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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嘴上却还是不服气的说道：“不过就是些三线开外的明星，这么多年了也不火，有什么能耐。”

经纪人听了这话，也没跟他辩解，他还能好声好气的对姜舟，不就是能挣钱多嘛，谁会跟钱过不去?

“这个剧组里，你主要就是跟祁虚宁打好关系，她名气大，背景深，演技又好，要是能跟她搭上关系，对你的好处不用多说。还有那个吴炙，他虽然是新人，不过我打听过了，他的背景不小。昨天来探班的那个是他小姨，郁氏集团的总裁。而且他跟祁虚宁的关系很不寻常。”

姜舟一脸不耐烦的听着，倒是听到祁虚宁名字的时候，往她那个方向看了看。

“怎么样?虚宁，这拍电视剧和拍电影不一样吧?是不是有趣多了?”张小寅一边看刚刚录制好的戏，一边还很有兴致的同边上的祁虚宁闲聊。不过心里的主意肯定是打着的。

祁虚宁靠着椅背，她此时的衣服和头饰又换了别的，比起宴会上的正装，要轻便得多。她看着视频里刚刚的那场戏，张小寅是熟人，她讲话也随意了些，“哪里有趣了?”

“剧情多啊，让你有各种各样的体会不是?而且这拍电视剧可比你拍电影片酬高多了啊。”张小寅开始循序渐进。

祁虚宁很有些意味的看了张导一眼，“拍电影，我都是拿分红的。张导，您这是又准备新剧了?”

张小寅心思被戳破，也不尴尬，很是直接的说道：“你张姨我就是个导演，不拍戏还能怎么滴?我下一部剧的主角，也非常适合你，要不我把剧本拿给你看看?”

祁虚宁是敬谢不敏，“不用了张导，我这拍完可没有档期接新戏了。而且，这一点也没有趣，您看我这脸，每天化妆就花了那么多个小时，卸妆还得花很长时间，我都透不过气来了。再说了，剧情多，拍的也累啊。我算是知道外婆为什么不来拍了，一定是您喜欢赶戏，她年纪大了跟不上。”

“你看看你，叫张姨多亲近。你这剧本都没看过就忙着拒绝，下一部戏绝对没有这么多这么复杂的妆，也没这么长的剧情。而且老师推拒，那是她看好你。”

祁虚宁挑了挑眉，“工作时间工作场合，您是导演，我是演员。”说完没再接下去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视频里，问道：“就准备这样了?”

祁虚宁指的是刚刚拍到姜舟演的一幕，大概是跪在地上不舒服，还可见的动了动腿。

张小寅一看视频里正在播放的画面，一阵无奈，“没办法，投资商塞的人。拍戏得靠投资商投钱啊，导演也是要吃饭的。演技这东西，要么是天赋好，要么是够努力，这又没天赋又不努力，多拍几遍也就这样，浪费时间。靠后期吧。”

祁虚宁也是知道，有些潜规则还真是没办法打破的。

“好歹留个骂点不是，免得到时候观众没找着能骂的，胡乱开火。有人骂你，也是一种火嘛。”

听着祁虚宁毫不走心的宽慰，张小寅真是想翻个白眼。

“听说你都好多天没睡个好觉了，这样的进度还能吃得消吗?”张小寅好歹记着眼前这个是老师的金外孙女，该关心，那就得关心着。

“还行，早些拍完的好，就是化妆麻烦了些。”祁虚宁不甚在意，这点累，她还能受着，在这边取景的戏，也快结束了。也就意味着她化老年装的日子，快结束了。

“嗯，现在剧组太多，这些场地太紧了，每天都得抓紧时间布置拍摄。好在咱们这边的戏快结束了，到时候去了草原，你也不用每天再花这么多时间上妆了。”张小寅感叹了一句。去了草原，拍的是女帝御驾亲征，二十多三十岁时候的事，化妆简单多了。

不过张小寅的还是觉得挺自豪的，她眼光好啊，选了个好演员，拍戏就是爽快。心里还是在暗暗打着主意，看怎么能让祁虚宁接下她的下一部戏。

又休息了近二十分钟，导演开始抓紧拍下一场戏。

祁虚宁身着一套白色秀龙常服，站在御桌前，写着毛笔字。笔墨挥洒，豪气肆意。导演让摄像逐步推进，在场的一些懂毛笔字的人，更是每次有拍到祁虚宁写毛笔字的戏时，都要来观看。懂行的能看出其价值，不懂行的也觉得那字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