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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出事,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因为按照合约,没有解约的影卫,如果失去主人……必须陪主人一起死……

「呜……」好不容易决定要分手的,好不容易……

「对不起……」伸手抱住盈柚,南月龄歉疚的看著她「对不起……盈柚……」明知道你爱他、明知道他只是个人类、明知道你永远会站在他那边,可是我……可是我真的没有用力的推他,只是轻轻的……我很痛……痛到都没有力气了……真的……我能推他出车道我自己真的都觉得奇怪……

推开南月龄,盈柚冷冷正想回南月龄『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和我对不起』,可手术室的大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只见穿著绿袍的医师从手术室内走出,然後脱下了口罩喊道「谁是顾日奎的家属?」

「这里!」慌张的跑到医生面前,可医生说出口的话却让盈柚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必须很遗憾的告诉您,大人虽然保住了。」

「可是胎儿……」

「很抱歉,恕我们无能为力。」

「无……」无能为力……

「胎儿……」

「少主……他……怀孕了?」

「嗯?您不知道吗?病历上显示顾先生前几天有来检查过,一个月的身孕,胎儿虽还没成形但很健康。」

「一个月……」那一个月……不!是那两个半月里,除了去厕所……少主一步也没有离开我……

所以……

那个孩子……

「啊……」崩溃的抱头蹲地,盈柚发出惨叫然後再也受不了刺激的晕了过去,而在她身後南月龄看著她痛苦的样子,也终於再也忍受不了腹部的疼痛,跟著晕了过去……

「月龄哥哥!盈柚姐姐!」一直沉默的呆站在一旁的姬霆禹慌张的叫著,然後就想跑向月龄和盈柚倒下的地方,可一旁抱著姬霆风的伊藤狼却伸手拉住霆禹。

「霆禹,不要去帮倒忙,那里医生会处理。」

「可是、可是盈柚姐姐和月龄哥哥他们……」

「他们不会有事,盈柚姐姐没理由责怪月龄哥哥,因为月龄哥哥的力气并没有大到能推人的程度,这点霆禹你是知道的,我们去买水的时候,月龄哥哥连水都有点拿不稳了不是吗?」

「可是……」

「是我姐姐……」打断霆禹的可是,伊藤狼露出嘲讽的笑容道「我的……表姐……」

「肯定是她,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她还有力量这麽做……」

「我了解她……」

「她是那种……」

「只要她想要,就非得拿到手的“家伙”……」

「我继承人之位的竞争对手,伊藤红。」

chapter 34 孔雀王

「唔……」好痛……

「呼、呼……」好、好奇怪的感觉……

「哼嗯……」好难受……

雪白的床单上,昏睡的南月龄不时的发出轻吟,可却迟迟没让痛给弄醒。

「月龄哥哥……」蹲在床边看著因为疼痛而不断翻动南月龄,霆禹在伊藤狼抱著霆风去厕所换尿布後,终於忍不住伸手握住月龄的手,并试著叫醒他。

「月龄哥哥,可不可以醒来一下下?」摇晃著月龄的手臂,已经在医院呆了一天的霆禹委屈的将脸贴在月龄的手心「呜……小禹好饿、好想回家、好想爸爸……」

「月龄哥哥起来啦!一下下就好,只要帮小禹找爸爸回来就好!」

「一下下、真的!小禹可以发誓!」举起手掌摆成发誓的样子,霆禹认真的脸孔在看见月龄依旧没有睁开的睡脸後,终於忍不住垮掉「呜……小禹肚子好饿……爸爸虽然总是出很多很难的功课给小禹,可是从来都不会不理小禹,也不会让小禹饿肚子……」

「呜……月龄哥哥……小禹好饿……我想回家……」

「小狼哥哥要小禹等你醒来,可是好久了……我好饿……」放下高举在头上的手,放弃发誓的霆禹忍不住抱膝哭泣。

「小……」像是终於受不了霆禹的哭声,病床上的南月龄终於睁开了眼睛「小禹……」

「不哭了……」

「咦?」猛的抬起头看向月龄,霆禹揉了揉哭肿的眼睛,觉的是不是自己饿到出现幻觉了。

「不哭了……」用手撑起身体,南月龄非常吃力的坐起後,才朝霆禹招了招手「小禹……来……」

瞪大眼盯著朝自己招手的南月龄,霆禹呆愣的好一会才扑进南月龄的怀里「呜……月龄哥哥……小禹好饿……可是、可是小禹去找盈柚姊姊,她也在睡觉……医生说不能吵她,说姊姊受了很大的刺激……」

