨夜的冷淡是因为憋了多日的情欲,迫不及待来场缠绵的xingai发泄,现在都已经欢爽过了,欲火一消,身心愉悦,通体舒畅,怎麽这人依旧冷冰冰,有种把他屏除在外的冷漠。
「怎麽了?」季之书捧著他的脸,死劲地睁大浮肿的双眼,仔细地盯著他的面容关切道:「生意场上不顺利?哪个白目老板惹你韩少当家不高兴,还是府里发生什麽事?你爹娘月钱又花过头了?大哥大嫂又放闪光弹炸人……呃,晒恩爱不是罪,你眼睛一闭别看就好,乖,啊,该不会是小三那小王八闯了大祸?奸y掳杀强娶良家男女老少不忌童叟皆妻……」
由衷关心,但每说一句,就见那人脸色越发y沉冷峻,漂亮的桃花眸子几乎可以瞧见里头狂风大作、暴雪肆虐,瞬时就将倒映其中的自己身影彻底掩埋。
油袋。
干!刚才的梦是预知梦!
彷佛真如看见自己的死期将近,季之书猛地打了个寒颤,惊醒过来,竖眉凝重正色道:「最近遇上什麽糟心事了吧?别生气,有我在,你男人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杀人主意没有,但毁谤他人名誉绝对拿手,哼哼,胆敢欺负你的家伙,我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抱一抱人,拍一拍背,再蹭一蹭脸颊,季之书亲了几口,满腔雄心壮志,热血沸腾,誓言必把那人拖出来胖揍一顿。
正安抚著,环在他肩上的双臂被缓慢扯了下来,仍是那股冰冷刺骨的生疏感,季之书从善如流地退开身,乾脆盘腿坐在他面前,纳闷又有些不安,他还不曾见过这人闹脾气闹成这样。
非第一次感受这人傲视漠然的目光,但现在却陌生得让他呼吸一窒,有些酸疼。
眼神冷了,感情淡了,所以现在是分手的前兆?
早有心里准备,明白有这麽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麽快……不,以这人风流的传闻和过往,他这情人算久了,季之书挂著笑容,默默想,他们才分开一小段日子而已,却足够让他对他的感情转淡。
作家的话:
真的不虐,一直都是轻松来著
俺脑袋没有虐梗这东西,放心!
(12鲜币)第二十八章 02 小人y谋
「为何不说一声就离开?」
脑内正欢乐地演著狗血古装剧──夕阳,断崖,风啸猎猎,衣袂翩翩,三人伫立,妹子娇柔楚楚泪眼汪汪,一对狗男男正谈判分手,结果谈不拢而执剑互砍……咦?好像哪里不对。
季导演被打断烂编剧,拉回现实。
「季之书,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纵容你,宠得无法无天,以至於让你快活过了头,忘了我曾说过的话?」韩尚昱勾起他的下颔,笑得一脸y险,说得极为云淡风轻,「既然脑子不长点记x,那就乾脆直接打断你的腿,关在偏院圈养,整天乖乖待著就等我的宠幸,你说,好不好?」
妈呀!囚禁play!
季之书亢奋地菊花一紧翘起莲花指……靠,早说了他不是m,没受虐倾向。
「韩少爷,不是我爱吐槽你,但你这提议,头壳坏掉的人才会说好,可惜我脑袋还很健康正常的。」季之书拧眉学著他冷笑几声,忽地一脸认真,「你说的这些话我不爱听。」
双掌啪地一声轻拍在他脸上,捧起那张冷脸,一嘴堵住韩尚昱的气话,连啵了几口,又嚐上瘾般轻咬了几下,啃得留恋不已的薄唇沾上他的唾沫,殷红艳人,方满意舔著嘴角,嘻皮笑脸道:「啧啧,我男人的嘴巴滋味真好,又香又软,你啊,别动不动就用威胁的,都跟你提过那麽多次了,聪明美貌兼具,好歹也得顾下eq,咱们的嘴可以亲亲,还可以在床上互相含……」
沙哑的嗓音备感慵懒的磁x,挨著薄唇低声开起黄腔。
地狱之门缓缓开启,y风阵阵刮著,一脚稳稳踏进死亡之地,真如被敲碎膝盖骨残了腿般,妄想力丰富的季之书疼得唉呀一声,赶紧抽回脚,正经严肃,「咳,重点是,可以好好说话,良好沟通促进感情……你先把衣服穿好。」
无视那双燃起怒火的眼神,飞快拉好韩尚昱的衣服,遮掩住白皙j实的身躯,宁愿他要嘛乾脆全裸,要嘛乾脆穿好,这暧昧诱人的衣衫不整,鼻血吐血都不够他尽情喷洒。
真要命的绝对领域!
