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简雨依旧咬着唇,轻轻地吐了句,“干什么?”
虽然是疑问,但还是走了过去。
尺宿眼睛里的狡猾他不是没看见,只是好奇她要做什么。季简雨刚一走过,尺宿就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季简雨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周围那些注视的目光,忽然间让他的脸像是发烧一样,那两片红晕,可爱至极了。
“你……这是在外面,别闹。”季简雨嗔她一句。
季简雨这句话,彻底让那三个恶魔笑翻了天。他们还会在乎这个?他们家也就只有季简雨会在乎,是不是公共场合,有没有人在看你。别看季简雨曾经做过舞男,但是他那脸皮算是他们家最薄的一个了。
“季简雨,你真是个火星人。”夏觞无奈的摇头,上前一步搂住尺宿的腰,红唇就印了下去,火辣辣的一个湿吻,若是你仔细去听还能听到两个人的嘤咛。
这场面顿时沸腾了,旁边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始指指点点,大概都是说道德败坏的,怎么一个女人怎么跟两个男人亲吻。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仿佛他们指责惊骇的越凶,尺宿和夏觞就越是高兴,这两个人怪胎都怪到一起去了!
姚夏直接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强行的分开了两个人,抱起前恕就走,“儿童不宜。”
季简雨抿着唇笑,方才是他别人笑,现在是他笑别人,“你在前恕的面前做过的也不仅仅是有益的吧?”
这话让姚夏哑口无言,夏觞就乐翻了天,“姚夏,小雨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啊!你做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也不少。”
姚夏不怒反笑,唇边的笑容十分讥讽,“季简雨你回去跟你哥说说,以后没事儿,别老往咱们家跑!让他管好自己,心思放正了!”
季简雨倒是一愣,他哥怎么了?
夏觞就心理跟面明镜的,季简凝那心思确实是不正,他们家尺宿呦,招惹了多少人啊!
夏觞还没感慨多久,就有听姚夏说道:“还有夏觞,公司里那么多事情,你不去做,天天在家做什么?”
夏觞耸耸肩,“画画。你的公司我去做什么?”
“你那脑子画画浪费了你知不知道?”
“我就喜欢浪费!”言下之意是,你管得着么!
姚夏还真管得着,他一天忙紧忙出的,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发掘了夏觞这么个商业奇才,他还能放过了,早就让夏觞做了总经理,可那厮三天打鱼两天晒,一门心思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弄得姚夏还是成天的焦头烂额。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就在超市里吵了起来。
尺宿看着听着,只是笑。他们这家,多和谐。
旁人看了不住摇头,这家人太疯狂。
奸情进行时 番外二 夏殇篇
女孩昂着头看那个比她高了半头的男孩,带了一些不可一世的口气,“你是谁?”
男孩不卑不亢,略微低了头,吐字清晰的说了,“夏殇!”
女孩若有所思,“你为什么来这里?”
男孩回答的干脆,“为了生活。”
女孩接着问道:“你是夏劫的弟弟?”
男孩似有笑意,向前靠近了一步,“你觉得我像吗?”
女孩昂着头,一双灵动的眸子,闪动的不是她那个年纪该有的j光,“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漂亮?”
男孩冷下脸来,“我是男的。”
女孩唇边的笑意更大,“可是,就是漂亮。夏殇你真漂亮,比我任何的一个娃娃都要漂亮。”
那个时候她是多大?
十二岁,个子小小的,自己j致的像个洋娃娃,还要说别人像娃娃,那自负的样子,像个女王,可她那时候充其量算是公主。
对的,我那时候只觉得她充其量,被夏劫宠着,所以是公主。可就算夏劫不宠她了,她也还是公主,因为我会宠她。原因吗?我们同类。
尺宿是什么样子的?不好用一个词来形容,几句话都说不清楚吧,我家这丫头,倔强的让我想掐死她,可又舍不得她那纤细的脖子,只好一直包容着,陪着她。
我给尺宿画过很多画像,素描也有、油画也有、甚至还画过国画。她在画卷中虽然是静止的,但那双眼睛总是在说话,只有两个字诱惑,她是那么个不经意之间,都能引诱了你的人。所以我喜欢说她妖孽,她也喜欢这个词,变态的我们。
年少时更为变态,如今尺宿有了孩子,收敛了许多,我都快不认得了,若不是她时常作弄一下季简雨,我都会以为那是个贤妻良母。
我的朋友不少,说是酒r朋友也不算,但是说真心朋友,那有些过分,我那真心不曾交给过他们,只给了尺宿一人。
其实我一直觉得,尺宿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够爱我。因为有夏劫,她看不见我的存在,夏劫走了,她会跟我相濡以沫,所以我一直都虔诚的相信,尺宿是会跟我在一起的。
“你在想什么?”尺宿忽然开口喊我。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放开方向盘就去捏她的脸,然后用力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我是越来越喜欢咬她了,她风韵了,褪尽妖媚,竟然越来越可爱,越来越像小女生了。搞的我一直都觉得,这个家五口人,包括前恕在内,都在慢慢的变老,只有尺宿越来越小。当真是穿越了。
尺宿一惊急忙推开我,“看路啊你!怎么就放开方向盘了,开车呢!”
