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答辩那天，负责答辩审查的老师比答辩的学生还要紧张。
三个即将毕业的学长惊讶的发现，他们答辩前后，都没能瞧见他们专业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两个天才。这也让他们松了口气，害怕被吸走元气和运气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领导楼负三层，重崇的绝对机密的会议室亮了灯，五个专门被调拨过来审查两个天才毕业论文的老师，坐在椅子上都忍不住哆嗦。
“老李，你、你……抖什么？”
“张、张哥，你抖得比我还厉害吧？”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进机密会议室诶，你们抖个屁，都给我兴奋一点，造起来！”
“别说了，他俩紧张的造不起来。”
……
对面，站着的狩狩和秦曜：“……”
他俩对视一眼，迅速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深意——
#小少爷你怎么看？#
#虽然他们是教育我们三年的老师，但，还是阻止不了我的大不敬——这群傻叉。#
#正解！#
狩狩扭过头，轻咳几声：“老师，我们的答辩可以开始了。”
秦曜对几个颤抖不止的老师挑眉：“请老师们稳重一些，这可是关乎我和钟狩同学的重要答辩。”
唯一还算理智的老师撇撇嘴，啧，校长和院长可是下了死命令，他们俩不通过，他们五个提头来见……
“开始吧，先展示一下你们方案实施的结果。”
狩狩把剪辑好的视频一路快进着放完了，对于战马的表现，他一概轻描淡写的几个画面掠过，视频的重头戏都放在军官席首长们的表情上。
一个老师狐疑的问：“不是方案实施么？拍这些军官做什么？”
狩狩答：“辛大校当时言明了，比赛视频不能外流，需要格外保密，所以成果展示中不能过多涉及，还请老师见谅。再有，方案实施的结果究竟如何，诸位老师应该能从这些首长的表情上分析出来。”
答辩正式开始后，老师们也陆陆续续淡定许多。
另一个老师问：“秦曜，之前开题答辩时你们不是说主要的实施工作都是你负责么，我记得运走战马的人是钟羿，依照视频来看，钟狩同学负责解说。能讲讲你都干了什么吗？”
这种点名回答的问题，分明是要避开能说会道的狩狩，也能进一步核查秦曜到底有没有出力。
“之前我和钟狩同学一起去了辛大校的军区谈拢了方案细节部分。后来方案定音，我在中央模拟赛场主要负责场控，引导参赛的军校在校生、军区士兵入场参赛，或是抽签之类的工作。当然，场内的突发状况也需要我及时解决……”这问题秦曜早就和狩狩串好了台词，再者这也是实情，回答起来更是底气十足。
“那都发生了什么状况？”
“普通观众席怀疑比赛直播被我们动了手脚。”秦曜笑了笑，“说起来，还是我们的战马训得太好，成绩不错才遭人怀疑。就算对手是被限制了飞行能力和攻击力的机甲，战马能取得这种成绩还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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