「然後小禹又来找你,可是你也在睡觉……」

「医生说不能吵你……说要让你和宝宝休息……」

「可是小禹好饿……已经饿了一天了……其他人……那些来看那个什麽少主的人……都没有认识小禹的人……小禹不知道该怎麽办……然後、然後小狼哥哥又要我等你起床……可是是要等到什麽时候?呜……小禹都要饿死了……」窝在南月龄的怀里,霆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著。

「小禹……」伸手m了m霆禹的头,南月龄见他哭成这样,不由得有些心疼,毕竟小禹才五岁,一人在陌生的地方饿著肚子,一定既害怕又难受吧?

拿过床旁柜上的面纸替霆禹擦掉眼泪和鼻涕,南月龄问霆禹「小禹,小狼和霆风呢?」

「小狼哥哥去帮霆风换尿布和喂牛n了。」认真的回答南月龄的问题後,霆禹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事情的样子,一脸拜托的对著南月龄道「月龄哥哥,等一下可不可以不要让小狼哥哥知道是我叫醒你的?」

「小狼哥哥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的……」

看著霆禹一脸害怕的样子,南月龄伸手捏住他哭的红通通的鼻子「知道了。」他说著拿过床旁的笔和纸递给霆禹「小禹,留言给哥哥和弟弟,说你和我一起出去买东西给大家吃。」

「吃东西?真的吗?」听到有东西吃这句话,霆禹瞪大双眼问著,然後在南月龄点头後才高兴的抢过南月龄手中的纸和笔,毫不犹豫的就用注音在上头写了「月龄哥哥和我去买东西吃」。

「国文程度真差……」看著霆禹递回自己手中的纸条,南月龄无奈的伸手拍了下霆禹的头「该补习了你。」

可谁知霆禹竟然人小鬼大的回他「我的程度已经很好了,我才五岁耶!要补习也要等我吃饱才补!」

「知道了。」拔掉手背上的ic针,南月龄扶著床沿站起身「好了,走吧。」

「咦?可是……」看向漏了一地的药水,霆禹不敢动的站在原地「月龄哥哥,医生好像有说要让你把药打完……嗯……难道你已经不痛了吗?」仔细看著没有像睡著时那样呻吟的南月龄,霆禹觉的哥哥看起来似乎好了一点。

「你不是快饿死了?怎麽还有力气管哥哥痛不痛?」拍了下霆禹的头,南月龄扶著已经五个多月的肚子坐回床上「很痛,所以哥哥不带你去吃东西了。」

「啊?不要啦!」趴到南月龄的肚子上,霆禹对著肚皮底下的宝宝们哀求道「不痛、不痛!宝宝很乖的,不要让哥哥痛,拜托、拜托啦……小禹好饿……」

「呵……」抓住霆禹哀求的m著自己肚子的手,南月龄忍不住想笑「小禹,你……噗……很可爱啊……」其实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心情真的非常的不好,毕竟顾日奎会发生那样的事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是霆禹又是哭、又是哀求的样子……真的是非常令人怜爱。

「好了小禹!」牵著霆禹的手站起身,南月龄笑著告诉他「别求宝宝了,他们两个小魔头在担心他们真正的爸爸,暂时是不会听话的,你要想等哥哥完全好了,估计你也饿死了。」

「那怎麽办……」没有注意到南月龄口中的“真正的爸爸”,霆禹只是低下头,然後一脸苦恼的咬著手指「小禹背不动哥哥……」

「我还没那麽没用。」再度抬手拍了下霆禹的头,南月龄拉著他慢慢的走出房门「走吧,带你去吃东西,然後顺便买点吃的回来给小狼。」

「嗯~~」高兴的抬起头,霆禹大声叫道「那我要吃炸**!」

「小禹……太远了……」肚子这麽痛怎麽可能带霆禹去快餐店?

