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凑近杨菲儿的耳边说道:“刚才简亲王派人带来消息,这个决定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他本意是要捧圆圆的,可是他一个人说了不算啊,还有就是评委有人说圆圆名不副实。”
杨菲儿那个气啊,肯定是骆公子这家伙,娘的,咱这梁子算是结上了。她心有不甘,接着问:“还有什么没?”
于妈妈左右看了看,爬到杨菲儿耳边嘟囔了半天,杨菲儿听着听着突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哎呀”。心道:真是百密一疏,我怎么把这岔给忘了?
虽然古代对女x的三围要求不高,尤其在明朝女人还以削肩细腰平x为美,但是男人们对于女人的这个部分还是很关注的。圆圆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身体不可能发育得像梅如烟她们那么完美。纵然圆圆她真的有倾国倾城之貌,但是过不了体型这一关,可能真的会影响后面的发展。
杨菲儿的脑子急速旋转,拉着于妈妈的胳膊说道:“于妈妈,你在这看着,我要回流连坊一趟。”
比赛地点离“流连坊”并不是很远,杨菲儿匆忙回到自己的卧室,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文x。
不错,你没有看错,我也没有写错,这正是现代女x都带的文x。这不仅可以防止r房的下垂,还可以给人造成一种挺拔的感觉。这是杨菲儿当年穿越来到这里留下来的东西,没想到今天还可以派上用场。虽然尺码跟圆圆的不是很符合,但是到这节骨眼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杨菲儿还特意在里面又垫上了些海绵。
杨菲儿又急急来到比赛现场,叫出正在后台准备的圆圆。
圆圆一见杨菲儿就眼泪汪汪地说道:“圆圆有负杨妈妈厚望。”
杨菲儿扶起圆圆说道:“快跟我来,把这个带上。”
圆圆带上文x之后,照着镜子不禁有点腼腆,说道:“杨妈妈,这是何物?带上这个东西,这里……”
杨菲儿看着脸颊绯红的圆圆满意道:“现在前凸后翘,看那个骆公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圆圆,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自信了不少啊?”
圆圆默默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谢谢杨妈妈再造之恩。”杨菲儿满意的看着她,像看自己的作品一样,她得意道:“什么再造之恩啊?比起我那个时候的整容技术不知道要差多少呢。”
“什么整容技术?”圆圆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杨菲儿知道自己失言,忙说道:“哦……没什么,那只是一种化妆的手段,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快,你快去吧,观众们都等急了呢。”
圆圆走后,杨菲儿才心里安稳一点,心想:我总不能告诉她怎么隆x吧?再说现在也没这个技术呀。就算我会跟她说,她也不一定会相信啊!说不定还会把我当作是妖怪呢。还是不说为妙。
外面传来一阵掌声,杨菲儿知道,第一场复活赛即将开始了。
正文 阙十七:败中求胜
更新时间:2008-10-14 23:08:13 本章字数:2592
让杨菲儿始料未及的是,自从陈圆圆没有被选入直接晋级的名单中,在场外赌场中,她的赔率是直线上升。从原来的一赔二,变成了现在一赔十。后来的赌客已经没有一个人买陈圆圆赢了。
一开始,杨菲儿听到这个消息大发雷霆,大骂那些赌徒没有眼光。骂完之后,她又想道:我杨菲儿是捧定陈圆圆了,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抬举,就别怪老娘我大杀四方了!哈哈……这次老天都帮我杨菲儿名利双归了。
按照比赛的规矩,评委中的其中一个来抽纸条来决定,这场复活赛到底比什么。杨菲儿旁边看着骆公子自告奋勇的上前抽签,她心想这臭小子,如果没他,圆圆早就荣升晋级名单了,现在他还存心要置圆圆于死地。如今看来,他是想落尽下石,彻底将她踢出局,杨菲儿心里那个恨啊。
骆公子将手放进一个小箱子里,m了老半天才m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字:棋。
杨菲儿看着骆公子脸上抽搐,已经知道这不是他意料中的结果,冷笑着啐了他一口。
尽管出乎骆公子的意料,但却完全在杨菲儿的预料之中。在这之前,杨菲儿一早就买通了制作字条的人,让他看情况行事,现在看来功夫没白费。刚的纸条中至少有一半上面写的都是一个“棋”字。圆圆的棋艺在过百龄的调教下,已是一日千里,别说是现在的几个青楼女子,就算是当今已成名的棋手也很少是她的对手。当初,她还以为这是多此一举,真是世事难料啊!
