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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说韦小子,那个钢管女郎你到底是钓上手了没?瞧你最近直往她们的住处跑,该不会踢到铁板了吧?」莫炘靠在沙发椅背上,双腿举在茶桌上跷起了二郎腿,慵懒地问。

「你说她?」韦应玦低首谵笑,「那种女人我早已手到擒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怎么说?」眉一扬,莫炘感到十分好奇。

「她那样的女人美是美,但对我而言没有新鲜感,而我现在的目标是……」他拉长尾音,故作神秘。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又看上谁了?那不过是个小舞团,我看来看去就唯有她谈得上你的标准,该不会还有哪个美女被藏在后台,当压箱宝啊?」莫炘赶紧坐直身躯,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是她的姊姊。」韦应玦轻抿了抿唇。

「什么?」莫炘睁大了眼,「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他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韦应玦的额头,他立刻用力挥开他的手。

「干嘛啊?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有兴趣了?」

「谁对你有兴趣了,我是看你有没有病。」莫炘白了他一眼。

「那女人是块朴玉,被一些矿石所掩埋,必须要好好发掘。」说起任羽黎,韦应玦的眸子便闪闪发亮,

「是哦,那我就看你怎么样去挖掘这块玉了,更想见见这块玉经过你『巧』手雕琢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莫炘g本就不以为意,压g认为韦应玦的脑子秀逗,居然貌美如花的妹妹不要,选择了那个怪眙姊姊。

「哈……那就请你拭目以待。」韦应玦笑得诡邪。

「可问题是人家今天就要离开了,你要怎么做呢?」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跟了。」韦应玦眯起眼,噙笑的视线朝莫炘投s过来,让他瞧见他眸底的坚决。

「什么?跟着一道去?」莫炘大感意外,「你当真卯上了?」

「嗯,说不定……可以一箭双雕。」韦应玦弯起嘴角,邪恶的说:「或许我的情妇名册上又会多出两个人来。」

「是哦,小心哪天碰上钉子,你就求救无门了。」吐糟后,莫炘才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真有坠入情的一天?」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兄我可是天天都坠入情啊。」韦应玦笑道。

「拜托,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算了,女人不都一个样吗?常换新不是挺好,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固定下来。你不看看上面那三个男人,连来看钢管秀都不敢,这哪像是男人呀!」皱起鼻子,他嗤笑道。

「话虽不错,可当你不由自主的坠入之后,可就不会这么洒脱了。」莫炘以好友的身分提醒他别想得太简单。

「瞧你说得像挺有经验似的?」

「呵,经验是没有,只不过是看多了。」莫炘拍拍他的肩,然后站起,「那么我就祝你一路顺风罗。」

「谢了,我想我也该出发了。」韦应玦一副x有成竹的模样。

莫炘点点头,「去吧,你的事我会转告岛主他们知道的。」

莫炘离开后,韦应玦直接栘步到任家姊妹的住处,而她们已将东西打包上车,正打算直接到码头搭游艇离开。

「嗨,两位小姐,你们好啊。」他对她们轻轻漾开笑容,肩上的那只大背袋十分醒目。

任羽黎瞪着那只袋子,不禁蹙眉,「你这是要……」

「跟你们一块到香港。」他拿起太阳眼镜戴上,镜片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笑意。

「什么?」任羽黎心跳瞬间像是漏了拍,心口不禁往上一提。

倒是任羽兹表现得一副开心样。「好!太好了,有你陪着我们,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小妶!」任羽黎制止妹妹。

「喂,小姐,难道有我陪着你不好吗?我十八般武艺样样行,还可以当免费保镖哦。」他揉揉鼻子,露出酷帅的笑容。

「姊,你听见没?他可以保护我们耶。」任羽妶拍手叫好。

「谁要他保护?我们又不做黑道生意。」任羽黎拿起地上的皮箱,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向车子。

「是哦,不需要保护,却会被人用机车攻击。」他讪讪一笑,眸子顺势往旅行车内一瞧,正好看见两个嫌疑犯。

一见韦应玦脸转向他们,那两个年轻男人赶紧低下头,暗暗发抖。

任羽黎也不理他,正要坐进车内,却被他拉出来,

韦应玦强势地说:「坐我的车吧。」

「你怎么可以……我不要!」她张大眸,手推拒着他。

「姊,我也要去。」

「你这个小妹妹别凑热闹。」韦应玦举手甩开她,押着任羽黎坐进他的朋驰跑车内。

任羽妶瞪着他们的背影,气得火冒三丈。她发誓等得到了她要的东西,她会将他要回来!