「可是我想吃……」

「月龄哥哥……拜托、拜托啦!我好饿……」

「小禹……」

「呜……拜托、拜托啦!月龄哥哥拜托……」

「……」又用眼泪攻击我……

沉默的看著掉著眼泪的霆禹,南月龄觉的自己怕人哭的x格真的要找机会改掉,要不然真的会被吃的死死的「好啦!带你去,可是小禹……你真的不能乱跑,哥哥……」

「知道!」开心的打断南月龄的话,霆禹叫道「小禹知道哥哥会生气,所以保证一定不跑!」

『我是说我很痛,会追不上你……唉!他弄错了也好,省的等一下又问我怎麽办之类的』南月龄在心底无奈的想著,然後对著霆禹告诫道「小禹,你知道就好,要是走丢了,哥哥绝对不会去找你,知道吗?」

「知道~~」霆禹大叫著,然後拉著月龄小跑著前进。

「慢一点,小禹。」

「小禹,这里是医院,不是游乐园。」

「小禹,撞到人了。」

「对不起,不好意思,是我没教好他。」

「小禹,电梯不可以乱按!」

「那个……很抱歉,他还小……快点道歉!小禹!」

「小禹,先等一下!」

「小禹,不可以没礼貌!那里是……」

「小禹……」你爸爸和红nn……除了教你怎麽保护自己和杀人之外,到底还教了你什麽?真的是……很难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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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霆禹快乐的跳跃下,南月龄很快的就与霆禹一起走出医院大门。

然而在两人转过右手边的街角、穿过一条小巷,然後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後,姬霆禹终於忍不住停下脚步。

「月龄哥哥……」

「怎麽不走了?前面就是炸**店了。」按著腹部弯下腰看著霆禹,南月龄那张过份苍白的脸上,全是因为忍耐疼痛而产生的汗水。

「有人跟著我们。」抓紧南月龄的手,霆禹稚气的脸上难得出现杀气「很久了……」

「有人?」因为腹疼而没有注意到身边一切的南月龄闻言,这才警戒的开始感应著四周,然後意外的察觉到非常多熟悉的气息。

「应该……不太可能才是……」转头看向身後,南月龄仔细的在来往的人群中查看著,可肚子里孩子不安的踢闹总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分神。

「小禹,让他们跟吧。」拍拍霆禹严肃的小脸,南月龄拉著他继续往前走。

「为什麽要让他们跟?」跟著南月龄的步伐走著,霆禹红润的小脸上充满不解「爸爸说过,遇到跟踪的敌人就要找出来消灭掉。」

闻言,南月龄停下步伐并蹲下身看著霆禹道「小禹,你是如何分辨敌人的?」

「嗯……大概……我用猜的吧~」

「小禹,那麽……如果你猜错了呢?」

霆禹闻言,自信的回道「爸爸说过,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少杀一个。」

「不可少杀一个……」无奈的摇头失笑,南月龄伸手m了m霆禹的头「小禹,你爸爸真的是很疼你呢。」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少杀一个,这样的道理可以保证他的安全,让小禹不会像自己一样,因为少杀一个而被堂弟出卖,可是……

看著霆禹骄傲的说出「当然了~爸爸一直就是很疼小禹的!」这句话,南月龄忍不住温柔的将他抱入怀里。

「小禹,观念没有任何对错,可是你要记得一件事。」

「受了委屈的人都是会哭的。」

「受了委屈的人……都会哭?」疑惑的盯著南月龄,霆禹从南月龄的怀中抬头看他「这是什麽?和刚刚我们说的那些有关系吗?」

「被冤枉、被误解、被怀疑……」伸出手指数给霆禹听,南月龄试著告诉他「这些所有……都会让人受委屈、让人想哭。」

「不是我做的,却应该由我承受。」

「小禹,这就是你爸爸告诉你的……」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少杀一个。」

「咦?」疑惑著低下头,霆禹好一会才又抬起头道「那个和这个有什麽关系?」

「有关系的。」m著霆禹细致的脸颊,南月龄悲伤的笑道「因为那一百个会有超过一千滴的泪水……」

「因为他们自己、家人、朋友,都会因为你的错杀而哭。」

「因为……」咬著唇,霆禹复诵著南月龄的话「我的错杀……因为误解而哭?」

「月龄哥哥,这个是不是就像前天姊姊说你推那个什麽少主的时候一样,你也想哭了是不是?」

「!」错愕的看著霆禹,南月龄没有想到他会以自己来举一反三。

「哥哥?怎麽不说话?小禹说错了?」

「小禹。」勉强笑了笑,快笑不出来的南月龄将头靠在霆禹幼小的肩膀上,而霆禹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自己让月龄哥哥靠著的左边肩膀……湿湿的……

