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啊,让你真实地触m女x身体结构而已嘛。」辛瑶没有放弃,再次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脖颈上,任由他颤颤地滑到她的肩上。她知道无论从欲求、道德或者理智上来说,启哲绝对不会对自己不轨。但是她必须借他继续做试验……
辛瑶抬起脸,用柔嫩的双唇去碰触他的下颌,顺著他的轮廓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第一次如此主动去吻一个男人,在辛瑶看来已是生涩,可启哲更加无动於衷著,没有回应。辛瑶并不甘心,灵巧的舌头带著湿润的唾y探入他的口中,舔一舔他的上鄂,划过他的牙齿,再来挑拨他按兵不动的舌头,围著它搅动旋转,顺带将唇齿间粘滑的y体缓缓渡进他的口中。
在启哲开始回应时,他的双手也有了动作,扯开了辛瑶的睡袍,颤巍巍地揉上她的柔软感觉到她的两颗小樱桃在炽热的掌心渐渐变得坚挺实在起来。
他从她的唇边避开,喘息著:「辛瑶,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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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危险的试验(2)h
「是的,我自愿的。」她媚眼如丝,发现他的唇角还挂有晶莹透明的津y,於是又扑上去舔吮,不断地将自己口中的香津流入他的唇间。原本松垮的睡袍悄无声息地滑落,赤裸的身子散出火烫的热情,炙烤著启哲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在她的巧语吟哦声中慢慢消弭殆尽。
启哲迫不及待汲取来自辛瑶口中那温润如丝的津汁,犹如身体内某个隐秘部位的泉源,汩汩冒出的清水快要被体内炽热的烈焰给炙烤到沸腾。他托起辛瑶坐在自己双腿上的身体,视线落在她x口起伏,自己的双手仍在紧紧的擭揉著,仿佛白皙n油上烙下条条红色指印。
他松了手,有点担忧地问她:「会不会痛?」
辛瑶看著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内心相信他真的没碰过女人吧,於是她摇摇头,解释:「不会,你放心。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果然,他低下头凑近,伸出的舌头带著湿漉漉的口津,点舔著她的肌肤一直探路到左边r房上,小心翼翼像一只初生的小猫咪,在尝试从未吃过的美食,用舌尖探了探她粉色樱桃的滋味,感应它在唇齿间逐渐挺竖起来,涨成启哲从未见识过的尺寸。
他含在口里,用湿润的津y包裹著它,用双唇吮吸,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懵懂的却又莽撞的动作和力道让辛瑶感觉到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小腹隐隐一次抽酸,子g的一次轻微收缩,仿佛浸满水的海绵受到挤压,冒出的汁水顺著身体敏感的部位泌了出来,有点痒,有点难耐。
「启哲,是什麽感觉?」辛瑶的声音颤抖亲昵。
「美、嫩、爽滑……」启哲恋恋不舍张开嘴巴吐出她的蓓蕾,断断续续说出几个赞美的字後,又黏黏地用舌头舔起她的半球状r体。另只手攀在右边r房上,时轻时重地抚m揉捻著。
「不是,我是问你,男人和女人有什麽不一样呢?」辛瑶享受著他的爱抚,双手在启哲光滑的背脊上轻轻用指甲划过。
「唔──男人有男人的诱惑,女人……女人有女人的魅力。但──我还是爱男人。」启哲说著话时,抬眼看著面色绯红意乱情迷中的辛瑶,慢慢地,他托著辛瑶的臀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得辛瑶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疑惑著他要干什麽。
发现启哲抱著辛瑶走进卧室,俯身将她放倒在偌大的床铺上,辛瑶明白他接下来想要做什麽,赶紧拒绝:「不,启哲,到此为止,别再继续了。」
「为什麽?让我更直观地认识女x身体啊……」启哲推开辛瑶阻止的双手,自己的手却开始在她周身游走,款款落在她的丛林处。
卧室的灯光并不明亮,只有床头的夜灯散发橘色光线,在启哲眼中,辛瑶那一片黑色卷曲的毛发仿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沟壑,如预料中的有溪水潺潺流出。
启哲用一g手指勾勒起y水,好奇地问她:「这就是女人的爱y,是吗?」
辛瑶的心脏猛然一揪,想起傍晚在游泳馆发生的一幕,爱y,又是这该死的爱y。自问在她二十五年处女生涯中,从来没有流出过这麽多的yj,为什麽现在动辄就潺潺汩汩哗哗地往外流?