坐在车子里,任羽黎调了调眼镜的位置,气愤的说:「你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接受你们岛主的聘请来这里演出而已,你何苦这么对我死缠不休?」

她深吸了口气,腿上的伤在刚刚的拖拉下又隐隐作疼。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缠上她并没什么不对吧?」他拿下太阳眼镜,肆笑了下,

「喜欢?!」她摇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喜欢我。」

「怎么说?」

「我从不觉得会有男人喜欢一个一天到晚戴着大近视眼镜的女人,你用这种手段该不会是想藉由我来追小妶吧?」任羽黎睨着他的侧面,噙着抹冷漠的笑容。

「你实在是太不了解自己了,我昨晚的话难道你忘了?你是个很美的女人。」或许在他亲眼目睹她娟秀清丽的容颜之前,他也不会这么认为,不过既然他看过,就很难忘掉那娇羞怯然的美。

「哼,算了!」她别开脸。

「我承认我是看了你的脸后陡生一股追求你的冲动,而别的男人却没有看见你真面目的福气。」他低头笑睇着她。

「什么真面目,你当我是藏镜人啊?」噘起嘴儿,她就是受不了他油腔滑调的态度。

「嘿,差不多了!喂,你怎么知道我爱看台湾的布袋戏?房间里放了不少录影带呢。」说到这个他露出了赤子般的笑容。

任羽黎翻了个白眼,「是哦,下次我可以寄给你一整套『素还真』,求求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眼前这男人一副自调情圣的嘴脸真是让她受不了。

「你还真是……没半点幽默感。」撇撇嘴,他无所谓地一笑。

「我对男人的魅力早已免疫了。」她扎着马尾,加上一身宽大的t恤与牛仔裤,还真看不出所谓的女人昧。

韦应玦眼底泛起一丝邪亮光芒,「是这样吗?」

「当然。」她往旁边闪了些,避开他刻意的靠近。

「想不想试试?」他很r麻的对她眨眨眼。

「试什么?」她微微一愣。

他微微一笑,随即将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开进一旁小径里。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发现情况不对,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上了锁。

「等等,别急。」一抹更邪恶的笑容泛在他唇际,车子直往小径开着。

「你别太过分了!」她用力捶打着他,「放我出去!」

当他停下车,任羽黎才发现车子已开到路的尽头,她仓皇地看着这一片渺无人烟的地方,抖着声,「你……」

「别紧张,我只是想试试我的男人魅力而已。」韦应玦对她挤眉弄眼,笑着摘下她的眼镜。

「不要……还我……」

完了,少了眼镜她就等于半个瞎子,眼前只能隐约看见他微勾的嘴角,m不透他的想法。

「把发绳也拿下吧。」

他动手一抽,绳子猛然脱落,一头秀发轻盈地覆盖在她漂亮的瓜子脸上,显现出清灵动人的姿容。

「你这是做什么?」她紧张地直往后退。

「别退了,这车子空间就这么大,你想退到哪儿去?」噙了抹讪笑,他语气中包含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瞹昧。

「别这样,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对m不清楚的事物她觉得害怕。

「那这样呢?是不是看得清楚些了?」他恶意地往前一靠,带着戏谑的笑容这近她的脸。

「我……嗯!」她想说话,可嘴一张他的长舌居然滑了进去。

老天,这个臭男人!