「小禹……」错了……你错了……是我推的,我并没有资格哭……

「月龄哥哥……」伸出手拍著南月龄的头,霆禹像个小大人似的说著「不哭、不哭喔,爸爸说过大男人有泪不轻弹~」

「喏!小禹唱歌给你听,听完了就不哭了。」

「欸……嗯!是怎麽唱呢?那个……啊~~拉……啊勒……完了!我忘记爸爸是怎麽唱的了……呜……讨厌!怎麽唱歌这麽难啊……」

看著霆禹苦恼的自言自语著,南月龄觉的他其实是个贴心的好孩子「小禹,前面就是炸**店了,你不是饿了吗?再不快点哥哥就要回去医院了喔!」

「啊?不要啦!我都还没吃到耶!」拉著南月龄快步走到炸**店里,霆禹高兴的和人群一起排队点餐,而南月龄看著他在人海里不断跳著想看柜台後方厨房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抱起他。

「小禹,看到了吗?」吃力的抱著霆禹,南月龄忍著肚子里持续的收缩x疼痛,低声问著霆禹,而霆禹闻言高兴的伸出手脚紧紧抱住南月龄,像无尾熊一样的叫道「看到了~~**腿!月龄哥哥!我想吃**腿!嘿嘿~我要吃很多很多的**腿!嗯……**块也喜欢!还有汉堡……可是我不喜欢里面的青菜,嗯……隔壁的沙拉也很讨厌!好多菜!讨厌!」

「真的是……小小年纪就挑食。」伸手拍了下霆禹的头,南月龄摇头笑道「给你盈柚姊姊听到你就惨了。」

「没关系!天塌下来也有月龄哥哥你挡著,你也挑食!」

「……」这个小霆禹真的是很鬼灵j。

「好啦!鬼灵j小禹,轮到我们了,快点餐吧。」宠溺的陪著霆禹点餐过後,南月龄陪著霆禹坐到快餐店里靠窗的座位上後,便因为疼痛和疲累而忍不住交待霆禹道「小禹……你这里坐著自己吃,不要乱跑……哥哥、唔……哥哥去洗手间一趟,你一定、一定不能乱跑,知道吗?」仔细的交待完霆禹後,南月龄才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唔……」一走进洗手间,南月龄就忍不住靠在洗手台上,难受的喘息「呼……好痛……」

「真的……好痛……」宝宝好像……非常想要出来,有一种他们正在不断往下的感觉……

「……」微喘的扶著墙走进隔间的厕所中,无人的洗手间里全是南月龄有些chu重的喘息。

走进厕所锁上门後,感受到似乎有东西流出来的南月龄脱下裤子查看情况,可却意外的发现子g颈几乎已经全开,双胞胎里的其中一个已经抵达g口,然後正藉由g缩不断的向下挤出。

将马桶盖盖上,疼痛不堪的南月龄靠坐在上头,心底清楚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胎儿出来了「唔……呼呃……好、好痛……才、快、快六个月而已,现在出来……唔……」现在出来的话,就算不论本命珠不在自己身上的问题,不足月的胎儿,其健康程度本身也相当令人担心,可问题是胎头已经出来一半了,如果不生出来,宝宝可能会感染,而这种感染说不定会让他们死在自己肚子里,可如果生出来……至少自己可以用最後剩下的能量帮助他们……

「唔……」咬著下唇考虑良久後,下定决心的南月龄深吸口气,然後配合著g缩胡乱用力,想试著将才快六个月的胎儿从洞口产出,可也许是因为身体过度虚弱、又或者是施力错误的关系,胎儿下到一半又因为月龄力气不足的关系而卡在洞口。