第一场复活赛,谜题已经出来了,是:棋。g据以往的规矩,这个“棋”,其实是破局。每个进行复活赛的姑娘,没人面前都有一盘已经摆好的一样的棋局。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第一个能将棋局解开的人,那就是获胜者。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开棋局,那就是落子最多,吃子最多,支持时间最长的那一位就是赢家。和每一位姑娘对弈的棋手,都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好手,他们事先都已经研究过这个棋局,所以对于棋局的走势,那是了如指掌。
为了显示这次复活赛的公平,杨菲儿当时提议在花船上悬挂着四副磁铁做的大棋盘,棋子是用铁做的。那样双方每下一子,都会有专人在大棋盘上放上一子。这样,既可以让在场的观众一睹姑娘的棋艺,有表现了此次比赛的公平,公正,公开。没有人会怀疑有哪个陪下的棋手会作假。
四桌棋已然安放在台上,四位姑娘和陪下的棋手都已经严阵以待。
一位礼仪小心翼翼地端上一顶香炉,中间c着一炷香,放在台中间的檀香桌上。然后打开火折子,点燃了象征比赛时间的那炷香。在另外一个礼仪的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了。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磁铁大棋盘。懂棋艺的人,看到大棋盘上杀到j彩处,就拍手叫好;不懂棋艺的人,看见有人拍手叫好,也就跟着拍手凑热闹。
香已经烧了一半。其中的几个姑娘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频频用香巾擦拭额头的冷汗。人一急,就会连连错手。这时候,懂棋艺的人就开始叫开了:“这么明显的错误也犯,真是的!”“搞什么啊?这种棋局三岁的小孩都会!”“太差劲了!亏我还买她赢呢!这次赔大了!”
虽然有人抱怨,但是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让看客失望。她就是陈圆圆。圆圆一开始就以漂亮的几手反扑,打乱了原先设定好的棋局,乱了对方的阵脚,然后反守为攻,步步紧逼,反而让对手不知所措。杨菲儿虽然不怎么懂棋艺,但是看着大棋盘上明显是圆圆的黑棋占了优势,大有将白棋包围的趋势就知道胜局已定。
果然,和圆圆对弈的人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起身道:“圆圆姑娘真是好棋艺,在下认输了。”
“前辈过谦了,圆圆只是运气好而已。”陈圆圆放下手中棋子说道。
“当……”香只烧了四分之三,陈圆圆就以明显的优势,战胜了对手,破了棋局,获得了第一场复活赛的胜利。
当圆圆面向评委道万福的时候,目光和钱老板交汇在一起。只见,那个略有点病怏怏的钱老板,突然像中了魔一样,盯着圆圆不放。圆圆心中一怔,收回目光,退向后台。
“这个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陈圆圆?”钱老板俯身问简亲王道。
“是的,皇……钱公子。”简亲王一脸恭敬道。
“刚才还真没仔细看,原来这小丫头蛮有才的。”钱公子赞道。心想:就算我看走眼,那其他人也走眼了吗?回头看了骆公子和简亲王一眼,两个人脸上都露出神秘莫测的笑。
简亲王见势说道:“我也觉着这个陈圆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到底哪发生了改变还真一下子说不上来。对了,要真要说起来,好像更有点女人味了,呵呵……”简亲王果然是情场高手,一眼就看了出来。
钱公子发呆地看着圆圆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骆公子见陈圆圆居然率先获胜,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难看,想拂袖而去有忍住了。
四名进入复活赛的姑娘,已经有一人获胜,余下来的三人还需进行一次比赛,决出另外一个进入前六强。至于其他两位,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还是老规矩,抽签决定比赛内容。这次轮到简亲王了,他抽了下一轮的比赛内容:书。