这正是她身体显著的改变啊,辛瑶怀疑是不是就是这些爱y,让接触到它的男人变得疯狂和失去理智。看到启哲正要做著和救生员一样的动作──将沾满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吮吸时,辛瑶立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这样做:「启哲,别这样好吗?我们停止吧……你有男朋友,如果他知道你和我……他会伤心的,真的!」
她的话令正处在迷乱中的姜启哲突然僵硬了身体,卧倒在辛瑶身侧,喃喃说:「是的,我爱著彦召,我不能这样做,真的不能──可是,辛瑶──」
「嗯?」辛瑶面对著眼中遍燃著欲望烈焰的启哲,有些後悔有些愧疚,不该拿他做试验的。
「辛瑶,我体内有个魔鬼告诉我:想要和你做爱,想要你!」启哲口中喷s的热气带著难抑的情欲,让辛瑶感到害怕,也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他并不爱她,只是想要她。
辛瑶安抚著他:「启哲清醒一点,你喝醉了。我不是彦召,我不是你的爱人,别做下傻事。我知道你能克制的,你能的。」说完欲起身离开,脱离他情欲高涨的范围才是安全。
启哲却抱住她动情说:「别走,辛瑶别走。我想要吃n,只是吃n,可以吗?」
心生的愧疚让辛瑶无法拒绝,因自己的私心挑惹出启哲的欲望,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吗?她的本意不是真的要和他做爱啊……现如今,陷置欲火焚身的他於不顾吗?辛瑶的沈默让启哲寻获了肯定的答案,他将辛瑶缓缓放倒,自己蜷躺在她身边,张口含住她的r头包括周边的r晕统统进入他迫切的唇口中,贪婪而细柔地吮吸著,像极了一个贪吃的婴孩。
卧室敞开的门口,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男人,客厅里明亮的灯光将他斜长的身影投s到床沿。
西装革履的男人,蜷藏在衣袖中的右手已纠结地握成了拳头,下一刻他伸手按亮了室灯。眩晕的白色将床铺上两具纠缠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明光之中,那般地醒目和刺眼。
惊惧万状的启哲触电一般从辛瑶身边弹开,怯怯地唤了一声:「彦召──」
男人快步走到床边,鄙夷地看著辛瑶的裸身,那种厌恶而恶怨的眼光从她丰满起伏的x部一直延伸到挂起晶莹水珠的花j草丛。辛瑶感觉就像一把利刃在剥离她的肌肤,难以言状的羞恨,她下意识地拢合起双腿,惊异地感觉臀部之下的床单已是浸湿一片。
启哲顾不得衣衫不整,从床上褪下去,连忙走到男人身边卑颜祈求:「彦召,你听我解释……啊──」
男人挥手给了他一记拳头,将启哲打翻在地,他痛苦地蜷缩瑟瑟发抖的身体,眼中似乎含著泪花乞怜地哀求:「彦召,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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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危险的试验(3)慎入
辛瑶知道,他就是启哲交往甚久的男友魏彦召。虽然很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但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令辛瑶感到万分痛心,不是因为自己的名节,而是她害了启哲。
辛瑶拖了床上的薄毯将身体裹住,在彦召恶狠狠的怒视中来到启哲身边,想要扶起他,意外发现他的唇边留下一绺鲜血──彦召的拳头打裂了他的嘴唇。
辛瑶为他感到心痛,伸手搀扶启哲想要把他拉起来。被一旁的彦召重重推了一把,自己也跌倒,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举动点燃起他心中久已蓬勃按耐不住的怒气,噩梦才刚刚开始。