「呃啊……唔……」好痛!才快就六个月就这麽痛,要是足月了……那真的会折磨死人……

「呼、呼嗯……」配合著g缩停下来喘息的南月龄吃力蹲到地面,然後藉由地心引力的力量与下一次的g缩再度将胎儿往洞外挤出。

「呼、呼、呼……嗯啊……呃……」怕让人发现的南月龄隐忍的喘息和闷哼著,双手胡乱的揉著肚子想帮助胎儿产出,可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用力。

「开门!狐狸!」只见在门板的後方,一道许久未见的优美嗓音正焦躁的叫著。

「狐狸!快给本王开门!叫你开门听见没有!」不耐的音调带著对方一贯的优美与柔和,焦躁的催促著南月龄,而伴随在那道语音後的,是碧影恭敬而又担忧的叫喊「王,麻烦您开开门,碧影求您了。」

南月龄闻言,虚弱的张口想骂他们,“你们两个笨蛋,以为我还有力气起来帮你们开门吗?生都生不出来,还开门?!”,可处在疼痛中的他却只能说出「孔雀……碧影……你们……你们两个……」

听著月龄虚弱的语调,门外的“孔雀”终於受不了的抛掉他优雅的形象,抬脚将门「砰」的踢开,然後从手里的箱子拿出八跟银针蹲到南月龄身边,然後撩开南月龄的上衣,准确的从南月龄隆起的肚皮上扎入南月龄体内。

「来不及了。」伸手探向南月龄右手腕的动脉,被南月龄称作孔雀的男人皱起眉毛,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对著碧影道「生一个。」

「生……可是、可是王的本命珠……」

「生一个、留一个。」伸手推著南月龄的腹部,孔雀高傲的凝视著碧影「本王只是通知你本王会这麽做,不是让你决定本王该怎麽做。」

「但是……」

「不会死。」知道碧影在担心什麽,孔雀不耐的告诉碧影「留一个,等本命珠回来。」他这麽说著,然後双脚张开跨坐到南月龄的身上,然後对著南月龄道「狐狸,吸气。」

「吐气。」

「吸气。」

「吐气。」

「慢慢的积蓄力量,然後顺著本王揉按的力道用力。」

「嗯……呼……呼……」配合的吸吐著,南月龄试著用身体感觉碧影的动作,然後在碧影大力揉按下压的时候,用全力将胎儿往x口挤出「呼……呃、呃啊!」怕让洗手间外的人发现的南月龄,在痛的叫出口的同时,选择转头咬住自己的左肩,然後扯下了左肩上的一块r。

「出来了。」孔雀抬起他那张豔丽而又兼具优雅气质的脸孔,一面以手按住南月龄的腹部、一面对著南月龄道「同卵,没办法让胎盘一起出来。」

「可是里面那个必须待著,不能出来、也不能死。」

「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本王先剪掉现在这个孩子的脐带,然後先用本王的“尾羽”堵住脐带剪掉後的缺口,再用灵力促使你已经全开的子g口关闭,而你自己必须多休息好蓄积灵力来补充刚才流失的少量羊水。」

「尾羽……孔雀……失去尾羽……」

「会失去大部分的灵力,不过反正会再长,一年後就会恢复了。」

「孔……」就在南月龄想再次拒绝的时候,隔间厕所外的洗手台边传来了一道女声,只见她不太高兴的道「我说让你给我看你的尾羽,你就害羞的四处躲,然後现在为了你的狐狸朋友,全部拔掉都无所谓就是了?哼!重友轻色!」

「雁卿~」害羞的低下头,孔雀小声的道「那是因为、因为你都不让我整理的美美的再看,每次都要突袭……」

「哼!没见过像你这麽容易迷路、害羞,还爱美的男人!喔!不对,是僵尸孔雀。」

「雁卿~」站起身走到隔间厕所的门旁,孔雀探出头对著洗手台边的少女撒娇。

轻轻睐了眼红著脸叫她的孔雀,被唤作雁卿的少女撇过头道「不要跟我撒娇,你快点处理你朋友,我一个女孩子在男x洗手间里替你们把风多奇怪。」

「我限你五分钟内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她说到这刻意顿了一下,然後才道「我今天晚上就不陪你去看时装秀。」

「好啦~都这样欺负本王……」小声的埋怨了一句,孔雀走回南月龄身边,然後害羞的关上门才开始拔除自己的尾羽,而门外的雁卿瞪著被他关上的门板,忍不住气愤的叫道「要拔了也不给我看!」