“书”,顾名思义,就是现场书法。这次比赛,简亲王还特地邀请了当时的书法名家王立河,由他做评委,决定下一位复活赛的获胜者。
看到这次的考题,杨菲儿和陈圆圆都不禁相视一笑。因为书法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就的,内行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写字的人功力如何。圆圆练书法以来,才半个多月,g本不能和其余几个相比。看来,这次还真是多了几分运气。
一盏茶的功夫,三位姑娘都已经书写完毕。由三个礼仪小姐拿起她们的作品向在座的观众展示。
经过王立河先生的评定,最终以宋烟的书法别出心裁且功力深厚获胜。她写的是一副狂草,正面看起来的确什么也看不懂,但是反过来看背面却可以隐约看出是诗仙李太白《望庐山瀑布》的诗句: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笔法飘逸,神采飞扬,既有张旭之遗风,又有王将军之神韵。
王立河的评定得到了在场四位评委的一致通过。
接下来,迎接她们的是更加的激烈的“六进四”的角逐。
正文 阙十八:蛊惑人心
更新时间:2008-10-14 23:08:13 本章字数:2475
却说八名参加花魁比赛的姑娘,现今只剩下六名了。她们分别是梅如烟,骆颦眉,吴媚,苏絮儿,陈圆圆,宋烟。
自古青楼出才女。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不过,每个朝代能出一两个色艺双绝,名动京师的女子却是难能可贵。如今,在杨菲儿的策划下,在众多青楼奇女子中反复挑选,选送上来的,无论从身材,素质,还是其他方面可真是无可挑剔。都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挑剔,比男人更甚,但是就算刻薄如杨菲儿这样的妈妈如今一见,也是没话好说了。
杨菲儿见圆圆已经胜利进入前六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扭着屁股到赌船上看看现在各位姑娘的赔率。
她刚走出花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赌船。杨菲儿思索着:“这不是寇弱儿吗?她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也跑来凑热闹?”
寇弱儿是陈圆圆还没有到“流连坊”时的头牌。自从,陈圆圆被杨菲儿相中,决定栽培,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原本她想着是从“流连坊”出来,要么投靠别的青楼,要么自立门户。可惜,她自己的口风不紧,和其中一个姑娘说了。之后就被杨菲儿得知。
杨菲儿找上寇弱儿,送了她一箱珠宝,语重心长地说道:“弱儿啊,妈妈感激你在流连坊最困难的时候,没有离开我。如今,你想另谋出路,妈妈也不阻拦,这箱珠宝是我多年来的积蓄,你拿去吧。”
寇弱儿虽说是当年流连坊的头牌,但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珠宝,欣喜之余,缩回了纤纤玉手说道:“妈妈待我就像亲生的一样,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还请妈妈收回珠宝吧。”
杨菲儿是何等j明,呜咽着嗓子说道:“当年我母亲留给我这家青楼的时候,我还不懂事,幸亏有各位姐妹的帮衬,才有今天的规模。我杨菲儿岂是忘恩负义的人。如今,凭你寇弱儿的名头,只要在扬州城里跺一跺脚,又会有多少公子哥们会来捧场呢。而且,这几年来,你也为我们园子出了不少力,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流连坊的今天。这点珠宝完全是你应得的。”
杨菲儿j明,寇弱儿也不傻,知道自己想自立门户的事情已经败露,忙跪在杨菲儿跟前哭道:“杨妈妈,谁不知道流连坊能有今天都是您一手创建的。我们这些落难女子若不是在您的提携下,早就饿死街头了。纵然不是,也就是落得和其他下三烂妓院里的野**一样了。要说恩德,您对我们的恩德才是最大的呀。”
从那以后,寇弱儿就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想自立门户的想法。如今她推脱杨菲儿自己身体不舒服,拒绝来给陈圆圆呐喊助威,原本只是正常的嫉妒之心。可现在又背着她来赌船,不知意欲何为呢?
