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十二少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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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邪佞六少】之三《风流十二少》

男主角:傅御  女主角:海希蓝

文案:

好戏开锣啦!

这回他扮演的不是风情万种的小旦

也不是风流倜傥的小生

而是看似懦弱无害的窝囊废

敌人还真的笨得派个假男人来刺杀他

啧!想他风流十二少可是伪装一流得高手

这等雕虫小技他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这“刺客”到有趣的紧

即使被他撕破伪装,她还是强调自己是个男人

嗯,这小妮子一定没见过真正的男长啥模样

他十分乐意与她“袒裎相见”

一项一项告诉她男与女不同的地方......

感动 叶霓

写这本书时心情非常愉快,因为“风流十二少”傅御是个非常有趣又好玩的男人:但是压力也不小,因为在风趣幽默与感情陈述上,我力求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希望各位在欢笑时也能拥有一丝感动。

不知道我成功了吗?欢迎来信告诉我。

叶霓自认有些多愁善感、爱钻牛角尖,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多少带著一股让人想哭的冲动,不知你们的想法如何?一直以来,我总认为一段感情若少了眼泪似乎就不美了,所以大多会加点泪y当佐料。

也因此,《风流十二少》应是本内容丰富、甜咸酸辣兼备的小说。

走笔至此,我抬头眺望窗外,看到满天的蓝,也为它的美感动,很想随那片片浮云一块儿去流浪,找寻藏匿在心中某一个角落的灵感。

或许我可以停驻在一片白云上,细细品味你们每封让我深感窝心的信件,而我也会提起笔,与你们交换心得、闲话家常。

这不也是一种感动?

写到这儿,突然想到女主角海希蓝,我很喜欢她,喜欢她的单纯与善良。

也有读者来信告诉叶霓,说我笔下的女主角都太过柔顺、太过完美,又用情至深。会吗?

难道你们没发现,自古只要女人一陷入爱情的迷障,再蛮横跋扈的野丫头也会变成温驯的小女人。

若用情不深,就不会有相对的苦,这样的爱情就太乏善可陈了。

好了,叶霓今天有感而发写了一堆“感动’,但愿你们看完这本小说后,也能染上一点这样的感觉,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写在故事前面

上海滩,多少英雄情痴的故事发生在这块土地上。

在当时它是英法租界,也是日军觊觎的一块大肥r。

不少有为青年在此私设抗日情报组织,而其中尤以“风起云涌”这个帮会最受众人瞩目。

它集合整个上海市的j英,明里从事商行生意,赌场、酒店、歌舞戏院、武馆、船运,甚至妓院无所不包,私底下却是整个上海市内最有权威的抗日组织。

“风起云涌”的主要成员为上海滩六位青年才俊。他们各自有著辉煌的身世背景,却不趋附时势,懂得以国家安危为己任。

帮主:戈潇。

本身为戈家庄的大少爷,三代均为上海滩首富,也因此帮会的开销大多由他负担。由于他处事果决,壮志凌云,自有其威仪,帮主之职非他莫属。

他更拥有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之外貌,对触犯帮规的手下向来不假辞色,心情好时,也乐于与大伙笑闹成一团,是个令弟兄们又敬又畏的领导者。

他身手一流,“红庆武馆”为他所管,“风起云涌”各弟子的武术也多由他教导传授。

代号——撒旦。

副帮主:夏侯秦关。

夏侯府五少。夏侯家的酒坊生意可谓上海之首,也因此由他掌管帮里的“红庆酒楼”。其酒量之好,绝对可以用“酒圣”来形容。他曾经与北方部落族长畅饮整整十天十夜,却仍不带醉意,让以酒为生的族长跪地求饶,甘拜下风。

他个x浪荡不羁,喜流连花丛,常常向帮主抗议为何不把“红庆妓院”交给他,让他只能远观不能近亵,搞得心痒难耐!