「因为拔了很丑嘛~」害羞的回著雁卿,孔雀小心的继续拔著尾羽。

「哼!可恶!我不陪你去做产检了!」

「没关系,本王其实也不想去,脱光了躺在那多丢人。」

「你!」

「那、那我……那你下次如果晕倒,我绝对不会帮你,不对!不只是这样,我绝对一眼也不会看你!」

「没关系,本王其实也觉的晕倒太丑,不看正好,我可以美美的维持形象,多好~」

「你!那你下次要是迷路了,我一定不会去找你!」

「没关系,本王其实也觉的迷路的狼狈样子太丑,不找正好,我可以在找到路後先打扮过,然後再漂漂亮亮的回到你身边,多好~~」

「你!你……我……算了!动作快一点啦!」被气的快晕过去的雁卿在门外大声叫著,而南月龄看著两人斗嘴的模样,忍不住又想起了盈柚……

「爱哭鬼……」你现在……醒了吗?我好想你……

chapter 35 失忆

经过救治後,南月龄换上孔雀带来的衣物後便让碧影扶著走出厕所。

「那只爱漂亮的孔雀呢?」

看著在门外等著他们的雁卿,南月龄一面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少女一面回道「孔雀在上妆。」

「什麽?上妆?」

「回雁卿姑娘,是上妆没错。」接过南月龄的话,碧影恭敬的回答「孔雀王方才交待过,说是灵力失去太多,面色不好看,是以让属下和王先行回到餐厅用餐,待他修饰过面容後,便会到……」

「死孔雀!」没等碧影把话说完,雁卿抬脚就将门给踹开,然後拉起蹲在地面上化妆的孔雀骂道「爱美也要有个限度吧?你……」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豔丽,美的让人心动……

「怎麽不继续骂了?」放下手中的唇膏,孔雀害羞的转头不敢看雁卿「就说面色差很丑了,雁卿你怎麽总……咦?做……做什麽……」瞪大眼看著吻上自己的雁卿,孔雀苍白的脸瞬间红透「雁卿!狐狸、狐狸还在呢,多丢人啊!」孔雀说著推开身前的雁卿,害羞的转过身想躲进角落,可失去太多灵力的他,却因为快速站起的动作而感到晕眩。

伸手接住倒向自己的孔雀,雁卿瞪了他一眼「亲爱的佟家少爷,我最可爱美丽的孔雀夫君。」伸手勾住孔雀的下巴,雁卿魅惑的笑著「你我可是成亲了,有什麽好丢人的?莫非……你是希望娘子我再娶过?」

「也成,娘早向我提过,说咱们商家的女儿,历来都是一女二夫,冥婚相公和人间夫君,缺一不可,而如……」

推开雁卿的搀扶,孔雀没让雁卿把话说完,便沉下了脸扶著墙向外走。

「呵!生气了?」轻笑著追上因为失去灵力而无法走快的孔雀,雁卿勾住他的手臂,可孔雀并不理会他,只是继续往前走。

「喂!可爱的孔雀,娘子我开玩笑的。」

「谁要你让我亲一下就害羞?娘子就是逗著你玩而已,怎麽可能真的答应娘亲的提议?」

「好啦~美丽的孔雀,别生气,生气是会长皱纹的。」

「孔雀~~高傲而又豔丽的孔雀大王~我的好相公~娘子都这样求你了~」

挨不过雁卿的撒娇,孔雀沉默的转过他那张美豔中却带著苍白虚弱的脸孔,优雅而高傲的嗓音里带著少见的委屈「不许娶、一箱鱼,还要一百句赞美,否则永远也不原谅你。」

「好,一箱鱼就一箱鱼。」“明明就是一只孔雀,怎麽怀孕的时候就这麽喜欢吃鱼?”雁卿想著,然後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对著孔雀道「美丽的孔雀相公,鱼是可以,但能不能别让娘子我赞美你一百句啊?娘子好累了……」