赌船的生意,自开盘以来一次比一次红火,络绎不绝。赶来下注的,上有达官贵人,下有贩夫走卒。下注大的有几千几万两,这些都是力挺某位姑娘的熟客了。下注小的有几两银子,这些都是一般的老百姓或者是没有钱,但却喜欢赶时髦的读书人,他们有的人希望自己能够以小博大,一日之间暴富,有的只是打肿脸充胖子,以后在朋友面前说起来也有面子。
杨菲儿在赌船外就听见有人在招呼寇弱儿了:“乖乖……我说今天自己怎么满面春光呢,原来是弱儿小姐大驾光临呢,请上座。”
弱儿毫不客气地端坐在上头,嗔怪道:“我寇弱儿算得上什么大驾光临啊!只不过残花败柳,枯枝烂叶罢了。”
赌船主事的没想到寇弱儿会这么贬低自己,忙说道:“怎么会呢?弱儿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寇弱儿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又啐了一地,说道:“我呸!你们男人就只会说好听的,把我们这些弱女子弄上床之后,就不会怜惜了。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好,早就去参加什么花魁比赛了。还会和你在这里瞎扯?”
主事的见寇弱儿脸色有变,忙转移话题道:“弱儿小姐,今天到这来不是陪小的说笑的吧?”
寇弱儿斜睨着主事,从袖子里甩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说道:“谁有这个闲工夫,我是来献宝的。”
主事连忙打开包裹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七八百两,问道:“请问弱儿小姐是买你们流连坊的陈圆圆小姐胜出吗?”
“混账!谁说老娘买她赢了?”寇弱儿骂道。
“是是是……那……”
“你和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
主事如数家珍道:“现在只有六个姑娘挂牌,比起开始的时候下注,要容易了一些。不过,这个赔率比之开始有了很大的变化。其中波动最大的是你们园子……哦,不,是陈圆圆,从一开始的一赔四,上升到了一赔十。刚才她又进了前六强,所以赔率有低了一点,但是仍然在八倍之间徘徊。所以,如果买陈圆圆,风险最大,但是如果她真的赢了,那就赚大了。如果不买陈圆圆,小的建议姑娘您买梅如烟,虽然赔率不高,但是风险不大,而且现在买她赢的最多。其他的姑娘,都很一般。”
杨菲儿在门外侧耳听着,估量着寇弱儿究竟会买谁赢。
寇弱儿略加思索道:“陈圆圆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料她也不会有什么作为,我和她是一个园子里出来的。她有多少斤两,我最清楚。要我买她赢,那不是把银子扔在大海里吗?呵呵……依我看,这次花魁非梅如烟莫属。就买她吧!”
主事说道:“好,小的这就去给姑娘写字据。”说完就拿着银子进了账房。
不一会儿,主事就将写好了字据交给寇弱儿。寇弱儿收好字据,对前来下注的人说道:“你们别以为天上会掉馅饼给你们,买陈圆圆赢,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众人一听,便争先恐后地去买梅如烟赢了。寇弱儿看着拥挤的人群,好像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当寇弱儿说那句话的时候,杨菲儿真想冲进去给她几个大饼,然后向大家澄清一下,这个婊子g本就是在蛊惑人心!但是,理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
她万万没有想到寇弱儿居然明目张胆的背着她拆墙角,她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一岔子事,以后慢慢再整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正文 阙十九:小打小闹
更新时间:2008-10-14 23:08:14 本章字数:2653
按照杨菲儿的策划,每个阶段比赛之间会有半炷香的时间休息,一方面是为了姑娘们在后台准备上场,另一方面是评委们也需要休息一下应付下一轮的比赛,还有观众们也要吃点点心,上个厕所什么的。这么人x化的设计,也只有杨菲儿这样的明星经纪人能够考虑周全。
比赛虽然在船上进行,但是一点也没有摇摇晃晃的感觉,杨菲儿从前就只坐过一次船,就那一次就让她终生难忘。那次她因为晕船,回家之后大病了一个月。不过,这次为了让比赛别出心裁,建议简亲王把比赛地点从原来的闹市中心弄到秦淮河上,既可以欣赏湖光山色,有可以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交通堵塞。往年花魁比赛总会因此有人闹出人命。
杨菲儿正为自己能导演一场如此盛大的选秀而沾沾自喜,就有人急急忙忙地跑来告诉她,花船看台上有人闹事。
“什么人这么大胆,他不知道这次是简亲王坐镇吗?”杨菲儿没料到竟然还有人这么不怕死,敢在王爷的头上动土。
“小的也不清楚,但是看他们两个的衣裳都是上等的料子,应该是哪家的少爷公子吧。”
杨菲儿点了点头,据她多年来的经验,这桩事情莫不过是那两个纨绔子弟,为了一点**毛蒜皮的事大打出手了。来人说两个是哪家的公子哥,这件事情就难办了,一般这些人都死要面子,如果公然将他们赶出花船,恐怕日后他们会找她的麻烦。若然没有m清楚他们的底细,得罪了不好惹的主,那就连在扬州城里立足的地方也没有了。
“快带我去看看。”杨菲儿果断道。
一个打扮华贵的公子扯着另一个模样文弱的书生的衣服,叫道:“你爷爷的,这位置明明是我的,你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抢?”
