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耳光(1)
“你跟你养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陶醉呆呆地抬起头,眼前的汤麒,俊秀五官此刻狰狞得可怕,眼底宛若寒冬结冰的湖底,深不可测。
她无意识地绽开笑颜,心中仍有一丝侥幸,试图安抚他道:“他是我爸……”
“啪”一声脆响,寂静的学校走廊里,这声响极为刺耳,陶醉的脸已经歪向一边了。
不顾她还在上课,汤麒一脚踹开教室的门,在一屋子人诧异的眼神中,气咻咻地闯进来。
见惯了这类行径的任课教师,也只是皱皱眉,等他走进教室,把陶醉一把拉出去之后,继续板书授课,彷佛没看见一样。
“你……”
小声问了一句,待看清汤麒脸上的神情,陶醉也不敢挣扎,随他出了教室,来到走廊。
陶醉微愣,只觉得脑中如雷鸣般,正好是自幼受过伤的那只耳朵。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挨了汤麒的一记耳光。
她恍神,好半天,才抬起手擦过麻酥酥的唇角,低眼一看,手背上竟染上了斑斑血迹,痛得她靠住墙,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一出手,汤麒就后悔了。
陶醉束得高高的马尾辫,都被他这一下给打松开了,丝丝缕缕地披散下来,可见这一下力道有多大。
“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来质问我,汤麒,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她倚着墙,浑身无力,耳朵里噪音嘤嘤嗡嗡的,闭上眼,陶醉满脸疲惫。
一个养女,与自己的养父不干不净,确实,她应该遭受到世人的唾弃。
可是,她搞不懂,想不通,这个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人,自己的生活乱七八糟,却总想要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呢?
三毛拥有荷西,所以她才敢说,来生要做一棵树,一半安详,一半飞扬,所以她不依靠,也不寻找。
可是,她陶醉,什么都没有,活得那样高贵也那样卑微,她只能依靠,只能寻找。
因为她,谁也不拥有。
汤麒看着她的样子,吓坏了,心疼得打心眼里都疼了,啥叫心都哆嗦,他算是领教到了。
他这双手,打过男女老幼,唯独这一次,他后悔了,恨不得抽死自己,如果有用的话。
“陶醉,陶醉你睁眼看看我……我错了……我要是再动你一g指头,我他妈是狗娘养的……”
汤麒吓得将她轻轻地纳入怀里,一点儿力气也不敢使,生怕把她碰坏了一样。
陶醉由着她去抱,愣了很长时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墙上的消火栓,也不说话,长长的眼睫投下一片青灰色的暗影,愈发楚楚可怜起来。
“要不是万鑫那场大火,我g本不知道你……陶冶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见她不再发抖了,汤麒拢着她的肩,闻言细语地说道,可是叫他把陶冶当做长辈,如今已是不能。
“陶醉,跟我走吧,我能找人,将他的领养资格废除掉,你跟我去帝都。”
好久,她都没答话,只是低着头,将脑袋靠在他x口,那嘴角的血渍,无意间,就蹭到了他衬衫上。
汤麒一向有轻微洁癖,如今却啥事没有,还顺手就抓起衬衫,轻轻给她擦擦嘴。
“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绝对不动你,一下也不会,不然,我汤麒不得好死!”
陶醉听了,也不反驳,也不应和。
过了好久,她才盯着自己的脚尖,低低地答道:“跟你走,那岂不是从一个已经熟悉的牢笼里,跳到另一个陌生的牢笼里,而且,要取悦的主子更多。”
052耳光(2)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嘴角淡淡地弯起,因为她的那句话,轻蔑地哼了一声。
陶醉鼻尖发痒,手心全是刚才擦嘴角蹭上的血,她把手翻过来,用手背蹭蹭鼻子,再放下手的时候,发现手背居然也全都是血。
流鼻血了,怪不得鼻腔里滑溜溜的,她还以为是热伤风,要流鼻涕。
德国小跑一路飞驰,下午道上人少车少,汤少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把市区内飙车的快感。
陶醉怕把车里弄脏,抓着几张纸巾,仰着脑袋,端着两只手,哪里也不敢m。
“快到了,不远。”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像在哄一只猫儿。
车子一拐,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汤麒下车,抱陶醉出来,带上门就往电梯里走,反正独梯独户,也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一出电梯,便已经在屋里了,汤麒放下陶醉,叫她站好。
“衣服脱了。”
陶醉一怔,未反应过来,汤麒已经开始扯她衣服了,她赶紧挣扎,一脸惊慌,“汤麒你做什么?”