「不说一声离开?」坐定,季组长眉头一皱,发现案情并不单纯,「你难道没收到我的信?」
「信?什麽信?」韩尚昱同样蹙起眉,暗暗深呼吸,稳住心神,真怕会忍不住大掌往他脖子上一扣,乾净了当掐死他。
「咦?你真没收到?」
季之书大惊,看著他不悦的表情,从头解释道:「四月初的某日,你娘交代送东西去给你,我接下这工作,然後偶然在路上遇到孟神医,他有事正好急缺人手帮忙,之前人家救过我一命,而且我也没付医疗费,恩人有难当然得报答,所以写了封信特地告知你,虽然没有得到老板的同意,就自动派遣过去,这行为挺不负责任,但他是你朋友,我想,我这职员也不算恶意旷职吧?」
不就是派遣工作手续没有按照正常程序,老板生气是应该的,但以打断员工的腿来当作擅自短暂跳槽的处罚?
拜托,有这麽严重嘛。
「接著说。」韩尚昱的指尖轻点著膝盖,思索著。
对季之书出走的原由里出现的人物毫不意外,难怪他和奉席一时都搜寻不出任何消息,因为此人太知晓他们俩人的行事作风,敌暗我明,藏人匿迹g本是小事一桩。
「喔,这段期间总共写了五封信,虽然我没概念自己在哪里,但都有清楚写下所在地,那几天都在那个叫什麽山的,我们前几日才刚下山来这,晓和说不远处的大城镇上有韩家的店铺,就算你本人不来找我,好歹也回一封信,还是请人带话留个言什麽……」
季之书瞥了他一眼,酸溜溜道:「无消无息,真薄情啊你。」
趁著那人沉思之际,季痞子赶紧抓准机会,用被撂下狠话要打断的腿戳了戳他,又用脚心擦了擦他华贵轻滑的薄衫,後似怨气未解,张开脚指头,使了劲捏了一把小腿r。
思绪早已厘清,平白被友人耍了一遭,韩尚昱眉间深锁,纠结万分,心情始终好不上来,尤其是眼前这人还仍不知死活捣乱时。
「我没收到,一封也没。」咬牙切齿,冷眼扫了过去。
凌厉的眼刀擦著脖子咻咻飞过,季之书打个寒颤,惊魂地抹了抹脆弱的颈间,默默缩回脚,藏进棉被里,「唉,看样子信是寄丢了,不知道晓和用什麽方法帮我寄信的,难不成是飞鸽传书?那日他走得急,我连衣服也没有打包,两手空空就跟著去了,早知道应该先回府一趟,拖个人传话给你。」
虽然被冷眼对待,但季之书的嘴角却越扬越高。原来那人的冷漠不是因情淡而生,吝於给个只字片言,不是因不在乎他的离开,而是查无讯息,无从回起。
孟晓和送信了吗?
季之书对他不了解,但认识他多年的韩尚昱却无比清楚。
那张亲切温和的面皮下,比小人还要小人,比无耻更为无耻,有冤必申,有仇必报,纵使是个不足虫蚁尘土大的小事,也必奉行礼尚往来之仪。
「你……唉。」韩尚昱长叹一声,疲惫又无奈地揉了揉跳突的太阳x,「该怎麽说你好,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蠢蛋。」
那五封信,没意外现在才刚送到韩府。
不愧是在江湖上骂称为最恶之人的鬼医孟晓和。
拐了他的活宝跑了,扣住其书信,还用言语暗示自己的风流薄情,这番对待友人,真真y险至极。
不外乎是在回报之前季之书拿厕纸给他签字画像的事,而他在旁笑得太过猖狂,那日结下梁子,此时那冤家季傻子乐呵呵自动送上门来,孟小人岂有不狠狠回敬的道理。
季之书的失踪和自己这阵子饱受的相思苦,就像一场荒谬的闹剧,被人耍得团团转,可那椎心蚀骨的痛楚确实存在过──晓和不懂这人的特殊身分,不明白他的害怕,达此效果,算他厉害,够狠。
该说交友不慎,还是爱人太笨?韩尚昱默然,无言以对。
「干嘛突然骂人?鸽子送信失败又不能怪我,说不定它们飞到半途中被人打下来烤了吃,鞠躬尽瘁,多麽伟大的职业c守!」季之书抗议,可不爽归不爽,还是关心,「头痛?早跟你说别纵欲过度,你偏不信,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躺下来睡一会儿,我去找药给你抹。」
掀被准备拖著半残的身体下床找药去,胳膊却被拉住,季之书不解回头对上韩尚昱,手贴著彼此的额间对比热度,「没烧,真的很不舒服?要不要叫晓和过来?这个时间不知道他醒了没,你等著,我去瞧瞧。」
昨夜来时,已经彻底搜查过小院,这里只有季之书他一人,孟晓和那厮小人早已经跑得不见踪影,韩尚昱冷嘲暗忖,这笔帐他日再算,至於重新教育爱人的蠢脑袋,和认清善恶之人的眼力以後可慢慢进行调教,此时他更关切的是另外一回事。
「你……还有没有其他话要说?」
作家的话:
唯恐天下不乱、闪光不亮的孟小人,绝对属於情侣去死去死团光荣暗黑队长xddddd
自嗨名解说一下
绝对领域:基本上这块区域泛指迷你裙下方,膝上袜上方露出大腿的这个区域,最早追溯到古英格兰男士们的穿著,以前那个国家的男x都是穿裙子及袜子,大大方方的露出大腿,直至今日才被二次元的人物所取代,进而代之成为了现实生活中,只要是女孩子是这样穿著,人们便称呼这为「绝对领域」(来至宅宅新闻)
俺认为,男人穿浴袍双腿翘脚交叉露出的大腿,还是沐浴後下身单围著围巾,都是绝对领域范围!!x感!!
