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夜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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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著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著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於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著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r。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r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y,纪眉妩秘处每片嫩r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著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著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著是纪眉妩和几名捧著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於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著眼,审视著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g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g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g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y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g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y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麼会让一个女子当上g主?

「y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著栏干摇头笑道:「如今的g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g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y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接著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chu,接著「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s影」,凌厉y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s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著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著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彷佛抚m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著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著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著娇躯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於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gg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x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著腕上一处x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著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m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g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著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彷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著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麼运功,都无法冲开x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x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著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著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乾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y之体,以黄j石r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y於百药之间,血脉异於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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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j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彷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著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著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著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彷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著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x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著j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於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著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麼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著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徵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s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著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著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著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麼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彷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著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著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r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chu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麼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c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於你们的r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麼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著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彷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著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著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g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g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j湛,真气y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y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g一g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著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著纤指的轻摇疾s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著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x,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x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著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著……」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y,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著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彷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c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y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著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y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著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彷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s向静颜x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著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s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s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於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x。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著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著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x口的手掌却蕴藏著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著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著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麼这麼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麼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x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著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x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彷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x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x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x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r,接著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x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r。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彷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xr。但她的r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麼掩饰,那两团雪r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r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x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r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x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xr。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r撑开破碎的衣襟,在x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n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著n子接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麼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x前,右手勉强抵挡著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x。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x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r。

两只红红的r头跳动著,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x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於制住了武功j强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r下,笑道:「娘的n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r立刻收紧,r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这婊子的r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r上重重打了一记。接著静颜挺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麼?为什麼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y晴雨雪,位於怀月峰下的地g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著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著屁股让我再c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x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r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著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著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彷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著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著,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r、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n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著,纹著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r汁般的肌肤彷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著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著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y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著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著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麼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著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彷佛流动著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著《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於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著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著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r圆鼓鼓耸在x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r房好大呢,还这麼香……」静颜拥著梵雪芍丰美的玉r,把脸埋在高耸的r峰间,呼吸著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著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r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r房彷佛一对充满弹x的r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r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r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麼,只在丰腻的巨r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rg,一手按著rr轻轻揉捏。滑嫩的美r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r核。

小巧的r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著丰满的r球,手掌贴著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g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著。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g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著河畔的轮台,那缕带著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彷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麼美,那麼乾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乾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著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r体中,有著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於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著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著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c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著手掌,彷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g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著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y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g嵌在雪r中,一gg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著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著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著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y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r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j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r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腿,被一个少女舔弄y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r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彷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x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著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y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y,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彷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r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y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著求人c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於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著一点皮r,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著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r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x前。红嫩的r头直直翘起,散发著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r尖,在白光光的r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r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yy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著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y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g触到y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g在蜜r上一触,滑入温腻的rx。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g艰难地分开嫩r,浅浅c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g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rb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麼紧,让孩儿怎麼c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g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g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g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g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rx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著,兽g一鼓作气穿透了嫩x,重重顶在rx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著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x。由於梵雪芍秘处过於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x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g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麼也想不到,这g野兽的阳g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y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g头磨擦著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rx痉挛著收紧,处子的元红随著兽g的进出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c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著时间的流逝,兽g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乾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麼惊人。火一般的g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rx,撞击著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著血丝的温润y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著那对肥硕的圆r来回磨擦。对於义母的巨r,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r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著r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著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c在梵雪芍体内的兽g叽咛一声脱出rx,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g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j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y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y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g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rx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r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著梵雪芍的x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著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g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r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著兽g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g部硕大的r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x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g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yy。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x口含著兽g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著吐著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著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著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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