汤麒一顿,一指卫生间,满脸嫌恶状,“去洗澡,全是血腥味儿。”
陶醉悻悻的,转身去了卫生间,一照镜子,确实一脸血红,赶紧放水洗澡。
等她抓着浴袍,惴惴不安地走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颜色款式都是极适合她的,虽然标签剪掉了,但一看料子和裁剪就知道价格不菲。
她一手护着x口的浴巾,一手抓着那衣服,踮着脚,趁汤麒站在窗前抽烟的光景儿,赶紧一溜烟又缩回了卫生间。
正一脚踩着地,一脚往裙子里伸的时候,她明明锁上的门一下开了,男人从后面逼近她。
陶醉立刻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在身后,强忍住逃开的冲动——逃?他堵着门,往哪里逃?
她不敢回头,侥幸得希望他不过是进来取些东西,浑身僵硬地站着。
滚烫的手指,却很快碰到她背上的肌肤,撩开薄薄的上衣,一触上,便很快游走起来。
他的手指光洁,却不知为何,偏偏在掌心的某处,有一片薄薄的茧子,伴着那轻柔的力道,不断轻擦着她的肌肤,全身都滑过战栗。
刚沐浴过的身体,还透着水的滋润,浴室一片朦胧,ry的香气和她的味道,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身体,比自己还僵硬,那人的呼吸比自己还缭乱。
“汤麒?”
她受不了了,咬着唇唤他的名儿,为他那种不断的游走感到目眩,电流般的触感从背脊升腾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细孔都被他温存爱抚着。
他压着她,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下巴抵在她肩窝,弯着身子抚m她,手在衣服里进出。
“汤麒?”
得不到回应,陶醉又叫了一声,只是声音更低更柔更媚了。
“嗯……”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撩起她的长发,顺着后颈就吻下去,双手卡着她的腰,顺势一转,她就软绵绵落入了他的怀里。
刚穿好的衣服,在他的灼热的大掌下,很快又跌到脚边,陶醉叹了一声,就被他用手指点住唇。
“嘘!一会儿再叫人送一套……”
说罢,他再也不愿意忍耐,捧着她的脸,湿热的吻,从耳垂到下颌,再到锁骨,忽然他停住,气息一下变凉。
瞳孔惊人地收缩着,他眯起眼睛,危险地慢慢启唇:“陶醉,是他留下的?”
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陶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可她扭着头也看不见后背的一处,脖子都要断了。
汤麒提着她,一把把她按到镜子前,上面雾蒙蒙的都是水汽,他嚯地伸手,胡乱地抹了几把,把她掉过去,叫她看。
陶醉仰起头,从染着水珠儿的镜子里,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后肩上,有一小块深紫色的吻痕。
菱形,不过指甲大小,从那深深的颜色上看,一定是嘬了很久。
还不等陶醉想明白,这是昨晚还是前晚陶醉留下的“杰作”,后肩上一疼,汤麒的手指,已经狠狠地压上了那块淤痕!
陶醉“唔”地一声,想要躲开,无奈他的手像是烙铁一般,又烫又硬,掐着她的r,叫她动弹不得,她叫了一声,疼得一下就涌出眼泪。
“你疯了!你放手!”
她拼命挥着胳膊,混乱中不断捶打着汤麒剧烈起伏的x膛,可g本无法撼动他分毫,陶醉咬咬牙,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上去就甩了汤麒一个耳光。
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他刚给她一巴掌,一小时之后,她又还了一巴掌,这,算不算扯平了?
他像是被唤回了魂,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撤走,缓缓闭上眼,汤麒很疲惫地靠着瓷砖墙体。
“陶醉,我真是……我输了,我不缠着你了,我明儿就回……”
湿嗒嗒的衣服,皱皱巴巴,看不出原本美好的形状,被两人踩在脚下,像极了一过午夜十二点,就被打回原型的破衣烂衫。
章节53
窗帘紧合的影音室里,巨大的屏幕上光影流动。
提前交了卷子,陶醉一个人躲到这来重温《乱世佳人》,她从来坚持不下来看完整部片子,每每卡到一句叫她心动心痛的台词,或者一个或隐忍或恣意的眼神。
初见,惊艳,心神潋滟。
千种偏爱,万般宠溺,或许,到头来,他或者她累了,那爱,就消磨殆尽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只是双手捂住脸,异常烦躁。
汤麒真的是走了,听说是在这儿玩得也差不多了,直奔济南去了。
他的来与他的走,都是本市里一些人津津乐道的谈资,她不想听,却灌入耳中,如噩梦魔魇。
她不想哭,没什么好哭的,她并非遭遇了始乱终弃,也不是少爷们玩剩下的凉菜,只是,耳畔终于响起白瑞德的声音。
爱,是会被磨光的。
一张脸顿时恹恹,像是还在开着的花儿,那花瓣的边缘率先泛黄起来。
“磨……光……了……”
她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什么,轻轻地笑起来。
过了许久,有校工来关灯锁门,一开影音室的门,正看到枕着手臂趴在桌子上的陶醉。
“小同学,哪个班的?快回家,学校锁门了!”