魏彦召恶狠狠的踱到辛瑶身边,嘴角挂著邪恶的冷笑,一边解开自己颈口的领带,将辛瑶的双手交叠著捆住,当辛瑶挣扎反抗时,她的小腹受到重重一击,顿时痛楚到全身失去力气,由得魏彦召将自己双手捆住拖拽到床上,将领带系到床头的铁质框架上,紧紧地拴住。
下一步,魏彦召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两g黑色皮带,将辛瑶两条腿分开,皮带缠绕在她脚踝上,分别系扣在床位的两边,任凭她双腿大张,露出黑丛丛的密林透出水润亮色的粉嫩r阜,任凭她挣扎忸怩,在魏彦召的眼中,她不过是个犯了错误的,可以恣意凌辱的罪犯。
「放开我,你想要做什麽?」辛瑶感到害怕,在他冷漠而邪恶的表情下。
「啪──」魏彦召赏了她一记耳光。
启哲从地上一路跪行到彦召身边,抱住他的腿哀求:「别打她,别伤害她。」
「滚!」彦召被他的祈求刺激得失去理智一般,朝著启哲x口一脚猛踹,「你这个贱人!你对我说过什麽,你记得你对我说过什麽?」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没有,没有你想的那样……」启哲颓败瘫坐在地上喘息,一手抚在x口,像是那一脚的分量不轻。
魏彦召放开了辛瑶,转身走到启哲处,蹲下身居高临下的姿势,单手捏住他的下颌,令他抬起脸庞,那委屈哀怨的眼光凝望著一脸震怒的彦召,颤颤蠕动的双唇想要求的他的原谅。彦召心中一阵剧痛,俯身吻住他的嘴,舔舐著他破裂的唇角流出的鲜血,也抽吸著他口中残留的氧气,让他不能呼吸,让他快要窒息,最後才放开了。
启哲幻想著彦召的怒意平息了,不料头皮突然痛麻,才发觉彦召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床边,扔在床上,以熟料的动作剥光了他的衣服,也扯掉了他白色的内裤。然後顾不得启哲的哀求,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双手托起他的臀部。一边吐著口水在手中抹在启哲後庭,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处於半软半硬姿态的r棍,在启哲的夹缝中摩擦顶撞。
「不要,彦召,会痛的,我会痛的──」启哲想到在这种干涩状态中,他会受到的伤害,又惊又慌地想要求他怜惜。
换来魏彦召的冷言:「你不让我上,是吗?是不是想让我先上她!」
启哲明白他指的是被捆绑在大床另一侧的辛瑶,只得无奈摇头,默默承受著来自彦召的肆虐:「啊──嗯──」
启哲是半跪在床上,而辛瑶是平躺著无法动弹,却偏偏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启哲痛苦不堪难以承受的表情。他纠结著眉头,紧闭著双眼,甚至咬住嘴唇,从他牙缝里溢透出支离破碎的哀求和呻吟。
辛瑶为他感到难过,更加内疚於这是拜自己所赐,她无法忍受煎熬,鼓起勇气开口:「魏彦召,你原谅启哲吧。这不关他的事,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勾引他的。」
「是她勾引你的吗?」魏彦召一手扣住启哲的肩膀,一手捏住他臀部的肌r,身下的阳物在他体内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是不是?」
「唔──呃──」启哲不是不想回答,他疼得额头冒出冷汗。
「她勾引你,你就上钩了吗?」彦召对启哲的失望和憎恨统统化作腰部撞击的冲劲,不顾他痛得直不起腰,抬不起头,「男人那麽多,她为什麽偏偏勾引你!」
辛瑶实在看不下去,她看到启哲紧紧咬住下嘴唇的牙齿深深陷进r里,他在强忍著,在坚持著。辛瑶苦於四肢无法行动,唯有一张嘴还能活动:「魏彦召,你可以先停下来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你绝对意料不到的秘密。由於一次意外,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人一旦接触到我的体y,不管是眼泪、汗水、唾y或者是──是爱y,都是疯狂地与我做爱,不管他爱不爱我,他只想著干我,c我,你明白吗?」
「哼!荒谬!」魏彦召报以冷笑不屑。
