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的深处,闪烁着微微的亮光,似摇曳的鬼火。
“刚刚明明看到一只小猴子进了这林子。”江龙帮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帮众喃喃自语。
“我可告诉你南娘子,这林子可邪乎着呢,老七他们上次夜里到林子里,出来的时候人都傻了,白天不会说话了,夜里睡觉时大喊大叫的,被张忠给赶走了。”
南安长的清秀,皮肤白嫩的像个姑娘,大家都叫他“南娘子”,也就是在刚刚夜色中他似乎看到一只猴子从青月山庄下来,他们几个人一直追踪到山林边,那猴子钻进这山林,速度极快,他们没有追上,南安想要进山林一探究竟,这茫茫黑夜里却没人敢进入这阴森的山林。
看到没人敢进入山林,几人只能摇头做罢。待他们转身离开后,猴子般的身影才从树干上跳下,跄踉着脚步向山林深处缓缓前行。
皎洁的月光下这猴子般的身形分明是一个年过花甲的侏儒老头,满头的银发迎着微风丝丝飘散,刻满皱纹的脸上眉宇低垂,喘息声极为粗重,干枯的手臂微微颤抖,瘦弱的双腿勉强支撑个侏儒的身形缓慢的前行,就像一个垂死的老翁。
“卓长老,你受伤了”张忠站在马车旁,面露惊讶之色。
张忠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及膝短裤,像是江边拉船的渔夫,他纤手,细脚,尖嘴外凸,当他惊讶的时候就像是裂嘴偷笑的老鼠。
“闪开,江悍龙阻击霹雳堂可有消息”卓临青冷冷的看了看张忠问。
“还没消息。”张忠看着卓临青冰冷的眼光有些害怕。
“江悍龙来了马上通知我,现在你立马调派人手,防止青月山庄突围。”卓临青说话间喘息更加粗重,就像是随时都会咽气一样。
“我这就去。”张忠如获大郝,飞也似的逃离山林。
卓临青望着阴森的山林叹气,转身爬进马车,跟他离开时一样,青铃赤裸的身躯趴伏在雪白的狐裘上,紧闭的的臀缝间浊白的精液缓缓流出。
看到卓临青进来,青铃满脸的惊恐的蜷缩在马车的一角,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发抖,浊白的精液从她腿间流向狐裘。
“我离开这几天张忠那小子没少操你吧”卓临青抓起张忠的衣服按在青铃娇嫩的股间用力的擦拭她下体的淫液。
“疼”青铃柳眉紧锁着疼哼,娇嫩的身躯剧烈颤抖。
“到外面,自己擦干净,别把我马车弄脏了。”卓临青把张忠的衣服丢给青铃。
青铃用衣服堵住下体的嫩穴,走出马车,卓临青也跟了出来,坐在马车边缘饶有兴致的看着青铃。
青铃屈膝蹲在阴冷的湿地上,大股的精液从她的嫩穴中涌出,垂向地面。
“张忠那孙子射进去这么多也不怕把你搞大肚子。”卓临青淫笑着说。
青铃呆立当场,不知如何回应。
“还不快点擦干净,要本座亲自帮你擦”卓临青阴冷的看着青铃。
青铃不觉得打了个冷颤,她蹲在地上,细白的手指抓起张忠的衣服轻轻擦拭自己柔嫩的花瓣。
“嗯,把里面也擦干净。”卓临青盯住青铃柔嫩的蜜穴淫笑着。
青铃内心倍受屈辱,珠泪盈盈,可为了孩子也只能咬着牙接受恶魔指示。
她纤白的手指把张忠的衣服顶入蜜穴深处轻轻擦拭着,眉头不时的紧绷。
“擦干净了没”卓临青见青铃不再动作问道。
“嗯”青铃哽咽了。
卓临青指了指青铃身边的树:“来个一字马,让本座看清楚些。”卓临青布满皱纹的脸似乎红润了些。
“别……要怎么样都行……别现羞辱我。”青铃衰求,泪珠顺着脸庞滚落。
“看样子你并不关心你的儿子。”卓临青冷冷的说。
青铃咬了咬牙稳住颤抖的妖躯,抬起修长的大腿白嫩的脚掌伸过头顶,压在笔直的树干,一字马把自己蜜穴扯得大开。
尽管身心受到重创,但作为江龙帮帮主夫人青铃武功还算可以,一字马对她来说还是轻而易举。
卓临青走到树边,他侏儒的身高刚好能看到青铃柔嫩的蜜穴,干枯的手指用力掰开嫩穴,晶莹的嫩肉映入眼帘,卓临青贪婪的咽了咽口水。
“张忠是怎么玩的都扯烂了。”卓临青干枯的手指按压在蜜穴的裂痕处揉弄着。