校工好心地叫醒她,手中的一大串钥匙“哗啦啦”直响,伸出手腕来叫她看手表指针。
陶醉愣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着了,赶紧抱歉地冲校工笑笑,抓起外套和书包就往外跑。
一边在走廊里跑,她一边掏手机,没按时回家,司机估计已经给陶冶打电话了。
果然,考完试她忘记开机,这下一开机,噼里啪啦进来好几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正想着怎么解释,才不会叫陶冶生气,冷不防,在拐角处和一个人撞上。
是个年轻男人,x膛坚硬,陶醉好抱歉地揉揉鼻子,刚要道歉,声音在头顶响起。
“陶醉?”
陶醉下意识地点头,刚想问你是谁,脖子上“嗖”一下像是被针扎到了。
她动动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她已经整个人都蜷缩在巨大的沙发上,身下温热的感触告诉她,她在上面已经躺了好久。
手边一盏落地的复古g灯,r黄色的色调柔和婉约,四下望望,应该是一间客房,空间却是较一般的酒店客房来得更宽敞,双层纱的窗帘直垂地面,严丝合缝,不见一星阳光。
陶醉伸开手脚,奇迹般发现手脚上没有任何被绑缚的痕迹,浑身除了脖子那里有点麻酥酥的,也没有其他的异样,垂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是完好的。
于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遭遇了绑架。
她搞不懂的是,难道如今世道变了,连请人来做客,都是这么飞扬跋扈的?
陶醉慢慢起来,踩着长毛地毯,试探地走了几步,确定了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在。
她掏掏衣服兜,这才发现随身物品全都不见了,手机,钥匙,钱包,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若是再以为,有人来请自己做客,那就真的是,没心没肺了。
就在陶醉开始觉得,自己“应该”害怕慌张的时候,头顶上的灯,突然亮了!
那是很刺眼的白色,透着青色,就好像是几十g劣质的日光灯管,聚到一起发出的光。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就在这时,墙上好像突然开了一扇门,门一动,一张带着轮子的床,就这么直直被推了进来。
床上躺着个女人,年纪不大,看样子已经是睡着了。
陶醉呆呆地,看着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将这床就停在自己面前,然后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她张张嘴,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要不要喊,要不要抓住一个人,问一问这是在哪?
但是,她竟然憋住了满肚子的好奇。
后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厉害,哪种冷静,恐怕是这辈子都难有了。
身边的男人却笑,挑起她下巴,咬了一口,邪笑道:“我就是不喜欢你那冷冷淡淡的样子,还是床上鲜活灵动!”
正犹豫着,一个非常高的人从那扇门后面走进来,手上戴着簇新的r胶手套,口罩挡住大半脸,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眼,正闪着迫人的光。
陶醉浑身一凉,再转头看看自己前面躺着的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睡着了,看这样子,不是死了,就是全麻了。
“一会儿我要什么,你就递给我。”
男人抻抻腰,一把掀开了挡住女人*的白色床单,将她的腿,大大分开,随意搭在床栏杆上。
,,,,,,,以下部分已删除
章节54
全世界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玛丽莲.梦露曾说:如果你不能应付我最差的一面,那么你也不值得拥有我最好的一面。
然而“好”与“坏”都是相对的,什么是好,什么又是坏。比如,在面对心理承受极限的时候昏过去,却又是在一个变态男人的面前昏过去。
陶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从里到外地清洗过了,铃兰香的沐浴r味道馥郁,年轻的肌体上满是鲜嫩的色泽。
就在她惊恐地想要检查自己是否被侵犯的时候,门被轻扣了几下,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见她醒了,恭顺地一鞠躬,“请您随我来用餐。”
看清她弯腰的动作,陶醉呼吸一颤:这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深深的沟谷显露出来,嫣红的果实隐隐约约地显露在半透明的衣衫后面。
视线再往下,则是一双连女子也错不开眼睛的修长*,纤秾适宜,笔直且光滑,几乎看不到一个毛细孔。
“请您跟我去用餐好么,赵先生已经在餐厅等候您多时了。”
面对陶醉有些露骨的眼神,女人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放柔了音调,又重复一遍。
“哦,好。”
陶醉点头,掀开被子下床,随她出了房间。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所谓色香味俱全,杯盏碟碗,便不仅仅是一个载体。
“你睡醒了?一定饿了吧。”
长形的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刀叉银亮,赵子琥坐在餐桌的另一端,遥遥向陶醉问好。
脱去白大褂摘了口罩,此刻的男人优雅高贵,金边眼睛反s着柔和的光。
饿?还真的有些饿了,但是陶醉现在没有什么胃口,她略略点头,却发现餐桌上除了餐具,并未开始上菜。
赵子琥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忽然扯起嘴角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这颗牙齿令他看上去很年轻。
他抓着一把银叉子,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在面前的瓷盘上轻轻一敲,像个小孩子一般雀跃道:“开饭!”