「是真的,可以让启哲为我证明。他是个gay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女人做爱,可是我为了试验,我故意勾引他了,我们只是接了吻,所以就发生……发生你看到的那幕。启哲他爱的是你,他对我──只是,只是我体内那种莫名其妙的物质让他失去了控制。」辛瑶急切地解释,想要帮助启哲在彦召的身下少受些罪责。
彦召的动作放缓,让启哲有了喘息的机会:「是这样了,启哲,你很想要和她做爱吗?」
启哲不知道怎麽回答,摇头又点头,很痛楚地言明自己的感觉:「是,我们接吻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上她,要上她。」
彦召猛的从启哲体内退了出来,用腹部的肌r撞向他的臀部,将跪著的启哲撞得扑倒在床上,然後听得出彦召酸溜溜的语气:「上啊,你倒是上啊。我来欣赏,如果你上不了她,我就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启哲不知道怎麽办?怯怯地看著彦召,见他面色铁青地愣在一边,端著架势等著好戏上演。启哲为难地看著他:「彦召,我──不可能的,我──」
彦召冷冷地不置可否,移动到辛瑶身边,一手抓住她的xr,一手的手指c进她的秘蕊中,鼓捣挑扣,然後沾著拉成长丝的粘y伸入启哲口中,对他说:「证明给我看。」
启哲爬起来,俯到辛瑶身上,不敢看她的眼睛,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
辛瑶的眼泪涌出,流淌到耳朵旁,启哲伸出舌尖将咸咸的泪水卷进口中,他弓起身子m了m自己胯下软软的r棉,心中又急又愧,在这样的情景下,面对一个女人,他怎麽可能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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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夜的意外
辛瑶看著启哲皱起眉头一脸无奈的神色,心中满是愧疚和矛盾。
面对这样的x侵,作为女人她是该奋起反抗的,即使没有能力用行动来拒绝,起码在言语上要为自己的清白抗争。
但此刻,辛瑶觉得最痛苦的不是她,而是被彦召逼到尽头的启哲。他努力地想要向自己的爱人表明这只是一场试验,不存在背叛。
启哲一只手撑著身体,悬空在辛瑶之上,一手探入胯下,撸弄著不争气的rb,套弄了三五十下之後竟然毫无起色,依然是软塔塔r绵绵的模样。他看了一眼身下的辛瑶,她从他纠结的眼眸中读懂他的意味,於是缓缓地闭起眼睛。
启哲吻上辛瑶的唇,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在杳无人迹的沙海中好不容易找到一泉清水,仿若有著海市蜃楼的担忧,迫不及待吮汲著他所能接触到所有的y体。火烫的舌头沿著她的唇齿,她的鄂避,她的舌g,她的咽喉,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如之前的感觉一致,当辛瑶的唾y进入他的体内,启哲下腹的欲火不需任何外力援助而猛然升腾,手中那g棉花bb糖被欲望的血y迅速充满,由原来的深褐变成酱紫,映衬著头端粉色的穹顶部位,愈发嫩白,泉眼中亦有丝绺透明泌出。
下一刻,启哲准备采取行动,他放开与辛瑶的舌吻,毕竟是首次接触陌生的女体,他甚至连入口的模样都没看清楚过。一手端起那炙热坚挺的阳物,懵懂莽撞在寻找著它该去的方向。
一直在床边静立的魏彦召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启哲从辛瑶身上推开,让他跌倒到床下,抬起脸满面疑惑地盯著彦召。
「混蛋!」彦召绕开床铺冲到启哲一边,拽著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眼中的怒意像是要杀人一般狂胜,「你这个混蛋!」
「彦召,我──」启哲无语,心中憋屈的令他迅速红了眼眶。
「难道你要当著我的面,和她做爱吗?」彦召的唇角挂著苦涩的嘲讽,对自己前後矛盾的说法,折磨的是启哲,何尝不是自己?