青铃没有回答,卓临青用力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
“他把手伸进来弄烂的。”浑身颤抖的青铃咬牙,却无法忍受疼痛。
“这孙子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卓临青恶狠狠的看着山林的外侧。
“爬下去。”卓临青拍了拍青铃肥硕的大屁股。
“到车里……别在外面。”青铃紧张的四下张望着,却被卓临青按跪在地上,四肢撑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卓临青脱光自己的衣服,枯弱的身躯瘦小的可怜,没有肉就像是皮肤包裹着人形骨架,与枯瘦身形不相称的是那黑粗的肉棒,吊在两条竹杆似的腿间,肉棒长度过膝,看上去倒似肉棒比两条腿还要粗壮。
青铃跪趴着,卓临青站在青铃肥白的屁股后,他侏儒的身材使得他黑粗的肉棒刚好顶在青铃臀缝,硕大的龟头顶在她娇嫩的蜜穴口,枯瘦的双手把住青铃的柳腰,腰胯向前黑粗的肉棒轻易的顶入蜜道。
卓临青的喘息更加粗重,干枯的手掌微微的发颤,两条小细腿战栗,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受到张海强力的反击,卓临青的内力被张海刚猛的掌力震散,受了严重的内伤,再加上逃离青月山庄,躲过江龙帮的防守,这一切都使得卓临青筋疲力尽。
“江北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高手难道是教主口中的那个人”卓临青一下回想起来临行前教主曾经叮嘱的那个人――路长河,教主曾经多次叮嘱此人武功极强,要他小心应付,只是此人已经数十年未涉足江湖,卓临青曾简单的认为路长河已远离江湖又或者即使此人还在江北又能有多高的武功
直到现在卓临青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路长河的武功出乎他的意料,也为他扫平江北增加极大的难度。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伤了他,如果自己内伤恢复的够快的话,在路长河伤好之前恢复,想要控制江北依然轻而易举。
卓临青用力把黑粗的肉棒顶入青铃的体内,粗大的钝头已经顶在蜜道最深处的蕊心,黑粗的肉棒尚有四指露在体外,他晃动着干枯的屁股,让龟首肆意研磨娇嫩的花蕊。
青铃跪趴在地上,黑夜中的纤手苍白的可怕,白嫩的手指抠入泥土,每一次的研磨都能让她心跳加速,柔嫩的娇躯颤抖着抗拒花心处传来令人舒爽的快感。
看着青铃极力的抗拒,干枯的侏儒阴阴一笑,加速对花蕊的研磨,站立的角度让他能从任何角度摩擦青铃最娇嫩的花蕊。
青铃轻咬下唇,控制自己想要叫喊的欲望,汗珠自额角浸出,顺着俏美的脸庞滴落,没有抽插,只有对穴心研磨,那种快感是青铃从未体验的,江悍龙有着同样粗长的肉棒从未像卓临青这样带给青铃这种令人迷醉的享受。
“啊”无法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欲望就像开闸的江水,奔涌而出。
“悍龙……对不起,原谅青铃。”青铃珠泪从眼眶滴落,来不及思索火热的欲望一次次的冲击着青铃敏感的神经。
卓临青枯瘦的双手抱住青铃肥硕的屁股,就像一只小猴子抱着一匹大白马,小猴子疯狂的摇晃着干瘦屁股,胯下黑粗的肉棒在美妇柔嫩的玉道中左右摇晃,硕大的钝头无情的研磨着美妇最娇美的穴心。
不用抽插,只是这肆意的研磨的致命快感足以让青铃为之疯狂,高亢的呻吟响彻夜空,肥硕的屁股随着卓临青的研磨不停的摇晃。
“呀……呀……嗯”娇腻的声音就像是催情的圣药,娇呼声中她向侏儒老头彻底敞开身心。
“啊”的一声长吟,随着卓临青的加速研磨,青铃娇嫩的穴心一股暖意升腾,纤手一下握紧,娇躯瞬间紧绷,一股暖流如决堤江水自花蕊处涌出。
就在青铃高潮的瞬间,卓临青干瘦的双手抱稳她大白屁股,黑粗的肉棒对准花蕊,在淫液奔涌的一瞬间,腰胯猛然前挺,肥臀后尚余的四指黑粗的肉棒一下挺入。硕大的钝头在花蕊敞开的刹那进入另一个更加柔嫩的空间。