很快,两个身着统一制服的男子,居然扛着一个人,从餐厅入口进来,将那人放在桌子中央,摆弄成平躺的姿势,这才恭恭敬敬地鞠躬,离开。
这同样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皮肤极为白皙,全身都呈现出一种像是白玉的色泽,然而一丝不挂的她,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妥,依旧是含着淡淡的笑容。
很快,一道道j美的菜肴,开始被人端上来,却不是放在桌子上,而是将那完美的女体当做最好的器皿,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按着人体的曲线摆放着——
*高耸,便扣上两片新鲜多汁的蚌r,用一颗红樱桃做点缀;*平坦,便摊开一块**r松露薄饼,佐以黑胡椒粉和浓稠的沙拉酱。
很快,斑斓十色的一“人”盛宴,便准备妥当了。
早听说在日本,有钱人若要品尝最顶级的料理,就会选择身体健康面色姣好的女x,先采取排毒灌肠等一系列措施,然后使其长期食用某一种食材,等到一定时候,便令其排泄,并用排泄物进行加工,做成j美的菜肴。
也就是,以人为制作食物的“器皿”,虽然闻者莫不大骇,然而这种方法却是真实存在的。
如今看来,这人体大餐也不过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以吃了。”
赵子琥的神色没有刚才那丝期待了,反而有些低落的样子,他的视线在那个依旧保持美艳笑容的女人身上一扫而过,只是用叉子叉起了一片r。
陶醉微微合了一下眼,试图将这太过刺激的一幕在脑子里沉淀一下,天啊,她还是女孩子呢,都忍不住要流鼻血了,如果是个男人呢?
她偷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皱着眉头咀嚼食物的男人,见他毫无“x致”,愈发确定他不正常。
“那个,我……我不太饿,有汤么?”
轻轻将面前的刀叉往前推了推,陶醉勉强自己发出比较正常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桌子中央的女人,心想热汤是不能浇在身上,然后叫人去舔吧?!
话音刚落,站在一边等候吩咐的佣人很快上前,轻轻地分开女人的双腿,手上握着一个像是镊子一样的器具,往里一勾,便硬生生从里面掏出个手腕chu细的玻璃试管来!
离得不远,陶醉甚至听见了,当拿出那东西时,女人强忍难耐的一声“嗯”,淡淡的呻-吟和微微急促起来的呼吸。
“请您慢饮。”
那佣人将玻璃管上一头的软塞抽调,将里面的y体倒入陶醉面前的汤碗里,不多不少,刚好一小碗,还在冒着热气。
“呕!”
陶醉再也装不下去,转过身子开始疯狂的干呕,直吐得天旋地转,胃里火烧火燎,口腔里也充满胆汁的苦涩味道。
“其实我第一次也挺不习惯的,真的,不过慢慢就好了,就像电影里说的,‘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赵子琥不知何时已经用餐巾擦净了嘴,扯下餐巾,慢慢踱到陶醉身边,一脸好心地劝慰着。
陶醉慢慢抬起头,眼圈已经红得滴血,却硬挺着不落下泪来。
许是她的倔强令他动容,只见他蹲下来,与坐在椅子上的她平视了片刻。
他伸出手,在她的嘴角擦了一下,毫不嫌弃那是她刚刚吐出来的秽物。
“你是不是挺纳闷的,怎么跑到这来了?”