「雁卿你不舒服?」伸手扶著雁卿倒过来的身体,孔雀担忧的抬手抚著她的额际,然後关心的问道「需要本王割r给你吗?」

「知道你的r可以解百毒和恢复元气,不过你这麽爱美,还是不要割r给我,免得留下伤疤,雁卿奢望的其实不多,只要娘子我美丽又心x宽大的相公不要处罚我就好。」雁卿温柔的哀求著,可心中却在大笑『爱迷路的笨孔雀!就知道你宠我~~唉!不过话说回来,为什麽那麽宠我却每次都爱藏起自己的尾羽?还说什麽突袭……我那哪叫突袭啊?谁有空等他准备好再看?人家就是心急咩!可恶!到底这只天然呆孔雀的害羞点是在哪?明明向我跳求偶舞的时候就不会害羞……』

看著孔雀心疼的扶著雁卿走向自己的模样,南月龄摇头失笑『竟然愿意为对方割r……呵!孔雀这辈子只怕再也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掌心了。』

抱著怀中才快六个月的孩子,南月龄、碧影、孔雀以及雁卿等四人终於在短暂的混乱後,一起踏出了洗手间。

「小禹。」将孩子交给碧影,南月龄走到靠窗的桌边,温柔的问著吃饱後正在发呆等自己的霆禹「吃饱了吗?」

「嗯。」倒在椅子上,霆禹好奇的看著南月龄身旁的三个人「月龄哥哥,怎麽你换了衣服……而且还多了三个人?咦?还有小宝宝?」

「他们是哥哥的朋友,因为哥哥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来帮忙的。」其实他并不算是骗小禹,因为刚才在厕所里,孔雀和碧影已经向他说明了来这个世界的原委,只不过……他们并不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来帮忙,最重要的是想接他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样啊,那小宝宝呢?」

「小宝宝……」转头看了眼孩子,南月龄苦笑道「小禹,宝宝的事你一定要替哥哥保密。」

「保密?为什麽?难道……」霆禹说著看向南月龄的腹部「好像消了一点点……」

「嗯,宝宝提前出来了。」伸手m著霆禹的头,南月龄避重就轻的向霆禹解释道「但是宝宝因为太早出来,需要住院来维持健康,而姊姊现在已经很心烦了,所以我们暂时先不要告诉她。」

「不通知盈柚姊姊,可是刚生完宝宝,哥哥的身体……」

「我没事。」打断霆禹担忧的话语,南月龄刻意转了一圈後才道「你看!哥哥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知道了。」因为长时间接触而开始信任南月龄的霆禹乖巧的点头,然後拎起刚才两人一同买好的食物,才和南月龄一起回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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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後,南月龄先让霆禹带东西回去给小狼吃,然後才将孩子拖给碧影送去保温箱,并拜托孔雀替自己上妆,好遮挡太过苍白的脸色。

看著孔雀细心的为南月龄上妆,一旁的雁卿忍不住道「没必要,南月龄。」

「女人是一种容易心软的生物,如果真的如你刚才告诉我们的那样,那麽你就不应该遮掩,应该让她为你心疼。」

南月龄闻言,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後才回道「呵!不会的,我可是……杀害她孩子的人……」

「呵呵呵~」妩媚的轻笑出声,雁卿直言道出她所看到的重点「是又如何?」

「她也欠你不是吗?」

「原来你就没有义务要去救她、帮她、替她代孕,不是吗?」拿过孔雀手中的眉笔,雁卿用眼神示意孔雀到一旁休息,然後缓慢的替南月龄画眉「南月龄,你们三大魔王对於逞强这点……都很像。」

「只是方式不太一样。」

一旁的孔雀闻言忍不住高傲的c话道「本王才不逞强,本王原来就强。」

「呵!」无奈的摇头,雁卿苦笑著小声对南月龄道「瞧!他也是这样,所以我有时候也看不到他的伤痛,然後狠狠的伤害他。」

「不过那只高傲的孔雀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逞强的坏习惯,我也就由著他,反正他真的痛的时候,还是会顾虑我的感受,乖乖的休息,免得真的惹我生气。」雁卿说著说著,彷佛又想起了不久前的故事……

