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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梦(限)

风从敞开的长窗吹入,满室白纱飞舞,夹著黑蝴蝶似的纸灰。

是谁在嘤嘤哭泣?苏安安睁大眼睛,然而飞纱中仿佛笼罩著一层薄雾,再怎麽望,她也看不到那哭泣的人是谁。

“安安,我的好安安……”

是谁?是谁在呼唤她?声音低沈苦涩,一下下拨动她的心弦,驱使她往那雾中深入,想要一探究竟。

心念才动,身子变得轻飘飘。

渐渐地雾散开,雪白轻纱染上绯红,鼻端香气馥郁,红纱帐内,两具雪白的身体在纠缠,少女的悲泣已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著男人的喘息低语,交织成一片让人心跳如鼓的音乐。

安安两颊火烫,忍不住抬眼去看。

红锦中,一个少女曲著身子,侧躺在螺钿拨步床上,双手抱在x前,遮著细嫩纤巧的x,仔细看,她两颊潮红,双腿夹缠,似是十分难耐。

高大的男子从身後抱著她,手指一下一下在她面孔上轻抚。少女赤身裸体,这男子却衣冠齐整,乌发一丝不乱束在头顶。

少女流云般的长发散落在床榻,男子掬起一捧轻吻,随即抽出自己束发长簪,合身伏了下去。

冰凉的长指在少女x前划过,少女低吟一声,伸手推拒,一朵红莓悄然露出,男子眼眸一暗,指尖轻点,低低笑道:“安安,硬了……”

苏安安的身躯顿时一阵战栗,不由得伸手环抱自己。转眼看,男子已含住少女唇瓣。他的唇冰凉如雪,辗转吸吮温柔细致,逸出一声呢喃,安安惊得伸手捂唇。

──这这这,为什麽这男人明明吻的是那女子,她却……

迷茫中,安安仿佛同那女子合二为一。

他的指尖从自己颈上滑下,滑过锁骨,在玉白的山峰停留下来,缓缓轻点峰顶红雪,酥麻从尾椎升起,她不由自主挺起x,想要重些,再重些。

男子偏偏不肯如她所愿,一边戏谑般问:“安安,我好不好?”一边弃了红唇,去吻她小巧细嫩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碾磨。安安的心都要停摆,只觉得麻痒难当。幸好他已握住她小巧的x揉捏起来,白白嫩嫩不盈一握,用力稍大便生生地疼,她轻叫一声‘疼’,男子在她耳後浅浅地笑起来,手上却更加用力。

“安安,记著哥哥给你的疼,记一辈子。”

说毕,再次含住她的唇。这一次不同先前轻怜蜜爱,却好似要把她吞入肚腹一般,用尽全力啃噬,直到她口中腥甜。他伸出长舌去舔舐血丝,安安心中微微生气抿唇,他眼中闪过一丝y霾,揉捏她r尖的手一提,她痛得张口欲呼,顿时就被牢牢吻住。

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如入无人之境般舔过贝壳般的牙齿,又来碰触她的舌头,搅拌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含也含不住,被他吞吃大半,余下的尽数从唇角逸出。

很久,直到她x闷欲呕,他才放开她,看她大口呼吸,低笑声从x腔中出来,震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她气得骂了一声魂淡,话还未完,不由尖叫!

一侧嫣红蜜豆被他含进口中,像是要从出头吸出汁y般大力吸吮,剌痛中生出隐约的快感,安安呻吟著,只觉得另一侧空虚得让人想尖叫。

纤白小手悄悄爬上,触碰一下又飞快缩回,男子笑出声来:“小安安真不害臊──”

安安瞪他一眼,咬住唇极力忍耐,男子神情一柔,大手握住xr按揉,红豆子从指缝里漏出来,颤抖得像风中花蕊。

陌生的情潮涌上来,腿心一热,一股暗流缓缓淌出,安安惊得叫起来:“我要──”

她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说出想要上厕所的愿望,推著他的x想要起来,男子放开被自己吸吮得红豔欲滴的一只娇r,更加卖力地挑逗起另一边,含混地说:“好好好,安安别急,哥哥给你……”