男人平心静气地问道,趁陶醉点头的刹那,一手抓过桌上的一罐开了封的n油炼r,从她头顶浇了下去!
章节55
如动物般的敏锐嗅觉,使赵子琥轻易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混着n香和花香的少女体香钻入鼻端,令他眼眸一寒。
陶醉尖叫了一声,“你真的是疯子!”
她推了面前的赵子琥一把,他也不躲,就那么顺势坐在地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其实我只是想叫你吃饱了,好看戏。”
赵子琥一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正了正眼镜,这才冲着身边一个女佣道:“既然都吃好了,那么,把那龇牙咧嘴的母狗带上来吧。”
女佣立即点头,转身出了餐厅。
母、狗?
她现在,几乎已经能猜到,接下来有什么“好玩的”了。
陶醉打了个寒颤,果然,门一动,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裸着上身,黝黑的肌肤像是涂满了晶亮的橄榄油,肌r结实,肱二头肌完美,腹肌纠结成块。
但这并不能令陶醉痴迷,她不喜肌r男,真正令她惊愕地张开小嘴的,是她看见了——
范爱可?!
不,那已经不能说是范爱可了。
记忆中的那女人,虽然咄咄逼人,话也尖酸,但毕竟注重形象,甚至在高级会所也有专属的形象顾问,衣着佩饰都是千挑万选的,怎么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范爱可手脚着地,只在*处穿了一件皮制的内裤,其余均是裸着,看得出隐隐的几道红痕,脖子上戴了个颈链,那绳子的一头,就握在那壮汉手里。
“琥哥,带来了。”
肌r男将近两米的身高,比赵子琥还高出小半头,然而神态却很恭谨,和他的外形很有对比。
“怎么样,好管教么?”
赵子琥也掏出一张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瞟了在地上匍匐着的女人一眼。
“闹得很,一直不太听话,已经饿了一晚上。”
说罢,肌r男蹲下,一把抓住范爱可毛躁一团的波浪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只见那原本美艳的一张脸,如今呈现出一种茫然的状态来,嘴角还有干涸的紫黑色血块儿,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污痕。
“喂药了呀?”
赵子琥走过去,笑嘻嘻地用手帕垫着手指头,像是怕脏一样,挑起范爱可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
“琥哥,她太能闹了,不喂药我上不了她,耳朵里全是她的叫唤。”
肌r男说得义正言辞的,像是也很无奈。
于是赵子琥点点头,起身,回望了一眼陶醉,用脚尖踢了踢范爱可抓在地上的一只手,“这是你养父的老婆?”
陶醉点点头,心里明亮起来,原来自己被绑架,还是和范爱可有关,可是,她好像也有些不解,不明白这仇恨咋这么深,她非要自己死不可么?
镜片后露出玩味的目光,赵子琥又露出之前给女人做手术那样的,嗜血的快意的眼神,看得陶醉又是一哆嗦。
她并非胆小如斯,可是每每面对这个豹子一样的男人,尤其是他一笑,露出那尖尖的虎牙时,陶醉就没来由地担忧,他是不是要用这颗牙齿,把自己撕裂。
就在她不可抑制地再一次走神的时候,肌r男已经将接下来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玻璃试管,抽足了满满一管的半透明的y体,“啪嗒”一声,男人解开了那黑色的皮短裤,一只大手猛一翻转,将范爱可的双腿架高。
“啧啧,容五,你下手还真狠,昨晚还把她*得半死,今天就这么高浓度的灌肠y。”
一挑眉,赵子琥话虽如此,可却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反而一把拉过身边的陶醉,一努嘴道:“你没吃东西也好,要不然,一会儿也得吐,麻烦!”
冰冷的注s器慢慢靠近,被打了镇静剂的女人,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
很快,冰凉的y体灌入体内,苍白的*中终于溢出了痛苦的呜咽,被叫做容五的男人,施虐欲一下子被逗引出来,猛地手指一推,全数灌入。
章节56
女人啊,
四肢修长,身材窈窕,
笋状的x房轻轻颤动。
今晚你是一块殖民地,
你的本x从身体里渗出,涌动着细腻的水滴。
男人啊,
带着心满意足的凝视,
在你光洁芬芳的r体上,拥有着恶魔的力量。
鼓胀的*,使得女人难受得*起来,范爱可肚皮朝上,手和脚都举着,像是一条狗一样。
“容五,够狠的呀,灌了三支,这可真是搞死搞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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