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x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x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g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r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的时候,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了一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j变的!待我们用大rb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x。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b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y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m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y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y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y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y妇,也是你的y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r,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x就有乐子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我只是兽戏团的一个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y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x。”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了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r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y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g一g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g藤条像棍子,姆指般chu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r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r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r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r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y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y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r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n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x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x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g直探菊x。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
“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y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y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g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chu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mm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r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x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y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就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r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y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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