怎料,他的一颗浪荡心终于被一个小女人所征服,满腔真情从此只倾注于他的爱妻——于涵。

代号——狂徒。

右护卫:方溯。

乃北方药材大户独子,熟悉医理,更曾赴美研究外科手术,帮弟兄若因格斗而身受重伤,多由他开刀诊治。他头脑清晰,分析事件向来有条有理,足以用“料事如神、神机妙算”来形容。但个x刁钻吊诡,顽劣有余,只需他脑袋一兴起作弄人的计策,往往无人能挡,弄到最后大伙无不举双手双脚投降,大喊吃不消。

也因此,任何人都无法将他在“耍宝献害同僚”与“苦思对敌良计”时的两张脸兜成同一人;想当然耳,他亦是其余五少们最头疼的一位。目前担任军师一职。主掌“红庆船运”。

代号——变色龙。

左护卫:赫连驭展。

他身分较特殊,生父、生母是中国人,却在他五岁时将他卖给了一位无子嗣的日本大官,此人正是目前驻守上海的权司大佐,也因此,赫连驭展的加入,便成为“风起云涌”的最大后盾。

他从没忘记自己是中国人,更看不惯日本人嚣张跋扈的行径,因而立誓要为中国人尽分心力。或许是身分尴尬,他向来不苟言笑,冷静如狮,总以静默来面对众人。身为“红庆赌坊”的大当家。

他与右护卫方溯另一项重任则是维护帮内弟兄安全。

代号——冷狮。

执法者:傅御。

为傅大财主第十二子,也是最富盛名、风流倜傥的傅十二少,x情潇洒随和,有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这也是他能在男女关系上吃香的原因之一。

当时反串戏子当红,他便常粉墨登场,引来不少日本官员的喜爱,更深得富家太太们的垂青,所得的赏赐简直就快堆积成山了。“红庆戏院”便是他赚进大笔钞票的金窟。

他亦是处分不法弟兄的执法者,底下弟兄都尊称他一声“十二少”。

代号——风流。

执行者:浦卫云。

是上海市长流于外的私生子,于三年前认祖归宗。原来的他个x诡谲、偏激难测,即便是“风起云涌”里的兄弟亦无法走进他心中。直到一位名叫上野荞的女子走进他生命中,这才挖掘出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红庆妓院”为他所管。他是帮内刑罚的执行者,说得难听点也就是刽子手,更是大伙最引以为惧的“浦爷”。

代号——恶魔。

由于这些家伙行事不羁且多拥有上乘功夫,虽以“风起云涌”为总舵,却来去无踪,亦正亦邪的个x让人捉m不定。

上海市知他们者,便冠了个名号在他们身上——上海滩邪佞六少。

今天可是最美艳俏丽、顽劣有余的“风流十二少”傅御在“红庆戏院”粉墨登场的大日子,弟兄们无不带著看好戏的心情在台下等著他上场,更想一窥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手段,骗取一大票男男女女的心肝肺。

然而,他们绝对没想到今天也是傅御人生的一个大转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能化险为夷吗?这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怎么说呢?

各位客倌若有兴趣的话,可别走开……

禾扬真情小说186 出版日期:1999-10

叶霓(上海滩邪佞六少之三)《风流十二少》

风流十二少1

第一章

“瞧他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功夫,还真不是咱们学得来的。”方溯嘴角衔著一抹浅笑,摇头大叹。

“省省吧!要我学他那副样子,不如叫我去死。真怀疑他那副娘娘腔的模样怎能让女人满足。涵,你说是不是?”夏侯秦关紧搂著娇妻,一出口便是黄腔。

如今于涵已是大腹便便,原就芙蓉似的娇容更添几许迷人韵味,x前也因而更丰满,直让夏侯秦关忍不住老往她那儿钻,也不管旁人怎么想。

“不会啊!我就觉得他那模样挺可爱的。要是我未婚,一定也会为他著迷。”于涵拿起花茶浅啜了口,表情颇认真。

“什么?你的意思是当初如果是他先追你,你就会跟他?”夏侯秦关脸一拉,可难看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我觉得他一定是个有趣的男人。”于涵说得开心,丝毫没察觉丈夫丕变的脸色。

“他有趣?!”他已经想街上台去掐死那不男不女装恶心的家伙了!

“难道你不认为?”于涵反问他。

“我只觉得他装模作样、一会儿男一会儿女,迟早有一天会分不清楚自己的x别。”夏侯秦关不屑地说。

啧!难道连他的小涵也瞎了眼,被傅御那故作温柔的模样给蒙骗了?