有些指责的味道,我笑了,依旧是那晚的样子,尺宿说我这么笑的时候不像好人,其实我本来也不是好人。
我看了她一眼说,“尺宿你今天这么漂亮,是要把人家新娘子的风头都抢了吧!待会儿可不要有人以为,你才是新娘啊。啧啧,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尺宿翻了翻白眼,将前恕调整了下位置,让他更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得了吧,也就你会这么说。小雨说了,我也就是个蒲团之姿,跟小雨比起来我差远了!”
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尺宿那次的恶作剧,趁着季简雨睡了。给他化了装,穿了件火红色的唐装,红色的绸缎上绣了花团锦簇,低低的mx,外面找了一件沙质的席地长衫,飘逸空灵的,若是穿了件白色的衣服,就是小龙女再现。
貌似是尺宿某天心血来潮在上订购的,拿到衣服了以后她只是看了一会儿,一直没穿,敢情是为了季简雨准备的。他皮肤白穿红色妖娆的很,尺宿给他穿衣服也不工整,领子敞开着,衣服的下摆凌乱,露出季简雨的腿,别说真像个女人。
尺宿连连拍手叫好,可还不敢大声,怕季简雨醒了。只将他摆了几个造型拍了照片,都是些诱惑的照片,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有的干脆就露了上半身,下半生隐隐约约的盖着丝绸。
我在一边看着一直没说话,直到尺宿丢了件白色的古装给我,我才傻样,“做什么?”
尺宿嘿嘿的一阵奸笑,“穿上。让你给我拍几张照片。”
我虽然满脸黑线,可尺宿的要求还是会答应的,换上那衣服以后浑身别扭,尺寸正好,像是量身定做的,季简雨身上的那件也是,合身的很,我不禁就疑惑了,“你定做的?按照我们的尺寸?”
尺宿忙点头,“聪明。夏殇你能去小雨旁边躺着吗?”
“躺着?做什么?”我那时候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实际上我是对的。
“抱着他,你手随便放,x口啊,大腿啊都可以。”
“你到底要做什么?”
“拍照。夏殇你知道耽美吗?我觉得你们很像,你们这照片要是出了,肯定会红的!”
“你再给我说一次?耽美?你让我跟季简雨耽美?疯了吧你!”
愤愤的没再理她,再怎么宠都得有个限度,不能由着她胡来了,现在是让我们拍照片玩耽美,下一次呢?想想都觉得,尺宿脑子太抽象,我都跟不上了,哪儿学的那些个东西?又是谁跟她说了耽美这事儿?
今天尺宿忽然说起来,我还是觉得恶寒了一会儿,怎么也想象不了,我跟季简雨躺在一起,怎么会有美感?但忽然又有了点好奇,于是问她,“上次你说拍照片的事情,我拒绝你了,你怎么没去找姚夏?”
尺宿连连摇头,“他气质不行,不如你的好。”
我有些沾沾自喜了,唇角不住的上扬,可又听她说,“他哪里像受啊,太攻了!我要弱受的感觉。”
顿时七窍生烟,以后禁止她上,禁止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孙一维的婚礼,大学时代的好友。还真的有些戏剧x,记得那时候他跟一个卖水的妹妹传了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他那时有多懊恼,我们每次在他面前提起水妹妹,他都有种要自杀的冲动。可就是这么两个人,今儿要结婚了,简直是奇迹。
听说,这孙一维为了娶那个水妹妹,已经跟家里闹分裂,差一点就断绝关系了。原本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有那么强的意志,都以为他吃不了苦,会回家求饶的,结果硬是坚持下来了。如今修成正果,实属不易。
感情这事儿,就得细心的经营,稳赚不赔的买卖。
孙一维夫妇在外招呼客人,满脸的幸福洋溢。
我和尺宿来得算是晚的,大老远看到了一群熟人,都是大学时代的朋友,关系都还好。孙一维见了我热情的很,见到尺宿和她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
“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我以为我是第一个呢!”孙一维震惊不已,的确,同学之中他是第一个结婚的人。
我耸了耸肩,就是故意让尺宿抱着前恕一起来的,算是炫耀了吧。说起来,还真有些无聊。
婚礼蛮有意思,谁也不能放过了孙一维,上学那会儿没少被他折磨。他喝的那交杯酒里面,已经不知道加了多少的调味料。其他的都无所谓,只有一样让人受不了,放了芥末,而且还不少。
谁放的?尺宿和前恕。小家伙也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就一直帮着挤,放了整整一管芥末。尺宿一边放芥末一边说,“让你唱歌吓唬我们,让你摧残我耳朵!”