韦应玦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更大胆地含住她的香唇,吸吮着那股沁香的滋味,嚼戏着她的小舌头,

「唔……」她用力想挣开他,他却放肆地探进她的衣领内,夹紧她的r尖戏弄敏感的蓓蕾。

「不要……」任羽黎流下泪,手心贴着他的x膛,呼吸急促不已,忍不住呢喃出一声声她听来陌生的呻吟。

指头轻弹硬俏的r头,它蓦然挺立,顶着他chu砺的手心。

「你好热情。」他放浪一笑。

随即他低下头大口含住她x前绽放的蓓蕾,舌尖轻柔的绕着它旋转,撩拨得她浑身像着了火。

「没想到嫁过人的你还那么生涩?」

韦应玦抬起头邪笑着,瞧着她沉沦在他惩罚中的脆弱模样,以及那欲迎还拒的神情,忍不住握高她的r房,让坚挺的r尖呈现在他眼前,再度低头张嘴衔住它。

「啊……不要……」她无力吟叹。

「害羞了?那你说,我有没有魅力?」他对住她醺然的眼,别有心机一笑。

「我不知道。」任羽黎的表情充斥着无助,更被他眼底炽热的星芒慑得浑身发烫。

「不知道?」他嘶哑低语着,在她不注意时解下她的长裤钮扣,长指猛地探进里头,同时拉下她的棉质底裤。

「啊!你不可以,滚开!」她吓坏了,可是软绵无力的她g本使不出劲推拒。

「你会喜欢的。」

他霸气地笑了笑,将膝盖顶在她双腿间往两侧一撑,使她呈大字型呈现在他面前。

手指狂猛地在x口扫弄,那摩擦的声音逼得他眼泛红火。

「啊!」

异物探入的疼痛让任羽黎忍不住尖叫,冷汗涔涔自鬓边滑落,滴在她丰满的双r上。

「才c一公分就叫成这样啊!」低嘎一笑,他的指头揿往她腿间的花瓣处轻轻拨弄,押戏着她的热情。

「别这样!求你……」

随着她的颤抖,他不松手的捏着那前端蕾苞,轻轻揉拈,接着感觉到一摊热物从洞口泌出。

韦应玦撇开嘴轻笑,加快了手上的折磨,直到她逸出了激狂的呐喊,脸儿涨得火红,这才慢慢撤了手。

眯起深幽的眸,他沉下声道:「就算再强硬,你仍是个需要爱的女人而已。」

「你那不是爱,只是逞该死的兽欲而已。」她惭愧极了,为何刚刚她会有那样的反应?—思及此,她又委屈的淌下泪来,偏偏她视力不佳,看不清楚他此刻睑上的表情,

想必一定是充满了y谑和下流!

「兽欲!小姐,你这话严重了,我进去的只是手指头,又没真正进去,现在可是满腹热浪尚未退去,你别逼我真对你动手。」韦应玦富有磁x的嗓音因为不悦而高扬。

「你说什么?」她羞红着脸,茫然的摇了摇螓首,「什么真正进去?」

「你……」眉宇间显露出一丝疑惑,他把住她的肩,认真地问:「你真是一个已婚的人?」

「废话。」话虽如此说,她神情却极不定。

「嗯,看来我得求证看看。」已退的手再次攫住她的下体,长指找寻着那诱人的热源,眼睛直盯着她雾蒙蒙的大眼。

「你……你还要干嘛?放开我!」任羽黎吓得尖叫。

「小x真紧。」他先在x口掏弄着,直到她又一次湿濡,便就着那滑y手指猛的往里一戳。

「啊!」直达底部的疼,让她冷汗直淌。

可韦应玦脸色却大变,因为里头明显有一片不该有的阻碍。

这女人莫非还没洞过房?