只见其余的人彼此相觑,各自闷笑在心底。

“我也觉得小涵说的不错。傅御不像一些不解风情的男人,往往只要女人一个皱眉、一个眨眼,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真的很体贴。”上野荞附和道。

还记得当初她被老公浦卫云囚禁在“浦居”时,傅御就曾来看过她,当时他就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受。虽然他的脸蛋太过俊美俏丽,但他说出口的话总是能让人无由地放宽心,自然而然向他坦述心声。

“你说什么?他体贴?!”

这下轮到浦卫云发飙了。

敢情荞曾向那小子“挤眉弄眼”过?妈的,他竟然被蒙在鼓里!

“是啊!你饿了,他会端点心来;你渴了,他还会为你倒茶呢。”上野荞哪会看不出自己的“恶魔”老公快濒临疯狂了,但偶尔看看他为她吃味的模样,感觉也挺不赖的。

“说,他对你那么好干嘛?图的又是什么?”浦卫云逼近数寸,燃著火的眸直s入上野蓄的瞳仁中。

突然,两位女x噗哧笑了出来,紧接著是其余几个男人的猖狂笑声。

至此,浦卫云和夏侯秦关才知上当。他们头顶冒著黑烟,各自咬牙欺近自己的妻子。“你——”

“喂,你们在谈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不知自己是始作俑者的十二少傅御顶著亮灿的头饰与一脸浓妆走向他们。

“下戏了?”帮主戈潇笑问。

“才不,还有下一场,不过来你们这儿找点东西果腹。唉,简直是累死我了。”傅御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仍是一身戏服,拎著裙摆就在大伙之间窜来窜去。

由于常年身在戏院,众人已看惯他的表演,对体格英挺高大的他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已不奇怪。相反的,他那绝俏的脸庞不知风靡了多少人,其中又以富家少nn和日本高官为最多。

“拜托!你就不能维持一点儿形象吗?你不怕那些爱慕者因为你的chu鲁而心碎?”赫连驭展绽出一抹笑挖苦道。

“得了,他们迷恋我是他们的事,我得先祭祭我的五脏庙。再说那些达官夫人就爱我这种不拘小节的样子。”傅御嘻皮笑脸地对赫连驭展眨眨眼,又抓了条滑虾入口。

“问题是,你这样可就伤了许多男人的心。”夏侯秦关也加入了揶揄的行列。

“呕……你别害我吐出来,他们的心关我啥事?”傅御刚下肚的滑虾差点儿因为夏侯秦关的一句话又滑出了胃。

“我说错了吗?那张大爷不就是最捧场的一位,几乎包下场场贵宾座,戏院外头花篮排列得已无空路。难道他没对你上下其手过?”夏侯秦关仍不死心,还记恨著刚才被自己女人戏耍的罪魁祸首。

傅御剑眉一揪,不能忍受自己无端端成为众矢之的,于是拎了只**腿便肆无忌惮地坐到于涵隔邻的位置。

“涵,这**腿给你。油腻腻的,你可得小心拿。”他还拿出油纸为她包了包。“你有身孕,得注意营养。这醉**可是我请你们‘红庆酒楼’的当家厨子王叔为我做的,尝尝看吧!”

“喂,你疯了?!小涵滴酒不能沾,你还让她吃醉**?!”夏侯秦关的火气立刻上来了。

“亏你还是酒楼老板,连这个你都不懂?这醉**已是将酒j燃烧光了,只剩香醇酒味,不伤身的。”傅御睨了他一眼。

于涵当真接过手咬了口,频频点头道:“真是不错!”

“哦。那我也来一块。”上野荞立即也夹了块入口。“哇,傅御说得没错。老公,你也来一口。”

想当然耳,浦卫云就在这种情况下吃了一块醉**。

“没出息!”夏侯秦关瞪了他一眼,啐了声。

不待浦卫云的回敬,于涵已夹了块**到他唇边,“吃吃看嘛!宝宝刚刚好像动了动,可见他也觉得好吃哦!吃啦……”

最难消受美人恩,即便心里有再多不甘愿,夏侯秦关还是乖乖张嘴,接受了妻子的好意。

但见周遭气氛顿变诡谲,为驯服这几只攻击x太强的烈猫,大家长戈潇及时开了口,“最近似乎太过风平浪静了,各位要注意些。”

“怎么说?难道你听见了什么风声?”赫连驭展挑了下眉,他怎么没从养父那儿听闻什么消息?