安安扭著身子,引来男子沈重喘息,一条腿从她紧并的腿间挤进去,曲起来在她腿心上下摩擦。酥痒从x口一直延伸到小腹,不断涌出的湿意让她难堪异常,终於呜呜哭出来。

男子叹息一声,来吻她的眼睛,一只手却伸进了私密处。

那只手不复先前的冰凉,滚烫得吓人。在她腿心探了一把,咬住她耳朵说:“湿了──安安你真是个小荡妇──”

苏安安那里听过这样的话,顿时气结,正要反唇相讥,那只手罩住她蜜唇,放肆地揉搓起来。

灵活的手指如同弹琴一般,在幽谷中行进,寻到她最娇嫩脆弱的那处,坏心地一弹!

安安像条离水的鱼一样跳起来,下身被他按压著,挺起的只是x膛。软糯的r擦过男子身上丝滑的绸缎,刚刚安稳下来的嫣红突地立起,就在这时,一只长指c入她紧窒温暖的花道。

“不要!”她尖叫起来,全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渴望。

像是听从她的要求,长指退出她的身子,她心才一松,就被男子已经甩脱长衣的身躯重又压上。

安安尖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小夜灯的光朦胧昏黄,有种淡淡的温暖,让她安下心来。

不过是个梦,这样的梦,她从十二岁亲戚来,一直做到了如今。

从开始的羞恼恐惧,到如今镇定自若,期间安安的种种,不必多说。单讲一句,没妈的孩子像g草,已经足够。

苏妈和苏爸离婚十多年了,现在两人各自重组家庭,双方的孩子也不比她小──父亲那头的,甚至还是个哥哥。

多讽刺的一件事。亮闪闪地昭示她是个不应该出生的孩子麽?

相比之下,做个春梦可没什麽大不了了。便是从这些梦里,她看淡了人生。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的生活,怎麽能不让她渴望肌肤的碰触?

所以才会做这种梦的吧。

时间还早,自嘲地笑笑,她重新躺下,去寻找梦中的温暖。

第二个梦(限)

闭上眼不多时,就看到那个男人。他对著她微微笑,“安安真不乖,谁准你从我身边逃开的?”

笑容很柔和,声音却冷得像块冰。仔细一看,却已经不是红绡帐内鸳鸯锦。

他高高坐在华堂上,四围燃烧著儿臂chu的巨烛,墙角有四个铜香炉,熏著奇异的香,烟气嫋嫋在厅堂上盘旋。

安安从地上站起来,揉揉膝盖,冷冷道:“谁准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梦中一个幻像,纵然生得──生得怎样呢?

她有些微诧异。只觉得是个英俊男人,很面熟很面熟,可是,具体是长什麽样子的呢?除了一双凤眸,她竟一点都记不起他的五官。

甩甩头,安安笑了,既然不记得,那就走上去看看得了。

见她上前,男人眼中的薄怒敛去,周身冰凉的温度升高了些,对著她伸出只手:“安安,来。”

她握住他的指尖,顺从地被他拉进怀里。坐在他膝上,她就与他一般高了。束发玉冠上煜煜的明珠照亮他双眸,清澈如冰峰流泉,里头映著她小小的影子。

“我在你眼里。”安安浅笑。

他也笑了,轻啄她面颊,手伸进她衣襟里,按住她一朵红梅。

香气氤氲,她脑中尚有一丝清明,想去捉出那只作怪的手,偏偏一点气力也提不起来,懒懒靠在男子身上,鼻子里哼出些不明的音调。

隔著重重纱衣,男子咬住她的梅蕊,一只手揉捏著另一侧x,她无力地後仰,那人扶住她的背,笑著将她放平在榻上。

赤裸的瘦削的男子身躯压到她身上,她惨叫起来,“压平了啦!”

“安安──安安──”他低声唤著,大手将白皙的r挤压成各种形状,安安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心中却明白起来。

“你的香!你放了什麽在香里!”

“安安一向都这麽聪明。”

他扬起头,满意地看著她被他吸得从粉嫩变成嫣红的尖端,湿热的吻慢慢向下。

羽毛搔动脚心一样的感觉,安安扭动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双腿夹紧,却被那人轻轻容易就扳开,然後,伏了上去!

“啊啊啊啊!住口啊!”