“畜生,你叫谁爷爷呢?这位置是你的吗?你叫叫,它答应不?”
杨菲儿没想到这个相貌文弱的书生,竟然毫不示弱,心中不禁给他捏了一把冷汗。
“你爷爷的,我叫你呢!”华贵公子怒道。
此话一出,在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就发出一阵嘲笑。
华贵公子知道自己口误,恼羞成怒,抓住文弱书生的领子,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那个文弱书生,被他一个罩面就打得趴倒在地。本以为他会跪地求饶,没想到他又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拉起一把椅子就往华贵公子的头上砸去。
杨菲儿害怕会闹出人命,连忙出声喝止。华贵公子听到有人提醒,才躲过了被椅子摔中的厄运。
文弱书生衣衫不整地吼道:“老子我今天就坐定这个位置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华贵公子冷哼了一声,奚落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大家都看见了刚才这个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文弱书生咬着牙道:“今天的羞辱,他日一定十倍奉还!”
华贵公子哈哈大笑道:“你是什么狗东西,还敢和老子我斗。把你老子叫来,我照样让他从我胯下钻过去!”
文弱书生y毒着嗓音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当今礼部尚书,皇上的老师,从你的胯下钻过!”
“哼哼……你老子要是礼部尚书,我爹岂不是玉皇大帝了?哈哈哈……”
这时候有人来到华贵公子的身边,耳语了一阵之后,他的脸上y晴不定,小声道:“消息可信吗?”来人点了点头。
华贵公子转身要走,却被文弱书生死死抱住了大腿,恶狠狠道:“这样就想走了吗?”
华贵公子比起先前的派头显然弱了几分,说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文弱书生站起身来,将脚放在一张椅子上,说道,“按照你的意思,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从这钻过去!”
华贵公子已经知道他是礼部尚书的公子,当然不会再和他纠缠下去,但是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地求饶,还要从他的胯下钻过,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说道:“我知道你是当今礼部尚书的公子,可爷爷我也不是好惹的,光我我家的金子银子就可以把你这畜生压死了!如果你今天非要我从你胯下钻过,我就豁出去了。不过,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出贵府,我怕到时候你会身首异处!”
杨菲儿心想:能花钱来看比赛的,一般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这个文弱书生是礼部尚书的公子。可是听这个华贵公子的口气,好像也来头不小。应该是哪个富商的公子吧。不错,要是他花上几百两银子,请个杀手什么,别说是这个文弱书生的脑袋要搬家,恐怕他老子也……
文弱书生显然是被华贵公子的气势所摄,凶狠的目光也淡了下去。
来人告诉杨菲儿这两个公子哥的身份,原来那个真是礼部尚书的公子姚立群,而另一个徽商龙头的三公子耿尚钟。原来都来头不小啊,怪不得一个个都这么横。
杨菲儿一看时机成熟,赶紧出来调和道:“我说这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两位贵宾在这呢。”
“你是什么人,本少爷在这说话,哪轮得到你来c嘴?”文弱书生见是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出言不逊道。
华贵公子耿尚钟笑道:“呵呵……原来是个初出茅庐的,你什么眼神啊?流连坊的老板娘,这次盛会的策划人都不认识!真是没见识”
杨菲儿忍住怒火陪笑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来捧场,不知道两位公子能否让妾身做个中间人呢?”