不过近来的确有点怪异,这正是南方政府权力倾轧严重时期,再加上外患频频,实在不应该连一丝丝风吹草动都没。

只怕现在的无风无浪是海啸狂浪来临的前兆。

“就是因为没有,才让人躁郁。”戈潇诚实地说。

“你们哟!舒服日子不会享受,净在那儿杞人忧天。”傅御弯起漂亮地唇线,仍是一派吊儿郎当。

“你倒是想得开。”方溯吸了口烟,优雅地掸了掸长褂上的烟屑。

“是啊!你们该学学我,没事就唱唱小曲儿、练练身段。”傅御笑得“花枝乱颤”,加上身上那些叮当环扣的饰品,还真像个开心无愁的媚妇。

“那‘风起云涌’干脆关门大吉算了,成天陪人出场就行。”浦卫云有意无意地挖苦他一句,直想将卡在喉头的醉**吐出来。

“你——”突然,傅御看见远处有人向他招手。“不跟你计较,我该上场了。别忘了给我点儿掌声啊!”

他对浦卫云抛了个媚眼,刻意扭著「小蛮腰”朝舞台走去。

“他永远那么快乐无虑,真***让我羡慕。”方溯以一个漂亮的弧度将烟蒂丢进三公尺外的垃圾桶。

“是啊!不知何时他的命定佳人才会出现,好整整这位天子骄子。”戈潇发出感言。

“就不知这‘命定佳人’是男是女哦!”夏侯秦关此话一出口,在场伙伴均相视而笑。

他说的没错,傅御那位命定佳人的出现果真是令人期待!

☆ ☆ ☆

“罗管事,替我换衣的小陆上哪去了?我都快被这一身戏服压垮了。”

一下戏,傅御就在后台**猫子喊叫。虽说现在已是初冬,但在舞台上又唱又舞了半天,也逼出了他一身汗;再加上这身一层又一层的戏服,简直快折腾掉他半绦命。

“他刚刚直喊肚子疼,可能去茅房了。”红庆戏院的管事想了想,恍然思及刚才小陆大喊肚子疼。

“真是个会找麻烦的家伙,早不疼晚不疼,找我下台的时候发作。啐!”傅御坐在镜前拿著纸扇猛煽著风,突然对罗管事道:“你来伺候我更衣吧!待会儿再帮我卸掉这脸上一堆油彩。难过死了。”

“什么?十二少,你要我帮你更衣、卸妆?!”罗管事当场傻了眼。

这更衣勉勉强强还可以,但卸妆他可没试过。不过想想也不难,家里涂墙时不小心弄上手的漆,都是用松香油洗掉的,十二少脸上这些绿绿红红的玩意儿,应该也是这么弄掉吧。

“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快来帮我解扣子,热死我了。”

傅御斜瞟了他一眼,手拿罗帕擦了擦自己的前额,对著镜里那风情万种的自己挤眉弄眼了番,耍宝又逗趣,差点儿让管事喷笑出声。

罗管事慢吞吞地走向他,有些生疏地为他解著大袍彩褂,一个不注意弄断了腰际一条装饰用的红流苏,惹得傅御一声怒斥,“罗管事!你就不能轻手轻脚些吗?这可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碧玉苏’,今天我才让它亮相,你就替我终结了它!”

“十二少,对不住;我不曾替人解过戏服,所以那些琐碎东西g本不知该怎么拿下来。”罗管事急出了一身冷汗。

他想不通这个长相漂亮的主子,怎么净爱收集些女人家的玩意儿。天哪,谁来救救他?

“算了。别解戏服了,来帮我卸妆吧!我这张脸被这些不透气的油粉裹得死紧,肯定会毁的。”傅御索x放弃脱衣,先把他那漂亮的脸蛋保养好才是正事。

“哦,好。您等一会儿,我去拿松香油——”

“你拿松香油干嘛?”傅御闻言立刻跳了起来。

“好洗掉您脸上那层油漆啊!”罗管事自以为是地道。

“啥?”天!怎么他身边净是些蠢货呢?这笑话要是让其余弟兄听见,他这脸可要丢到东北去了。

“有……有什么不对吗?”罗管事发觉有异,已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你别去拿什么松香油了,快去外头给我抓个会换戏服会卸妆的人进来!小陆如果回来了叫他去顶楼罚站,我三个月不想见他!”