大腿被他的身子压住,双手绕到臀後托高,娇豔的花蕊就这麽大喇喇地露在他面前。

玩笑似地用鼻尖点一点那微微露头的突起,他慢条斯理地吻了吻两瓣嫩r。

被香味引起、被理智压抑的情欲顿时冲破堤防,春潮如水流出。

“安安真敏感!”

他似赞叹似感慨,含住了那小小、花苞一样的突起。

苏安安说不出话来,双手抓紧身下锦褥,不住喘息。男人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舌头像刷子一样,缓缓,从花核刷到了菊蕊。

太慢了──她却十分不满,咬著唇想要不要一脚将他踹开,男人察觉到她的企图,大笑起来:“安安,小爪子伸出来了?”从零乱的衣物中抓起她的披帛,凌空一甩挂上房梁,绸带两头,拴在了她的足踝上。

这下子,苏安安门户大开,双足乱蹬也无济於事,想要起身骂人都不能够──久不锻炼的腰无法支持这种高难度动作。她气得飙泪,魂淡啊魂淡!

男子的笑容灿烂而得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面颊,重重吸了一下!男子的唇舌罩在其上,渴极一般痛饮,间或还用牙齿撕扯,时轻时重;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安安空闲的双手爬上双峰,不自觉地大力揉捏,双腿更是夹紧了男人的头颅。

安安连骂都骂不出来了,白光一闪,她只觉得小腹酸涨,甬道深处一阵痉挛,热流哗地流出,腰腹一挺,再也无力,双手软软垂下。

男子嘿嘿一笑,直起身子,健腰挺收,涨得发紫的凶器在她x口摩擦两下,长驱直入!

安安一声尖叫,花心深处一波波热流涌出,滚烫的浇在丝一样的圆头上,引得男子喟然长叹。

“好安安,你真是个妖j!”

伏在她身上,他吻住她的唇瓣,没有了以往的温柔,这一次,他大力咂磨著她嫣红的唇,还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咬在自己口中吸吮,下身不停地挺进,安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嘴唇又麻又辣,他还不肯罢休,舌头在她口中扫荡,触到喉头深处小舌时,她痛得一哆嗦,他却更加兴奋,恨不得把舌头伸到她心上去似的。

手也没闲著,捏住她xr按揉,力道大得几乎把她给捏爆,各种痛中,小x里的涨满感越发细微,她几乎能感觉到chu大的血管筋络在跳动,不停地擦过幼细的内壁。

男子也不好受,心中的燥动并未因她的包容而减弱,丝绒一样的内里紧紧含著他的身躯,进出间穿过一层一层皱褶,挤压按摩来自四面八方,毫无间隙地安抚rb跳动的欲望。背上一层薄汗,他拉起她的手环在自己颈上,开始用尽全力冲刺。每一次的抽出都脱离甬道,拨出後猛冲尽g而入,顶得安安的头在榻角上撞击,他心中一软,扯来软垫塞住,低低抱歉。

安安无法回应,极致的快感已经把她淹没,他一下下都撞到她最深处,花口刚刚合拢就马上被破开,痛中带著酸麻,一圈一圈回荡在体内,壁上某处已经硬如岩石,进出间的撞击却总是一闪而过,她抓也抓不住,大腿g被他捏得发青,她也感觉不到半点不适,双手揉著娇小嫩r,毫无意识咬著下唇,她在拼命收缩自己。

他面孔上掠过心疼,伸手捏住她两颊,咬著她耳垂道:“傻安安,别咬──叫出来,叫我名字!”

你是谁?安安皱著眉,用力在他虎口咬下去。血腥味中,花壁剧烈收缩,高悬的双足足趾蜷曲,男子却在此刻停下动作,在她颈上重重咬了一口,嘶叫:“安安!叫我名字!”

“我不知道──你是谁!”颈上的疼痛、身子的叫嚣,她抵挡不住,泪水滚落,“求你──求你──别停!”

他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却还是俯下头舔去她的泪水,连声道:“安安不哭,给你,给你……哥哥,叫我云哥哥……”

“云──哥──哥!”

在安安几乎丧失意识地尖叫声中,他的尾椎一麻,近百下抽c中,将自己和她都推上了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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