“啊……”高潮来的迅猛而激烈,青铃猛然抬头,红润的脸庞因兴奋而扭曲,细密的汗珠布满光洁的裸背,支撑身体的双臂开始颤抖。
短暂的而剧烈的高潮后,青铃如烂泥一样瘫软,双手无力支撑,丰硕的乳房连同上身一起趴倒在湿地上,只剩下肥硕的肉臀依然高挺,那插入臀缝的黑粗肉棒蚯筋爆起,像旗杆一样,展示胜利者的荣耀。高潮过后的青铃一股羞辱的悔恨让她俯地轻泣。
在青铃高潮的配合下进入宫颈的暗红龟首死死撑紧,不留丝毫的缝隙。
卓临青暗暗提气,将被路长河击散的内力真气断断续续流入气海,再由气海进入丹田,再由丹田进入黑粗的肉棒,从暗红的龟首陆续的压入青铃的子宫。
青铃感觉大量的热力由黑粗的肉棒传入自己下体,腹内鼓胀感压迫着体内的器官,她偷眼看去,那平坦的小腹显现丝丝凸起,如同怀胎孕妇,青铃瞪大眼睛,她不相信自己身体的变化。
卓临青运功之时,干瘦的身体上布满汗珠,枯瘦的脸庞如死人般苍白,他双手紧紧抱住眼前挺翘的肥臀,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卓临青运用魔教独门的御花心法中的疗伤心法融阳功,这御花心法采阴补阳功法,在交合之时采阴补阳达到增强功力的目的,只是这御花心法采补的效果并不明显,但心法中记载的疗伤心法融阳功对身受内伤的人来说却是有奇效。
这融阳功以女性为鼎炉,借女性体内极阴之地,以阴柔内力化解内伤。这种心法疗伤效果非常明显,却有着明显的缺点,类似迷情眼一般一经运功短时间很难停止,若强行停止,施功者会脱阳,轻则内伤加重,重则精尽人亡。
所以每次运功之时都要极为小心,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青铃明显感觉到卓临青的紧张,下体鼓胀感还在不断的增加,隆起的小腹就像是怀胎数月孕妇胀得难受,青铃想要移动下,让自己跪的舒服些,却被卓临青抱定屁股,不能丝毫移动。
黑粗的肉棒像公狗的阳具卡在肉穴里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寂静的夜空下山风徐徐,卓临青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稳,青铃隆起的小腹开始慢慢变回平担。
黑粗的肉棒从娇嫩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卓临青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的红润,他试着运了运内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坐上来。”卓临青那瘦弱的像小猴子一样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躺在潮湿的地上,枯瘦的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淫邪的看着青铃丰腴赤裸的身体,那黑粗的肉棒冲天高挺与瘦弱的身体显得极不协调。
青铃木然的跨在卓临青身上,纤手伸到臀后握住黑粗的肉棒,肥臀向下把肉棒坐入身体。
“几天不见越来越熟练了真是天生的骚货。”卓临青干枯的双手伸向青铃胸前握住两颗大奶揉弄。
“没有……求你……别。”听着卓临青污言秽语,青铃流出羞愤的珠泪。
“呆坐着干嘛,动起来。”卓临青双手用力捏住娇嫩的乳头。
“呀”青铃疼叫一声,肥翘的肉臀开始上下起伏吞吐着黑粗的肉棒。
朦胧的天色开始渐亮,山林中再次响起美妇娇柔的呻吟。