我只是笑不去阻止,也不帮忙。
悲剧的是,孙一维自从喝了那杯酒以后,就开始不正常,抢过司仪的麦克风,天南海北的说了一通。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让全场的人都欲哭无泪,“为了感谢大家的到来,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他一开嗓,就有六个教授哭了,都是指导过孙一维声乐的知名教授。他们齐刷刷的摇头,“这不是我的学生。”
此话一出,让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和尺宿也忍不住笑,这么长时间,孙一维的歌声还是如此的震撼。
尺宿扭头问我,“孙一维现在还是不是做房地产了?”
我点点头,“继承家业了。”
尺宿若有所思,“他爸爸真有先见之明,这要是哪个钉子户钉在他们家土地上了,就让孙一维去唱歌,准保不出三分钟,那些人全都得搬走,说不定房屋也直接倒塌了,省了拆迁的钱了。”
我哈哈的笑起来,捏着她的脸蛋,“有那么神奇?”
尺宿一本正经的点头,“不是咱定力好,早疯了!”
我不置可否,孙一维的歌声确实吓人,这么久一点都没变化。要是人能一直不变,那该多好!
可这,不过是奢望。
而我,只能紧握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变,就算要改变,也只为尺宿改变,她要什么样子的我,那我就是什么样子的。仅此而已,如此幸福。当然更希望x福。
奸情进行时 番外三 季简雨篇
所有的聚光灯闪烁着,我麻木不仁的站在舞台上,下面是一群疯狂的男女,叫着我的名字,口口声声的喊着爱我,可我是他们的谁?
灯光满场的扫s,我一下子就挑中了那趴在吧台上喝酒的女孩,有些微醺的醉意。离得太远,是看不清楚人长什么样子的,只是那气场我很喜欢。于是走过去,拉了她上台来。离得近了才看清楚这女孩,说漂亮那是自然,不过更让人注意的,是那氛围,她给你的感觉,总觉得这种感觉是你在任何别的地方,都感觉不到的,刺激,也舒服。
她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是个放得开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芭蕾舞的,不由得庆幸,随便的一抓,竟然是个专业的。跟专业人士跳舞是愉悦的,知道对方的舞步,知道该怎么跳。虽然没有排练过,但也配合的完美。
她一直盯着我的嘴巴瞧,我不明所以,只当她跟台下那些女人一样了。
可我带她去后台的时候,她三言两语的颠覆了我的想法。自觉告诉我,她不待见我。因为我是季简雨。曾经被捧的高高的,而现在摔得一塌糊涂的人。
那也是魏聆曦第一次见尺宿了,他是喜欢跟尺宿说话,眸子总是一闪一闪的。姑且当作是他有了兴趣。魏聆曦这个人,有些花心,跟不少人在一起,但是真心长的好好的。或者说,他可曾有真心?对那些燕瘦环肥的女孩们,可曾有过半点真心呢?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无法确定。
当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拿着一叠钞票甩在你的脸上,说她包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当时只觉得这女孩无可救药了,那张脸就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你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
原本以为,不过是金钱和r体的交易,她那样一个女孩,该死爱玩爱闹的,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她又没那么做,每天来找我,只是玩乐,漫无目的的。
魏聆曦跟我说他喜欢尺宿的时候,我没有惊讶,似乎早就遇见到了一样,不过是魏聆曦需要一个发现爱情的过程。
三个人一起疯闹的日子,算起来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嘴角会想要上扬。也不知道,一刻见不到她的那种心痒难耐是什么。
那是最荒唐的日子了,不过比起现在也没什么。我们三个夜夜笙歌,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包括x。
我又惊奇的发现,尺宿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她可以将爱情和x,分得很清楚,这样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陷进去,爱上这样的人。
她很喜欢吃辣,吃起东西来,一点都不像富家小姐,魏聆曦曾经玩笑过,尺宿面无表情,似乎又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看着我们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就是一棵杂草,草g女人。”
听了那话,我只想无语问苍天,也内牛满面一次。她算哪门子的杂草?你见过被保护的那么好,捧在手心里的杂草吗?