「但是南月龄你不一样。」快速的回过神,雁卿接著道「你们的情况不像我和孔雀。」

「所以如果愿意示弱一点、表现的脆弱一点,对你绝对是有利的。」

「谢谢。」真心的向雁卿道谢,南月龄笑著摇头道「但我不希望……」

「她同情我。」留下这句话,南月龄转身往盈柚休息的病房而去。

「同情也可以变成爱情,更何况……」看著他的身影雁卿小声的说著,而坐在後方的孔雀则突然闪到她身边,并将脸埋入她的肩「娘子……」

「嗯?」又开始撒娇,准没好事……

「本王担心狐狸……」

「不行,说好今晚看完服装秀就回去。」

「娘子……」

「不许撒娇!你已经连尾羽都拔了,该回去休息了。」

「娘子……」

「……」这只烦人的孔雀!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啊?怀著身孕把尾羽拔掉就算了,现在还吵著要留下来帮忙?

「要是想留的话,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处理好了再回来。」雁卿故意这麽说著,然後转头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原以为孔雀会跟上来,可却没想到孔雀竟然在她身後认真的喊道「雁卿,一个人回去要小心,本王一会先去做头发,然後再买些保养品,等过些日子回去就当伴手礼送你。」

雁卿闻言忍不住停下脚步,然後目露凶光的跑回孔雀身边,伸手就拍上他的腹部「死孔雀!还做头发勒?你们“三个人”才要小心吧!听不出来我是故意的吗?像你这麽容易迷路的家伙,到时候是要找多久路才回的来?要是回不来怎麽办啊?」真的是要气死她了,这只笨孔雀都不知道她晚上看不见他在她身边,她会睡不著……

「算了算了!留下来就留下来!」

「雁卿……」轻轻拉著雁卿的手,孔雀按著被拍疼的腹部笑道「生气了?」雁卿似乎真的生气了,连打的力道都忘了控制……

「对!生气。」轻轻撇过头,雁卿直言告诉他,她现在非常生气。

「别这样。」温柔的看著雁卿,孔雀讨好的道「本王做菜给你吃可好?」

「唔……这个倒是……」别的不说,孔雀的厨艺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前些日子已经因为他身体的关系,一直禁止他做饭到现在,说起来都已经一个月没吃过他煮的东西了……

「倒是如何?」

「就依你吧。」不想露出其实很喜欢他做菜的表情,雁卿故作无奈的道「但话先说在前头,不要一说可以做你就高兴的天天折磨自己的身体,你早上……」早上一直就容易吐,所以早膳就不用了。

「明白,早上不要早起。」接过雁卿的话,孔雀亲腻的拉著雁卿道「雁卿,先去看看狐狸的状况,然後再去看服装秀,接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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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病房的白色大门,南月龄意外的发现盈柚并不在房间里。

「是醒过来了吗?可是会去哪里呢?也许……」是顾日奎的房间?

转身往顾日奎的病房走去,南月龄再一次推开白色的房门,可盈柚却依然不在里头。

「奇怪……」走入病房内,南月龄坐上病床旁的陪病椅,伸手轻轻揉按酸痛的腰部和闷疼的腹部。

「爱哭鬼究竟是去哪了?不在那也不在这……」看著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顾日奎,南月龄忍不住低下头喃喃自语著「身体还太虚弱不能瞬移……」

就在南月龄喃喃自语的同时,床上的顾日奎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後用著虚弱的嗓音道「你……你……是……谁?」

「你醒了?」猛然抬起头,南月龄忍不住因为他的醒来而感到高兴,毕竟如果他没事,那爱哭鬼就不会……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咦?」他是怎麽了?怎麽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我……嗯……好奇怪……我……是谁呢……」

听著顾日奎奇怪的话,南月龄猛的站起身想叫医生,可过大的动作却让他痛得弯下了腰「唔……」

「你……不舒服?」躺在床上的顾日奎撑起身体,关心的伸手拉住站在床边的南月龄「哪里痛?肚子吗?帮你揉揉吧。」他低声说著,然後没等南月龄回答就伸手替南月龄揉按著腹部。

「好奇怪……」一面温柔的揉按著南月龄的腹部,他一面小声的道「什麽都想不起来,可是却记得一个名字……」

「小柚……」

「喂!」

「你……认识小柚吗?」

宁静的病房里,顾日奎迷茫的神情与南月龄呆愣的表情形成对比。

只见顾日奎一字、一句的问著南月龄,而南月龄除了沉默,就还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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