天色微亮的青月山庄,青月山庄后院的大厅中粗重的喘息夹杂娇腻的呻吟充斥整个大厅,赤裸男女竟彻夜鏖战,他们身下已经被路长河鲜血染红,失血过多的路长河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融阳功”路长河似乎想到什么,惊叫了一声,在剧烈的交合中他腰腹的伤口早已绷裂,鲜血急速的涌出,他的身下已经全是血迹,他双手想要推开骑在身上的林月柔,可失血过多他的双手竟然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啊”的一声娇腻的呻吟在林月柔口中被拉长,变得异常亢奋。林月柔停止的疯狂的起落,赤裸的上身伏在路长河胸前粗重的喘息着,整个娇躯不断的痉挛。
路长河明显得感觉林月柔娇柔的蜜道不断的紧缩挤压着他丑陋的阳具,痉挛的娇躯告诉他,这是林月柔极度的高潮后的表现。
良久,林月柔粗重的喘息渐渐平衡,迷离的双眸渐渐回复光泽。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呀”的一声惊叫,林月柔双手环抱高耸的双峰,惊惧的看着眼前的光景。
“你”纤手指着胯下的路长河,林月柔美丽的眼眸中除了惊惧,还有令人胆寒的愤怒,可她脑海中分明记得刚才是自己骑在路长河身上疯狂的挺动。
想到自己刚才疯狂动作,林月柔发现自己现在还骑在路长河胯间,胯下妙物还被路长河阳具撑开。
林月柔快速抬起肥臀,路长河阳具断头处疤痕的肉瘤狠狠的刮磨她鲜嫩的玉道,修长的玉腿因刺激而战栗,经过彻夜的鏖战,林月柔早已筋疲力尽。
“啊……”林月柔一个没站稳又狠狠的把短粗的阳物坐入肥臀,肥白的屁股狠狠的压在路长河的胯间,娇嫩的蜜道被肉瘤刮磨而刺激的紧绷。
林月柔轻呀银牙,用双手支撑地面,再微微抬起肥臀,忍受着肉瘤刮磨蜜道致命的酥麻,肉臀一点点的抬高,短粗的肉茎被慢慢拉出体外。
“忽”的一声,林月柔长出一口气,肥臀高高翘起之处,肉茎断痕处恶心的肉瘤粗大的节点被拉出,伴随而出的是大量浊白的精液。
“柔儿,击杀卓临青要快速行动。”路长河失血过多眼光已经涣散。
林月柔眼神死灰,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失贞,与丈夫以外的人交合,她感到无比的羞愤,脑海中“荡妇、贱货”不停的盘旋,对于路长河的声音置若罔闻。
“柔儿……”路长河试图唤起林月柔清醒的意识。
“嗯”林月柔轻声应着。
“魔教御花心法的融阳功是极佳的疗伤心法,如不快速击杀卓临青,等他施展融阳功,不出三日他内伤即可痊愈,到那时青月山庄危已。”路长河拼命的喘息说,他的眼皮开始疲累,喘息也慢慢变得微乎其微。
“师兄……”林月柔轻柔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身形也变得模糊。
彻夜的交合,路长河伤口处鲜血大量流失,他强撑到现在,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林月柔发狂似地上散乱的衣服中翻找着,直到她到找白色的瓷瓶,倒出雪白的丹药送入路长河口中。
那是天山派的养心丹,徐放给雷振天把脉时留给林月柔,当时因袁硕重伤雷振天,林月柔生恐再生变故,不敢完全相信徐放,未敢给雷振天服用,到了现在路长河的伤势比雷振天严重的多,林月柔不敢丝毫迟疑。
养心丹入口即融,随着路长河无力的吞嗯,养心丹如烈火穿喉,路长河双手吃力的按上自己咽喉,涣散的眼神中显示出一丝惊恐。
“你……好……毒。”路长河口中无力的挤出声音,他虚弱的身体疯狂的扭曲,显然那入口的并不是养心丹,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林月柔的惊讶尤甚于路长河,她握着瓷白的玉瓶,呆立当场,对于路长河拼命的挣扎显得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路长河七窍流血,声息全无。
“师兄……”林月柔长声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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