“是是是……我这就去。”罗管事一溜烟就不见了。

傅御简直快气炸了,此时他原就流窜在血y中的热力已转化为炙人的烈火,犹如一股强猛的力量在体内奔腾,男子气概陡现。

约莫十来分钟后,罗管家拉个人进来,急促又紧张地说道:“十二少,这兄弟说他会伺候换衣与卸妆,所以我就带他进来给你瞧瞧。”

傅御眼一瞪,s出不耐的诡火,连看也懒得看,“留他下来,你先下去吧!”

“是。”罗管家吐了口气,如获大赦般三步并做两步地逃出暴风圈。

“来,先帮我卸妆吧!”

傅御主动躺入椅中,抬起头闭上眼,等著对方接续的动作。

不一会儿工夫,一双柔柔的手掌拿了块海棉轻轻在他脸上滑动,先以冷霜慢慢拭去他脸上的胭脂水粉,连续做了三回,然后再以热毛巾为他净脸。

傅御直觉满舒服,几乎沉入梦乡。

“喂,你叫什么名字?”他悠哉地问道,仍是闭著眼。

“小的姓海,您叫我小海就行了。”一个略细的男音在傅御耳边响起。

他点点头又道:“你的手挺柔的,满像女人的手。”

“小的以前专门替红角儿做化妆、清洁和保养皮肤的工作,为了不让客人感到难受,手部的保养很重要。”小海恭谨地回答。

“你也会保养皮肤?这倒奇了。据我所知,通常都是女孩子做这种事,你怎么也有兴趣?”傅御闭著眼,飒爽一笑。

“这……这在南方倒没限制,我们那儿很多男人做女x的工作,像佣人、美发,都有的。”

“你是打南方来的?”

“对,珠江一带。”

这时候,傅御那张脸已完全打点好了。他起了身,徐睁开眼,眼珠子却突地一凸,差点儿蹦出来。“你……你就是小海?”

这……这该称他“大海”才对吧!

原以为这小海合该是个小男孩,怎知他留的落腮胡挡住大半个脸,身材又出奇胖,和他家厨房里的大水缸不相上下。

“是,我……我是小海。”他似乎有点儿自卑,垂下脸细语。

“你怎会跑到上海,又来我的红庆戏院呢?”傅御直觉好奇。

“我本是来寻亲的,怎知我舅舅已搬离上海,我又一时找不到他的下落,只好暂时住下,筹够旅费再返乡。”小海坦诚道来。

傅御摇了下纸扇,锁著眉看著他道:“你干嘛留著胡子?真难看!”

“我……我娘说我爹以前就是留了一脸落腮胡,他说我得学他的模样,这样我爹在地下才会开心。”小海嘿嘿一笑。

“胡扯!哪有这等事。”傅御撇了下唇,“反正留不留胡是你的自由,我也不勉强你剃了。不过真的很碍眼。”

小海肩一缩,不敢再说话。

“我问你,你来我戏院可是为了找工作?”傅御心底已有了盘算。

“是的。不知红庆戏院是否缺人手?”小海低声说道。

“戏院不缺人。”他们一向维持约莫十个助手。

“那么谢谢十二少给我这次机会,我为您整理好就走。”小海的语气带著些许失望。

傅御笑看小海那一脸失意的模样,想必他亟须一份工作,好筹钱回家乡。反正小陆向来嘴碎又罗唆,就暂时罚他去“红庆妓院”为那些花娘化妆吧!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在主子需要他时闹肚子疼。

再说这个叫小海的手法还不错,弄得他满舒服的,尤其是那双手柔软如棉,舍弃他还真有点儿可惜。

“戏院是不缺人没错,但我专属的化妆师最近有事请假,就由你暂时代替好了。”

傅御磁x的嗓音低沉好听,轻浅的笑容更如春风拂人心,安慰著小海失望的心灵。

“谢……谢谢十二少!”小海大概是兴奋过度,话音有些梗塞。

傅御突然站起,挺直高出小海整整一个脑袋的身躯,优闲地跨开两腿,“来吧!帮我宽衣、换装。”

“宽衣?”小海诧异地扬高声。

“是啊!我的助手得招呼我全身上下,不只这张脸。懂吗?”傅御笑得恣意,黝深的眸闪亮有神。

“我……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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