「好痛……不要……」她的密花不断抽搐,嘴里的喘息也愈来愈激烈,拳头强力握紧抵御着这股可怕的疼痛。

知道她还是处女,韦应玦心头的喜悦让他乱了思考,指尖的抽动忽尔加速,只想看见她最狂浪的表情。

「啊!」她浑身胀疼,却抵抗不了他强悍的抽动。

韦应玦的巨大已然灼热,可他不想吓坏她,忍住那火热的折磨,只能藉由她欢慰的吟浪来达到自己的满足。

随着柔壁摩擦生热,她渐渐忘却一切,当激烈的欲浪席卷而来,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向高潮……

「为什么还是处女?」

事后,韦应玦问出的第一句话就让任羽黎无以招架。

「我……你胡说,我不是了。」她赶紧拉上长裤,可是手指却颤抖得厉害,神色更是出现了慌乱。

「你真是——」他真想骂她已天真到近乎幼稚的地步,不过他忍住了,「你当我男人是白当的,告诉你,你在男女关系的经验上连幼稚园都没毕业。」

闻言,她脸色大变,「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与你g本没关系,是你……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我!你以为在你们恶人岛上就没王法了吗?」

「哈……」他对着她的眼冷笑,「或许我的手段错误,可你不也乐在其中?」

「可恶!」

她气愤的举起小手,却被他握在手中,他以一双炽热的眸盯着她,缓缓替她将眼镜戴上。「别闹了,若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追你呢?」

以一张x感的脸孔对着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是有这种魅力迷惑每个女人的心。

「你……」她愣了下,透过镜片看见他眼底的温柔,「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大近视。」

「近视可以戴隐形眼镜,可以手术,不是无可救药。」他笑了笑。

「我年纪还比你大。」她的心晃动了下。

「两岁而已,你哪一点看来比我老呀?」他动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皮。

「可我嫁过人了。」她极尽所能的排斥他的追求,因为她在这种伪装的面具下已过了二十几年,从不需要爱,也不在意这辈子有没有爱情。

余强不是她的爱人,却是唯一了解她的人,也是曾救她—命的恩人,为了报恩,她在他病入膏盲,极需要她的时候嫁给了他。

她也明白嫁给他后第三天余强便告不治,引起非常多人的侧目,可是她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没关系,反正你们有名无实。」他耸耸肩。

「你为何挑上我呢?」任羽黎用力闭了闭眼,甩甩头,「快带我去搭船吧,否则来不及了。」

他望了她一眼,发动引擎,「还是不肯答应?是不是非得占有了你,让你成为我的,你才会答应?」

「你是什么意思?」她变了脸色。

「哈……逗你的啦,瞧你吓成这样。」韦应玦放声大笑,随即踩下油门直往前飘。

任羽黎抓紧把手,回首看他炽狂的笑容,心头居然有种隐隐的蠢动,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受啊。

天,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这辈子当真难逃情爱的折磨?

就此,他俩一路上都不说话,车子行驶到码头游艇在等着他们,而任羽妶则是紧张的站在岸上引颈而望着,直到看见他们到来这才松了口气。

「姊,你们怎么那么久才到?」她劈头就问。

「我们……」任羽黎看了看韦应玦,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那种情况。

「上船吧,到了夏威夷我们还得再搭飞机,时间紧迫。」他也懒得解释,便先上了船。

「姊,你们是不是……」任羽妶神情紧张。

「小妶,你别乱猜,我只是和他谈判而已。」任羽黎瞪着韦应玦的背影,「他想跟我们走可以,但凡事得听我的,最重要的是别带坏你。」

闻言,韦应玦霍然停下脚步回首瞪着任羽黎,嘴畔蓦然凝起一抹笑,「真有你的,看来我这次香港之行不会寂寞了。」

任羽妶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警惕,望着任羽黎的目光也变得仇视。

在飞机上,任羽妶趁任羽黎熟睡之际将韦应玦拉到另—排空位上,低声问:「老实告诉我,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

「喂,你别胡扯了。」他拨了下头发,靠在椅子上假寐。

「谁说我胡扯!看见没?我姊上衣的第一颗钮扣没扣,这是她从前绝不会发生的事!」她的脸颊气得涨红。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到?」他x感的薄唇微微一弯,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真是——」她深吸了口气,贴近他的脸说:「我不希望你跟她太接近,你不是要追我吗?你应该顾及我的想法。」