“砰砰砰……”嘈杂的敲门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夏殇回来了,这个家里,只有他会急躁的砸门。保姆急急忙忙去开门,我在二楼看着。
只见夏殇扶着尺宿,摇摇晃晃的进来,显然是尺宿喝醉了酒,手上拎着高跟鞋,嘴里念念叨叨的,忽然会哈哈大笑,她酒品其实不怎么好。
夏殇抬头看了眼我,吼道:“下来帮忙啊!”
我看了一眼他们,谁也没抱着前恕,下楼径直走出去,果然前恕被丢在车里,一个人坐着,伸着小手,想要拿车上放的娃娃。
打开车门,那小家伙看见了我,嘿嘿的笑着,张开双臂就要我抱,嘴里喊着爸爸,他说话还不是很标准,不过这孩子爱学,你说什么他学什么,学得也快,聪明的很。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扯下镜子上挂的娃娃,塞进了前恕的手里,转身抱着他回去。
尺宿喝的烂醉,坐在地上怎么都不起来,夏殇无论怎么劝都不行夏殇累得满头大汗,尺宿还在那里胡言乱语,这人的酒品真是不好。
我皱着眉头,吩咐了保姆去煮解酒汤,然后就抱着前恕上楼去睡觉,已经太晚了,小孩子睡得晚并不好。
“季简雨你去哪儿?”夏殇急声喊我。是在意料之内的,他惊讶,我却没什么感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回房间。”
他似乎很惊讶,张大了嘴巴,夸张地表情,“做什么?”
我顿时觉得好笑,“你认为呢?”
夏殇直摇头,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尺宿这样你还能睡着?”
“她跟你出去,你把她喝醉的。”
“你这人,小雨,我觉得我们都欠你钱。”夏殇看着我叹气,我倒是想告诉他,你觉得欠我多少,就给我吧。
“直接扛上去吧,跟她说那么多没用。”说完呢再也没看他们,抱着前恕去睡觉。
这两个人,疯闹起来,没完没了的,小孩子跟他们在一起,会不会学坏?
关上房门,一切就都安静了。静静地守着凌晨的到来,墙上的时钟过了九点,墨尔本那边该是凌晨了,拿起电话,拨了一长串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在等着一样,很快的就接了电话。
我淡淡的笑了,“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的人呵呵的笑了,“小雨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每年都是这样。小雨还是你对我最好。”
“晚安。”
“别挂。就不想跟我聊聊?”
“想让我说什么?”
“她,好么?”
“你觉得呢?”
“应该很好吧。”
“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她过得到底好不好。”
“算了,你们家人太多,我容不下。小雨,我不是你,我容不下他们。自然,他们也容不下我。”
“在外面一个人小心。”
“小雨,你对我怎么就这么好呢?要不,我爱你算了。反正她正喜欢你呢,我爱你就当作爱她吧。”
“晚安。”没再听他胡言乱语,直接挂了电话。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打电话给他,大洋彼岸的魏聆曦。他过的好吗?按理说算是好的,学业各方面都出色,风生水起的,但是我知道他放不下一个人,他为了那个人脸上永远都有一道伤疤。他说那是年少时候疯狂的纪念,要留着一辈子。虽然是玩笑话,可他一直留着,大概等他彻底完了,那道疤痕才会消失吧。
当当当的敲门声,我应了声,就有人进来。
“前恕睡了吗?”是尺宿,她的酒似乎醒了一点点,总算是想起儿子来了。
我点点头,“早就睡了,你怎么没睡?”
“我想看看他睡了没。顺便说,我今晚在这儿睡。行吗?”
“你是户主。”
自然的让了位置给他,她也没多说什么,脱了鞋子,躺在我身边。中间隔了小小的前恕。她抱着儿子亲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的夸奖,“儿子你真幸福,有我这么个妈妈。太让人羡慕了!”
我听了忍不住笑,哪有这样的人啊!
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我将灯关上,房间里暗了下来,借着月光,还是看得清楚尺宿,好几次都想要问她,你可还记得魏聆曦。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那些过往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该忘记的人,已经忘记,想执着的人,一直执着。抱紧了她和前恕,我们这一家,也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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