耿公子比姚立群要老道了多,见有人打圆场,忙道:“那就麻烦杨妈妈了。”
“既然杨妈妈是这的东主,一切仅凭处置了。”姚公子说道。
杨菲儿不紧不慢道:“那就好,两位公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说话一定算话。这件事是由争夺位置的事情引起的,说起来也是妾身安排欠妥,扰了大家的雅兴。前方看台上有两处位置是欣赏比赛的最佳方位,如果两位不介意就随我来吧。妾身已经在上面准备了酒菜,待会儿会有我们流连坊的姑娘们相陪。”
有酒有菜,还有姑娘相陪,都是免费的啊!还有那么好的位置,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是买不来的,这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说出去也是天大的面子呢。而且现在他们双方谁都不敢惹谁,再说双方都有不是之处,不如卖一个面子给她,于是两个公子异口同声道:“有劳杨妈妈了。”
众人见事情平息,比赛又将开始,就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看j彩的表演了。人群里暗暗有人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这个老板娘真的不简单!
正文 阙二十:民族气节
更新时间:2008-10-14 23:08:14 本章字数:2760
“杨妈妈,有个贵人想见你。”
杨菲儿正在陪两位公子说话,见于妈妈有事禀报,起身道:“两位公子,妾身有事先走一步,今天所有的花费就算在我身上了。”
两位公子施礼道:“谢谢杨妈妈。”
杨菲儿和于妈妈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老身也不清楚,只是说有要事相商。”
“哦?难道有什么生意吗?”杨菲儿揣测道,“人在哪?”
“赌船密舱里。”
以杨菲儿之j明,料想来人定是有来头的人,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又问道:“就他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几个服饰怪异的东瀛人。”
“东瀛人?那不就是小日本吗?他们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杨菲儿心中就更加纳闷了她对东洋人,也就是小日本从来就没什么好感。
“小日本?”于妈妈疑惑地问道。
杨菲儿立马说道:“没什么,带我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赌船的主事见杨菲儿进来,连忙出舱相迎道:“杨妈妈里边请。贵客们都等急了呢。”
杨菲儿看都没看他,淡淡地说道:“刘主事,得到了不少好处吧?”
刘主事也不避嫌,嘿嘿一笑道:“杨妈妈这是什么话呢?我们这些苦命人挣扎一辈子,不都是为几个钱吗?”
杨菲儿心中其实想说:“你这个汉奸!替日本人办事,就应该被鄙视!”后来又想了想,在明朝这个年代,和日本还是没有太大的民族仇恨的,更加没有“汉奸”这一说法。
在刘主事的引领下,来到赌舱密室。密室设在赌舱的甲板下面,为的是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可以用来躲避之用。
密室里的摆设,就像是g廷一般,雕栏玉栋,名画古玩,应有尽有。杨菲儿一进密室,就看见上方坐着几个东瀛人,旁边还有一个神色猥琐的貌似师爷一般的中年人。
师爷踱步过来,施礼道:“杨妈妈。”
杨菲儿心想:原来那些东瀛人才是他的主子呢。这个师爷只不过是他们的翻译而已。她对于日本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呢?”
师爷并没有答话,而是拿出一箱珠宝捧给杨菲儿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杨妈妈能够收下。”
珠宝明晃晃照得人无法抵挡它的诱惑,但杨菲儿还是挺住了,问道:“无功不受禄,我杨菲儿虽然是做皮r生意的,但也知道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况且是来历不明的钱呢?”
