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瑶点点头：“是，还得吃点东西。过去我们训练的时候，兜里都带着巧克力，随时叼点在嘴里，补充热量，否则会低血糖昏倒。”
服务员进来了，跪下把东西一盘盘放在茶几上。陆佩瑶尴尬。
唐明顺低声说：“夜总会都是跪式服务的，很正常。”
陆佩瑶开始吃东西。另外两对继续唱歌，两个男的手一直在两个女孩身上摸来摸去，重要部位都摸到了。包厢里灯光幽暗，陆佩瑶跟唐明顺开始都视而不见。但是过了会，其中一个抱着女孩吻着吻着，开始脱女孩衣服，身子压上去，手肆无忌惮的伸进裙子里面摸，两人偏偏又坐在他们侧面的沙发上，想不看见都难。陆佩瑶只能垂下头。
唐明顺咳嗽了两声，那人不理，唐明顺说：“我同事在呢。”
那个男的嘀咕了句：“唐哥，装什么假正经。”把女孩压倒在沙发上，自己爬了上去。
唐明顺恼火，上去一把扯了起来：“坐好。”男的翻翻白眼，坐了起来。
唐明顺想了想，回来拉起陆佩瑶，跟另外两对说：“我们去咖啡座那跳舞去，等12点再回来，一起去迪厅看演出。”
两人走出去，到了过道上，陆佩瑶轻声问：“两个女孩不是他们的女朋友么？”
“什么女朋友，两个小姐。不过不是俱乐部里由妈咪带进来的小姐，是自由执业的。这里的小姐分两种，妈咪带进来的，俱乐部给介绍客人，但是俱乐部要抽成。自己进来的，只要付了门票费就可以随便找客人。”
陆佩瑶惊得目瞪口呆：“她们长得好漂亮，而且打扮的，也不像小姐。”
唐明顺好笑：“小姐应该长啥样？浓妆艳抹？很多人都是业余的当小姐的，这两个从身材看，估计是模特或者礼仪小姐，晚上出来挣点外快。这个俱乐部生意很好，唯一的问题就是档次一般般。我一直想开个更高档的会所。今后再说吧。”
陆佩瑶想起同事在背后说唐明顺跟什么黑社会大哥过往甚密：“你开这样的俱乐部，你爸妈知道么？”
“哪能让他们知道。行里有好几个是股东，不过他们是要在行里干一辈子的，所以很低调。我无所谓，我爸妈退休我就正式辞职开公司，所以我有钱就花。这事你就当没听见过。”
陆佩瑶点点头：“我今天晚上8点就到家了，后来根本没见过你。”
两人穿过弯弯曲曲的过道，走到另一侧端头，那里有个小舞池，舞池边上有个小吧台，卖酒和咖啡，绕着舞池摆着两圈小圆圈桌椅，坐着的人不多。交谊舞曲悠扬缓慢，舞池中有两对青年男女在翩翩起舞。
唐顺顺点了两杯咖啡，然后请陆佩瑶下场跳舞。两人合着中四的节奏转圈。陆佩瑶说：“这样跳比较循规蹈矩，我们可以走点花步，更有趣些，很简单的，我教你。”
陆佩瑶让唐明顺横向走完一个节拍后，把一只手松开，另一只举起，她优雅的旋转着从他臂下穿过，然后跟唐明顺反手扣着，两人面朝同一方向，再横向走了一个节拍。两人双手交叉着拉着，唐明顺有把她楼在怀里的感觉。一个节拍走完，两人手再次松开，陆佩瑶正转回来，再走一个节拍，如此反复。陆佩瑶转身回旋之间，长发微微飘飞，风姿优美异常，坐在舞池边上的人很多抬起头来看他们。
唐明顺心头一动：“我们跳探戈好不好？”
“哦，你会跳探戈？”
“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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