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焕颜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看着楚泛清一言不发，楚泛清撇过头，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面对陆焕颜了。
刚刚那个问题让她的心一颤，随后便是不知所措。
两人在屋檐下站了很久，李以之舀着碗里的碎冰，看两人待在外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她不会出去询问，毕竟陆焕颜拉楚泛清出去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想让李以之听到。
现在只好等着两人自己回来了。
“怎么?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你不敢回答?”
陆焕颜说的语气虽淡淡的，但是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让楚泛清犯难。
“我不知道”
“不知道?影后戏演多了，是不是觉得自己人生也如戏一场了呢?
直白点来说，一个平常生人勿近，熟人也不会太亲近的人，突然间对一个人不一样了，开始对一个人有兴趣了，影后还觉得不知道吗?”
陆焕颜说得够明白了，如果这时候楚泛清还说不知道那么她就是在装傻了。
“你想说我喜欢她?”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但我知道你对她有好感”
楚泛清不否认的笑了笑，这么多天来，自从认识小绵羊开始，就被她吸引，直到后来的后来，小绵羊让她出现了心动的感觉，她才恍惚间觉得自己变了。
而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一直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既然没想着去懂，那么自然也就随着时间过。
现在被陆焕颜一问，她才开始正式的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是不是喜欢李以之。
“我对她的确有好感”
“可以了，进去吧”
陆焕颜倒不是在逼着楚泛清回答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对于楚泛清来说太快了，陆焕颜并不想让楚泛清有拘谨的感觉，她只是想知道楚泛清会不会承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李以之看到两人推门进来之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
桌上的东西差不多也吃完了，是可以回去了。
李以之跟着两人出了门，楚泛清已经拿着车钥匙去把车开过来了，本以为陆焕颜会一起回去，然而她却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让楚泛清把李以之带回家。
楚泛清大抵是知道陆焕颜的意思的，点点头，等李以之上了车之后，打着方向盘扬长而去。
陆焕颜看着车身渐行渐远，内心的苦涩在无人的时刻又被蔓延开来，她只希望楚泛清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或者只是好奇而招惹了李以之。
毕竟一个随便勾搭一下，另外一个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了。
陆焕颜站了许久之后，准备回去，手机却又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屏幕，又是那个女人，但此时此刻，她已经并没有和之前一样的心痛到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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