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夜?分级?未来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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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s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g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s的麻醉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chu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y。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x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j。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看 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s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y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s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s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 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 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 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x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 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x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x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s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g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 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m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 是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 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r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 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g本便不能吃 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j,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s’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jy,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x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 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x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x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x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b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r中间,埋在深邃的r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r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r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j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s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s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 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y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g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g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 六. 尾声 ---------------------------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r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y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r,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b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chu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x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y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b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g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r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y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rb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r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r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y道口红嫩的细r随着rb的c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y光的爱y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rb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rb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y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y,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r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r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rb抽c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y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r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rb,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y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g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y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rb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y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r体踫撞和‘扑哧、扑哧’爱y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chu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g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g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j,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s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g里。

初次尝到男xj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g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 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 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r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yy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rb,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y。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x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 躲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y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b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r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chu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r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r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 总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 大g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rb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g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y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s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c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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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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