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周辰声音带着失落。
“上次那符不是我画的。”尚霖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拒绝。
“你不会画是吗?”周辰想起他那天是第一天上班。
“会的会的，只是……”尚霖顿了顿，“只是画出来不太有效……”
“哦，懂了。”周辰了然地点点头，虽然另一边的尚霖看不到。
毕竟新人嘛，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周辰又说，“作为上次的感谢。”
尚霖想这算不算也是售后服务的一种，于是答应之后找池思请假，池思说今天周末晚点去没关系。
他这才发现今天周六，明天好像要去见严泽。
傍晚他们约在一家比较清静的餐厅，尚霖进门后找了一圈，才在最里面的位置看到周辰。
周辰笑着向尚霖招手，将菜单推到他面前：“吃什么自己点。”
尚霖低头翻着菜单，感觉到周辰直勾勾的视线，抬头瞅了周辰一眼：“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周辰单手支着下巴，“你刘海太长了，一低头半张脸都给遮住，就有种……”周辰歪头想了想措辞，“神秘感。”
尚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是吗?”
“等下吃完饭带你去做个头发吧?”周辰忽然来了兴致，“正好我也要把头发剪短一点，过两天要去剧组了。”
“哦。”
尚霖也不好拒绝，晚饭后周辰便领着他来到一家一看就贵得要命的美发沙龙。尚霖一言不发地跟在周辰身后，直到被建议烫染的时候，才开口果断拒绝。
最终虽只是将刘海剪短了一些，但是整个人看上去清爽许多。
尚霖凑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毛很细，眼角略微上翘，这双眼睛，连自己都要被陷进去。
“你眼睛真好看。”周辰已经吹完头发，站在尚霖身后。
两人通过镜子对望了一眼，尚霖立刻低头往门外走，走了一段回头看周辰正站在收银台边，和刚才给自己理发的设计师聊了两句，掏卡付钱。
两人走到街边尚霖依然低着头，周辰戳戳他：“你好像不开心，明明更帅了嘛。”
“有吗?”尚霖看了眼时间，“你先回去吧，我去问陶城要两张符给你。”
周辰应了一声。
他们走到一座商场附近，抬头就能见到一张严泽代言的巨幅广告。
周辰一脸憧憬：“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优秀。”
尚霖望着广告上严泽职业性的微笑，莫名有些怅然：“现在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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