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樾然跟瞎了一样没看到她的神色，冷冷道：“让开。”
“凌樾然，我有事情跟你谈。”温思卉说，凌樾然不愿意，“我不想谈。”
温思卉一愣，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征求过别人的意见，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至于她刚才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陈述句。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凌樾然，我要跟你谈。”
凌樾然突然笑了下，看向她，“你有病吗?”
温思卉目光闪烁了下，一时恍惚，这是第二次凌樾然对她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那年，那个女孩子死了之后。
“凌樾然。”她吼了声，平日里的矜持得体全然不见，凌樾然讽刺笑了起来，“宁夫人，有时间去看看脑子，这么多年了，脖子上挂的还是一团棉絮啊。”
凌樾然说完，不管她直接拉过门，进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司机开车。
一回头，凌樾然就看到木绵在那审视她，顿时泄气，“我回家给你解释。”
“你跟她以前认识啊?”木绵问，想起那天晚上被温思卉羞辱的事情就明白了，根本不是巧合，是温思卉故意的。
“恩……我刚去国外那年。”凌樾然似乎不太想说，语气也有些温吞。
木绵点点头，“那她喜欢你?你也……”
凌樾然抓住她的手，叹了口气，“我回去跟你说，你别乱想，我都说可以吗?”
木绵甩开她的手，“哦……你对我这么了解，查一下就知道了，对于你，我还要取决于你说多少。”
凌樾然一愣，挠了挠头，坚持拉着她的手道：“不是的，我之前是有个人原因不想说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不会瞒着你的。”
木绵没说话，看着倒退的风景。
一路安静到家，木绵也没有跟她说话，上楼开门进去，木绵这才看向她，“到家了，进来了，可以了吧?”
凌樾然无奈笑了，“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木绵坐了下来，想了想，说道：“你和温思卉。”
“她比我大，我刚到国外，我爸妈委托她照顾我点，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些，我那时候也不懂，就当是爱情了……”凌樾然老实坐在对面，真诚看她。
木绵听完，别扭瘪嘴道：“哦……她才是你的初恋啊?”
这话一出，凌樾然心虚没说话，木绵又问道：“那你们……”
“没……没有。”凌樾然立马摆手，认真道：“我那时候才十六七……而且我和她见面时间很少的。”
木绵想了想，觉得也是，相信点头，“那小寓呢。”
此话一出，凌樾然脸色一变，木绵懊恼蹙眉，开口太快了，果然就听到凌樾然问：“你怎么知道她叫小寓，我好像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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