「我不想,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没有背叛你……」启哲的话断续轻柔,却刺破了彦召最後的强硬,伪装的强硬。他不待他继续说下去,用嘴唇堵住了启哲的口,一种带有狂烈掠夺,狂热占有的意味,他不由分说地将舌头探入启哲唇齿间,霸道而野蛮地宣告:这是我的领地,不容他人侵犯。
「唔──彦、召──」启哲在他的烈吻中早已浑浑噩噩口齿不清地瘫软在他怀中。
感觉到情势忽变的辛瑶,一直傻愣地呆在床上发呆,直到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於暂离了彼此的身体,这才发现床上还捆著一个女人。
启哲带著乞求的眼神望著彦召:「她怎麽办?放了她吗?」
「当然!我可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人。」彦召边说边动手解开捆绑辛瑶的皮带和领带,在他的目光划过辛瑶赤裸的胴体时,有著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闪躲。虽然他刻意去避开那一片姣好春光,可是眸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分开的双腿上,颀长健美,曲线笔直中带有玲珑,区别於男人的肌肤,细白粉嫩,泛起莹莹光泽。x口一对即使平躺也丝毫没有松垮之感的美r,圆浑而富有弹x,让两颗坚挺的樱果在r盘上跳起诱惑的舞蹈。最甚之处,则是她双腿交合处那一片中浓密黑林娇色花j,犹如一块超级磁石吸附著彦召的眼睛,令他舍不得离开,又不得不强装掩饰地避开。
在两人复杂而怪异的目光注视中,辛瑶开始穿衣服,三人一直静默无语,不知道该说抱歉还是互道晚安。
刚刚穿好内衣,辛瑶的手机突然响了,音乐声打破了尴尬的沈寂气氛。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申请立刻紧张起来:「喂──景源……」
电话是他打来的,可是辛瑶觉得非常意外,这个时候,他不正是该和程绮莲在海边小屋中缠绵吗?怎麽会大煞风景地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里?好晚了都还没回家哦。」电话里景源的声音并无异常,较之往日似乎还添了些平静,令辛瑶感到不解。
「我、是还没有回家。」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於她来说,也算是出了格,面对景源,辛瑶竟心虚起来,「你不是出差了吗,我一个人在家也没劲。」
「没有,因为出了些意外,出差已经取消了,我在家啊,一直在等你回来。你在哪里啊?」景源问她。
辛瑶顿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啊──我、我在实验室啦……哦,不──」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可以叫计程车回来。」辛瑶连忙拒绝,她知道景源果真会出现在实验室,面对人去楼空定然明白她在说谎。
景源还在争取,话语温柔而带有暧昧的气息:「为什麽要叫计程车嘛?我这里有专门的车夫,你干嘛不差遣呢?」
「景源──你真的不用来接我,因为、因为──启哲他会送我,他答应送我回来,嗯,我们工作已经结束,正在去车库的路上。所以,你不用再过来了,启哲也是顺路捎我一程。」辛瑶瞥眼看见身边的启哲,也顾不得自己说出的话有没有破绽,忙乱扯了个谎。
「真的不用?」他有些动摇了。
「嗯,真的!要不要让启哲和你通话?」辛瑶求助的眼光望向启哲,希望他能理解在危急中帮她圆这个谎。
景源似乎想了一下:「唔,那好吧,我当然信得过启哲。宝贝,我在家等你,快点回来。」
挂了电话,辛瑶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令她措手不及,虽然自己的话语也是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但听景源的口气约莫还是相信了她的。
可是接下来,是该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才对。
启哲在一边默默穿好衣服,整饬一番:「我送你,免得景源起疑心。」
辛瑶不得不感叹启哲的善解人意,诚然他若不是个gay,真的是女孩子心目中非常合适的男朋友人选。就在他准备随辛瑶一起出门时,路过魏彦召身边,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彦召手握他的小臂,将他拉至面前,灯光下他扬起的面容上,刚才因彦召凶猛的拳击所受的伤历历在目。彦召的手指抚过他的唇角,轻柔而痛惜地拂拭他破裂的伤口依然在不断溢涌出的鲜血,目光中满是愧疚和心疼:「算了,我去送她吧。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再把自己洗干净。在我回来时,不希望再有这个女人的任何气息,在这个房间,也包括在你的身体上。」