「小姐,我是平凡人,你既已要求我为你达到某种目的,基于我的工作与信誉,我就该做好它。」

韦应玦伸手搂住她的腰,滑舌沿着她的耳x描绘着,黝黑的瞳眸似是有魔力的磁石勾引着她。

「可是我……」

「想想你的目的,嗯?」他压低嗓,声音低沉诱人。

「好……好嘛。」她眉头一拢,脸色绷得可难看了。

「别担心,到了香港我们再……嗯?」他贴着她的耳畔缓缓说着,那甜沁的语调搔得任羽妶心痒痒的。

「可我姊……」

「我自有办法,」韦应玦咬了下她的耳垂,任羽妶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羽妶——」此时舞蹈团的团长林之凯走了过来,当他看见两人暧昧的一幕,脸色突地一变,

「阿凯!」任羽妶吃了一惊,立即推开韦应玦,「你找我有事吗?」

「我久不见你回座,还以为……」林之凯防备的瞪着韦应玦。

「在飞机上我还会失踪不成?你真是瞎c心了。」任羽妶哼了一声。

「我只是……」

「好了,你别说了,我和应玦还有话要说,你别来打扰好不好?」皱起双眉,任羽姣语气不善。

林之凯还想说什么,可看见任羽妶脸上的决绝,便又收回了话,「好吧,你们谈。」

离去前,他递给韦应玦一记充满敌意的挑战眼神,而韦应玦只是衔了抹笑,迎视着他的挑衅。

「他真讨厌,老是死缠不休,赶都赶下走。」她噘着小嘴。

「呵,这表示你魅力无穷呀。」韦应玦笑睇着她。

「你不吃醋?」任羽妶眼中满溢着不解。

看着她那双载满疑惑的眼神,他直言不讳地说:「我喜欢你就会追你,但从不会为女人吃醋。」

女人在他生活中虽是不可或缺的点缀,但他也从没缺少过,往往新鲜感一过就是说拜拜的时候了。

「这么说你并不爱我罗?」任羽妶冷凝着声。

「坦白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难道真爱上了就能对一个人从一而终吗?他实在不确定,不过看窟内那几个已成家的兄弟似乎都坠入「爱」的魔咒中,还真是让他看得难受。

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不会太无聊吗?

「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美丽的利眸眯紧,其中含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第五章

「哈啾!」机舱内冷气太强,使得睡梦中的任羽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此时,一件外套覆在她身上,不但温暖了她的身子,也温暖了她的心,她一张开眼皮,就对上一双深邃多情的眸。

「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韦应玦温柔的说。

她赶紧低下头,看着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她拿起来要递给他,「不用了,谢谢。」

「那么计较干嘛?」火热的眸笑看着她一脸睡意,他伸手接过,调侃地问:「怕我外套上的烟味是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自已有外套。」

她正想站起,从随身手提袋内拿出她的外套,却被他一手压进椅内,「别拒人于千里之外行吗?」

「我……」任羽黎怔茫地望着他的眼,「你不要这样,我……我全乱了。」

才刚睡醒,脑子还没清醒就面临他的柔言软语,她……她该如何应对呢?

「我是真心对你的,相信吗?」眯起眸,他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继续施以温柔攻势。

「我……对了,小妶呢?」她有意岔开话题。

「喏,睡着了呢。」他指指前排座椅。

任羽黎揉了揉太阳x,只好道:「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咧嘴一笑后,他也跟着站起。

可当任羽黎推门进入厕所时,他却趁旁人不注意之际也挤身进入。

「嗯,想尿遁?」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张大眼,错愕不已道:「出去!这是厕所,你怎么可以乱闯?」

「这天下事没有我韦应玦不敢做的。」微扬下巴睥睨着她,韦应玦可是卯足全力杠上她了。

「我……我要上厕所,你这样我怎么——」天!他真是个大无赖!

