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j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麼惹著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g,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麼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著,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乾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著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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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著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r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著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著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著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著紧些怎麼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著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著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麼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著。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於情於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麼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麼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於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著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彷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著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麼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彷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著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著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著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著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著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麼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著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著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著,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著长剑,一手扶著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著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著,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著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j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著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y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麼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著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y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著一股狂飙当x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著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著血r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x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麼好处?静颜冷冷望著淳于棠,盘算著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著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r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y体顺著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於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y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麼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x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著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麼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麼多血……」
夭夭扶著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x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x遮掩的丰腴r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著那道鲜血,她拉住抹x边缘,把鼻尖伸进r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著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r体显得更为丰润。由於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r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x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r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著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著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著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r,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x侧,手指拨弄著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r,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麼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x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r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麼y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著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x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m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著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著淳于棠充血红肿的y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著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c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m,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c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条光溜溜的rb。那grb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著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著那g怪异的yj。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著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著丹寇的小手托起rb,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巴大不大?」
她的rb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chu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g阳具,她雪白的下腹乾乾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j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r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著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关,倔强地盯著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r一路m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x前低垂的r尖突然滴出r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n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g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grb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著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著的菊洞x。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r,沾满口水的rb顶在肛洞上,挤压著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rb彷佛一gchuchu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rb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著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y著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rb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y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x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yj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sj,那些抽c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y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著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著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x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麼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著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x,但那女子封x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y一阳两层劲力在x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m来m去的,这里面有什麼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著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著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rb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麼?」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m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g部,「我想把它剪掉……」
rb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著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麼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著边际地说道:「毒力怎麼发作得那麼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麼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著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麼滋味。外人怎麼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rb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著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著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著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著他呢。」
「这麼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r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著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x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麼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j,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著那g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著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c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y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麼?」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著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著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x上一拍,解开夭夭x腹的x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x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y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g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g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於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c进g颈,隔著柔韧湿滑的子g壁,m索著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g颈,伸到g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c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r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著。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rx。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r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g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g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r。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n水从r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g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m。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y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著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著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x器到子g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麼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c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x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g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r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r团,掰著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著。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著头,傻傻望著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y道到g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r还在不停抽动。
「怎麼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著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r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著女儿,只见那grb越进越深,几乎贯穿著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著,小嘴一张一张吐著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r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x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r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y户软软套在rb上。吸收了胎儿的j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x道,然而在她身上抚m起来。夭夭的x部只微微隆起,r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m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r房挤压著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著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麼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麼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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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著的玉珮,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著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g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珮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珮,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麼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麼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著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著,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r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j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著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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