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什么感觉？”陆玹眼中有些迷茫。
“那你对周鸢又是什么感觉？”姜璃追问。
陆玹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路边一家茶馆。姜璃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了解的点头，“走吧，我们过去坐坐。正好一会乾戾从这里进城，咱们也好看戏。”
她出发只是，实现诺言，送了乾戾一场胜仗，让他风风光光回国。
而萧宵那边也已经巧妙的把这件事透给了西乾皇和乾隽，他们会准备一场什么样的欢迎宴等着乾戾，她很期待。
据她所知，乾戾安排下毒的人，也已经在行动中了。
总之，好戏即将开始，她很期待看到西乾皇室父子相残的一幕。对于这一家变态，姜璃可没有什么同情心。
两人进了茶馆，选了一处临窗的位子坐下。
等待中，她一脸八卦的看向陆玹。
被她看得心中发毛，陆玹才别扭的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答案！”姜璃鄙夷的看向他。
陆玹陷入回忆，“她缠着我的时候，我烦。不出现的时候，偶尔也会想到她。她娘自杀，她对我的误会，我也懒得解释。反正就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她怎么想都可以。再说，我的确也是为了杀人而去。在白垣书院中，她的针对，考核中的杀意，让我觉得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周鸢了。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谁能说得清？总之，她想要杀我，我总不能站着让她杀吧。”
听完这番话，姜璃松了口气。“看来，你对她不是喜欢。”
“那喜欢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大哥对你，你对我大哥那样？”陆玹好奇的问。
“咳咳。”姜璃掩饰的咳嗽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等你以后遇上真正喜欢的姑娘时就知道了。”
“明明你比我还小。”陆玹嘀咕了一句，眼神委屈。
姜璃正打算继续说教一番，却听到街上传来喧哗之声。
她神情一凛，站起来，走向窗边，看着从城门处缓缓而来的凯旋大军。最前面，便是洋洋得意的西乾太子乾戾。
“明明是败军之将，居然还能装出这么得意的样子。”陆玹站在姜璃身边，一脸鄙夷。
姜璃勾唇而笑，纠正道：“败军之将是真的，得意也是真的。只是，他得意的不是所谓的胜仗，而是以为即将能登上皇位。”
“陛下有旨，宫中设宴为太子接风……”
负责迎接的官员声音传来，陆玹蹙眉道：“看来，这场戏要在皇宫中开始了，咱们怎么去看？”
姜璃眸光扫过他，笑得十分玩味，却也让陆玹莫名其妙。
……
西乾皇宫中，并无所谓的酒宴，看上去一切如常。
但是，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察觉到暗藏锋芒，处处透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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