「你脱呀,我可以隔岸听泉声。」他文诌诌地说着下流话。

她顿时面红耳热,想发怒却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只好以气音说:「你快出去,我怕有人在外面等着进来。」

「管他,让他去等。」

他邪恶地笑着,结实的身躯几乎塞满小小的空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有事去外面说,这里面味道薰人。」想了想,她只好先诱他出去。

「我不在意。」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脑后,指尖直抚她的肌肤。

「呃……」任羽黎感到身子一阵酥麻,无力地说:「求你出去,你要怎么样嘛?」

泪水淌在她脸颊,她感到好委屈,可是在他这温热的触m下她的身子又会违背自己的意念发出悸动。

不要……她不要让自己堕落下去!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答应让我追求。」韦应玦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乘机勒索。

「这……」她微微一愣。

「考虑考虑。」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鬓边。

「你这样要我怎么考虑?」身子抖了下,任羽黎发觉自己在男x气味的侵袭下,心头竟乱得有如野马奔腾。

「可以的,但心跳别这么快呀。」他带着笑将掌心贴在她左心房,隔衣揉弄着她的r房之际,语出狎肆。

「我……呃……」闭上眼,她抓住那邪肆的手,「想清楚,我比你大,眼睛又差,身材又不好,真不懂你追我做什么。」

韦应玦低笑,「什么时代了?谁在乎年龄?眼睛的问题更好解决,至于身材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些我已重复n次了。」

「你怎么那么固执?我——」

「里面有人吗?怎么那么久?」突然外头传来了声音。

「呃……」任羽黎深吸了一口气,直瞪着绽着一脸恶魔般邪恶笑容的男人。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起。

「对不起,我……我肚子不舒服。」无奈之下,她故意压低声,装成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好吧,那我去别间好了。」

外头女人蹬高跟鞋的声音一消失,韦应玦忍不住仰头大笑。

「哈……」

「闭嘴!」她用力捂住他的嘴,「你……你真的很可恶。」

「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变得很听话。」他吐出滑舌,恶作剧地舔了下她的掌心。

任羽黎吓得连忙抽回手,狠狠地瞪着他,「我……我……我才不上当。你要留就留吧,我要先出去了,记得你得过三分钟再出去。」

「咦,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他故意提醒她。

「不上了!」哼了声,她赶紧将门打开小心翼翼闪出去。

原以为那个可恶的家伙会听她的要求晚些时候出去,可他居然紧跟着她出来,还大大方方地对着一干好奇的人眨眨眼,暧昧地撇撇嘴。

天!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不,她绝对不能答应这个邪恶男人的追求,否则哪天她铁定会心脏衰竭、细胞耗弱而亡。

任羽黎回到座位上发现任羽妶已经醒了,可她竟瞪着一双眼,直在她与韦应玦身上扫视着。

「小妶,你醒了正好,香港快到了。」任羽黎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阿凯刚刚叫醒我了。」她仇视的目光仍末退,当见到韦应玦带笑的表情时,她真想冲上去问他,他心底究竟喜欢谁。

可一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又不能半途而废,她只好强忍着不甘心,独自生闷气。

「把安全带系上,就要降落了。」

任羽黎轻声嘱咐,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她最亲爱的妹妹算计。

而那个意外勾引她心魂的男人,却是帮凶。

到了香港赤鱲角机场,一行人缓缓走出大厅,迎向外头温柔的阳光与暖暖和风。

说来这个舞蹈团的成员并不多,除了任羽妶这位台柱之外,还有三个可爱又火辣的小女生,而林之凯身兼团长与保镖,另外请了两个小弟协助他。

当初恶人岛岛主路彻辰之所以挑上名不见经传的他们,主要是他们成员少较不易暗藏危险带给恶人岛麻烦,另一方面便是久仰钢管舞娘界任羽妶「火蔷薇」的大名了。

此时韦应玦走在前方领着路,由于世界各地都有他的红粉知己与情妇,他对香港自然如识途老马,最好的向导非他莫属。

他潇洒的走着引来不少女人赞叹的眼神,就连舞蹈团里三个小辣妹的眼睛也自始至终紧盯着他。

对于这样的情况,任羽黎只是摇头,感叹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不知会害惨多少女人;而任羽妶却一路上护恨加吃味,心情糟透之下,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对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一带?」韦应玦回头问道。