就连一旁的于妈妈听了杨菲儿的话,也觉得十分惊奇,不知道是那g筋搭错了,还是吃了火药了。以杨菲儿贪婪的x格怎么会拒绝这么厚重的礼金呢?于是,捣了捣她。
杨菲儿回头横了一眼于妈妈,接着对师爷说道:“先说什么事,我看能不能办到。”
师爷并不生气,笑着说道:“都说杨妈妈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个爽快的女中豪杰。”
杨菲儿一反常态道:“少来,别拍我的马屁。我们这些女子,不是应该被你们鄙夷才是,怎么在师爷你的口中就成了羡慕的对象?还是请你的主子来跟我说话。”
师爷沉稳道:“杨妈妈真是风趣,在下说的都是实话,还请杨妈妈明鉴。我加主人是东瀛人,并不懂得汉语,所以由在下代为转达。”
杨菲儿哼了一声说道:“嗖地斯(日语:原来如此)。”
师爷惊奇道:“原来杨妈妈也会日语呢?”杨菲儿心想,想当初我也是学过几天日语的,虽然没达到二级,但应付你个狗腿子也是绰绰有余了。
杨菲儿看到几个东瀛人,全身紧张的样子,窃笑道:“哪里,只会一两句而已。”
杨菲儿这么一说,师爷赶紧翻译给他们,那几个东瀛人才有所缓和。
杨菲儿有点儿不耐烦了,说道:“快说,到底有什么事,我外面还忙着呢”
师爷见杨菲儿动怒了,就不再采用迂回的谈判战术,直接说道:“其实,我们主人是想用这些礼金赎出陈圆圆。”
“什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杨菲儿真想一脚踹得他断子绝孙,别说是这么一箱珠宝了,就算是再多几箱,杨菲儿也会想都不想拒绝。杨菲儿愤愤道:“告诉你的主子,说,做梦!”
杨菲儿的这一声“狮子吼”,就像是要把整个赌船都震塌了。
师爷捂着耳朵说道:“杨妈妈有事好商量,我们也知道你为了栽培圆圆姑娘,花了不少心血。如果你嫌价钱太少,我们可以再多点。”
“再多给点?喂,你们当我是什么?乞丐啊?我告诉你,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杨菲儿斩钉截铁道。
这时有个男子站出来,向杨菲儿施了个礼,慢慢说道:“杨老板息怒,在下只是钦慕圆圆姑娘,可否通融下让在下见上圆圆姑娘一面?”菲儿看了他一眼,温文尔雅的样子,不像坏人,中文也很流利,心想,汉奸真***多。
“杨妈妈不要误会,我们主人就看上了圆圆姑娘,尤其是被她绝世的容颜和棋艺深深打动,所以才派在下来说合。”师爷看杨菲儿没说话,还以为她心动了。
杨菲儿哼哼道:“真是笑话,看上我们家圆圆的有钱公子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个都像你们这样,那我许给谁好啊?”
师爷不紧不慢道:“你放心,我们家公子至今尚未成亲,以后也会只对圆圆姑娘一心一意。”
“呸,”杨菲儿真见不得人说这样的话,破口骂道:“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见过有不偷腥的猫吗?再说了,我是开窑子的,又不是开婚姻介绍所的,你们对谁一心一意管我什么事?”
先前那男子也帮腔道:“杨老板教训得是。不过既然你开青楼是为了赚钱,如果把圆圆姑娘嫁给我们公子,我们可以给你很多的礼金,这样的好事恐怕在中原是没有的吧?”
杨菲儿一听,火气更大了,虽然她见钱眼开,但也轮不到这种人来侮辱她的人格啊!谁说婊子无情的?我咒她祖宗十八代!但心道:不管我怎么骂他们,那些日本人也听不懂,也是白费力气。起身道:“话不投机,妾身不奉陪了!”说完就决绝地离开了密室。
出了赌船,于妈妈有些埋怨道:“姑娘,我们都做生意的,得罪了这样的客人,恐怕不妥吧?”
杨菲儿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做事了?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还怕我们会没有生意?再说了,这样的客人又不是我杨菲儿得罪不起!”
于妈妈从来没见过杨菲儿发过那么大的火,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声说自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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