启哲质疑:「可是,应该是我才对,不然景源──」
「不要提他!」彦召一手扣住他的腰,按贴到自己下腹紧紧相抵,一手钳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低怒,「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从你口中说出。我是你的男朋友,难道不能代表你吗?」
启哲被他摄住,眨眨眼睛点点头,默许了他的要求,才被放开,看著两人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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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突然的转变
辛瑶坐在魏彦召的车内,除了说了一句目的地地址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而魏彦召则铁青著脸,表情严肃地盯著前面的道路,假意专心开车。
索x路程并不远,开车不过一刻锺时间,在最後一个路口等红灯的间隙,辛瑶终於鼓起勇气,觉得该说些什麽:「魏先生……其实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启哲──」
「这要取决於你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眼眸中倒数著红灯的读秒。
辛瑶情急侧身面向魏彦召,十分诚恳的道歉:「当然是真的!启哲是我师兄,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但从来没有什麽越矩的行为。是我──是我错了。」
「我想知道,你说的关於那次意外,而改变了你的体质,究竟是不是你编造的谎言?」魏彦召的手指敲击著方向盘,轻抿的唇角微颤,他在等待答案。
辛瑶黯然了神色:「这个……在没有确凿的医学诊断之前,我也不能肯定。只是我的个人感觉,和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让我怀疑,是我的体质发生了某些变异,所以我才想到找启哲做试验。」
「很简单。」魏彦召从放在车上的名片盒里扯出一张递给辛瑶,「我是医生,神经内科,我想你需要做一个详细检查。」红灯结束,他重新启动了车子。
缓缓行驶的途中,辛瑶接过名片慎重地放进口袋,虽然心里明白从非洲回来之後,就做过很彻底的全身检查,主要是担心传染某些在非洲横行的疾病譬如艾滋之类。很庆幸,她完全健康与常人无异,只除了少了那层代表童贞的r膜。
见她默然无语,魏彦召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声音也不再那麽强硬:「出於职业习惯,我对於你的那次意外很有兴趣,你可以给我详细说一说吗?」
「那是一场噩梦!」辛瑶x口一紧,嗓音也哑了几分,连语音都变了腔调,「我不想再提及。」
「讳疾忌医吗?如果你需要心理治疗,那麽正巧我也有心理医生的执业资格的。我并不是想让你沈浸在痛苦的往事中,只是想搞清楚究竟是你的身体还是心理出了问题。」魏彦召的嗓音舒缓轻柔,犹如心理理疗师实施催眠的功效。
「身体,一定是身体的问题。七天七夜,他们只给我吃了一样东西,那种浓稠黏糊的r白色凝胶。我非但没有饿死没有渴死,居然将身体养得滋润。我不知道那个巫师在我身上施了什麽魔法,在整个被囚禁的七天里,我都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只觉我是一条鱼,一条周身浸泡在水里日日夜夜畅游不息的鱼……」辛瑶感觉到车子停出了,住了口,恍然看著魏彦召。
「到了,是这里吗?景源的家?你和他同居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辛瑶说了声:「谢谢你送我!」打开车门,正欲下车,被魏彦召的手擒住手腕。她回首不解地盯著他。
「我想要亲自验证,可以吗?」他似乎对辛瑶说的那番话半信半疑,「你说你的眼泪、汗水、血y、唾y还有爱y,都是让男人为之疯狂欲焚的起因,是吗?」他的身子慢慢凑近,手中的力道拉著辛瑶靠近,在她尚不及拒绝时,被他揽了过去,狠狠地吻住。
他的吻比启哲的要强悍和霸道许多,容不得辛瑶的退让和缩避,强劲有力的双唇吮吸著她柔软的樱唇,继而用牙床的力道压住她的口型,让她不能闭合,张开的小口中,那条怯弱的小粉舌在他强驱直入的劲舌挑拨中,像是一只被巨蟒恣意凌辱最後吞进肚里的小白鼠。