「拜托,有这麽严重嘛。」→可用阿扁语气xd
(19鲜币)第二十八章 03 如此简单
「当然有,积了一肚子的废话等著说,可你不回信,我也不好意思直烦你,都快憋死我了!但你现在该睡觉,需不需要我拿镜子给你照照?哈哈,都赶流行化起烟熏妆。」季之书调侃,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颔,偷吃豆腐,「可惜啊,美人,你不适合这妆扮。」
韩尚昱扬了扬眉,反正总有一天会和油腔滑调的他清算总帐,不急於这时就地惩诫,只目光幽深,y沉地盯著季之书冷笑,乾脆直言道出,「你那日过来找我,是不是瞧见柔香了?」
不知又逃过一劫的季之书甩掉鞋子,盘腿重新坐回床边,m著下巴想了想,片刻後,拍腿恍然点头,「对,那天见你们两人站在店门前有说有笑,不好意思上前打扰,刚好有位好心大叔请我吃早餐,善人难遇,免费难求,所以我心动了,然後忘了把你娘的爱心补品交给你。」
大叔?!哪里冒出来的路人?
韩尚昱眯起一双好看的眸子,日後教育得再加上重要一条──tamade不准跟陌生人胡乱勾搭!
「我错了!」看他的脸色,季之书深感不妙,收起玩笑,刷地一声急忙跪坐起来,「那天除了偷吃你的食物,还翘班溜达游玩一整天,不幸迷路,这才碰巧遇上孟神医,我这员工确实不……」
「所以你并没有因为……」韩尚昱使劲按捺著不停涌上的情绪,几番欲言又止。他不明白,身旁有个体贴大方不会吃味的情人,这不是挺好的?怎麽自己却百般不是滋味,难掩烦躁。
「因为什麽?我是真知错了!」季之书不解,急著拿出上进一面和良好态度,伏首认罪,求减刑,「老板,减薪还是罚写字都行,随你处置,我绝无怨言,不私下毁谤,也不投诉上司对待下属刻薄,但是,诚实自白应该可以稍微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有句话,叫做善意的谎言。
「够了!」
这诚实坦荡荡毫无遐想的事实不说还好,结果一说,清楚明白,让本来就心情郁闷的韩尚昱心中一丝期盼彻底落空,事与愿违,更是怫然变色,语气不禁有些急切,咬牙低吼而出。
「该死的!季之书你这没脑子的蠢东西!谁跟你谈那些无关紧要的破事!你一大清早见我们两人处在一块,难道就丝毫不在意我跟她前一晚是否有过……?!」
来此之前,除了气闷他的离开,更多的是担心安危,终於寻到下落匆匆赶到,见其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就著月光立在床边看了季之书一会儿,心中不由得有几分窃喜──这人兴许如奉席所说,是因撞见他和红粉知己亲亲密密,而吃醋黯然离别。
往旁一瞧,笑意顿时僵在唇边,就见床头丢了几本书卷、豔书,双腿夹著棉被,睡得极熟的那人y笑梦呓不断,然後,听见这人在屋外小解完後,发下必把他压在身下c得求饶的狂语。
黯然……
怒火焰焰,佛也发狂。
所以当即气得先把人拆之入腹。
现在挑明了那日的事儿,放在过往,哪个情人会不介意?别提暗送芳心的大家闺秀,就连青楼那些明知甜言蜜语不过是逢场作乐不得当真的佳人们,也都较劲争风吃醋,唯独他……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当真专来气他的克星,既没有怨怼也无吃味,仍是一贯轻松打哈哈。
韩尚昱,你可真自作多情,这人,没你可以照样活得有滋有味,找乐子过得j采欢乐,反观你自己,魂牵梦萦,行尸走r,这几十日来痛不欲生的模样,简直可笑至极。
自己已然情陷得深,可他呢?
乱了风度,失了仪态,不曾有过的挫败之感阵阵涌上,韩尚昱略喘著气,偏过头,闭唇不语。
话戛然而止,季之书被吼得傻呼呼地微张著嘴,一脸白痴样。
「你……」
他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後脑杓,黑圆的眼珠子滚滚转动几下,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最後索x光明正大,紧紧盯著眼前那张愠怒的冰脸。
就见那双桃花眼微敛,浓长睫毛轻掩,紧抿的红唇状似赌气般地微微翘起,白里透红的双颊肌肤,不知是方才被拍红的,还是……
恼羞也是个羞,亲属关系,归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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