林之凯瞪着他,「我们知道路,你可以回去了。」

任羽妶走到林之凯面前,双手擦腰睨着他,「阿凯,你也是第一次来香港,知道路才怪。」

「不知道可以问呀,难道我们那么多人会走丢不成?」林之凯早就爱慕着任羽妶,本以为她会属于他,哪知道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好,那你别跟着我们,自己走啊。」任羽妶忿忿地指着前方,「去呀!你走呀!」

「我……」林之凯愣了下,愕然地望着她。

「好了,小妶,口气别这么冲,阿凯并没恶意。他说得对,韦先生实在没必要跟着我们。」任羽黎顺着话意睨了韦应玦一眼,算是给自己出口怨气。

哼,他以为她怕他呀?才怪。

韦应玦眸子一紧,嘴角跟着似笑非笑的弯起,半带揶揄,「呵,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我……我可没有。」望着他眼底闪烁的炽芒,她赶紧转开脸,感觉那其中似乎暗藏着一点她意会不出的意思。

压下住心头的战栗,她索x加快脚步走在最前面。

这时任羽妶乘机走到韦应玦身边,得意的弯起嘴角,「怎么?都没有一点进展呀?踢到铁板了吗?」

「铁板?」他摇摇头,坏坏一笑,「你等着瞧,我会变成一种强力腐蚀剂,把铁板融掉。」

「什么?」任羽妶脸色又变了,「你要怎么融化她,身体吗?」

「嘘,小声点。」他眯起眸睇着她一脸怒焰,「别忘了你的委托。」

「我……」

对她轻笑了下,韦应玦便加快脚步,直往前走,留下直跺脚生闷气的任羽妶,而林之凯则一直走在后头,暗中注视着他们。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韦应玦追上任羽黎,拍拍她的肩,「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我不知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不知道?那你领着我们一群人乱走,不怕迷路?」他呵呵一笑。

「我可以叫车。」

「你会说广东话吗?」他的眉毛轻扬,浮掠过一丝趣意。

「不会,反正调调差不多,我不信沟通不了。」为了避免他再次旧事重提,任羽黎自从下了飞机后就与他保持距离。

「说的也是,那是我看轻你了。」他揉揉鼻翼肆笑了下,「等一下就看你表现罗!」

任羽黎吸了口气,「既然我们可以自己主张,就不用麻烦你了。韦先生,你请回吧。」

「别这样嘛,老是先生、先生的称呼,好像我们挺生疏,其实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了对不对?」

他暧昧地笑着,说出的话直让任羽黎深觉不知如何反驳。

她深深吐了气,无奈道:「好,我们要去中环,还请你带路。」现在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能赶紧闭嘴。

韦应玦得意一笑,立刻举手招来三辆计程车,「往文华东方酒店。」

一行人只好上了车,看来路程不熟,对他们而言还真是一大难题,而任羽黎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一到达酒店,所有人看见这儿的豪华时不禁咋舌,心想:这里一夜要多少钱呀,说不定他们这一趟秀表演下来还不够付这里的房钱呢。

「韦先生,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享受的!」任羽黎立刻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决的道:「我们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叫我应玦就行了。」他扯了抹笑容道。

任羽妶看得x口酸意四漾,赶紧走上前,挡在他与姊姊之间,「那我就喊你应玦好了,现在我们身上没那么多钱,而且这一趟秀下来至少要一个礼拜,这酒店的费用不是我们负担得起的。」

虽然能住在这地方她也向往,里面一定有spa、三温暖和室内游泳池等高级设施,可是她总不能什么都还没到手,就先付出一大笔钱吧?

再说,让阿凯、露露她们,还有她那个古板老姊住在这里,岂不是浪费?

「哈……你们还真容易紧张,费用我出,如何?」韦应玦摇摇头,嘴角勾着沬笑痕,「算我招待,」

「我们不希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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