下颌的弥张,让口中生出更多的津汁,顺著他的舌头被卷进了他的咽喉。够了吧?在辛瑶感觉快要被他吸干时,认为这样的剂量足以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想要避开,却被魏彦召抱的更紧,後脑勺被他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从她领口处探进了xr,隔著内衣揉捏著她的r房。
辛瑶使劲推开他,从他的唇齿间逃了出来,将他的手从x间拎出来扔回去,羞愤地斥:「够了吧!」
辛瑶在整理衣服,把被他扯乱的x衣重新移到原来正确的位置上来。魏彦召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她熟悉的气焰,那种想要吃掉她的欲望。
她再一次打开车门的同时,突然被身後的魏彦召拦腰抱住,两手从衬衣的下摆快速探进,划过她腹部的肌肤,攀岩上x口的高峰,细长的手指c入x衣的下沿然後将两个罩杯推了上去,一把擭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恣意地揉捏著挤压著,将两只小樱桃夹在手指中揉搓。
「魏彦召,你疯了!你放开我……」
辛瑶反抗,却无济於事。背向著魏彦召的身子被他拴住,裸露的後颈项在他的唇舌舔舐中,感到湿漉漉温乎乎的,有y体在流过。
辛瑶悲哀,为自己的遭遇。难道以後的日子就这样不断地被侵犯,被凌辱中胆战心惊吗?即便在非洲的遭遇不再去研究,回到国内来,接触到的男子,要和她分手的景源、陌生的救生员、甚至两个gay都对她有了欲望,即便不是出自他们本意,却是使他们做出了有悖道德的事情。
魏彦召的嘴唇依旧在她耳後脖颈间肆意撒欢,吮咬啃噬,留下一处处红色痕迹,传来一丝丝刺痛的快感。辛瑶低下头,趁著他攉住她xr的手上下移动的瞬间,张口咬住了他的一g手指,狠狠地咬合,竟似快要咬到骨头了。这样的痛楚令魏彦召的动作嘎然而至,他缩回了手,怔怔地看著长发凌乱一副要杀人模样的辛瑶,口中竟喃喃自语:「我怎麽了?我做了什麽?」
辛瑶鼻子一酸,快速拉好x口衣服,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暗中。留下一脸茫然的魏彦召,呆坐在车里半晌才想起来他是来送辛瑶回家的,启哲还在家里等他。发动起汽车离开。
打开家门,辛瑶来不及开灯,急匆匆冲向浴室,却还是被等待已久的景源在半途捉住。
他抱著她,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继而一个热吻倾了下来,被辛瑶一扭头避开了。她突然觉得这份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在刚刚五分锺前发生。
眼前景源的脸,一会是魏彦召,一会是救生员,一会又变成了启哲……她甩了甩头,十分厌恶,非常抗拒,她不想再有人吻她,不愿再有人因为接触到她的体y,而疯狂地想要和自己做爱,疯狂到甚至连意识都没有。
辛瑶避开景源迫不及待地热情,冷淡地泼出一盆凉水:「景源,我们分手吧……」
「呃?」
他一定是认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说什麽呢?我们快要结婚了,对吗?」
辛瑶使劲摇头:「不要结婚,我不要结婚。我们分手吧……景源,有些事情,我瞒著你,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是那次你和绮莲一起失踪的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吗?」景源抱著她,态度好到让任何人都相信他的真心,「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不愿意说,我就不会追问。我不管你在那一个月里发生了什麽。」
「景源,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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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九月喽,开学的开学,开工的开工,嗯~最近很忙,有份很重要的工作,事关我的前途和饭碗,所以呀j力不能放在写文上,先保住饭碗要紧啦
往後更文会比较不给力,看文的大人,对不住啦……
谢谢各位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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